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随时准备进入战时状态的样子了。中俄战争里俄罗斯还能撑两三年,最近两三年就是中台战争窗口期。
此时伊朗和沙特的建交也非常诡异。邪恶轴心在各自运作。新型的世界战争不会像二战一样了,它会以局部战争和无声倒戈的形式进行。沙特已经举白旗了,这和二战时法国因为被打残而对纳粹德国投降是一样的,这是轴心国的胜利。这是无声的攻城掠地。
美国救台湾的方法应该是立刻逼停俄乌战争,但美国似乎没想这么做。欧洲没有和平,亚洲也会失去和平。故而 这就是世界战争。很遗憾见证了这一天的到来。
这个是随时准备进入战时状态的样子了。中俄战争里俄罗斯还能撑两三年,最近两三年就是中台战争窗口期。
此时伊朗和沙特的建交也非常诡异。邪恶轴心在各自运作。新型的世界战争不会像二战一样了,它会以局部战争和无声倒戈的形式进行。沙特已经举白旗了,这和二战时法国因为被打残而对纳粹德国投降是一样的,这是轴心国的胜利。这是无声的攻城掠地。
美国救台湾的方法应该是立刻逼停俄乌战争,但美国似乎没想这么做。欧洲没有和平,亚洲也会失去和平。故而 这就是世界战争。很遗憾见证了这一天的到来。
我认为这是两种 paradigm 的比较。与其说 “中共不等于中国”,不如说 “中共甚至不能不等于中国”。在准确的语言里,这是没有一比(无可比性)的东西。
当然,说话者在为了什么目的而将两个东西捏合到一块 or 故意不捏合到一块就随意了(无论捏合 or 不捏合,都已经在给镜头了)。它最终会撞上 “not even wrong” 的礁石,最后就是一团废纸。
你知道美国小学天天宣誓效忠美国吗? the pledge of allegiance.
https://twitter.com/mmoofun/status/1244991414783664130https://twitter.com/mmoofun/status/1244991414783664130
https://m.huaren.us/showtopic.html?topicid=2673650
一名小学生的脑子随便洗,长大再矫正不迟的。 70亿地球人,没有哪个国家的小学生不是小糊涂蛋。
抠门还需要理由吗
我很看不懂这个调查的切入点。花了多少钱,其实看不出什么来,重点是钱花在哪里了。在一个社会里,如果生一场大病能让你为了治病倾家荡产,那么更惜命的人、风险意识强的人必然是不花钱的。日常花钱很多的人是不是说明他没什么风险意识呢?
如果美国的人们都是月光族 信用卡月月刷爆 寅吃卯粮的消费习惯,必将导致消费占 GDP 的占比高了。
人的性格、风险偏好是体现在抠门程度里了。
至于政府收入占比,这个难道不是 “税收” 在决定吗?占比低则说明政府税收低咯。美国比欧洲和加拿大都要税收低,但各国税收计算办法本身都不同,本质上 “是税收(消费者支付 / 生产者支付,政府获利 政府拦腰一道收钱)” 的东西在各国不一定放在各国政府报告的税收收入里(因为政府想要显得自己很好看、为了吸引外资而粉饰税收情况),各国无从比起。
民主了之后是自由加入自由退出的,何谈需要?
若需要它来它就来 那还是民主吗?
