今天一登录2047吓了我一跳,居然有那么多人不相信中国政府会系统性地(有计划地)对维族人大开杀戒。
其实这和是不是中国没关系,人类的历史就是互相屠杀的历史,凡是相信别人不会屠杀自己的人,基本都被别人屠杀了。
考虑到这边大部分都是【中国人】【汉人】【没有犯罪的人】,我举几个【中国人】【汉人】【没有犯罪的人】的例子吧。
1957年
《长寿湖一九五七年重庆长寿湖右派采访录》作者谭松:挑开土改血腥真相
川东土改在党占领四川后的一九五一年开始。谭松指出,经过一年半时间土改彻底改变了中国两千多年的土地制度,不但摧毁传统中国农村的伦理和文化传统,消灭了农村精英阶层,还使中国农民沦落为无法自由迁徙的农奴,为中国带来长远的恶劣后果。他在调查中发现,川东是贫穷山区,很少良田千亩的大地主,土改前川东地主平均每人所有土地仅十四点五九亩。许多被打成地主的其实是自耕农,或只是相较富裕的农民,而且党划分地主非常随意,甚至有当教师不需下田劳动也被打成地主。在最穷的巫溪县,一家有两个煮饭的鼎罐就被评为地主。他指出,死于文革的刘少奇领导土改运动,主张暴力土改,双手染血。为了建立新政权的权威,需要杀人立威,所以土改设立人民法庭,下放杀人权,鼓励杀人。一位当年土改工作队员戴廷珍接受他的采访说,“批斗之后就是枪毙,我们每到一个地方都要杀人。党要这样做才吓得住人。”因此对党来说,“土改必须是一场暴风骤雨,也必定是一场腥风血雨。”
利用地痞流氓施残暴酷刑
谭松在演讲中说,土改中最血腥残暴最恐怖下流的行径还不是斗争诉苦会,而是向地主逼浮财这个阶段,索要金银珠宝,逼不出来,贪婪的土改积极分子就使出种种丧尽天良的残暴下流手段和酷刑。诸如“背火背篼”(在铁皮桶里装满烧红炭火强迫背在背上)、“抱火柱头”(把钢管烧红强迫人手抱)、吊木脑壳(把头部用绳捆起来上吊)、“烧飞机洞”(脱光女子的裤子用火烧下身)、“点天灯”(在头上用粘土围一个圈,注入桐油点灯,或双手手心向上绑起,手窝盛满桐油点灯)等等。一个地主媳妇交不出金银,被脱光衣服遭受碳烤活人酷刑,烤得奶子和肚皮往下滴油。
“我们没有屠杀右派,我们只是发动土改,然后把右派丢给土改分子,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到他们了”
2003年
《无罪辩护(律师手记)》:从鲜血淋漓的刑辩律师角度解读中国司法的圣经
后来,我在调查这些被放出来的证人时,他们还个个心有余悸。我通过各种途径了解到,办案人员同样采取威胁、引诱的手段,向几个证人施加压力,直到他们违心地做出公安机关所需要的证言为止。同一证人被多次反复讯问,但是公安机关并未提供案发当时对证人的调查笔录。快现民、赵劲松、马连根、赵海星、赵伟伟、马连青是案发时与被告人在一起打牌的重要证人,2003年1月12日,以上六人均写证明证实被告人打牌时未离开现场,无作案时间。然而,2003年1月12日之后,公安机关多次在公安局、刑侦支队、看守所等地对以上证人进行“询问”,使他们的证言最终从“没离开打牌场”演化成“记不清马廷新是否离开”。
为了彻底查明当天晚上马廷新到底有没有离开打牌现场,我又分别找到一些证人进行调查,但是他们已经不敢给我作证了。
更为严重的是,2003年春节后的一天,鹤壁市公安局警察张某某(现提升为县公安局副局长)将马廷新带到市局院子让马廷新脱掉鞋子,光着脚丫站在雪地里,并要求他将脚下的雪暖化后换一个地方继续暖。当时的马廷新只穿一件毛衣,而张某某却穿着棉大衣对马廷新说:“马廷新,今天你就是一块铁我也要把你熔化了,你看看是市局的水平高还是县局的水平高,我收拾你还看不见伤,不像县局把你弄出血了。”这些刑讯逼供的外伤在我会见时仍然存在,尤其是手上被夹的伤痕,身上、脖子上被勒的伤痕和腿上被勒、被打的伤痕赫然在目。
在办理马廷新一案的同时,鹤壁市公安局又发生了别的刑讯逼供打死了人的事件,引起社会关注。而且,公安机关在这以前也是有刑讯逼供“前科”的。据公开的报道,这里曾发生过在全国引起强烈反响的“处女卖淫案”,也发生过因刑讯逼供致人伤残和死亡,并致使数名警察被判刑的案件。
“我们没有刑讯逼供,我们只是拒绝嫌疑人会见律师,并把他们关到没有摄像头的屋子里跟警察待了几天,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嫌疑人就停止呼吸了”
总结
只要是没有人能听到、看到,没有法律可以保障人权的地方,一定会发生虐待和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