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奭麦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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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奭麦郎 岿然宽衣
    奭麦郎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关于江泽民与“膜蛤”

    作为膜乎的核心用户,今天又看到了很久未出现的膜蛤贴子,我觉得要简单说说江胡时期

    https://www.mohu.rocks/article/5741这是我在原帖的回复:

    这文章是好几年前的了。虽说是“膜”乎,但是还请各位别忘了江胡时期的各种问题,不要过度美化江泽民。江时期由于各种事件仇美仇日仇台情绪丝毫不比当今差,而当时的社会问题有多少?光一个下岗潮就足以遗臭万年。胡温时期就不多说了,我相信年纪够大的膜友都对“八荣八耻”、“和谐社会”等肉麻宣传口号记忆犹新。

    韬光养晦的狮子也是狮子,一旦狮子睡够了就会继续荼毒人间,就像当今这样。决不能说睡着的狮子就跟猫一样是人类的好伙伴。

    蛤蛤口才不错,但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多次在言语中避重就轻、偷梁换柱。比如怒斥张宝华的经典片段里,说了那么大段最后来了一句“当然我们的决定权也是很重要的”来一笔带过“钦定”的事实。蛤在华莱士采访中反问华莱士说“你见过退休的独裁者吗”来将“独裁”与“终身制”划等号。然而中国历史上就有退休的“太上皇”,但他们照样是封建君主,是独裁者。更何况江本人在胡温执政早期垂帘听政早已是不争的事实

  2. 奭麦郎 岿然宽衣
  3. 奭麦郎 岿然宽衣
    奭麦郎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我们都是阿政哥哥的护秦手

    你脚下的这片热土

    拥有世界第一高速公路秦直道700公里

    拥有世界第一城墙万里长城

    拥有世界第一水利枢纽都江堰

    拥有世界第一运河郑国渠

    拥有世界第一军队百万秦军

    拥有世界最强武器秦弩

    拥有世界第一宫殿阿房宫

    拥有世界最大规模墓葬兵马俑

    那个曾被视为蛮夷和落后代名词的养马家奴已经一去不复返

    那个曾被山东六国随意欺辱的秦国已经站起来了

    你怎么样,秦国就怎么样,你是什么,秦国就是什么,你若光明,秦国就不黑暗

    始皇帝:荆轲、高渐离等燕独恐怖分子受到了正义的裁决,必将遗臭万年

    章邯:警惕陈胜吴广等楚独废青打公子扶苏、项燕牌

    李斯:本周《这就是秦国》将于今晚咸阳电视台开播,主要内容为秦朝的法治体系为何优于六国制度

    赵高:秦国决不能走山东六国“鹿马分立”的邪路,鹿和马是不是同一种东西,秦国黔首最有发言权

    胡亥:深刻学习商鞅思想、吕不韦理论,现在的年轻人应该多读读《商君书》、《吕氏春秋》

  4. 奭麦郎 岿然宽衣
    奭麦郎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转】普通話是胡語嗎?

    普通話,或稱國語,是以北京方言爲基礎的官話,是漢語方言之一。一些地域主義者把普通話稱爲「胡普」,暗示普通話是胡人之語,或者說是深受北方遊牧民族影響的語言,甚至直接高呼「普通話不是漢語」,「粵語/吳語/閩語/客家話才是真正的漢語」,其論據是經不起推敲的。

    普通話究竟是不是漢語呢?這首先要看對「漢語」的定義。有人認爲「漢語」即古漢語,普通話與古漢語無論從語音、語法還是詞彙上,都有了顯著的差別,所以普通話已經不是漢語。如果按照這種觀點説來,任何方言都不是「漢語」了,試問有哪個方言和文言中記載的古漢語一樣呢?看來漢語已經滅亡了。

    有人認爲即使沒有任何方言和古漢語完全一致,總還是有差異大小的區別,南方話更「存古」。操持這種觀點的人普遍覺得普通話在形成過程中,長期受到北方其他民族的影響,已經相當程度上「阿爾泰化」了。下面我們就對這些論據一一商榷。

