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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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西山风雨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无题

    ....../:)

  2. 西山风雨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国际非暴力冲突中心(ICNC)第二期课程特邀嘉宾专场讲座-Adele女士讲解、分析与对比波兰团结工会运动与中国八九学生运动

    https://m.youtube.com/playlist?list=PLwdt3SzvuCznUlm_LtgcJEI5wo7rMDHfs

    各位论坛朋友,笔者很荣幸能与各位分享本场讲座的内容与链接,在这个已经过去了较久的新年之后,ICNC的第二期《公共活动的理论与实践》课程迎来了结束,而就在前几天,课程讲师苏利利邀请到了第一期学员Adele女士主讲课程的特邀嘉宾讲座,Adele女士是该门课程的第一期学员,在研究各国社会运动的案例上有着大量的知识储备和独到的见解,笔者出于分享知识的思想,特在此向各位推送本场讲座,本场讲座已发布在YouTube的“ICNC中文课程”账号上,各位如有兴趣可以尝试收看,Adele女士的本次讲座共分三部分传输在网络上,而其主要内容围绕着讲解、分析、对比波兰团结工会运动和中国八九学生运动展开,各位如有兴趣可以链接观看。

  3. 西山风雨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ICNC(国际非暴力冲突中心)名下的《公共活动的理论与实践》课程开始第二期招生了!(本次招生活动结束于2023年1月15日)

    1989年6月,当总射击师邓小平决定以武力对天安门以及木樨地一带的抗议学生进行了强制清场后,一位特别的外国人把解放军清场时惨烈的景象记入了自己的脑海并留回以后的岁月慢慢琢磨,他不是别人,正是来自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研究所的学者-吉恩•夏普,他在北京待了八天,看到了抗议的学生在进行活动,也看到军队对他们的屠杀,他深切的感受到了这次屠杀带来的恐怖,但他也开始思索怎么去告诉人们去实践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如何用非暴力的方式去结束独裁或专制的统治以及防止专制政权对人们的屠杀再次发生,这就是他写作《从独裁到民主》一书的开始,也是本门课程《公共活动的理论与实践》的主要框架。

    如果你是希望推动中国展开变革的力量的一份子,请不要放过这次机会,它会告诉你,如何以非暴力的方式让自身做到在政治实践中,对比起暴力来,更有力量。

    如果你是公共活动的旁观者,也请你不要放过这次机会,它会告诉你,怎么样可以让自己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也会告诉你,自由、正义、民主、现代...这些林林总总的词汇到底对我们有什么含义,或许你还在迷茫中徘徊,或许你还在困惑中挣扎,加入这门课程,它会为你解答这些。

    如果你是一位对世界绝望的人,也请你放下毁灭自身的念头,加入本门课程,也许你在这里无法找到自己的解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有时解药本身就在你自己身上,我们时常感觉到自己的匮乏,无论是思想还是身体上的,但是我们都秉持一个信念,那就是存在本身就能说明希望的存在,加入这门课程,学习新知识能告诉你如何扩大自己的生存空间,因为路,就是人自己走出来的。

    以下是我们课程的具体信息和链接:

    我们的电报课程群是: http://t.me/hefaxing

    我们的课程讲学老师是:https://mobile.twitter.com/64_heishan

    我们的课程报名表如下:http://forms.office.com/r/NYNUwEN296

    ps:我们推荐使用protonmail作为报名邮箱,无它,因为更安全。另外,附上课程第一期苏利利老师说明的链接:https://m.youtube.com/watch?v=Yhs6434eEJs&t=33s

  4. 西山风雨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写给中国公民看的一封应该将我们敬爱的为我们在中国争取自由以及帮助我们在中国建立民主的国际公民们、国际组织以及外国力量不再称呼为境外势力的提倡信

    长久以来,我们的公民总有一种错觉,以为凡是有外国人参加的我们的抗争运动或运潮就一定是暗含着邪恶的目的的,但假若我们的大部分公民肯再去翻看一下自己的小学语文课书本,应该知道,我们可能会重新温习到白求恩这位加拿大人的故事。

