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t 在中美贸易之中,中国向美国出口,美国作为一个买家,决定不买中国产品了,那么这部分空缺由谁补上了?
目前看到一个资料是 日经中文网:中国2023对美出口减20%,不再是美国第一大进口国
如图,美国从墨西哥、东南亚的进口量增加了。
在贸易战之前,更长期的美国进口占比:中国 墨西哥 加拿大 日本 德国 韩国。 https://sc.macromicro.me/collections/6/us-trade-relative/977/imports-goods-countries
rt 在中美贸易之中,中国向美国出口,美国作为一个买家,决定不买中国产品了,那么这部分空缺由谁补上了?
目前看到一个资料是 日经中文网:中国2023对美出口减20%,不再是美国第一大进口国
如图,美国从墨西哥、东南亚的进口量增加了。
在贸易战之前,更长期的美国进口占比:中国 墨西哥 加拿大 日本 德国 韩国。 https://sc.macromicro.me/collections/6/us-trade-relative/977/imports-goods-countries
即使台湾民进党执政水平 shit 也会当选,这基本上等同于即使大陆的 tg 执政水平 shit 也无法下台是一样效果。。。 这一对已经锁死了:人们民主地放弃民主了
已经民主到甚至不可以民主了的国家,世界上有一些:
如何让其它国家的民主最后变成一个强权游戏,问中国,问美国。
怎么说呢 坏人不分国籍罢
当然,也有可能是实际上已经存在 “美国内政负责人” 的职位了,谁是美国内政部长?如果有则请告知我因为我不了解。
总理和主席的关系,在中国并不是一个严格服从关系。而是总理主管内政的时候,主席是“隐身”的。人们也倾向于相信主席是隐身的,总理是内政负责人,总理在倾听民生问题,总理政绩体现于民生水平的提升。若民生水平下降了则是总理执政水平太差。人们认为这怪不到外交成就上,怪不到 “外交负责人”。
美国有这样一个人吗? 当然川普肯定是把自己塑造成美国总理的角色(内政负责人)去竞选美国总统的。
但如果美国有分出了“内政负责人” 和 “外交负责人”,二人职责清晰,且无从属关系;二人分别向国会提案并申请资金完成各自事务。在此情况下,川普所挑战的不再是拜登,而是 “上一届内政负责人” ,而我也不介意让川普当新一届内政负责人、让拜登继续当外交负责人。
美国应该采取的官员形式:内政一人负责,外交另一人负责。类似中国虽然主席内政外交全管,但总理职位是 只管内政。
川普的一个宣传点就是拜登虽然有出色的国际领导力,但这是基于牺牲美国人民福祉做到的。
川普的另一个宣传点是 把 折损国际盟友 和 内政发展 划等号,因为川普敢于伤害国际盟友(而拜登倾向于支持国际盟友),所以川普语境里的美国人民会从国际盟友的受伤里受益,所谓的 “不能再让国际盟友占便宜了”。
如果这个语境自洽而无解,那么就必须回到更上一层来击溃这个语境。现在,来思考官员配置模型。
如果美国采取 “内政一人负责,外交另一人负责” 的官员配置模型,那么人们就会倾向于认为 如果内政表现不佳 那么让 “内政负责人” 专注内政发展就可以了,不需要折损外交方面的成绩。
那么川普语境就被消解了。
甚至,可以安排一位川普式人物,作为 “内政负责人”,安排一位拜登式人物,作为 “外交负责人”,同时各自负责自己的岗位 ----- 积极诱导人们去想 “内政不好该怪内政负责人”,避免诱导美国人民去想 “内政不好该怪外交负责人”。 That's it.
在美国当前官员配置(美国人民看不到一个只管内政的 “总理” )之下,如果你让一个主管外交的人去倾听美国人对于内政问题(民生问题)的抱怨,这是会降低整个 “官员配置” 的公信力的:
美国人已经倾向于相信任何外交成就其实是 “劣迹” 了,外交成就越高,“劣迹” 越高。
美国人已经倾向于不相信一个主管外交的人会积极投身于解决民生问题了。这就给了川普上台并拿本该属于外交的资源去解决内政问题的矫正过妄的机会。
在新的官员配置之下,我可以诱导人们去想: 若资源不够,则应该积极发展净国力,而不是摘了东墙补西墙(拆了外交资源 补给内政发展 or 搪塞内政发展 积极发展外交,都是不对的:因为它在诱导人们认为外交发展和内政发展是矛盾的。这种诱导是藏在 “总理缺位” 的官员配置里的,它的心智逻辑链是:总理缺位 - 人们相信总理缺位 - 人们相信发展内政和发展外交是矛盾的 - 人们相信外交成就是 “劣迹” - 人们相信内政问题的解决必然要建立在 降低外交成就 的过程里 - 人们不再相信发展净国力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办法,人们相信拆了东墙补西墙才是正常的 - 整个国家人民的心智就不再正常了。)
在新的官员配置之下,美国人民的心智可以正常一些,从而把内政发展、外交发展分开看。现在美国人民的心智做不到这一点。美国人民虽然本身并不聪明,但官员配置本身也负有很大责任,因为一个模糊的官员配置模式本身就在孕育一个贩卖奇怪观点的人(越来越多的美国人已经相信美国的外交成就是阻碍民生问题解决的 “劣迹” ,成就成了劣迹,拜登很冤)。
若中国全力支持俄罗斯(若中国按照美国援助乌克兰的程度去援助俄罗斯),俄乌战争早就结束了。
为什么穆斯林和周围冲突?因为穆斯林有侵略性,穆斯林拿着古兰经
这种回溯性的认知论是不对的。等于给人定罪之后再找证据。难道基督徒和周围的冲突还少吗?难道拿着圣经的人(古代罗马人、航海时代的荷兰人和英国人)还少吗? 伊斯兰教的穆斯林侵略了亚洲各地,而基督徒侵略了世界各地。
杀土著 拔头皮,看看世界上还有哪个国家是大英帝国没染指过的?你是不是也可以问
为什么基督徒和周围冲突?因为基督徒有侵略性,基督徒拿着古兰经
这种回溯性的认知论是不对的。等于给人定罪之后再找证据。 为什么基督徒之前剥头皮、现代变友善了? 因为基督徒已经占据主导地位了呗。 假设如果世界被白人穆斯林占领,那么穆斯林也会 “和善” 起来的!