    1、普通話(包括大部分北方話)無古漢語中的入聲,這是深受阿爾泰語言影響的結果。

    官話中入聲的消失,普遍的觀點是從唐宋時期就開始了,至元明徹底消失,《中原音韻》記錄了這一事實。這正好差不多是中國北方受到遊牧民族統治的時期,是不是可以説明入聲就是在這時候受到阿爾泰語的影響而消失的呢?這種觀點的核心假設是「胡語比漢語音系簡單,音素少,尤其是缺乏閉音節,所以胡人學不會漢語的入聲,以至於漢語入聲消亡」。然而事實恰恰相反,阿爾泰語系的各個語言都有塞音尾閉音節。

    朝鮮語有大量的閉音節,日語有促音,都對應了漢語的大量入聲借詞,這是不爭的事實。即使有人不認同朝鮮語、日語是典型的阿爾泰語,那蒙古語、突厥語總是了。擧例說明:「博士」,蒙古語借入後,讀作「baksi」,意指老師、先生。滿語從蒙古語借入後仍爲「baksi」,意指「學問淵博的人」。蒙古語和滿語借入時,既沒有丟失-k,也沒有將「bak」分裂為兩個音節,恰恰印證了閉音節是符合阿爾泰語的音系結構的。再如「曆日」,古突厥語借作「likzir」。「甲」,古突厥語借作「qap」。「法師」,古突厥語借作「wapşı」,可以看出閉音節是保持不變的。

    其實上古漢語本身就有大量阿爾泰語系的成分,很多入聲字就是來自阿爾泰語的。阿爾泰語的字根很多是以g d b(k t p)结尾的,這些字就變成漢語古入聲字和去聲字的一部分。如「懿」和維吾爾語的「亞克西」就是同源詞或上古借詞。漢語的產生和發展過程是非常複雜的,其中包含了藏緬語、侗台語、阿爾泰語、南島語的成分。入聲的消亡根本原因是漢語的內部因素,而非受到某一語言影響所致。

    2、普通話受胡語影響產生了捲舌音。

    從音類上說,普通話中的翹舌音(捲舌音)繼承了切韻音系中的知莊章三組聲母,與精組(即平舌音)對立,這顯然不是受到「胡語」的影響產生的分別,相反許多南方方言(如粵語)將知莊章精四組合併,這便是所謂平翹舌音不分。

    從音值上說,捲舌音是普遍存在於漢藏語系中的。藏緬語系諸多語言中,塞擦音和擦音都有捲舌音(tʂ)、齦齶音(tɕ)、齒齦音(ts)三組的對立,相反塞擦音在阿爾泰語系中卻是相當罕見的。與其說捲舌音是受北方胡人影響產生的,倒不如說是受南方蠻越影響產生的。

    此外,捲舌音和翹舌音是一個意思,即普通話中的zh, ch, sh, r。嚴格地說,捲舌音也有捲舌程度的差異。語音學中定義的捲舌音(retroflex)要求舌頭的背面抵住上齶,梵語中的ष [ʂ]就是標準的捲舌擦音。從音系認定上來考慮,普通話的zh, ch, sh, r也是捲舌音,因爲發音的時候舌頭的捲曲的,與英語的sh[ʃ]不同。

    3、普通話中有大量「兒化音」。

    關於「兒」作爲詞綴的產生,和「子」一樣,都是漢語內部發展的因素產生的。按照王力在《漢語史稿》中所述,「兒」詞綴的出現不晚於唐朝。例如唐詩《春怨》:「 打起黃鶯兒,莫教枝上啼。啼時驚妾夢,不得到遼西。」這裏的「黃鶯兒」的「兒」只是一個單純的詞綴,而且還是一個韻腳,與「啼」、「西」押韻。真正的兒化是在後世「日」母音變爲捲舌音以後,產生與前一個音節合併的現象。