它自己要来 它才来,这是民主
话术转换的背后是视角转换。
喊出 “我们谁都不需要!” 并不是反常,喊不出才是反常。
如果有共同敌人,那么可能会变得空前团结
只要团结度下降,敲桌子强调共同敌人即可提升团结度
怎么看待美狄亚为了报复不忠的丈夫,而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2346763/answer/2849382717
只要你是目的明确且目的变态的,那么
谁让几千万人死掉那就等着被冤魂追债吧
我认为俄罗斯的极权化就是军工游说集团在华盛顿的影响力所导致的。俄罗斯想拥抱民主而不能,索性一路走到黑。普京下台之后俄罗斯也别想融入西方。
结果就是,俄罗斯真正融入西方是永无可能的,除非把华盛顿军工游说集团的影响力彻底抹除。 这和真实的俄罗斯怎样的、俄罗斯人民愿望是怎样的,是没有关系的。俄罗斯人个个认美国为贵父也无法融入西方。
这难道不正是作证了 “民意” 的微不足道吗?军工游说集团和媒体集团已经成为了美国人民和俄罗斯人民建立友谊的最大障碍。军工游说集团和媒体集团将会继续胜利下去。
对俄罗斯人民的错误描写是弗里德曼傻逼的地方,显然他就是美国媒体集团的一个缩影:捧杀俄罗斯人民。当然,这里的受害人其实是美国人民,这意味着如果你是一个美国人 天天看美国报纸,你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和一个俄罗斯人做朋友 即使这是一个好人。
在广泛民意层面,美国人民和俄罗斯人民应该是站在一起的,不分国籍。而军工游说集团伤害俄罗斯民意的行为等于伤害美国人民,即使美国人民只能抱着 “既然我爸爸不让你和我们玩,那么你和我就是没缘分一起玩了呗? ” 的被动态度呆着而不觉得爸爸伤害了自己 —— 更不可能怀疑与忤逆 —— 万能的变态爸爸早就夺走了忤逆爸爸的思想条件,把美国人民往死里洗脑。变态爸爸即美国媒体和军工游说集团就是觉得美国人民好欺负。
这就是为什么美国媒体包括弗里德曼在内的的国际报道基本没法看!什么时候美国媒体能报道美俄友好关系了,美国媒体的国际报道就能看了,美国人民就不被欺负了,美国就正常了。
这是聚焦。
在计算机领域有一个鸭子类型点概念,用于推测一个对象是什么类型: "If it walks like a duck and it quacks like a duck, then it must be a duck".
抛开计算机领域的 bullshit , 仅仅谈人如何组织文章:你完全可以不用任何概括性名词完成你的立论,隐藏你头脑中的概念,就好像 “(表现出某个行为的个体)” 是没有名字的 —— 甚至,就用他们自己给自己的标签去论述他们。
即会变成 论粉红 -> 论理性爱国者。那么 “理性爱国者” 这个标签也会很快烂掉,他们会说 “我不是粉红、我不是理性爱国者 ... 我就是我”。
即最后就会变成 论某个人,“阿 Q 死了但阿 Q 的子孙千千万万”。难道一开始作者就不知道阿 Q 是粉红吗?肯定是知道的。如果一个概念能够帮助作者(自顶向下)构思文章,那么它对作者有利,作者就用它来构思 —— 难道反而要(像被脑控似的,头脑中不准出现某个概念)不准出现 ‘粉红’ 的概念吗? —— 如果鲁迅被脑控了还能写出 阿Q的故事吗? —— 阿 Q 自己就被自己脑控了,阿 Q 自己是写不出来阿 Q 的故事的。
然而,对于一个作者而言,头脑中总有两三个故事在酝酿。在这样的头脑里,爱给谁打什么标签就打什么标签。这样写得快。写得快本身就是自顶向下的构思方式在起作用。
btw 如果一个人就是他人口中的一名粉红,而这样的人走到了 “我就是我” 自我觉醒的阶段,那么 这样的人不应该在意他觉得的负面词汇并觉得很受伤 —— 它只是 bullying 而已 它让人感觉不好 但它并不帮助觉醒 —— 他应该去关注事实是什么。难道事实还不够有力吗? 如果事实足够有力,那么是不需要别人骂的(也可以继续自己的觉醒之旅)。
这往往是 **同情心** 在发生作用。 参考 恶的科学论共情与残酷行为的起源
同情心这个事是自底向上的
// 自底向上的 是不需要 理 自顶向下的 的
Sapir-Whorf 假说是,你思考的能力取决于你是否知道能够表达该思想的词汇。如果你不知道这些词汇,就无法表达出这种思想,甚至可能不能形成这种思想(Whorf 1956)
在荷兰眼中,台湾国籍等于没国籍,在没国籍的情况下申请荷兰国籍,等于是在申请一个人此生的第一个国籍。
很多人从0岁到90岁都没国籍,但这不妨碍他们过了零国籍的美好一生。这说明国籍不是什么金贵玩意或必备品。
国际旅行不要求国籍,国际旅行对有国籍 and 零国籍的人开放,这是国际航线的 “开明” 啊。路人甲手持三国护照,路人乙手持零国籍护照,依然可以在飞机头等舱邻座谈笑风生 只要你买得起飞机票,这是人类的进步啊!(编不下去了)
买不起国籍难道还买不起飞机票吗?人家卖。国际航线就乐意卖给零国籍的人一张飞机票,你能咋地
Philippians 3:18-20 18 For, as I have often told you before and now tell you again even with tears, many live as enemies of the cross of Christ. 19 Their destiny is destruction, their god is their stomach, and their glory is in their shame. Their mind is set on earthly things. 20 But our citizenship is in heaven. And we eagerly await a Savior from there, the Lord Jesus Christ.