    如果按照今天我们中间的大多数人的想法和观念,你们会不会把他也定义为境外势力呢?当年的共产党为了增加自己的力量可是不管自己的支持者和援助的提供者是否是外国人或者说今天我们说的境外势力的,因为共产党本身的理念也是来源于当年民国的境外,就是今天的德国人马克思、恩格斯以及俄国人列宁。

    所以,我们的公民应当应该放下对有外国团体和外国人参加的我们的运动和运潮偏见,要知道在争取和捍卫自由与正利的道路上,我们可能会得到任何人的支持,因为这些东西都是现代人的生活所需以及日常组成,而人类的生活则有一种共性,那就是当一种便捷得以满足自己的所需后,那么在能为自己带来方便的前提下,这种便捷会迅速的传播给其他人。

    今天,我们看到西方人在享受着自由为自己带来的各种繁荣和满足,我们是否应该想一下,共产党如此在社会中宣扬和暗示着人们应该敌视境外势力和外国国家的原因是什么呢?是不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有问题呢?是不是因为他们本身建立的政权就没有合法性的前提呢?

    这些都是我们要考虑的,因为这不仅关系到我们拿什么捍卫自己的自由与正利,也涉及到我们的未来如何进入现代社会,我相信我们的公民有一种力量,即能决定未来自己的生活以及大体的价值取向,我认为即便未来我们不能总能在各种大小规模的运潮和运动中成功,这些思考都是对我们有益的。

    所以,让我们再回到前面所讲的白求恩的故事,我们可以看到共产党官方不把白求恩称呼为境外势力,反而把他称为伟大的国际主义战士,而今天的我们的时代已经不太需要频繁的战争和暴力行为来达到让共产政权垮台的目的了,我认为中国社会的未来的属于我们公民以及我们的公民团体。

    因此,我在这里提议,让我们把那些帮助我们援助我们支持我们行动的那些外国人、外国组织以及外国本身,分别称呼为国际公民、国际组织以及外国力量,我相信这才是他们应有的称呼,法国人拉法叶特在帮助美洲殖民地的人民打赢独立战争后的两百多年后才在美国得到了荣誉公民的称呼,我认为将那些敢于与我们的公民们一同缔造一个人类社会的新历史的外国人称呼为国际公民是他们应有的荣誉,让我们把这份倡议传播下去,我们相信我们的自由未来能在我们手上缔造成功。(完)

  5. 西山风雨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简谈中国人在中国事务上面临的实际问题(关于中国国家在整体上是一个非法存在的国家的简述)

    这篇文章是笔者酝酿很久才开始动笔的,因为在这篇文章中,我将要谈到中国人对待中国整个国家方面的事物面临的具有基础性且有实际价值的问题,它不是谴责中国的统治者没有道德,也不是强调人们应该向共产党扔石头,而是谈一个非常基础的问题,即中国国家存在的合法性问题,也就是谈中华人民共和国在法律意义上并不是合法存在的问题。

    现在很多人在面临国家这种共同体相关的事物时总是在强调自己有多么地热爱它,或者是多么地痛恨它,但无论如何,热爱与痛恨这两种情感都需要建立在事物存在的正当性基础上,也就是需要它的存在是合法的才行,不然自己的所爱和所恨终究会让自己感觉到情感或情境上的虚无缥缈或者不切实际。

    国家的存在不同于个人的存在,个人的存在本身是自然法则的造化,它不需要特意强调它是否合法,因为个人存在本身就是正当的,这是上天的实在选择,也因此不能作为驳斥的第一或第二以及之后的任何因果,如果驳斥了,那就是在让自己面临被毁灭的风险,同时也会破坏自身遵循自然法则行事的连贯性,这也一样会引发自身被毁灭的后果。

    再谈回国家的存在,国家的存在是否合法依托于建立它的基本法律的存在,也就是我们现在常说的宪法,而宪法是否合法则取决于组成国家这一共同体的大多数人的同意意见,一部宪法只有得到大多数人的同意意见,那么它才能算作是合法的法律文件,而国家则正是依托于宪法这一基础法律文件才能够正当地存在的。

    而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面临的问题是什么呢?

