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ilsOS #3 十分感谢你的分享，本站有不少ID很热衷于分享、推荐新的技术和工具，有意者可以发现很多学习资源。也提醒各位，把新学的东西应用在敏感操作上，是很有风险的事情，请务必再三确认自己的掌控能力。

@GNOCN #21 感谢推荐 :) @小二 #22 看你的描述，是否可以把uo理解为“一个请别人帮忙辨认的傻瓜式noscript”？

Rent the cheapest apartment you can find just to receive mail. Since it’s a “real address” it won’t raise any red flags with services to which you give it.

吐血三升。能将这一套方案付诸实践的人，只能是技术高手+有钱有闲，accessibility基本为零。

@小二 #19 感谢解答，回头试一试。

@小二 #1 口水仗比较多，政策方面变化不大。

印象比较深的一点，后台主持人也提到了：现场主持人发问，现在两党对立比较强，民主党的全民医保政策会受到很大阻力，如果共和党拦下候选人的提案，候选人是否有其它应对方案。在这个问题上，Warren暗示有退让的空间，而Sanders则表示不会有任何妥协。

对华政策上，Buttigieg表现一贯强硬，声称如果中国在香港重演六四，美国将对中国在经济、政治等领域全面封锁。不过，他似乎对中共的狡猾略有低估，没有提及类似于“慢性六四”的情况。然而，Bloomberg则是彻头彻尾的亲华派，用了frienemy这个词，强调美国绝对不能和中国切割，各领域的合作是必需的。所有人都没有触及到台湾议题，比较让人失望。

全场有多次争吵，娱乐性比前几场高不少 :)

realclearpolitics.com 查看民调比较方便。

这边不能编辑，但是我依然会催稿“待补充”部分的:)

去年这个时候，还说贸易战第一阶段包括产业补贴问题，现在全都拖到第二阶段，通信壁垒、国企等问题甚至遥遥无期。

访问对应网页，就能看到加载的第三方网页js程序。

看到之后，要如何分辨哪些是必要、安全的，哪些是不必要、可疑的呢？

@electron8964 #15 UBER的生态也很有问题，去年New Yorker（时间和杂志都记不清了……）做过一期专访，出租车司机仇恨UBER公司，而UBER司机的收入甚至可能低于出租车司机，自杀率也很高。这两年，该情况的媒体曝光度在上升，问题却没有解决，底层积怨越来越深，逼迫着民主党的政策诉求越来越极端。

不解风情地转向至冷冰冰的理论：

生存价值主要意味着：……人际间信任与宽容较少。

自我表达价值主要意味着：……人际间高度信任 鼓励个人积极参与政治活动。

@chinatimeline #2 大赞技术白痴友好的提交方式，已将此层更新转发至隔壁你发的贴子。

@天神九頭鳥 #97 你和那位Pumpkin大概会相谈甚欢，毕竟，我试图淡化两站冲突，反对两站煽风点火的帖子，在这边被你说作与站长有私交，在那边被ta说作与electron8964和督战队结党，路数都是一样的:)

顺便吐槽一句，BE4宣称我是女性之后，上演了一整套教科书般的凝视和客体化。我在品葱的言行与BE4背后的人无关。我更不是桃子，不会被谁摘来摘去的。BE4想一边居高临下地教训人，贬低对方人格，一边要别人听取ta的建议，看来信誉清零之后，认知水平也要打个问号了哦。

不知是否能有高手，借机写写女性主义的科普文章。（花式催稿，编辑说不定真是我的理想职业。）

@Xenophon #6 我在品葱偶尔会踩攻击2049的言论，在2049偶尔会反驳攻击品葱的言论。

@Xenophon #10 如果说隔壁权力结构的问题，那是老生常谈了，指出问题很容易，解决问题就难多啦。至于ThomasYan本人，我觉得他的文章质量很好，给他点了不少赞。产出效率高是优点，我这种两个月不写一篇文章的才应该接受批评。

品葱不是“我们”，这种对立还请不要多用，容易把自己绕进对立情绪里。极端言论很多，不去看就好了。站长定了允许那些言论的规则，那是站长的权力。本站也规定品葱相关要发到水区和树洞。也许你对本站的规定更适应，不喜欢隔壁的规则。

如果你逛逛4chan这种地方，很快就会对极端言论脱敏的……

@Xenophon #9 【偶尔】就是说并非全职如此嘛，更多的时候还是灌水闲聊。我希望两边都少一点仇恨，live and let live的。之前在这边与某位网友聊天，谈恋爱都不能保证每次遇到合适的人，相互不合适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况党国重压之下的匿名网络论坛。