总之,回溯性的认知论这种思维是非常错误的。
单极国家如何保持自己的优势? 那就是把世界搞乱。
如果你是美国总统,你是希望世界越乱越好的。没有理由不是啊。
地球村越乱,村长方能显示作用。自己点火再自己灭火,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你是村长。
所谓利维坦,大抵如此。在北美洲是民主典范(或任何其它倡导 / 任何其它很有智慧的生活方式),在七大洲四大洋是利维坦。
普京进攻乌克兰还可以和身在乌克兰的俄罗斯 “内应” 搞一出 ‘反法西斯’。习进攻台湾谁来配合一下呢?
如果剑桥分析是华人公司,就可以说:华人本来就是下等民族,这事果然是华人犯的。
如果剑桥分析是白人公司,就可以说:华人本来就是下等民族,不会过度参政,华人甚至不配犯这事。
如果是一个华人公司做这个,早被 ban 得渣都不剩了。
但偏偏是白人公司在做这个。
所以,还是放下助人情结,尊重白人命运吧
批评一下中国 - 被中国无视 - 继续批评中国 - 被中国铁拳 - 带着伤痕找美国爸爸去讨要礼物:
礼物包括但不限于:
说到底,在美国爸爸面前,他们奴性太重。
是的,就是这样,奴性。但他们不承认的,你甚至无法在英语里找到 “奴性” 这个词,顶多是听到美国爸爸夸他们 you are such a sweet boy, here is your gift...
美国这个国家喜欢倒贴。所以不太可能
中国应该继续将美国驯化,不仅让美国倒贴,还要让美国自己体会 “美国倒贴别国” 对于美国是好处大大的。
美国贱啊,谁也没办法。
During the Vietnam War, AJ Muste stood outside the White House every night, for years, holding a candle in solitary protest. One night a reporter finally approached him and asked, "Sir, do you really think you are going to change the policies of this country by standing out here alone every night with a candle?"
"Oh," the man is said to have replied, "I don't do this to change the country. I do this so the country won't change me."
在越南战争期间, AJ Muste 多年来每晚都站在白宫外,举着蜡烛独自抗议。一天晚上,一位记者终于走近他,问道:“先生,你真的认为你会每天晚上独自站在这里拿着蜡烛来改变这个国家的政策吗?
“哦,”据说这个人回答说,“我这样做不是为了改变国家。我这样做是为了让国家不会改变我。
好像有一个巨型 censorship 在背后正在制作一些肮脏的行为。难以相信却像是事实:每一家媒体是自发去 undignify Aaron Bushnell 的,每一家都在自发地这样做。
不在于人们说了什么,而在于人们不谈论它:人们在一个可以自由发言的环境里,(好像)不约而同地,不去谈论它,故意沉默。一种新型的丢人现眼。
以往还能抱怨媒体不自由,(现在连自由媒体也这个德行了,那么)真的是人不行。旗人当汉奸罪加一等。
以色列这个组织已经破产了,且看川普带领共和党是如何以民粹名义抛弃乌克兰和以色列的
国民党直接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因为它不是一个行动中的政治党派。
它更像是人们寻找情感依靠的一个受体。从这一点上,它和一个幼儿园无异(巨婴幼儿园 / 哄人开心 / 维稳机构)。它也确实起到了维稳台湾的一部分人的作用,让他们去安心纳税。(国民党支持者的钱也是钱,台湾当局可以拿它去问美国买武器)
任何一个大而不当的组织的归宿就是这种幼儿园
俄欧一体化,受益人是欧洲,受益人是俄罗斯寡头,受害人是美国,无所谓受益受害的人是俄罗斯人民(无论是否进行俄欧一体化,俄罗斯人民都不会得到什么好处)
一旦完成俄欧一体化,美国将失去对于北半球的控制。并将美国军费缩减,补贴给美国底层人民(建立福利社会),彻底提高美国人民的生活水平。在美国 “欧洲化”的同时,俄欧将会 “美国化”。
在川普带领之下,美国会交棒给俄欧。
在川普带领之下,美国将会站好最后一班岗。
中国属于两边下注型的位置,它既和俄罗斯搞好关系,又和美国搞好关系:就等着谁当下一届霸权了。
当然了,中国稳居世界老三的位置,它有一个特殊功能:它保证在老大试图要死老二的时候,保证老二不会真被咬死。这就是中国作为老三的独特策略:不争老大,团结老二,当稳老三。
(若美国要咬死俄罗斯,那么中国要支持俄罗斯;若未来强大的霸权版的完成一体化的俄欧要咬死美国,中国则要支持美国。 这是老三策略操盘人的本色:坚持老三策略不动摇一百年,其它不用担心 😟 任何一个(自认为)掉落到老二位置的国家都会自动来讨好中国的 ... 参考当年美国联中抗苏,那时候的中国比今天又红又专多了,美国照样对它很好的!美国那时候是老二国家,而这就是老二国家的本色:老二国家根本不在乎老三国家持有什么意识形态, it is just a game. [1] )
注意,这是老三国家的策略,它并不限于某一个国家。只要满足 “我是老三国家(两边下注型的位置)” 的条件,无所谓的谁都可以采取这个策略。巴西、印度、历史上的屈居于英国霸权 + 欧陆霸权的老三国家美国,都可以采取这个策略来坐稳老三国家的位置。
只不过美国居然没采取这个位置,美国成功篡位了(机遇是二战)。
成为老大国家,其实有一个风险,那就是:如果你被另一个人篡位成功了,你不再是老大国家了呢 此时你往往会直接成为老n国家(参考今天的英国)。不是每一个老三国家都愿意承担这个风险! (经过二战)美国傻了吧唧的承担了这个风险,中国 作为一个老三国家 不需要承担它:中国只需要做一个永远的老三国家,就可以顺利度过百年:总有一个国家是老三国家,为什么不能是我?