    在我的母語晉語與官話過渡的安陽話中,日母變成了捲舌的舌邊音[ɭ],故帶「兒」詞綴的詞,變成了一種和普通話不同的兒化現象,即保持兩個完整的音節。這種兒化在許多方言中都很常見,甚至南方方言中也有,跟胡人的語言扯不上半點關係。

    作爲一個單純的詞綴,每個方言都會有一些特點,如西南官話「子」詞綴就遠遠多於其他方言,如「蜂子」、「耳子」、「羊子」、「煙子」。同樣,「阿」作爲詞頭則在吳語中非常普遍——普通話中,表示親屬只有「阿姨」,吳語中則「阿爺」、「阿孃」、「阿哥」、「阿姐」……無所不「阿」。「兒」詞綴在漢語各個方言中都普遍存在,只是不如北京話中用得多而已。普通話和北京話比起來,兒化要少得多,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4、普通話的英文是「Mandarin」,即「滿大人」,說明了普通話是滿清同化的語言。

    「Mandarin」是「滿大人」的轉寫完全是以訛傳訛。英文文獻在1589年就有了這個詞,這時大明王朝尚在,哪來「滿大人」?

    實際上英文「Mandarin」是從葡萄牙文「Mandarim」借來的,而葡萄牙文的「Mandarim」又是從馬來文借來的,馬來文又是從印地文借來的。權威的牛津字典《The New Oxford Dictionary of English》指出此詞源於印地語「Mantrī(मन्त्री)」,印地語是梵語演變來的。最早,梵語的這個詞是顧問、會思考的人的意思。在葡萄牙文和英文裏,成了中國所有入流的官員的統稱。因此代表「官」的「Mandarin」這個詞,在西文中又派生了「官話」的含義。

    5、很多唐詩宋詞用普通話讀都不押韻,而用粵語、閩語等南方話讀就押韻了。

    這個現象的產生主要是由於入聲的歸併所致,原因不再贅述。入聲韻的詩詞用普通話讀起來大多扞格不通,試問用粵語讀一下「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或者「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是不是發現了不押韻呢?

    衆所周知,唐詩宋詞押韻的依據是平水韻,也就是切韻音系。切韻音系的性質目前還在爭論中,一派觀點認爲是隋唐時期讀書音或共同語,另一派觀點認爲是一套雜糅南北方音的綜合音系。無論哪種觀點,都可以推導出沒有任何一個方言可以完全兼容切韻音系的結論。

    6、相對於北方話,南方話保留更多的古漢語成分。

    所謂南方話保留更多的「古漢語成分」,本身就是相對於「現代漢語」來講的,而「現代漢語」這個概念是基於北方話的,因此南方話中許多只要跟普通話不一樣的地方,都可以跟古漢語攀附了,且不說其中很多是古越語成分。相較之下普通話或者現代漢語中跟古漢語相同的成分往往會被人忽視,因而造成南方話更接近古漢語的錯覺。至於量化的統計各個方言到底哪個更接近古漢語,幾乎是無法進行的,因爲根本沒有確切的古音作爲標準。切韻系統在構擬的過程中很大程度上依據了現代南方方言,自然與許多南方話有相似之處了。

    不可否認的是,漢語的確受到了阿爾泰遇襲語言的影響,這正是文化交流的結果,就像粵語的底層保留著大量的古越語的特徵。漢語從古至今一直是一個混合了各種語素的語言,與周邊各個語系的交流、相互借詞從來沒有中斷過。普通話作爲共同語推廣時,已經從北京話中剔除了許多「北京土語」,其詞彙和語法結構都是官話所共有的。因此普通話是真正的漢語,將普通話作爲漢族的共同語也是合理的。

    (2011年6月28日初撰)

    (2012年4月12日修訂)

    (2012年4月26日修訂)