18 因为我从前常常告诉你们,现在甚至流着眼泪再告诉你们,许多人活得像基督十字架的敌人。19 他们的命运是毁灭,他们的神是他们的胃,他们的荣耀是在他们的羞辱中。他们的心思是在地上的事上。20 但我们的公民是在天上。我们热切地等待着那里的救主,就是主耶稣基督。
这里的 citizenship 是天上国度的国籍,哪一个地上的国家能配得上?
但他并不具备影响力
可以看看纳粹德国时期前后的普鲁士王国宪法是不是提到了上帝
这叫输不起。众所周知,如果一个人有 “输不起就别玩” 的先知先觉,输不起的呢主动就不玩了。除非有足够利诱,诱惑他入场: 即使输不起也来玩。
陈凯歌还是有才华的
电影和你在一起 (2002) 电影温柔地杀我 Killing Me Softly (2002)
陈凯歌能拍出这两种风格的片子,播出在同一年
其实人们做的判断是:
在已知琳达是一名银行出纳的情况下:
1 琳达是一名普通银行出纳
2 琳达是一名银行出纳且活跃于女权主义运动
这 “已知” 就是一种梦呓,当众人一起做梦的时候就被抹平了。琳达根本就不是银行出纳的概率是极大的。但众人又说了,琳达是银行出纳 or 商店掌柜和女权运动没关系的嘛!我们在聊的是女权,你懂不懂女权。我们就愿意为了聊女权而编瞎话,你管得着吗?我们想听到什么就听什么,我们想听谁说就听谁说。
的确 我做梦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美国投票率那么低。是人们对投票制度不满意吗
即使你从零开始建立一个民主系统,你都没办法建立得投票率那么低。
按照道德的几种来源的说法,陈老师的所有决定都是出于最机械的功利性至上的那种道德来做决定的。
基本上它只能当作是一个穷人不理解一个有钱人的某些做法,觉得有钱人(“又在成功地浪费纳税人的钱了”)又在凡尔赛了。
是的,他们能。即使这是他们的错,他们能犯错,能承受后果,能任性,能凡尔赛。这种做法虽然不宜被神秘化,但可以神秘地相信 所有纳税人都被蒙在鼓里了,需要启蒙。
那么我也可以认为,出于最机械的道德,黑山宪法的不合理之处只有在 “真真碰了石头” 之后才有机会修宪。这条错误宪法条文的错误影响,若真如陈老师评估的那么大,那么早就改过来了:如果没有人因此受害,那么 机械地认为,它就没有改过的必要。
相比 “作茧自缚”,下一次可以起一个更文艺的标题,比如 “把笼子挂在外面,只要有风吹过,鸟儿就以为获得了自由”。每次当你以一个不可评估型的受害来提建议的时候,都可以用。毕竟既然人们没觉得自己被坑了 这必然是一种不自由导致的,“这正是人们在自由情况下自己选择的” 是不会发生的。
在遇到一个标题里的发言的发言者的时候 基本只能躲着走。无他,爹味太浓 ... 想交流先得带防毒面具。如果想和反g 者聊,这世界上其实不缺反共的人,所以大可不必非要和他拉扯,好似只有他点头同意了才算 “反共”,好似若不先学会哄他开心的则就不算 “反共” 了 。今天你带奶嘴儿了吗?不是给你自己吃,是给他吃。这真的很烦(但所幸,它也仅仅是取悦型人格发作时候才会感到的烦)
什么伤痛文学
(圣经十诫最后一条:不要羡慕邻居的牛驴,不可贪恋人的妻子、也不可贪图人的房屋、田地、仆婢、牛、驴、并他一切所有的)
谷老师代言的体育品牌要不要也禁封一下?