在可见的未来:世界需要一个老三国家,它只要坐稳老三国家,它不晋升为老二国家,它更不晋升为老大国家,那么 老三国家就是策略稳定+策略安全的:在老大想试图要死老二的时候,老三保证老二不会真被咬死, that's it.
至于老二国家是什么策略,看看俄罗斯就可以了。
至于老二国家是什么策略,看看今日俄罗斯 / 美苏冷战时期的美国就可以了。今日俄罗斯 和 美苏冷战时期的美国,其实采取的是同一个策略(老二国家策略):拉拢老三国家,在老大国家的恐吓之中试图保持镇定,走出自己的迷踪步 不受外界影响,即使为了胜利 自己必须去到处求人 但自己(自己在要祈求的人面前,本该是放低姿态的下位者)也显得握有极大主动权而不必卑躬屈膝 毕竟老二国家自己目标是干掉老大国家取而代之 欢迎各位助力下注押注我能赢 赌我能赢 相信我赢!若我真赢了 则以后有你们好果子吃哦。这是老二国家的篡位者心态和煽动力。
今日白俄罗斯基本上就被今日俄罗斯忽悠傻了,幻想周公吐脯 欧洲归俄:一旦俄欧一体化成功,白俄罗斯就是赌赢了。 ---- 但当年中国亲美抗苏的时候,难道不也仅仅是在 1970s 未来不可知的情况下凭空相信美国赢过苏联吗?
面对老二国家,白俄罗斯是真的下注赌俄罗斯赢,中国则是两边下注 并随时准备帮助老二国家。这就说明了为什么中国是老三国家,而白俄罗斯不配当老三国家。老三国家可以敲诈老二国家,老二国家也可以敲诈老三国家,但白俄罗斯能付出的只有一腔真心了 根本不配被敲诈。
在美国是老二国家的时候,中国是老三国家,美国是老二国家,苏联是老大国家,中美关系就是这样的老三国家-老二国家关系。今日,中国是老三国家,俄罗斯是老二国家,美是老大国家,中俄关系就是这样的老三国家-老二国家关系。
所以老三国家信条就是:帮助老二国家而不问老二国家是谁。不论老二国家是谁,老三国家都会帮助。这是一种怎样的国际主义精神?
等俄欧一体化完成的时候:中国是老三国家,xxx国是老二国家,俄欧一体是老大国家,中国和xxx国关系就是这样的老三国家-老二国家关系。当然了,风险是,xxx国会是美国吗?美国如果被俄欧打残 [2] 则会直接成为老n国家,风险全在美国那边,中国是辅佐三代老二国家 只要坚定老三国家策略就会稳得很。
世界变化之中,老三国家是不变的:千万别试图当老二 更别试图当老大。作为一条指导原则,一个国家在看到国际局势起变化的时候,去想一想:若我是老二国家,我该怎么做?若我是老三国家,我该怎么做?这样事情就会变得简单了。
[1]:
抛开内政之下的意识形态 ,仅考虑在一场有老大老二老三老n的无限游戏里如何能玩得更久(不引火烧身;把引火烧身的机会和受益给别人,如何做才不吃亏?当老三:如果老二输了 那么老三把老二扶起来 继续挑战老大,如果老二赢了 那么本该晋升为老二的应该反而急流勇退退居老三的位置 培养出一个新老二去挑战新老大。持有老三牌的人自己是绝对不当 “老大挑战者” 的)
[2]:
美国怎样就算被打残了? 废除美元的国际货币地位即可,全球没人认美元了(不再有人接手美债)!按照美国当前负债率,如果美国输了就再也爬不起来了,在没人帮助的情况下。俄欧一体只能把美国踩得死死的,只有中国能帮助美国重新起航。
https://share.america.gov/zh-hans/which-countries-own-the-most-u-s-debt/
世界人民(准确地说,傍美的那部分世界人民)无法想象一个美国不再是老大的世界,但中国和未来老大国家都可以去想象一个美国不再是老大的世界。
美元贬值之后美国独有的一切都卖不出价钱了,美国公司独有的专利再独有也只能贱卖。所以让美元被废除是一个捷径。一个门槛是如何解除美元的武装。
台商赚钱重要,还是蔡英文一批一批买美国武器重要?