    參考資料

    廣韻查詢系統 满、蒙语里的“古董”词儿(一) 《古突厥语—汉语词典》(ESGİ TÜRK DİL - ÇİNCE SÖZLÜK),作者:A.冯.加班(德国) “亚克西”漫话 The Namuyi: Linguistic and Cultural Features Libu Lakhi, Brook Hefright and Kevin Stuart Asian Folklore Studies 涼山州境內的「西番」及淵源探討 龍西江 汉藏边缘的尔苏藏族 刘俊波 《漢嘉戎語詞典》黃良榮、孫宏開 2002. IPA: International Phonetic Association 《漢語史稿》王力 Mandarin - Online Etymology Dictionary 《The New Oxford Dictionary of English》

  5. 奭麦郎 岿然宽衣
    奭麦郎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自转派乐迪】《中央日报》痛批“祸赣四人帮”

    连日来,随着媒体不断揭露,毛泽东、周恩来、朱德、叶挺等“祸赣四人帮”的劣迹恶行大白于天下。从江西到南京再到海外,广大中华儿女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无不愤慨,纷纷痛斥他们就是“当代汉奸”“民族败类”“苏联走狗”,就连一些西方红色媒体也谴责“暴力事件被搬上了江西的舞台,成为某些人或某些派别实现政治目的的工具”。

    “祸赣四人帮”在剿匪风波中的丑陋表演,是其拙劣品行、卑劣手段和政治图谋的一次集中暴露,让世人进一步看清了他们的真实面目。长期以来,他们数典忘祖、卖国求荣,毫无民族气节和家国之念,甘当苏联反华势力的忠实“鹰犬”;他们权欲膨胀、利欲熏心,进行政治投机,处心积虑地让年轻人当棋子和炮灰,妄图毁掉江西前途和市民福祉以逞一己之私,是用心险恶的“阴谋家”“野心家”;他们满口“英特纳雄耐尔”、“民主法治”,实际上却鼓吹违法、大收“黑金”、丑闻缠身,是不折不扣的“两面派”。

    “反中乱赣”的民族败类毛泽东必被牢牢钉在历史耻辱柱上 乱局背后有黑手,人心自有一杆秤。连日来,受够了暴力之伤的江西百姓纷纷谴责乱源,痛斥中国共产党创始人毛泽东是“苏联走狗”和“祸赣乱赣总策划”,其在湖南家乡的表兄亦与其断绝关系,以及有人诅咒其将会“死无葬身之地”。“反中乱赣”的累累恶行,为广大爱国爱赣的人们深恶痛绝。朗朗乾坤,岂容宵小横行?毛泽东之类的民族败类,必被永远地牢牢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反中乱赣头目”周恩来难逃正义审判 周恩来是黄埔系反对派老牌政客。长期以来,他打着“为江西争取人权民主”的幌子,充当的却是苏联、法国等反华势力的代理人,破坏“三民主义”、推动“赣独”发酵。在这次“反围剿”事件中,他与苏联反华势力内外勾结,策划、煽动、蛊惑极端分子暴力乱赣,以期达到夺取江西管治权的险恶政治目的。周恩来毫无民族尊严,其卖赣卖国的累累恶行,势必逃不过正义的审判。

    朱德何以“无德”? 长期以来,朱德工于钻营取利,是不折不扣的政治“投机客”“变色龙”。国民革命军收复江西后,朱德出任南昌市公安局局长,信誓旦旦表示效忠《中华民国宪法》,拥护“三民主义”,口口声声自称爱国爱赣。但由于当行政长官的如意算盘未能得逞,遂与老同学朱培德先生貌合神离,不配合行政长官施政。“四一二事件”后,朱德就与中央政府、江西省政府公然对立,坐上公安局长的位子后,更打着“民主”的幌子领导反对派上演各种乱赣祸赣丑剧。“变脸”比翻书还快,令人叹为观止!

    请看投机政客叶挺的真面目 翻开叶挺的从政史,堪称其身不正、信用破产。他丑闻缠身,自己被曝家庭拥有数亩田地却揭发政治对手压迫工农,被媒体讥为“宽己严人”;因在南昌暴动失败后流浪香港、马来亚、日本、苏联等地,被质疑参与“免费豪游团”。在“反中乱赣”分子中,叶挺是煽动暴力、巧于诡辩、蛊惑民众的“行家里手”。无论是“南昌暴动”期间以身试法,还是此次“反围剿”事件中背后操盘,叶挺及其背后的政治势力都是江西社会近年来日益泛政治化、激进化甚至暴力化的主要策划者和组织者。这样一个素质低下、没有诚信的人却将自己粉饰成“民主的卫道士”“江西人代言人”,实属一大笑话!