这就是谷老师的现实扭曲力场里:你看到周围人都在顺着谷老师的意思做,仿佛都已经被谷老师洗脑了一样。
(大家都接受了,就你蹦老高。大家不觉得这个力场存在,而你的感觉敏锐。大家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你的说法。)
为了对抗谷老师的现实扭曲力场,按照你的意愿, 你最好直接对于谷老师参加的比赛 你率领你的代表队都退赛,以表势不两立。这是你的权限里你能做到的,对谷老师势力范围给予狠狠还击。
理想国需要我们自己去创造
滑落成粉红是不可能了
如果你不喜欢外国,你就去改变它,如果你觉得你所在的外国不好,你就去建设它。如果你觉得国家不好,那就去努力改变它!一种使命感油然而生 ,在自己有限的范围之内作出努力和表率,成为当地杰出青年,与当地小伙伴们共建未来,让旗帜飘扬下去。
这让合伙儿骗经费的怎么办?
只有中台战争一天不开打,他们就可以骗一天经费
若真正开打了,反而骗不了经费了:这是要断了所有人的财路
美国骗经费的由头可以是中东 亚太 欧俄 中台 甚至南极冰川底下的外星人 ...
中国骗经费的由头只有中台
语言是一种暴力
不仅语言是一种暴力,沉默也是一种暴力
相信言论自由的下场就是傻孩子欧文
“不要说你付不起责任的话” 蕴含着古老的智慧
“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 东方人们都已经补钙了,很遗憾 欧文吃亏在没有早点儿补钙
鄙视变节,哈哈。然后呢?该徇道了是吧
这是普通人对于一直做核酸检测和小区封闭的看法:
9 : 48 am 我倒是不是烦做核酸,但是我很烦每次都有关不住的人,工作也好说,但是很多都是到处跑到处玩感染的,就很晦气,你多乖都没用,你不出门可是别人出阿,最后导致我们一年封了两次,晦气。
如果你不能理解他们,那么他们也可能不会理解你
持有这样想法的人,在每一个国家都有很多,所以在你批判中国人拥有你觉得的各种虚拟气质(劣根性、对 “民主自由概念” 不上道,您随便说)之前,凭什么中国人就不能拥有这样的想法呢?凭什么所有国家都可以有简简单单一叶障目地抱怨生活的人们,而中国就不能有呢、而中国就应该每一个人都(对你所定义的所谓的)看到问题的“本质”(而买账)呢?
你头脑里那套东西,如果拿到世界上都卖不出去,那么在中国 你也别想卖出去。
至于民主自由概念嘛,这是 policy maker 的事,面对这些口号 普通人对此的反应是:即使我能投票 但我不是 policy maker ,您是 policy maker ,您说啥是啥,反正它是不能当饭吃的!我吃的不是这碗饭,我是勤劳致富,我不是靠口号致富。您是。
我不是靠口号致富,我也根本不想靠口号致富。您是靠口号致富,您还要靠口号改变国家呢!风雨路漫漫您自己走(别把我搭上!您搭不起)我可以卖伞卖雨披给你,但你得付钱给我。 —— “红军为老乡,老乡爱红军,老乡把粮食献给红军” 的戏码已经不存在了。你得买,你得付钱,我只要钱,最好付美元,如果没有美元则人民币也可以。
气不气?红军为老乡争取民主自由,老乡却只盯着钱!哈哈,老乡可真不上道吖,果然!这体现了老乡劣根性,您那小嘴巴巴巴巴又要说了,甚至还要反问大家有什么想说的。
在你指望大家跟你一起批评批判老乡劣根性之前,请先想一想你们这一届红军真的为老乡做了什么吗?如果您失败于无法满足老乡对钱的需求,就不要丑人多作怪了!包括但不限于:
其实这已经属于 bully 了。“概念不能当饭吃,勤劳致富也很重要”,您在搞概念宣传的时候 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于是您的吃相立即难看了起来,但您从不觉得。您觉得(一个地区)没有好概念 即是一种原罪,既然原罪已犯下 其它于事无补。实际上 人们感觉不到,A 地区和 C 地区的人们都觉得勤劳致富可以 “补一补” 至少在个人发展层面是这样的,劳动致富 有人付钱给你 纸币上没有印着自由民主的口号吧?。您才是以意识形态为纲,人们觉得这种仗势欺人的行为模式难道不会看成是很蠢很熟悉,像个气急败坏的传教士。
以上这些不是劝说你不应该当一个传教士(选择在你),而是说,即使你选择当一个传教士,那么 draw a distinct line 是有者自证的:将 policy maker 和不是 policy maker 的人们分开,面对非 policy maker 的受众的时候 如果你不放尊重一点则你要小心被甩屎,因为每一个行为都有后果。无论你的行为模式是多么正义,你会被上一课:
回家问问你爸爸他怕不怕被甩屎,如果他不怕,那么他会在攻击 gov 的时候也攻击人民,事实上他没有这么做。他经常的做法就是在 policy maker 和 人民 之间 draw a distinct line ,而且经常自证清白说 “只针对 gov 、不针对人民”。
美国外交部都没有攻击中国人民,此时,如果你在攻击中国人民,那么这将会是很搞笑的。打着美式民主的名义 bully 人民,这是很好的生意:因为买账的人太多了。美国外交部为什么不做这个生意呢?奥巴马 希拉里 川普 拜登 都不做这个生意,可你在做,你的行为模式在支持你,毕竟这钱赚得可真轻松啊!你满足了很多很多人需求,就像如厕者满足了屎壳螂的需求之后还收到了五星好评呢!
