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网上思考不成体系的人,想哪说哪吧。
首先一个词一定是一个有所指代的东西,一个东西背后所指代的事物本来因该是约定俗成的。当然这种东西肯定会随着时代不断变化。对于英语我第一反应就是tweet,本意是鸟叫,当然现在大家都知道这个是发帖。
这种现象好不好见仁见智,首先这个是难以避免的,对于传统上对语言没有要求,默许语言变化的英语来说好像不太反感这种东西。中国有官方的普通话,按理说这个生存空间会稍微小一点,但是就如同你说到的,在中国显然有不正常的干预。其实这个奥威尔早就预见到了,当年中共还没建国呢。
拿一个很早期的例子吧,党这个词,我记得在比较早的一版新华字典,忘了三版还是四版,赤裸裸的说如果说共产党,就是褒义,如果说是别的党派,就是中性,如果说是党同伐异,就是贬义,记得当时我还非常小,但看到这个非常精分的表达还是笑了。
这种曲解一般针对的都是很短的词,说短词,短句什么的都是碎片性思考的后果。如果对于很有思想深度的人来说这种是需要避免的(反例就是我,脑子里面东西很多,不成体系,习惯性扯出十万八千里。)而这种缺乏思考的文字载体很容易被污染背后的意思。
这个一方面需要短,比如说公共知识分子,就相对难以污名化,如果再长一点,比如“进言社会并参与公共事务讨论的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分子”(维基百科定义)那就失去了斗争的价值,因为这么长的词本身就缺乏鼓动性,普遍看法是短词才能对那些水平不够高的屁民进行煽动。
另一方面是因为互联网,互联网对信息碎片化传播碎片化的影响我就不扯开讲了,只是这个环境给大家一个非常好的斗争战场。这么多情绪化的,姿势水平不够高的人是煽动的绝佳对象,而中共就要刻意在网上通过人海战术,将一个词和他的贬义形象绑定在一起。当然说是斗争,就是因为反贼或者起码是对中共有一定不满的人也会尝试抢过话语权,包括一些被封掉的词比如大撒币,比如说可防可控,不过这些都有特征就是共匪自己开翻车的。
又想的一个战线上胜利的好例子就是小粉红,这个大概也算是因为小粉红太傻逼,在岁静那边都不得人心。
污名化圣母白左也是类似的道理,我感觉对这两个词下手和王培尔关系巨大。感觉从他的一些书上来看他的意识形态就很纳粹,很崇拜那种民众如蝼蚁国家强如铁的社会结构,而当今中国显然也在向纳粹国稳步前进。这种社会结构下对弱者的同情就是不能够接受的。毕竟国家这么牛逼,百姓却这么苦,王沪宁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解释一下?所以直接创造弱者有罪的思想氛围,顺带把白左圣母都绑定那种慷别人(国家)之慨的形象也是适合宣传鼓动的。
这个东西肯定不是共产党一个党会干,苏联纳粹玩这个也非常在行,更早的政权限于传媒技术能不能玩好有待商榷,但是中国史书上的各种什么西狩其实也是这种行为的雏形,只不过恰巧中共是在咱们的母语上脱粪,让大家感到严重不适了。
没错脱粪这个词也是一个属于语言污染范畴的新词,我感觉是恶俗圈从日语借用这个词来起到一种身份识别的作用。这种词姨学更多。这种无微不至的身份识别是有助于这些人增加凝聚力的,小粉红里的一些词,我能想到的比如什么兔子家,种花家似乎也有这个功能。不过这个扯来就远了,感觉种花家反贼们也是优势战线,据说是因为那个动漫太傻逼?还有就是中国强烈的语言审查,给了这种新词绝佳的土壤,毕竟如果一片空地你甚至不让放有用的东西,却不能清除垃圾,那么变成垃圾堆的速度自然会大大加快。
凝聚力身份识别这点感觉共产党污染文字的动机不强烈,毕竟从意识形态上他们觉得全国应该就99%的铜墙铁壁(这个词也有被污名的潜质,反贼们加油刷)。倒是中国日趋严重的社会撕裂给了这种词很好的土壤。
所以说,如果抵制这种,大概就是从自己做起,然后拉上有共同意向的同志,再进一步就是开小号去社交媒体和共匪拼轰炸烈度了,毕竟中国这个土壤,形势逼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