    辛识平:祸赣乱赣头目必将自食其果 “不要再利用我们的下一代”“我们只想江西安乐”“卖国贼滚出江西”……在暴力乌云密布、“红色恐怖”蔓延的时刻,越来越多江西百姓挺身而出,向祸赣乱赣分子大声说“不”!正义不容挑战,法治必将前行。面对国民政府和近四万万中国人民维护江西繁荣稳定、捍卫国家根本利益的坚定决心,面对江西社会守护法治、维护安定的正义力量,祸赣乱赣头目的图谋绝不可能得逞,作恶者必将自食其果!

  6. 奭麦郎 岿然宽衣
    奭麦郎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翻到了“我青年时代就读过”的原文,大家有何平价?

    我青年时代就对法国文化抱有浓厚兴趣,法国的历史、哲学、文学、艺术深深吸引着我。读法国近现代史特别是法国大革命史的书籍,让我丰富了对人类社会政治演进规律的思考。读孟德斯鸠、伏尔泰、卢梭、狄德罗、圣西门、傅立叶、萨特等人的著作,让我加深了对思想进步对人类社会进步作用的认识。读蒙田、拉封丹、莫里哀、司汤达、巴尔扎克、雨果、大仲马、乔治·桑、福楼拜、小仲马、莫泊桑、罗曼·罗兰等人的著作,让我增加了对人类生活中悲欢离合的感触。冉阿让、卡西莫多、羊脂球等艺术形象至今仍栩栩如生地存在于我的脑海之中。欣赏米勒、马奈、德加、塞尚、莫奈、罗丹等人的艺术作品,以及赵无极中西合璧的画作,让我提升了自己的艺术鉴赏能力。还有,读凡尔纳的科幻小说,让我的头脑充满了无尽的想象。当然,法国的歌剧、芭蕾舞、建筑、体育、美食、时尚、电影等在中国也有广泛的吸引力。了解法兰西文化,使我能够更好认识中华文化,更好领略人类文明的博大精深、丰富多彩。

    我估计他也就看得懂德加画里的那些小姑娘

  7. 奭麦郎 岿然宽衣
    奭麦郎   在小组 2047 发布问题

    收到了grad school的offer,时隔若干年又成了一名学生,各位有何建议?

    WFH之后就宅了一年多,闲着无所事事去年申请了一些grad school,结果今天收到了最好的一个学校的offer。不知道诸位对研究生和博士的学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8. 奭麦郎 岿然宽衣
    奭麦郎   在小组 2047 发布问题

    北京的沙尘暴是经常这样吗?

    鄙人去过帝都若干次,但因为季节不对,从未经历过沙尘暴。不知道有没有经历过的朋友们说说大概的情况?

    按道理说北京吸干了那么多资源,不应该连沙尘暴和雾霾都治理不好。就算是中南海的赵老爷们也总不可能呼吸特供空气吧。沙尘暴刮成这样难道🐻自己呼吸的时候不觉得呛嗓子吗?

  9. 奭麦郎 岿然宽衣
    奭麦郎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小狗包弟》原文

    前几天在膜乎上看到了一个拿《小狗包弟》乳包的贴子,我便回忆起高中的时光以及这篇令我印象最深刻的课文。这篇文章是内地教科书里少有的批评文革的课文,而且貌似已经在新教材里被删除了,因此我觉得有必要在墙外转发一下。

    原文(巴金):