虽然死的时候也是死了活该的,奥巴马 希拉里 川普 拜登 都不会来救你,即使你宣传的概念和他们宣传的概念是你觉得一样的。如果德国默克尔或英国女王依然在位,或许她们会持有独特的慈悲视角,在你被枪指着头的时候,默克尔大发慈悲及时跳出来说:让我们救救这个人吧 至少 ta 有替我们宣传自由民主概念和意识形态呀!拜登说,不行,他太嘴贱了,况且自由民主概念本身很好所以我们的宣传员很多,太多了!所以,这个家伙死了也没关系,宣传员队伍中根本不差这一个。鉴于我们的概念太好了,一批一批的宣传员都在不断诞生,就像韭菜一样一茬又一茬,所以上一批宣传员死光了都没关系的,我们的概念依然会传播下去。 —— 人多 死得起,老板大气
保证它干嘛?谁需要你保证?真是为他人操碎了心
13亿寨民们的寨主位子,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谁都不想当,所以决定了,还是傻习来当吧!替大家解围了,大家开心
事情可能出乎意料的简单,如此简单。你们最期待的权斗喜剧是没有的。既然没人当,那么老傻瓜 冤大头 就继续当吧,委屈巴巴地,后继无人一声叹息中,就像一只被霜打了的老狗:不仅自己举目无亲很无奈,还要满足海内外人士人们对一届暴君的幻想,手中的烟又磕掉一截烟灰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班。
我比较担忧若有一天外星人来毁灭地球了该怎么办
茫茫宇宙 外星生物存在几乎是必然
地球人这么拉垮,又不团结
愁死啦
其实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假设。
它指出了资源分配问题。
对于体制内的人,按理说他们的满足感会比体制外的人们高很多。
在此基础之上,对他们之中的不满足的人来说,他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有可能是个人财产方面的问题,税制
有可能是生活成本方面的问题
这些都不是理念之争带来的问题了。这对于暴露问题而言,是很好的。
明君思想本身被体制内人们当作这些问题(在体制内人们看来 民生问题)的解决方案了。
这反而提醒了人们:即使a和b是相同问题的受害者,a和b也可能起冲突,这种冲突有可能是中共故意为之的挑拨,这种冲突也可能是 by nature 式的挑拨(a觉得的问题,在b看来 仅仅是b关心的另一个问题的众多解决方案之一,比如 a觉得中国没有民主自由 是个问题,在b看来 仅仅是b关心的某个民生问题如个人财产保护问题 “等中国变得更加民主自由 个人财产保护问题就解决啦” 是此问题的解决方案之一 而其它解决方案 比如把财产转移出中国 也是一个可行的方案 ——— a和b也就是 by nature 的被挑拨了:就像 “远水救不了近火”,b关心近火,a关心远水,b是等不及远水救的了 那么b可能也不没有动力帮你弄远水了。
这是愚蠢吗,这是矇昧吗?并不是。救近火不应依赖远水,这是很正确的啊,这是短时间低代价的可行性高的方案。就b的评判标准(能否救近火)而言,近水好 远水烂,远水式的解决方案一下子就被比下去了。
对于b而言,b作为体制内的亿万富翁,那么b自然就会遇到专门提供财产转移服务并收佣金的公司了。在a还在忧虑(得意于)因为没有自由民主的财产保护制度(自己发现了根本问题)时候,b已经开始享受他已经被转移到外国的财产(享受近水式的解决方案,放弃远水式的解决方案),b的快乐是a们想象不到的快乐。
就b的评判标准(能否救近火)而言,近水好 远水烂。 b 本身对于 “远水” 是并无恶意的,他仅仅是关心谁能救近火。“远水” 太好了,可 b 也等不到了,有生之年也不一定能等到,但近火就在身边 就在此刻。
越触及问题本质,基于 ‘想解决本质问题’ 的解决方案 反而是越不好解决眼下问题 就会被等着救近火的人唾弃 ---- 这就是 nature 。