    它的第一个问题是它不能算作宪法,它属于伪宪法,也就是名不符实的宪法,宪法的核心作用是对权力进行限制,也就是我们今天可以看到的美国宪法修正案上的那些条文,例如美国宪法修正案第一条:禁止美国国会制定任何法律以确立国教;妨碍宗教自由;剥夺言论自由;侵犯新闻自由与集会自由;干扰或禁止向政府请愿的正利。这些都是限制权力的条文,只有具备这种功能的法律才能使之成为宪法。

    而第二个问题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在制定和执行程序上并不具备法律意义上的正当性,一般来讲,宪法必须经过组成该国家共同体的所有人的公投投票程序并得到在所有人中大多数人的同意意见才能具备合法性,同时也在宪法具备合法性得到保证后,宪法所要确立建成的国家才具备合法性,这是因为一般而言人们会在宪法中确立自身所要建立的国家,但中国的宪法则不是这样,它只是一份统治者的占领诏书,中国国家早在宪法颁布实施之前就确立了,余下的只是共产政权在不断的进行自己希望划定得到的土地的吞并与占据。

    因此,在这两个问题上导致的结果都在使中华人民共和国不具备作为现代国家的合法性质,也就是中国国家存在并不合法,至于它现在的存在和持续都只是不断地进行暴力和冲突而产生的结果,同时也不是在中国土地上的大多数人的实在选择,同样,中国社会也因此停留在蛮荒的前现代社会,并不具备现代社会的特征,也因此现代性的社会科学在中国是失效的,不具备运用的价值和实际可能。

  6. 西山风雨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我們作為未來的反對派應當採取什麼形式去反抗與結束中共政權的專制統治的一些思考、想法和建議

    自1989年4月到6月的那場學生主導的和平示威運動被總射擊師鄧小平下令解放军以暴力手段鎮壓以來,我們異議人士的反對圈可謂總是充滿著暴力與野蠻的色彩,甚至可以說在這兩方面有比肩中共的可能。

    當然,我在這裏不是要譴責他們這些主張以暴力鬥爭結束中共統治的人,他們之所以寄託希望可以使用暴力手段結束中共的統治,往往是由於他們自身有著遭受過中共的暴力對待和打擊而結下的仇恨,例如那些從六四清場中活下來的民運人士,他們有著中共向他們造就的血海之恨,共軍殺了他們的親朋好友,還將他們污陷為不明所以被外國勢力利用的一方,同時又被中共以所謂大家長的身份將他們發起的抗爭運動定性為暴亂,讓他們在中國的土地上寸步難行。

    所以他們巴不得把當年那批以及現在這批中共的領導們拆皮吃肉,這就是中共與他們結下的仇恨,我相信我們中不少作為反對派的異議人士都曾因某種或某些原因與中共結下了仇恨,因為自身的信念,信仰,道德,利益,價值觀,或所遭受的迫害等等等。

    但我指出這些不是要批評他們,我對他們反抗的精神持高度肯定的態度,但我也看到了他們自身有著自我和歷史方面的局限性,大多數反抗者自身在以暴力反抗統治者時,往往會失敗或陷入焦灼,例如緬甸的民主聯盟自對军政府開戰以來,至今也沒有奪得對军政府的某場大規模戰役上的成功,反而讓支持自己的人民陷入了日積月累的消耗中。

    但這並不是這件事根本原因,根本原因是他們選擇了一種他們的統治者自身就擅長的鬥爭方式,即暴力鬥爭,今天的許多專制統治者以及他們的政府都在使用暴力手段上有著絕對的優勢,因為他們自身在應對暴力相關的衝突上有著大量的經驗,並且擁有巨量的武器與資源,所以,我們是否可以想一想,我們是否應該對與我們自身與中共的鬥爭採取暴力的方式?而用這種手段結束中共的專制統治之後它會不會帶來另一批人的專制統治?