假设习下台之后上来一位亲西方的,那么台湾受到西方社会偏爱的上限就是习临近下台时候。
假设习下台之后上来一位 “ Xi plus ”,那么台湾受到西方社会的偏爱是不会受到习下台不下台所影响的。
综上,台湾为了得到西方社会的偏爱,台湾是支持习长久在位(台湾希望距离“习临近下台”这一时间点越远越好),这样台湾藉由习的疯狂所以可以一直得到西方社会的偏爱,台湾可以随时得到西方社会的偏爱。
台湾受到西方社会偏爱,完全是 “人在家中坐, Xi 从天上来” 的结果,并不是因为台湾本身如何。台湾因祸得福。
一旦中国迎来一位亲西方的领导人,台湾就倒霉了
把蛤时代当作一个时间切片,那时候是成功的
和平统一中华民国(金马)的目标正好实现了(除非美国拿出对台湾岛的热情对待金马,天天给金马两块飞地送重型武器 ... 美国吃饱了撑的吗)。
比轮子更xx的组织多了去了,它们都被包容了,故而 包容轮子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耐受力高是一个国家牛鬼蛇神和平共处的根本原因。
生活在国家的人们,作为当事人 ... 当事人就惨了,啥都得受着,还不能出声。
只能自己搬家离开。
在大陆方的帮助下,台湾岛如果成功独立于中华民国,则中华民国最后的领土是金门和马祖。这样大陆方可以名正言顺收复中华民国(收复金门和马祖),和平地实现一个中国了。
在大陆方角度,鉴于此时台湾岛已经不是中华民国的一部分了,所以大陆方不需要将台湾岛设为收复目标之一(若大陆方仍想攻台,则不能使用“实现一个中国/统一”为理由,只能以另外的理由攻台)
为此,台湾岛必须先独立于中华民国(否则仍然在大陆方的进攻目标之内)
大陆方只想攻打中华民国,但谁是中华民国,大陆方并不在乎。类似于 “我就是想当县长夫人,谁是县长,我无所谓”。故而,只要将“中华民国”的名头按在金门和马祖头上就可以了,台湾岛就自由了:中华民国在金马,要打请去打金马。
然则大陆方应该搞一次独立公投,从号称 “只有一个中国” 的中华民国里独立出来
但大陆方不仅没去搞公投,还从经济 军事 国际地位等方面做出了(从中华民国)实际独立
那么台湾岛也应该从经济 军事 国际地位等方面去做出(从中华民)实际独立
届时,台湾岛和大陆方都会成功获得了从中华民国的独立了。
在大陆和台湾岛各自从中华民国获得独立的过程中,大陆和台湾岛是不冲突也无利益冲突的。甚至还是好战友(大陆方怎么独立出中国民国的,台湾岛就怎么独立出中华民国,把大陆方走过的路再走一遍,即从经济 军事 国际地位等方面做出了(从中华民国)实际独立)
,啊 多么有创意性的两岸解决方案:大陆方支持台湾岛从中华民国独立出来,因为大陆方就是 “从中华民国独立出来” 的先驱 pioneer ,大陆方怎么会不支持台湾独立呢?
// 完整逻辑链是 👆 你不能独立于一个你从来没属于过的国家 ; 台湾从来没属于过大陆方 则台湾不能独立于大陆方 ; 台湾属于过中华民国 所以台湾独立 if any 只可能独立于中华民国 ; 大陆方也曾属于过中华民国 现在已经独立成功 是先驱,理应帮助台湾也从中华民国独立,大陆方理应是台湾独立的战友和最大支持者
即使文化很烂但那不重要:任何历史事件从后人评说者的嘴里,一定会追究到当时代的文化,这完全没有问题。比如美国独立战争成功了,必然是英伦人 “无代表不纳税” 理念在先,必然有私有制理念云云文化在先,导致人们乐意仅仅为保护私有财产而做事,鬼扯一通甚至能轻轻地联系到天赋人权。
然而,那些真正恢宏的救援行动,也往往可以没有文化铺垫,是纯粹的计谋胜利。从这方面说,美国的德黑兰行动和中国的黄雀行动,同为人质危机,在难度和完成度上都是很高的。这时候,人们怎么不谈文化了?
答案就是:虽然任何历史事件从后人评说者里可以与任意文化、以任意方式或轻或重地沾边,但站在当事人的角度,行动的胜利离不开命运的巧合与精密的安排,而且往往带有强烈的社会工程属性( 工程学思路,如何把一个 project 做成功 )。若求精密,则必然要摒弃无端变量了!似是而非的文化,就属于最先被摒弃的一筐东西里的一个。
孙中山出国期间被船夫为难。最终,四两银子买通了,能顺利逃生。此时,文化的作用已经被工程方法克服了 —— 这就是题目要说的:即使文化很烂但那不重要。
最后,请允许我带有小小的怀疑:对于文化揪着不放,是不是也是被揪着不放的文化的一部分? 衔尾蛇也应该被放在筐里:即使它是对的,但它也是坏的:它让你漠视了成功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它瞅准了你对于成功的渴望、把一些你不需要的东西呢卖给你。即使东西是好东西,但这种行为是否很恶劣?
在戊戌变法失败后的流亡期间,梁启超却发起了一场对中国人文化特质或曰族性的“批判性的思想运动”。尽管梁启超的族性分析不无精彩之处,但在很大的程度上是他在变法运动失败后的感慨之论,而且带有某种自我解脱的意味。戊戌变法失败的原因,首先应当从统治集团的保守性及其内部矛盾中找寻,其次应当检讨改革阵营自身素质的缺陷以及战略策略上的失误。由于种种因素,梁启超没有在这些方面展开讨论,于是,归罪于国人族性的劣根性就成为一种强烈的理论诱惑。在梁启超根据族性理论为政治改良路线辩护时,陈独秀等作为革命的鼓吹者和参与者,显然对之不屑一顾。然而,当辛亥革命的成果被袁世凯夺取时,失败的前革命党人便追随进而超越了政治改良主义者,成为以批判中国传统文化为特色的国民性理论的信奉者