    一个多月前,我还在北京,听人讲起一位艺术家的事情,我记得其中一个故事是讲艺术家和狗的。据说艺术家住在一个不太大的城市里,隔壁人家养了小狗,它和艺术家相处很好,艺术家常常用吃的东西款待它。“文革”期间,城里发生了从未见过的武斗,艺术家害怕起来,就逃到别处躲了一段时期。后来他回来了,大概是给人揪回来的,说他“里通外国”,是个反革命,批他,斗他,他不承认,就痛打,拳打脚踢,棍棒齐下,不但头破血流,一条腿也给打断了。批斗结束,他走不动,让专政队拖着他游街示众,衣服撕破了,满身是血和泥土,口里发出呻唤。认识的人看见半死不活的他都掉开头去。忽然一只小狗从人丛中跑出来,非常高兴地朝着他奔去。它亲热地叫着,扑到他跟前,到处闻闻,用舌头舐舐,用脚爪在他的身上抚摸。别人赶它走,用脚踢,拿棒打,都没有用,它一定要留在它的朋友的身边。最后专政队用大棒打断了小狗的后腿,它发出几声哀叫,痛苦地拖着伤残的身子走开了。地上添了血迹,艺术家的破衣上留下几处狗爪印。艺术家给关了几年才放出来,他的第一件事就是买几斤肉去看望那只小狗。邻居告诉他,那天狗给打坏以后,回到家里什么也不吃,哀叫了三天就死了。

    听了这个故事,我又想起我曾经养过的那条小狗。是的,我也养过狗,那是1959年的事情,当时一位熟人给调到北京工作,要将全家迁去,想把他养的小狗送给我,因为我家里有一块草地,适合养狗的条件。我答应了,我的儿子也很高兴。狗来了,是一条日本种的黄毛小狗,干干净净,而且有一种本领:它有什么要求时就立起身子,把两只前脚并在一起不停地作揖。这本领不是我那位朋友训练出来的。它还有一位瑞典旧主人,关于他我毫无所知。他离开上海回国,把小狗送给接受房屋租赁权的人,小狗就归了我的朋友。小狗来的时候有一个外国名字,它的译音是“斯包弟”。我们简化了这个名字,就叫它做“包弟”。

    包弟在我们家待了七年,同我们一家人处得很好。它不咬人,见到陌生人,在大门口吠一阵,我们一声叫唤,它就跑开了。夜晚篱笆外面人行道上常常有人走过,它听见某种声音就会朝着篱笆又跑又叫,叫声的确有点刺耳,但它也只是叫几声就安静了。它在院子里和草地上的时候多些,有时我们在客厅里接待客人或者同老朋友聊天,它会进来作几个揖,讨糖果吃,引起客人发笑。日本朋友对它更感兴趣,有一次大概在1963年或以后的夏天,一家日本通讯社到我家来拍电视片,就拍摄了包弟的镜头。又有一次日本作家由起女士访问上海,来我家做客,对日本产的包弟非常喜欢,她说她在东京家中也养了狗。两年以后,她再到北京参加亚非作家紧急会议,看见我她就问:“您的小狗怎样?”听我说包弟很好,她笑了。

    我的爱人萧珊也喜欢包弟。在三年困难时期,我们每次到文化俱乐部吃饭,她总要向服务员讨一点骨头回去喂包弟。1962年我们夫妇带着孩子在广州过了春节,回到上海,听妹妹们说,我们在广州的时候,睡房门紧闭,包弟每天清早守在房门口等候我们出来。它天天这样,从不厌倦。它看见我们回来,特别是看到萧珊,不住地摇头摆尾,那种高兴、亲热的样子,现在想起来我还很感动,我仿佛又听见由起女士的问话:“您的小狗怎样?”