    在這方面,我們不必翻閱他國的歷史,我們自身過往的歷史就告訴了我們答案,1949年,毛澤東帶領的共產黨以暴力鬥爭的方式結束了蔣中正的國民黨政權的專制統治,但他沒有讓中國按照他自己之前在報紙上和論述文章上說的那樣,結束中國的專制統治,賦予中國人以民主和自由,反而是加強了對人民暴虐的專制統治,因為他自身在通過運用暴力取得持續的統治地位上形成了一種經驗性的依賴,他會想,既然我只要能用暴力就取得維持執政的成功,那我為何需要去考慮其他的途徑呢?那我倒不如選擇我自己就經常使用的,而且在這方面,我比其他人都有經驗和資源。

    許多依靠暴力維持專制統治的統治者就是靠這種類似的想法來行事與言談的,無論他自身是從屬於什麼黨派或宗教集團。

    因此,在這方面,我們應該選擇去另外開闢一條道路,應該去選擇去一個正統治我們的政權上最不擅長的領域去與他們展開鬥爭,毫無疑問的,中共政權在應對非暴力鬥爭的方面的經驗很少,而且往往也少有成功,即便是成功了,中共與他們這些反抗者也只是暫時性地緩和了矛盾,而無法根除,這些人的力量還依然會在將來的某個時刻因之前與中共的矛盾的積累而爆發出來。

    因此,我們必須善於使用他們與中共之間的隱形或突出的矛盾,以一種更巧妙的方式吸納他們的力量,但同時,我們應該選擇的以非暴力的方式與中共進行的鬥爭需要很高的門檻,需要我們通過日積月累的學習自由與人類正利的方面的知識才能逐漸開展,我們需要說服許多人的通力合作才能開始,特別是我們需要有自己的大學,屬於我們這些作為異議人士的反對派的,還需要類似於波蘭團結工會這樣的可以穩定且能作為公民社會的基石結構而長期存在的組織,因此,我們要想結束中共的專制統治並建立自由民主的新國家或地區,它所顯示的路途是十分漫長的,而且它附帶的任務也非常艱鉅,希望諸位與我能夠有毅力和恆心去一同完成這些。

    以上是我閱讀完吉恩夏普的《從獨裁到民主》的一些思考、想法與建議,還望各位可以通過反省與學習在我們共同的建立自由結束專制的事業上更進一步。

    於2022年7月30日

  7. 西山风雨   在小组 炉边诗社 发表文章

    六四·再悼昔人

    此生滄桑多少年

    幾番沉浮渡洋海

    又至今朝

    已是他國異人

    猶億往年那地

    子弟同袍呼聲震

    幾度改乾坤

    盡申民主善

    孰料匪歹行邪

    一晨鉄甲飛彈

    骨肉變為泥

    精血作了料

    友奔朋散

    哀聲悲號

    眾民皆殤

    雖有高昇旭陽

    卻再難暖人脾

    往後成著野鬼遊魂

    做日夜痛思

    仇業未消

    去翻來往年影像

    順過張張舊照

    嘴角念下粗黑名姓

    腦中閃過片片碎沫

    已無了淚

    早干了聲

    餘下長恨攏在心

    定要賊惡遭懲

    興上天仁義

    行自由民主

    重建家國

    才愿闲休

  8. 西山风雨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對我們異議人士所處現狀的判斷以及一些建議

    今天是2022年6月3日,明天就是2022年6月4日,轉眼間1989年的6月4日到現在就過去了近33年,在明天那個特殊的日子快要到來時,筆者想對我們這些對現中共政權持反對意見的異議人士提供一些必要的基礎判斷和建議。

    今天我們中間的大多數人還在對中共國的現狀抱有幻想,就拿最近所謠傳的“習下李上”而言,筆者認為讓一個在權力上品嚐到了各類好處的人自覺的讓位是不可能的,何況習近平此人一貫的傲慢自大,即便他真的察覺到自身到難以擔任主席而辭職,筆者認為中共也不會讓李克強當主席,因為這不符合中共的慣例,政府總理是不大可能成為國家主席的,這樣的例子比較少(也就華國鋒和趙紫陽),而且如果李真的被提名成為主席,我想習近平也不會同意,因為這需要習近平自身折損顏面,特別是在“清零”和“共存”的爭論當中,即便他和中共的一些高層真的讓李當了主席,他李克強就能讓我們身處的現狀更好嗎?