Tories never let me down
你无法左右任何事情,只能以 “(对你而言)合理化” 的办法去解读事情。
事情如何才说得通
事情如何显得合理
事情如何合我的理
让万物合同一个理,这其实很难做到。一个旁观者可以随便遐想和旁观,旁观者的想法对当事人是没啥意义的。最终,两方即使讲和,也不会是因为“合你的理”而讲和,否则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招数就是 “面子果实” 而非各种武器了。
你的面子果实在今天就能发挥作用,化干戈为玉帛,只在你的平行世界里。比如 大家都为了“合你的理”而讲和,而这说明你的理很正确:这是你的平行世界里会发生的唯一的事,地球绕你转 万人哄你开心 万事已经发生的合乎你解读 万事即将发生的合你意。你的理将会受到充足的正反馈,万事万物的发生都在向“你的理”致敬,在你的平行世界里。这多么美好
由来已久,甚至可以追溯到一种人设,这种人设经常幻想 “皇城根下就得发生恩泽百姓的事,否则没天理啦 / 否则皇帝就要遭雷劈啦” 这种朴素幻想 .
这其实和 “高语境文化“ 也有关系(这种人设很容易轻信,这种人设容易满意于虚假的实惠)。这基本就是一个养成办法,养成结果就是当今体制外的人。
// 大家都不去劈,皇帝不会遭雷劈。但这是已经回避掉的想法。这样的人设里,对于劈死皇帝这件事,一个人想到的是不是 ”无法做到 -- 进而应该团结更大力量做到“ 而是 ”不屑于去做、没有决心做、即使做到了 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不够啊 好处哪够啊 别又给人做嫁衣了“
@SuperMild #194784 而且一个体制内人士呢并不在乎你是否觉得他有尊严:他根本就是不在乎你是否陪他玩 cosplay :即使你不陪他玩,有的是人们在陪他玩。
人家圈子都闭合了。婚丧嫁娶吃喝拉撒等社会关系需求的满足和基本生存需求的满足都在里面了
这是一个施者和受者的问题,这是一个驯化的问题:一个人满意于什么 而进行自我驯化的问题。确实是有一种淡淡的操纵人性的味道。这个时候 ‘你不买帐什么 / 你不吃哪套’ 才能让一个新的人设诞生。
看似是体制内的人在忽悠体制外的人,但
体制外的人真的觉得自己在驯化体制内的人呢。几乎无解
驯化 说服 改变 期待,无一不是人性历练在起作用。如果是纯纯的交易,那么事情就变得极其简单了 将人性因素压低为零:没那么多不清不楚的账,交易就是交易。
之所以说‘交易’在帮助看清楚:当体制内不行了的时候 比如 1990年代 很多官员会下海经商(按你的说法,这也是一种移出体制的移民,即使是一边当官一边半遮半掩经商 何以区分呢 动念即区分吗)。交易条件不存在了,这种交易也不复存在矣,体制内的支配力是减弱过的,那时候 人们的思想会活分起来。
淡淡地弥漫着 “我该怎么说才能哄好这帮傻冒” 的气质,当一个体制内的人遇见体制外的人们时。首先,不能让他们对体制内有朴素意义上的不好印象(反而树立 “高追求” 的意象 试图得到 “对’不可为而为之’的行为的鼓励”)(反而树立 “故意露出软肋” 的意象 试图得到 “基于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的来自体制外的人们的、为体制内人特制的 “水式的悲悯”)。其次,让体制外的人们好好干活儿。
两个人设吧很有意思,如何跟体制外的人们保持距离,善用自己虚假的姿态去兑现对方真实的快乐。体制外的人真的很吃这套
美国宪法其实是 1776 那批人决定的,它仅仅是在当时具备合法性。当今三亿美国人,哪个对宪法投票过?当今十几亿中国人也是没有为宪法投票,所以呢 如果说没有合法性,则两个国家都没有。如何反驳?