简言之,那些不必要的条件是不应该被认为是必要条件的,无论这些条件如何被兜售。文化不是必要条件,四两银子才是必要条件。
人再饿 不能吃糠。把糠卖给人吃,这种兜售大概也仅仅是欺负人家没吃过好东西吧
再次说明:“这种兜售” 既不是指 ‘文化很好’ 的兜售、也不是指 ‘文化很坏’ 兜售,而是 ‘文化很重要所以要很好才行哦(否则将会面临某种奇怪的灾难)’ 的兜售。跟卖赎罪券似的
资本主义或社会主义之争,在资本主义国家内部已经变成了高税收 or 低税收的问题:倡导低税收是一派,倡导高税收是一派。在一个既成的资本主义国家里 “倡导社会主义” 约等于倡导高税收,“反对社会主义” 约等于倡导低税收。
当然了,如果一个政客做出一边反对社会主义、一边采取高税收(为了发展国家建设)的事情,那么他基本上就是一个小丑了
自己查一查阿根廷税务结构就可以知道阿根廷总统米莱是不是一个小丑
欧洲还是操心欧洲自己的前途吧,若川普上台 先宰欧洲一刀。
那个谁谁谁就那么值得追吗? 白男甩的最多的就是白女。
基于此,“(白男白女互相甩,白女看不上白男,白男也看不上白女)连白男都看不上的,我就更看不上了” 您应该有这种自觉。
你一直生活在全功能国家里,就误以为所有国家都是全功能国家:这是不对的,这是中国人天生视角偏颇。其实,这种视角吧有利有弊。毕竟有些人一辈子没生活在全功能国家过,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全功能国家(全功能国家拥有什么机遇、全功能国家需要面对什么压力),也过完了一生,而且丝毫不觉缺了什么(因为根本就没有过:你无法察觉你缺了一个你不曾拥有过的东西)。
在世界治理等重大问题上,全功能国家来的人会和那些非全功能国家来的人呢格格不入。比如,为了解决某个问题,需要考虑很多因素,而他决定了对不同因素赋予不同权重,为什么?祖上没阔过的人真的没有发言权,经常做出拆了东墙补西墙的事情而不自知。
我觉得已经从经济方面进行限制了:小国已经被鼓励变卖主权来完成国家经营了,小国领导人在被大国鼓励卖国,而非在大国的鼓励下 小国把自己发展为一个全功能国家。
尽管梁启超的族性分析不无精彩之处,但在很大的程度上是他在变法运动失败后的感慨之论,而且带有某种自我解脱的意味。戊戌变法失败的原因,首先应当从统治集团的保守性及其内部矛盾中找寻,其次应当检讨改革阵营自身素质的缺陷以及战略策略上的失误。由于种种因素,梁启超没有在这些方面展开讨论,于是,归罪于国人族性的劣根性就成为一种强烈的理论诱惑。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632931240/answer/3310801635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96339047/answer/2348575865
哲学家每天都想深远的问题 ,那他们爱自己的祖国,社会和人民吗?
1939年秋天,二战激战正酣之时,维特根斯坦和他的学生马尔康姆在伦敦的泰晤士河畔散步,两人聊到一则小道消息:德国政府正在谴责英国政府煽动谋杀希特勒。维特根斯坦评论说,如果英国政府煽动谋杀希特勒这个消息是真的,我也不会惊讶。马尔康姆反驳说,怎么可能,这种行为跟英国人的“民族性格”是不相容的。在我们常人看来,这种争论本来是无伤大雅的,但是维特根斯坦却非常生气,居然为此跟马尔康姆割袍断交了。
直到五年以后,马尔康姆收到维特根斯坦的来信,才终于明白维特根斯坦为什么会生气。
维特根斯坦在信中写道:“你关于民族性格的议论,它的简单幼稚使我吃惊,我因而想到,研究哲学如果给你带来的只不过是使你能够似是而非地谈论一些深奥的逻辑之类的问题,如果它不能改善你关于日常生活中重要问题的思考,如果它不能使你在使用危险的语句时比任何一个记者都更为谨慎,那么它有什么用呢?”
一个人可贵之处,不在于他说了什么,而在于他不说什么。
在我看来,将一个复杂因素引起的最终结果归结为单一因素是不可取的。因为那一个因素的权重其实是很低的。
相比“国民性”,我个人认为近代民国失败的一个极大权重因素是蔡锷将军英年早逝。假设若他多活三十年,民国会是不同的。
当然,我可能是错的。但仔细想来,如果你把那个时代人们的国民性改良(直接开启你的历史编辑器,把那时候的普通人们的意志倾向编辑为)“人类史上的顶级国民性” 超级血性亚马逊丛林战士,这就能赢了吗?
这可能会体现你的人民史观(国民性改良之后,就会涌现新英雄,从人民中来),但在架空历史分析的条件下这是不可取的。即使已经是涌现出一群国民性满级的人们了,之后,如何建立军队 如何夺取军权?普通人不用养家糊口的吗?一个人如何 “突破普通人” 的限制?弱小者的人性在面对时代不确定性的时候,求自保求平安求发财 难道不是最佳出路?平凡人士发展为栋梁之才,外挂救国型信仰和军事才能,这是可依赖的吗?个中不确定性太多。
显然我的假设更符合这一点。在把历史编辑器开到最小的情况下,仅仅把这一个人(蔡锷)复活,其它一切情况照旧,就会产生大变局。
