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犹豫要不要谈这个话题,因为这个话题可能会得罪很多姨粉,甚至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但我思考再三,我还是觉得应该坚持说出自己的看法,因为只有坦诚相见,才能收获大家真诚回应的声音)
(文后附简体中文版,以下为正文)
姨粉他們不滿專制但並不希望推翻專制統治,因為嘲笑專制統治下民眾的苦難,是他們獲得心理優越感的來源。民眾嘲笑喉舌就會動搖專制統治的基礎,也就會動搖他們嘲笑民眾從而獲得心理優越感的淵源,他們希望看到的是專制統治的黑暗以及生活在黑暗的民眾沈默互害愚昧順從,總之就是不希望看到民眾反抗和不服從,就像他們總是選擇性無視「不控評必翻車」的現實一樣。只有民眾愚昧互害愚昧順從,他們的民族劣根性、中華民族無藥可救的極端言論也就有市場,進而反華種族歧視主義也就有理論基礎,反華種族歧視主義被「合理化」,那麼核平中華、肢解中華也就變得「順理成章」、「大義凜然」,從這個角度我們就不難理解為什麼反華種族歧視者往往是一邊鄙夷專制統治,另一邊極力鼓吹專制統治不可戰勝論,與其說專制統治不可戰勝,還不如說專制不可戰勝論迎合了他們認為中國人不配享有憲政、只配服從專制統治的反華種族歧視理論,而維繫反華種族歧視主義理論的根本目的,本質上就是他們通過嘲笑生活在苦難中的同胞來為自己失敗的人生尋找精神安慰的一個出口罷了,是一種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心理扭曲,簡而言之就是幸災樂禍,從犯罪心理學的角度分析,對別人的苦難沒有同情心和對自己的罪惡沒有愧疚心的人,就屬於典型的反社會人格,這就可以解釋了為什麼擁有反社會人格的人,往往都是種族歧視份子和暴力犯罪者的原因,因為他們就是要通過塑造極端理論來為自身的反社會行為說服自己從而尋求心理平衡,天使遇到不公會伸張正義,惡魔遇到不公會將之「合理化」,比如將種族歧視合理化。而喜歡幸災樂禍的人,他們就是天生的惡魔。
(以下为简体中文版)
他们不满专制但并不希望推翻专制统治,因为嘲笑专制统治下民众的苦难,是他们获得心理优越感的来源。民众嘲笑喉舌就会动摇专制统治的基础,也就会动摇他们嘲笑民众从而获得心理优越感的渊源,他们希望看到的是专制统治的黑暗以及生活在黑暗的民众沉默互害愚昧顺从,总之就是不希望看到民众反抗和不服从,就像他们总是选择性无视“不控评必翻车”的现实一样。只有民众愚昧互害愚昧顺从,他们的民族劣根性、中华民族无药可救的极端言论也就有市场,进而反华种族歧视主义也就有理论基础,反华种族歧视主义被“合理化”,那么核平中华、肢解中华也就变得“顺理成章”、“大义凛然”,从这个角度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反华种族歧视者往往是一边鄙夷专制统治,另一边极力鼓吹专制统治不可战胜论,与其说专制统治不可战胜,还不如说专制不可战胜论迎合了他们认为中国人不配享有宪政、只配服从专制统治的反华种族歧视理论,而维系反华种族歧视主义理论的根本目的,本质上就是他们通过嘲笑生活在苦难中的同胞来为自己失败的人生寻找精神安慰的一个出口罢了,是一种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心理扭曲,简而言之就是幸灾乐祸,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分析,对别人的苦难没有同情心和对自己的罪恶没有愧疚心的人,就属于典型的反社会人格,这就可以解释了为什么拥有反社会人格的人,往往都是种族歧视分子和暴力犯罪者的原因,因为他们就是要通过塑造极端理论来为自身的反社会行为说服自己从而寻求心理平衡,天使遇到不公会伸张正义,恶魔遇到不公会将之“合理化”,比如将种族歧视合理化。而喜欢幸灾乐祸的人,他们就是天生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