    “您的小狗怎样?”倘使我能够再见到那位日本女作家,她一定会拿同样的一句话问我。她的关心是不会减少的。然而我已经没有小狗了。

    1966年8月下旬红卫兵开始上街抄四旧的时候,包弟变成了我们家的一个大包袱,晚上附近的小孩时常打门大喊大嚷,说是要杀小狗。听见包弟尖声吠叫,我就胆战心惊,害怕这种叫声会把抄四旧的红卫兵引到我家里来。当时我已经处于半靠边的状态,傍晚我们在院子里乘凉,孩子们都劝我把包弟送走,我请我的大妹妹设法。可是在这时节谁愿意接受这样的礼物呢?据说只好送给医院由科研人员拿来做实验用,我们不愿意。以前看见包弟作揖,我就想笑,这些天我在机关学习后回家,包弟向我作揖讨东西吃,我却暗暗地流泪。

    形势越来越紧。我们隔壁住着一位年老的工商业者,原先是某工厂的老板,住屋是他自己修建的,同我的院子只隔了一道竹篱。有人到他家去抄四旧了。隔壁人家的一动一静,我们听得清清楚楚,从篱笆缝里也看得见一些情况。这个晚上附近小孩几次打门捉小狗,幸而包弟不曾出来乱叫,也没有给捉了去。这是我六十多年来第一次看见抄家,人们拿着东西进进出出,一些人在大声叱骂,有人摔破坛坛罐罐。这情景实在可怕。十多天来我就睡不好觉,这一夜我想得更多,同萧珊谈起包弟的事情,我们最后决定把包弟送到医院去,交给我的大妹妹去办。

    包弟送走后,我下班回家,听不见狗叫声,看不见包弟向我作揖、跟着我进屋,我反而感到轻松,真是一种摔掉包袱的感觉。但是在我吞了两片眠尔通、上床许久还不能入睡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包弟,想来想去,我又觉得我不但不曾摔掉什么,反而背上了更加沉重的包袱。在我眼前出现的不是摇头摆尾、连连作揖的小狗,而是躺在解剖桌上给割开肚皮的包弟。我再往下想,不仅是小狗包弟,连我自己也在受解剖。不能保护一条小狗,我感到羞耻;为了想保全自己,我把包弟送到解剖桌上,我瞧不起自己,我不能原谅自己!我就这样可耻地开始了十年浩劫中逆来顺受的苦难生活。一方面责备自己,另一方面又想保全自己,不要让一家人跟自己一起堕入地狱。我自己终于也变成了包弟,没有死在解剖桌上,倒是我的幸运……

    整整十三年零五个月过去了。我仍然住在这所楼房里,每天清早我在院子里散步,脚下是一片衰草,竹篱笆换成了无缝的砖墙。隔壁房屋里增加了几户新主人,高高墙壁上多开了两堵窗,有时倒下一点垃圾。当初刚搭起的葡萄架给虫蛀后早已塌下来扫掉,连葡萄藤也被挖走了。右面角上却添了一个大化粪池,是从紧靠着的五层楼公寓里迁过来的。少掉了好几株花,多了几棵不开花的树。我想念过去同我一起散步的人,在绿草如茵的时节,她常常弯着身子,或者坐在地上拔除杂草,在午饭前后她有时逗着包弟玩。……我好像做了一场大梦。满身的创伤使我的心仿佛又给放在油锅里熬煎。

    这样的熬煎是不会有终结的,除非我给自己过去十年的苦难生活作了总结,还清了心灵上的欠债。这绝不是容易的事。那么我今后的日子不会是好过的吧。但是那十年我也活过来了。

    即使在“说谎成风”的时期,人对自己也不会讲假话,何况在今天,我不怕大家嘲笑,我要说:我怀念包弟,我想向它表示歉意。

  10. 奭麦郎 岿然宽衣
    奭麦郎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我20岁之后的命都是咖啡给的

    上小学时候,我们市开了第一家星巴克。每天上下学的时候路过,我都能看到星巴克门前的队伍人头攒动。有一次放学后我斗胆去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一杯咖啡,味道又苦又涩,比小孩子们喜欢的各种果汁饮料差远了。我当时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会对这种东西趋之若鹜。那杯咖啡被我回家后拿给爷爷喝了,出乎意料的是爷爷说他有几十年没尝过这种味道了。原来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去过越南,喝过当地的咖啡,让他印象深刻,还跟我说我也许以后也会爱上这种味道。