对于架空历史讨论,一个方向是:让一个假设(国民性大改良)只有在能顺利推倒出更多假设的情况下才能起作用。在我看来,若一个假设对于最终结果的贡献必须依赖于更多假设,则这个假设是劣质的,这个假设的初衷就是劣质的(也即 人民史观对于历史架空问题的讨论就是一个劣质立足点)。
对于架空历史讨论,另一个方向是:若一个假设(蔡锷多活三十年)没有依赖于更多假设,则它是优质的。在蔡锷复活之后,不仅已然有军权、财产权,而且按照他既有的 “地位”、意志、能力,让他去按照自己想法自由行动即可。这个假设并没有依赖更多假设,所以这个假设是优质的。当然,你也可以说蔡锷也是平凡人,他的自由行动也是不可取的,因为他也有这样的可能:突然他放弃了救国意愿,带着三妻四妾润到国外养老,像一个 “国民性很低” 的人一样去优先自保,在人性问题面前放弃挣扎而优先自保。但这并不影响这个假设的优质性,因为这个假设让历史编辑器开动的最小。您能看出来吗?(也即 对历史篡改成功越小,则对于历史架空问题的讨论就是一个优质立足点)
( all in all, 一个已经地位很高的人选择放弃荣誉与意志而默默推出历史舞台的概率,总比一个本就是普通人的亚马逊丛林战士在乱世被允许登上历史舞台(从素人到将军)的概率低吧)
实际上,不可取也可以是可取的。只不过此时我们讨论的已经不是同一个问题了:你可以选择人民史观,靠国民性培养亚马逊丛林战士涌现英雄儿女救国图存。那么我更直接选择英雄史观,我可以继续胡言乱语地说,民国失败在于民国刺客团的失败!!! 如果有一个人类史上最强的刺客团从天而降,能力超强,有前瞻性,能够刺杀大概一百个清朝人士、复辟人士,再刺杀一百个负责侵略东亚的日本将军们,那么民国命运和世界命运都会有大不同。但问题是,即使你有了一个刺杀天团,首先 你得知道刺杀谁,其次 按这种超强能力 是不是有可能杀错人了呢?即使他有了超强能力,它在凭什么意志和选择依据在选择受死对象呢?杀到孙中山怎么办? 那就没治了。总之,它也是个中不确定性太多。若真想成行、若真想赢,它也要求历史编辑器开动的是很大的。不如直接复活蔡锷,让其按其意愿与能力行事,让他能做多少做多少,完事。
当然若能直接刺杀到日本天皇 让危机源自乱阵脚、无暇侵略东亚,则大家都开心,这也是一种理论诱惑:一种强烈的理论诱惑:以后世之视角让前世之人以奇怪理由原地暴毙,以此完成一个历史架空问题的解决。比如 你预知到 1900s 某一代天皇会侵略东亚,那么你可以直接让公元前的日本天皇的祖先 天照大神 原地暴毙,就完事了。这种无耻程度堪比以色列人说的 “如果你现在不杀死巴勒斯坦平民则他们会攻击你,如果你现在不杀死巴勒斯坦小孩则他们长大之后每一个都是圣战战士;所以巴勒斯坦孩子的每一个都应该被杀死,在杀人时刻呢 杀手也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受死之人即使是无知小孩也并不无辜,仅仅凭借我们推断他们以后会成为什么人就可以进行预防性屠杀,杀到的每一个都不无辜”。这就好像民国时代的每一个平凡人(因为国民性太低)并不无辜;平凡人就应该被灌入亚马逊丛林战士血液成为变种人,去救国。这种理论是无耻的。无耻程度仅次于:假设 1900s 东亚人彻底躺平,我们被日本成功侵略了! 东亚人变成 13亿日本人了,人们开始说日语了,人们的日本护照可以在国际 191 个国家通用了,人们应该开心(在架空历史的讨论下,我们看到了日本的进步和中国的被各国针对,推论道今日中国为何如此倒霉?原因在于,反而是 1900s 东亚人对日本的抗争导致了今日中国人被各国针对,居然:中国人的倒霉其实是因为日本人的不努力,倘若日本人能再努力一点,今日我们大家都是日本人了)
几个思路:
1 从结果论 or 从过程论
2 从当代民众满意度论 or 从后代民众满意度论(为未来人着想)
3 从一个国家本身的资源情况:某一种资源情况的国家必然有自己的发展路线(领土面积位置、人口数量级:这些都是无法硬性改变的 “国家属性”),相似国家属性的国家有相似的轨迹,不同国家属性的国家的发展轨迹必然不同
如果允许 “国家的扩张” 则可以考虑从游戏文明里 国家塑造阶段 来考虑:一个国家面积会越来越大 —— 当然,在当代国际社会已经不允许国家领土扩张的,但国际社会允许一个国家变卖国家主权来缓解国家债务(国家债务哪里来?另一个国家让它欠债的嘛),这允许了从经济上 “掏空” 另一个国家(最严重的情况是国家破产 比如希腊 斯里兰卡 ),即将破产的国家就是会变卖主权的国家。一旦变卖主权,则主权买家国就达到了 “国家的扩张” 的效果。
但国家债务的实质效力又要和 ‘欠债能力’ 因素有关。比如 G7 国家加拿大即使欠债很多,它是有欠债能力的。希腊并没有这个能力。这回到了国家属性不同的设定。
如何衡量一个国家的治国水平?
这个问题的意义在于,比如希腊是靠变卖主权度过经济危机的,只能退步到只能 “期盼买家是好人”,但即使买家是好人 这无法掩盖 2010 希腊治国水平之低的事实。但一切国际新闻和信用评级机构都不会给希腊打低分,因为它们都是低治国水平国家的受益人:他们是鼓励治国水平的降低的。三大信用评级机构:标准普尔 S&P ,穆迪 Moody's 和惠誉 Fitch 信用评级机构在评价国家风险时,尤其关注国家风险在全球序列评级体系中的位置与作用,以及国家风险与主权信用评级的关系。可以预想,希腊在把主权卖给其它国家之后的几十年之后,它的在三大机构的评级会回升的:它能反映一个国家治国水平吗?