    這當然不可能的,李克強既然已經是中共的一員,他的地位以及利益身份等一切都是中共給予的,我們就不要想他能真正為我們解倒懸,即便他在中共的宣傳或者我們看來似乎真的是良心未泯或體察民眾,我們今天必須要承認我們自身的大多數依舊生活在地獄當中,我們必須認清并確定這些事實,這樣我們才能作出一些基礎的積累,從而為我們自身帶來思想或觀念上的轉變,贏得屬於我們自身的信徒与大多數人,就拿現代政治哲學的奠基作“The Prince(即“王子”,又名“君主論”)”,又有多少人對它有過確切的瞭解与閱覽呢?馬基雅維利在完成了“王子”一書后,曾在對他友人的回信中寫過這麼一小段話:learn the way to Hell in order to flee from it.(了解通往地狱的方法,以便逃离地狱)。

    筆者個人對這句話十分認同,今天我們如地獄般的處境乃是中國共產黨的掌權者用歷年歷代的經營而形成的結果,而不是我們或者我們的先祖或父輩們一開始就處於這樣的境遇當中,所以,為了讓我們自身可以逃離這地獄,也為了我們的後人們可以不這樣過活,我們這代人有義務且也应當瞭解這將我們降于地獄的手段与方式,對於今天我們中的大多數人將馬基雅維利視為道德敗壞,品行低劣的市井人物的觀念,筆者個人曾反思過這樣的觀念是什麼造成的,筆者發現這是中共所推廣的中華民族傳統美德造成的,它要求所有人都應當是光明磊落的,不应當有任何不同或負面的想法,當然,這也與當下歐美自由主義者所推廣的道德進步理念脫不開干系,他們將“王子”這本書以及他的作者馬基雅維利貶斥的很低,僅僅衹是因為他寫的這本書展示了“王子們”爭權奪利的手段与方式。

    但是,假若我們去考察一番歷史以及現實中的那些統治者(包括中國共產黨的歷位領導者)是如何爭奪自身的權力与保障自身的利益,我們可以發現他們的手段都可以在“王子”一書中一一對應,他們撒謊,他們背棄諾言,他們行不義之事……,然而揭露他們的罪行与描繪他們的邪惡無法真正的撼動他們的根基,也建立不了屬於我們自身的政府与國家,相反的,這衹能使我們自身感到窒息与不安,那麼我們應該怎麼做?

    那就是瞭解學習并掌握一切可能的以及可以運用的政治手段与方法,不要認為這很可恥,也不要認為這很骯髒,我們可以看到,生性邪惡的人作許多我們看來邪惡的事他們都不覺得他們作的事是可鄙的,相反的,我們中間的大多數還擁有著不錯的品質以及良善的德行,假若邪惡之人都會運用這樣的手段与方法,那良善之輩為了保護自身以及捍衛自身的正利(即“right”,關於為什麼用“正利”而不用“權利”詳見筆者的另一文“https://2047.one/t/18438”)与自由豈不是更需要這些手段与方法?

    所以,我們的大多數人不应當懼怕這些,也不必要怕這些,學習瞭解并掌握這些政治手段或方法並不可恥或骯髒,相反的,筆者還認為適當或完全的瞭解并掌握這些是很有必要的,不然我們拿什麼來培養我們的領袖与精英呢?我們又將拿什麼來為他們的工作作鋪墊呢?