    后来再次主动喝咖啡是高中的时候去新加坡考SAT的时候,新加坡遍地都是咖啡馆,当时的带队老师跟我们说可以考前早餐的时候来一杯咖啡提神。作为一个长期闭着眼睛迫真听课的人(各位应该知道高中有多辛苦,即使是不准备高考的也轻松不到哪去),我跟着同行的几个朋友一起捏着鼻子喝完了一杯咖啡。咖啡的效果立竿见影,我在考试的时候有如神助。从此我就有了考试之前来一杯咖啡的习惯。

    上了大学之后,虽然人身自由了,但是时间更紧迫了。上课、考试、实习、学生活动,各种活动都能让人焦头烂额。尤其是到了快毕业的时候,每天睡六个小时是常态。这种情况下,只有每天早餐来一杯咖啡才能激活多巴胺,让我活得像个人样。再后来我毕业了工作了,作为上班族当然是离不开咖啡的。后来我似乎对咖啡产生了依赖症,哪怕不忙的时候也改不了这个习惯。直到疫情开始,我终于可以work-from-home了,我也终于能每天睡个懒觉而不是早早起床上班,于是乎就“戒”了咖啡。

    现在偶尔再回墙内,星巴克已经遍地开花,和十几年前不同的是人们不再排着长队买咖啡了,咖啡馆就像以前的早餐铺子一样成了忙碌的上班族们的中转站。和我分享第一杯咖啡的祖父也已驾鹤西去。咖啡是苦的,但是和生活的苦涩比起来,咖啡的苦能冲淡生活中的各种苦涩艰辛。

  11. 奭麦郎 岿然宽衣
    奭麦郎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草,开会的时候share screen结果把膜乎网页共享了

    群里面还有好几个大陆人,我会不会人间蒸发(逃

  12. 奭麦郎 岿然宽衣
    奭麦郎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有人看超级碗吗?

    虽说华语世界都称超级碗为“美国春晚”但实际上我自从上了高中以后就不再对春晚有什么期待了。相反的,从大学第一年被同学拉着去凑热闹开始,每年超级碗我都会找个人多的地方看球(今年特殊原因除外)。

    说回今年的超级碗,这个赛季以前恐怕还会有很多人说TB是体系四分卫,认为大曼宁或者蒙塔纳才是真正的GOAT。但是这场比赛之后,我觉得TB获得GOAT这个称号当之无愧。我在来美国之前只是大概知道他是邦辰的丈夫,但是在此之后的几年,目睹了他的表现之后,我只能感慨,我没经历过乔丹的年代,但我有幸经历过布雷迪的年代

  13. 奭麦郎 岿然宽衣
    奭麦郎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银本位与金银复本位为什么被逐渐淘汰了?

    银作为一个贵重金属,自古以来也是全世界各地的硬通货。我最近看美国的经济发展历史,发现美国其实有一段时间是想实行金银复本位的,但是后来被金本位完全取代了,直到70年代尼克松时代废除金本位。所以问题来了,既然银是硬通货,为何银本位以及金银复本位后来逐渐消失了?

  14. 奭麦郎 岿然宽衣
    奭麦郎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火影忍者》最著名的OP青鸟

    youtu.be/oJwMiU3RJmA

    这一段的故事情节几乎全都和阿斯玛有关。我记得小时候看这一段的时候以为会像大和一样让阿斯玛在剧中独当一面,谁知在对上飞段角都的时候就阵亡了。

    飞段杀死阿斯玛时骷髅色的面孔和邪教徒式的狞笑也成了我的童年阴影,以至于后来有杠精坚称火影无反派的时候我都会拿飞段角都这两个人间恶魔来反驳

  15. 奭麦郎 岿然宽衣
    奭麦郎   在小组 江湖 发表文章

    “新人”报到

    大家好,相信上膜乎的各位应该都认识我。自从膜乎沼气池关闭以后,似乎所有的键政都一夜之间消失了。我顺着几个膜友的行动顺藤摸瓜地来到了这里,以后这里将会是我的键政和感想的发布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