这时候三大信用评级机构根本不关心你的主权已经荡然无存几十年的事实了。主权信用评级机构们,现在将会兴高采烈看着你丢失的主权为你打出高分,毕竟 “丢主权是你的前辈丢的,不是你的丢,现在我们为你的进步打分”。这真傻:变卖主权本来是让评分降低的事情,但超过一个临界点之后,越变卖主权则越进步:各个国家在此被悉数点名,最近一个卖屁股卖上瘾的国家是南美阿根廷,美国看了要笑裂(好话坏话全让他给说了, 基辛格难道不是民选的吗,让基辛格上台的难道不是美国人+美国制度吗,美国人不是亲自做梦了梦见美国能从中国现代化过程和 GDP 增长中巧妙赚钱吗),梅西看了要落泪。所以思考一个框架去衡量一个国家的治国水平,是必要的。
财产分配机制不是一个好课题,原因是:
1 你可以主张一个财产分配机制,此时你是 S1 状态
2 你可以不再主张一个财产分配机制,比如你在你主张的财产分配机制里得到了巨量财富
3 你可以鄙视他人主张一个新的财产分配机制(此时他人是 S1' 状态),比如你希望自己已经获得的财产得到保护,你就不再希望有一个新的财产分配机制了,此时你是 S2 状态(你可以预见未来他人会是 S2' 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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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群角度,总有一部分是 S2 状态、总有一部分是 S1 状态
从观察角度,你看到他人总有一部分是 S2' 状态、总有一部分是 S1' 状态
那么你怎么证明 S1' 不是 S1 、 S2' 不是 S1' ? 最终你无法证明。但 S2 状态下的你对于 S1' 状态下的他人的敌意是真实的。
故而,财产分配机制不是一个好课题:因为它仅仅促成了人群的敌意、人群的互相攻击。
一个好课题是,怎样的财产固化机制是一个好的财产固化机制。
为什么说财产固化机制是一个好课题?如果你可以让所有人都同意一个好的财产固化机制 (we are all on the same page),那么 S1' 状态不会出现了,即所有人都处于 S2 状态,也就彻底抹除了 S1 状态出现的可能性:此时社会彻底稳定了,且人人(生来)都进入 S2 状态了。
此时一个外星人只能选择加入这一群人 or 离开这一群人,而不能选择改变这一群人(的财产固化机制),因为一个外星人的改变财产固化机制的 “权利或 feasibility ” 是被剥夺了的,其这方面意图是被泯灭的 —— 看到了吗?所有外星人都离开了,此时就是所谓的和平。直到所有外星人都离开了、新来的外星人都不再来 or 对这群人躲着走,此时就是所谓的和平。
不如聊一聊:在个人身上,如何让(如何促成)集体主义在个人身上的体现 and 个人主义在个人身上的体现 的转化。如何改变人,让集体主义充分体现的人 “变成” 一个让个人主义充分体现的人。
这些概念只有落在人的状态的改变上,对一个人呢才有意义
更确切地说 此时 这概念对一个人呢才 "有关系"(否则一个概念和一个人是没关系的)。 “有关系” 是很重要的:一个概念和一个人,有什么关系?大部分情况下是没关系的,只有促成一个人状态改变的时候,作为 1 人状态改变的促成机制研究 2 观测一个人的观测描述记录,才有意义
—— 选好你的课题
然后一个战胜国开始举国欢腾自己拿到了一大块刚刚赢来的割地?
(聪明地把你已经有的东西再卖给你一次)
你可以随便使用话术流诓我,但你不要把自己给骗了 :
和平意味着有助于让美国人把美国货卖到和平地区,增加美国商人因商业成交而获得的收入。如果没有和平 那么美国人只能卖军火,如果有和平 那么美国人可以卖出品类更多的商品。
这怎么就是不值得追求的了?如果你说这是秩序乞丐和平乞丐的思路,那么全球化的商业就是和平乞丐推动建立的。很多人在从和平与秩序中受益,即使是 “美国人把大白都突突了” 这种搞笑话术流也无法否认这一点。
姑且不谈中国,美国能设计出的共赢计划里包括 14亿人口的民主印度吗
我认为美国基本上已经龟缩到一个美元巨擘(以美元为中心的国际货币体系里美元地位稳固、任何经济危机都在用多多印钱来 resolve )的位置,而并不打算再(像 1960s 的美国的登月时代一样)推进任何世界和平进程,这是令人掩面叹息的。
我说的设计是指发生在未来的和平进程里涉及到的所有具体事情的计划,计划内的事情是发生在未来的。
这怎么可能是 “揭示” 出来的呢?你的揭示所指的玩意和我提及计划出的玩意是一回事吗?
如果你不相信未来事情是可计划的,那么你可以直接说你不相信未来事情是可计划的(你相信自己的计划能力很低 or 你无意为之),这并不代表欲为之的人不存在。
至于计划者本身是否会让一个计划故意去符合一个被你觉得是一个被谁揭示的规律,这是计划者自己的事情,和你我都无关。
这不是拟人化,因为美国政府在暗示自己的影响力是覆盖全球的且美国是 “热爱和平” 的。那么请你告诉我,美国政府是否在暗示自己有设计出一个各国共赢的未来世界的能力?
如果美国有能力给(全球和平进程设计)但不给,那么美国可以说他人祈求整体设计式的和平的人是乞丐。
相信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的人可以说都是这种 “乞丐”。
题目就是在质疑美国是否有能力给,美国是否相信和平进程(一个各国共赢的未来世界)是可以由美国设计出来的。
如果美国没有能力给,但(故意凭借自己的国力强大而摆出一副)假装十分热爱和平并且假装自己有能力给出全球和平进程设计(但实际上美国根本不具备设计出一个各国共赢的未来世界的能力),那么美国自己就是骗子。
你的这筐说法就是 “美国肯定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的花式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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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美关系的角度,我姑且认为美国曾经有过设计出一个 “各国共赢的未来世界” 的愿望,所以美国炸完中国大使馆之后让中国加入 WTO 了。但奇怪的是,美国似乎故意没有预测到中国会成为东亚部分的独立力量(按照美国可施加的影响力程度,如果说受美国影响很深的日本是非独立力量,那么中国则是独立力量),美国似乎故意放弃或逃避 “设计一个各国共赢的未来世界” 的课题。
美国有能力,但美国没做,我认为这是东亚乃至世界动荡的直接原因。
那么我的问题就是,美国是否还有能力设计出一个各国共赢的未来世界?具体而言,美国到底有没有人在研究这个事?从政治制度而言,美国引以为傲的政治制度(所谓三权分立 两党制)在面对世界议题的时候只能给出一个十分不稳定的发挥,而且大多数时间里是十分被动的?