    但要注意的一點是,我們中間的大多數人總是希望所行之事,所述之言立刻得到反饋和效益,這其實是一種錯誤的思想与觀念,美國的黑人族裔从作為奴隸之身開始抗爭到被法律保障自身的人身安全以及自由都花費了一百多年的時間,當然,這並不排除黑人在美國是少數族裔的原因,他們的阻礙与困難重重,但如果我們反觀中國,我們這些平民卻是14億人中的大多數,中共政權或多或少的傷害了其中不少人,我們有理由相信,从我們開始抗爭到我們真正的獲得自身有保障的正利与自由,這所需要花費的時間不會比一百年更長,我們擁有一個更加龐大的同溫層,即近乎14億的平民,他們正是我們可以爭取与聯合的對象,即使他們往往意識不到自己扮演了什麼角色或身份。

  9. 西山风雨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关于英文词汇“right”的名词形式在其对应的汉语译词“权利”之外的另一种可供使用的汉语译词

    笔者:西山风雨

    长久以来,在以汉语为母语的使用者中,除了一些法律工作者外,近乎所有人都无法正确的认识到“权利”背后的“right”的含义,这无怪乎以下原因:

    第一,“权利”与另一个汉语词汇“权力”在官话中都有着相同的读音,它们都读作[quánlì],这就使得某个人在进行涉及到“权利”或“权力”的口语表达时,听者或其他人很难在该人没有对自身所使用的词汇“权利”或“权力”进行特别的说明时辨别清楚该人是在说“权利?还是在说“权力”?特别是当该人频繁的使用“权利”与“权力”時,那么听者或其他人就更加无法辨别清晰该人到底在表达什么,是“權力”?還是“權利”?這使得口语会谈的成效大打折扣,甚至還会使得一些本来清晰的事实与观点变得更加模糊,使得人们无法发现“权利”对应的英文词汇“right”的真正含义。

    第二,那就是从严格的现代汉语构词法角度重新考察于1864年由美国传教士丁韪良在翻译惠顿的《万国公法》时使用并引入对应着英文“right”的“权利”一词后,笔者发现,构成“权利”这一名词的第一个字“权”在丁韪良冠以“right”的名詞形式的意義之前,古汉语行文中的“权”在作名词时,是现代汉语中“权力”的意思,而没有名词性的“right”的意思,也就是无法指代现代汉语中的“权利”之意,至于“利”在古汉语行文中作的名词意义,则对应着现代汉语中“利益”一词的意思,所以,这也无怪乎大部分国人看到“权利”一词时,想到的是“权力”与“利益”,并把“权利”这本对应“right”的词看作是权力与利益的统称,从而忽视“right”这一英文词汇本质上指的是在信仰、道德、法律或政治上的个人或民众自身具有的固有属性以及其在作名词时,本身对于个人或民众自身所拥有的固有属性的正确性,正当性,正义性,合理性。

    综上所述,有鉴于此类误解,模糊,扭曲“right”作名词时的本义的事件常常发生,因此,笔者萌发了对于將“right”作名词时的意义进行重新翻译,选择并创造其相对应的新的汉语译词的思想,同时,笔者在与朋友就此经过了一系列的探讨与商议后,笔者决定使用并推广笔者朋友创造的“正利”一词作为取代“权利”成为对应“right”作名词时的汉语译词,以下理由是笔者认为“正利”一词可以取代“权利”一词成为“right”的名词形式对应的汉语译词的辩护:

    第一,“正利”一词与“权力”一词在官话中有着不完全相同的读音,“正利”读作[zhènglì],而“权力”读作[quánlì],可以有效的避免“权利”与“权力”相同发音都读作[quánlì]而产生的误会与误解。

    第二,“正”字可以很好表现出“right”在行为或言语上本有的个人或民众为利己或利他而言的正义性,正当性,正确性以及合理性这些“right”给人的固有属性。

    第三,由于对于“权利”而言,“正利”对于其的修改比较少,只改动了前一个字并使得其发音不完全相同,属于大部分人的可接受范围。

    基于以上三点,笔者认为,“正利”一词可以成为取代“权利”而作为“right”的名词形式的含义对应的汉语词汇,并且可以將其进行推广,使其可以在个人与民众中种植下认识到“right”的铆钉。
    2022年5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