如果无法反驳,则作为生来的规矩(而非你亲自投票允许过的规矩),当今美国人遵守美国的规矩,当今中国人遵守中国的规矩,而已:当今美国人和当今中国人都是非法国家的人民。
今天 “刚出炉” 的国家才是合法的!而且等这批 “宪法批准人” 死绝了,这个国家自动就非法了。世界上几乎没有一个国家是合法的。
如果你真的想让国家合法,你应该年年让本国人们对本国宪法投票。开心,为坚实的国家合法性而开心!在这之前,地球上第一个合法国家还没诞生,诞生过也是过去式了(前一届人的同意意愿不能自动延绵到后人,仅在其人体寿命之内有效)
在此考虑之下,地球上还没有合法的国家。
当你发现地球上没有什么合法国家,那么很多“合法国家”的流氓行为就不言自明了。
—-
我们70亿人,他们190个国家: 我们所有人都在被所有国家糊弄。
你通过 “宪法应该是人们批准才算的 / 人们不批准则所谓宪法国家的合法性都是 zero ” 表明国家合法性和尊重民意的强相关关系,但你尊重的都是死人。你需要被启蒙。
不要唤醒沉睡的中国人了,去唤醒沉睡的地球人吧
伤不到一根毫毛
反而,出国办理护照之前需要办理无犯罪证明,既然这么多人叫好 那么谁能给他办一个,作为对他的支持
—- 人们根本没有资格支持到他。应该请美国民主基金会 NED 的人来支持他。
的确,中国人有把柄在 tg 手里,所以 tg 不惧怕中国人的。 tg 从来就没有惧怕过中国人。至此, tg 的崩溃瓦解(最终类似苏联解体)一定是来自外部因素 + 高层权力内斗。
民主和启蒙什么的嘛 这类抽象概念,人们若有这个意识是很好(了解概念、培养意识),但若没有这个意识也不耽误苏联解体。苏联解体时候苏联人没什么民主意识的,苏联照样可以解体。
人民懂得在苏联政府开着坦克碾向他们时候人们手拉手挡住坦克就可以了,而不是觉得 “坦克碾向的人们啊,既然坦克(都已经)决定碾你们了 一定是你们自己有问题”。这是很朴素的。
朴素判断力其实是在帮助苏联解体,在苏联要坑杀苏联人的时候 朴素判断力能让苏联人 尤其是普通人:团结。
总之,人们不是错在没有民主意识这种看起来真的需要启蒙和教化的、略显抽象的东西,而是人们错在缺乏朴素判断力 尤其在压力情况下。
在对于苏联解体的帮助或贡献而言,苏联高层内斗 20% ,美国等外部因素 60% ,人们的民主意识 1% ,人们的朴素判断力 5% , 人们在压力之下依旧保持朴素判断力 20% 。人们对于父权和既定权威的服从 -10% 。
对于普通人的日常生活而言,人们的民主意识和其它抽象的概念或理想因素 1% ,人们的朴素判断力 5% ,人们在压力之下的朴素判断力 5% ,剩下的 90% 其实是吃喝玩乐。
在对于苏联解体的帮助或贡献而言,有一点很特殊:如果人们因为某些抽象意识而演变成了类似“民族意识”继而(对内 比如)让苏联人增益了对碾向苏联人坦克的认同、对外增加了对于“虚拟外敌/境外势力”的警惕 那么 -200% 。苏联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开坦克而肆无忌惮。
另外:苏联人对外来和尚(美国人)的朴素好感 它其实是一种对苏联解体的贡献,大约 5% 吧!然而,在压力之下,苏联人依然没有 “为了反美” 而团结起来(继而同意坦克),这个结果(苏联人居然团结不起来保卫苏联!苏联怒)对于苏联解体的贡献的重要性而言可能会把这个指标的重要性推高到 40% :这等于是苏联人抵抗住了人性中的黑暗面!设想一下,如果这个人性中的黑暗面未被抵抗,那么苏联人很激动地总在保卫苏联(善良地保卫国土),那么在这种驱使之下,苏联人保家卫国而来不及,苏联哪能解体呢?