在敢于面对世界设计的历届总统里,纳尔逊主义这样的世界进程设计计划,在历届美国总统里是凤毛麟角的。奥巴马内阁的重返亚太是非常 regional 且极为被动的,川普内阁的基本上就放弃这道题了。
当然,美国二百年不变的宪法里没规定美国 zf 要管世界的事情。但对于世界进程设计这一关键议题,美国的政治制度显然是和它的世界实力脱节的。为什么美国人看不见随着国力强大而日益增长的 “世界进程设计需求” 同落后的政治制度之间的矛盾?
美国有能力,但美国没做,我认为这是东亚乃至世界动荡的直接原因。 21世纪已经过去20年了,中东动荡、东亚动荡、东欧动荡,就是美国没设计好,无论是美国心慈手软还是故意装傻。如果美国可以斡旋得很好,各国其实不会开打。所谓的意识形态不同其实是美国渎职/交白卷的借口。
如果一个国力强大的大国面对 “设计一个各国共赢的未来世界” 的问题 连续 20 年交白卷,那么世界人民就会有你今天看到的结果。这不仅是美国的问题,这也是每一届世界老大的问题。上一届的英国已经下台很久了。这一届的美国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题呢?
一个很不好的趋势是,对于世界设计问题,美国不仅不做,而且还想从不做之中获利。这令人掩面叹息。
或许十几年之后,人们会发现国际地缘矛盾都是由美国之外的国家在美国和联合国都缺位的情况下调解的,人们觉得 “美国这脸还往哪放啊?” 人们会问美国在干什么。但美国肯定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不缺钱 + 障眼法
美国和法国以联合国名义接管
台湾和乌克兰的不同之处在于,台湾根本不想付出自由的代价(只想既要又要还要),乌克兰乐意付这个钱。
多么简单的事情:台湾公投然后自己立国就可以了,打就可以了,就像以色列立国的时候就面对周围几国的攻击。这就是 the hard way, the right way.
然后被中国吞并。你猜猜如果围攻以色列的阿拉伯国家本身有原子弹、本身是联合国五常之一,美国还会不会帮助以色列立国?
所以说,台湾能维持现状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如果美国衰落了,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以色列,第二个就是台湾。
P.S.
台湾和以色列应该做的是在美国衰落之前赶紧让美国把核技术转让给它们。
人类命运只能在穷兵黩武 - 铸剑为犁 - 穷兵黩武 - 铸剑为犁之间以百年为单位摇摆:二战是 1950s 结束的,到 2050s 人们关于战争的记忆将会回到一战之前,好战者将跃跃欲试。
言论自由的边界在于每个人都可以划下自己的边界。基于此,用捂嘴巴的自由换来了捂耳朵的自由。
每个人的自由其实是降低了的(之前你可以捂他人嘴巴,现在你只能捂自己耳朵 以头抢地)。但整体自由是提高了的(因为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地捂耳朵,所以市面上的声音就不会有人再管了,即使一些声音是非常值得 “捂嘴巴”+“捂耳朵” 的,但 “捂嘴巴” 已经不会发生了)。
所以:
1 如果你在最早的时候有 “捂他人嘴巴的权力”:
那么,在不允许捂嘴巴了之后,你就得自己骗自己:嗯,捂耳朵比捂嘴巴好!捂耳朵比捂嘴巴好!
这是很痛苦的。因为你被剥夺了捂死他人的能力。
然后你只能自我排解, eg 不值得啊不值得,他人嘴巴好像也不值得我去捂吧,随他去吧!
2 如果你在最早的时候就没有 “捂他人嘴巴的权力”:
那么,你就一直活在 “不允许捂嘴巴” 的环境里,你就没有这方面的烦恼
故而,对于一个一直就没有 “捂他人嘴巴的权力” 的人而言,他感受不到痛苦,他不需要自我排解: 他不需要经历 “由奢入俭难”。
总之,言论自由将会带来痛苦(即使他人讲了你不想让他讲的事,你也不能捂住他人嘴巴,你只能捂住自己耳朵),但痛苦作为一种感受是个人的,故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感受到随着言论自由而来的痛苦。那些 “总能捂嘴巴” 的人一旦因为言论自由而被剥夺了捂他人嘴巴能力的人将会深刻体验言论自由带来的痛苦 😣 ,那些一直都没有过 “捂他人嘴巴” 的人 就会对言论自由带来的痛苦无法告知 🥱
越擅长捂耳朵,越容易保护个人的耳膜,同时合理利用言论自由 把别人的耳膜震烂,人家也不能怎么着你。
在刺耳声音传来时候,早已捂好自己耳朵的人可以淡然说出:“这难道不就是他的言论自由吗?可别大惊小怪了”。然后继续回去做自己的事。
就像别人贩毒,你吸不吸是你自己的事,但你不能阻止别人贩卖。言论自由就是贩卖言论的自由。
这个是随时准备进入战时状态的样子了。中俄战争里俄罗斯还能撑两三年,最近两三年就是中台战争窗口期。
此时伊朗和沙特的建交也非常诡异。邪恶轴心在各自运作。新型的世界战争不会像二战一样了,它会以局部战争和无声倒戈的形式进行。沙特已经举白旗了,这和二战时法国因为被打残而对纳粹德国投降是一样的,这是轴心国的胜利。这是无声的攻城掠地。
美国救台湾的方法应该是立刻逼停俄乌战争,但美国似乎没想这么做。欧洲没有和平,亚洲也会失去和平。故而 这就是世界战争。很遗憾见证了这一天的到来。
我认为这是两种 paradigm 的比较。与其说 “中共不等于中国”,不如说 “中共甚至不能不等于中国”。在准确的语言里,这是没有一比(无可比性)的东西。
当然,说话者在为了什么目的而将两个东西捏合到一块 or 故意不捏合到一块就随意了(无论捏合 or 不捏合,都已经在给镜头了)。它最终会撞上 “not even wrong” 的礁石,最后就是一团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