苏联解体,其实是苏联人和美国人“团结”的结果,美国等外部因素在无意之间是解放了苏联人。
“不要利用他人的善良” 是独裁政府(以及那些对邻国怀有恶意的民主政府,此时的民主政府会因为“是民主政府但 不是你的民主政府所以没把你民利益摆在和我民利益同一个水平线上”而显得像一种不尊重他人民意的独裁政府,瞎搞而无所顾忌 留下一个烂摊子之后拜拜了,毕竟 已经最大限度地服务于本国国民了,本国国民选票到手,没选票的人只能 facing shit )永远也做不到的。这是在利用人性来 sell some idea 然后就要做坏事了。对此我认为,人们应该麻木一点,不要让他人利用了自己的善良。 —— 保持麻木,是很重要的。这是保守主义的基础,这是埃德蒙·伯克没说出口的话:良好国民 = 善良 + 麻木 + 不具备煽动性 + 不具备被煽动性 + 善良,毕竟它本身是足够的 这就是最基础的假设,上帝对羔羊的假设:如果不是因为屠夫的存在,那么羔羊 being 羔羊是完全没问题的。善良而麻木的人是苏联人不被煽动起来保卫苏联的关键,它的价值很大,失去它的代价也会很大:如果苏联人是善良而激动的人 那么他们保卫苏联 那么苏联不解体。
一个真实的苏联人如果有 1/10 苏共中宣部描绘的美丽国民那样的那么激动 那么爱保卫祖国 那么害怕外敌 甚至那么有志向想让苏联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则苏联是不会解体的啦。麻木也是一种力量,不要 “急着保卫祖国” 的那种麻木从侧面在帮助祖国解体,每一个人都麻木 每一个祖国都解体,方能达到真正的四海一家
漠不关心又假装关心
那你觉得美国哪个党反共
研究这个是没有用的。
比如 情况是 我们两个人不能一起爽。这时:你爽是你爽,我爽是我爽。一个结论是:“我们两个人没能一起爽” 不代表 “爽” 这个心理是错误的。
如果情况是 我们两个人不能一起爽,则 剩下的问题是不值得关注的。
———— “我以你恶心我的方式来恶心你” 并不代表我是恶心的:我对于我而言是恶心的 吗? no, 我对于你而言是恶心的,我很开心。我不需要为 ”我采取了和你一样的方式“ 而觉得自己 ”也和你一样恶心“。 这里你需要 bail yourself out. 事实上,两个高度缠斗是人使用的方式是类似的
的确有争斗,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相似。实际上,他们对垒技术是极其相似的,从人员资源调动到地理位置的战略评估。就像两个高强度缠斗的对手,在对战策略方面其实是高度相似的
你不应该自忖 ”唉我是不是 ... 和对方采用了一样的武器, 不妥乎?“,你应该庆幸你没被打死,如果你采取了不如对方的武器, 则 bang! 你已经被打死了。
耗费更多资源才能结束战争,本身就是敌人希望你做的。用极其精简的资源去结束战争,本身就是受益的,此时你已经不在乎是否所有交战双方都 ”非常没有个性地“ 使用了这种方法 ———— 难道你如此恋战?难道对方值得你投入更大的资源(心理资源、时间)?用最少的资源结束最无聊的战争,应快乐才是。
额,给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颁奖 然后关于乌克兰的实际问题是 “屁都不给解决”,西方社会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西方社会是不是觉得西方社会自己已经做得很够了
然后说一些类似 “乌克兰人有自己的救赎 ... 俄罗斯人获得自己的救赎 ... 是挑战也是机遇 ... 乌克兰人对人生有另外一种领悟吧所以来领奖! ” 之类的屁话,造词运动后遗症
诺贝尔奖委员会 & 西方社会又有什么资格给乌克兰人颁奖呢?它没有任何资格做这件事
把梳子卖给和尚是无耻的,无论你是躲藏在虚伪的爱国主义还是虚伪的爱西方主义背后:不怕和尚抽你?
谁能确保普京输掉这场战争,谁就可以获得诺贝尔战争奖。伪装的正义比裸露的罪恶更加让人防不胜防。
南美洲委内瑞拉。民主国家哦,中国民主之后 可能变成美国和欧洲 也可能变成委内瑞拉。等委内瑞拉式民主降临中国的时候,那将会是各位民主斗士绝望的时刻
different game, different rul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