@electron8964 #4 2049的推荐算法比标签算法效果好很多:) 之前我还吐槽过站长的钝感力，看来我自己也要反思一下，一不小心就跟不上最新八卦潮流。

2049删帖好像要手动逐个操作，不知道站长逐个删帖时有何感受，真是辛苦了。

隔壁的俱乐部成茶水间了，借站长的树洞来吐槽一下。

因为安全原因连续注销了两个用户的账号，有些郁闷，太遗憾了，明明都不是愚蠢的人，为什么会侥幸心理作祟，闲聊间透露自己的信息。

被编辑器吞掉了几百字的文章。

回到2049透一口气，刚回复过鸟鸟，ta就不见了。似乎错过了什么腥风血雨，站长的自留地也不太平。

流年不利 :(

明天我要全天循环John Oliver的Chijohn二部曲！

@只有梗爽 #15 @1 请见15楼报告。

@electron8964 #1 https://2049bbs.xyz/t/1923

@天神九頭鳥 #96 你来说说看，我在品葱提到你，哪句话是假话:)

ThomasYan没有封禁你，你反对他的言论，他不认为自己的言论有问题，但是告诉你，可以通过举报让别人来评判。他的错误在于不知道威望为0不能举报，要达到威望为1才能使用举报功能。本来就是一场误会，被你添油加醋。在2049，谈论品葱的内容应该自觉发到水区或者树洞区，你也没有遵守规则。如果你在两个网站都不能尊重社区规则，恐怕要先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再去责怪全世界。 @electron8964 请转水。

@绿皮车 #11 朕已阅。

@绿皮车 你BE4自己把自己摆到一个良师益友的位置上，不代表别人这样认为，更不代表你BE4的观点是事实。你这么喜欢维护我的形象，在乎我的精力，对我还真是念念不忘。

【进入无责任发言模式】 恍然大悟。

喜欢我就直说嘛。

@小二 #15 树大招风，有人捣乱，也说明2049的价值在提升。在我多次戳破sorrysorrysorry刺探他人信息的企图后，此君已经疯魔到把脑海中的猜测当作讨论前提，不愧是阴谋论头号ID。我相信这几位折腾一场，倒很可能成功地给你我身份制造了不少烟雾弹，也算因祸得福？

如同前几天在鸟鸟戒毒楼里回复的一样，前台本来也没有多少事情，我不担任管理员换取一些用户消停，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情。可惜本楼这几位可能要失望，我灌水的姿势可能不会变化。倒不如说，没有保持中立的要求，我说不定会更加毫无顾忌地维护站长啦。

非常感谢你的信任和欣赏，至于写东西少……我表示惭愧。楼里几位暂时还没有修炼到家，没有影响我的心情，我很愿意把不写东西赖在他们头上，不过那显得他们太有能力了;)

希望他们也没有太过影响你的心情，梅菲斯特说过，八卦是原动力；我说2049是你的洁癖脱敏病房；你也设想过，精灵旅社——不过是买家秀和卖家秀的区别嘛。

@小二 #12 昨天看了Ronny Chieng的脱口秀，感觉他吐槽的内容有些道理。不少华人热衷律师、医生，并不在乎这些行业honorable，而是单纯因为其名利，只是刚好名利双收的工作，都是收到美国社会欢迎的工作。对比一下，在中国名利双收的工作，经常不那么美好，就能把这种功利心态暴露出来。主楼文章里的内容，并不一定意味着这些人实现了人格的自由和幸福，也可能是这种功利价值取向的结果。因此在这一个层面上，我不能完全赞同"that's a good thing"的评价。这确实有些主观偏见的嫌疑。

如果我是个研究种族问题的人，可能会想写一本书，叫作Good-Enough Race（模仿Good-Enough Mother），专门讲东亚裔的“模范少数族裔”刻板印象的带来的问题。

纽约时报同一天的文章，天价执照泡沫破灭之后：一名纽约出租车司机的死亡，主角也是东亚裔家庭。

有点Trivia addictive的感觉……

@小二 #10 The Christmas story we all need.

About us节选：

But we believe that a key reason why we fail to achieve the progress we are capable of is that we do not make enough use of this existing research and data: the important knowledge is often stored in inaccessible databases, locked away behind paywalls and buried under jargon in academic papers.

The goal of our work is to make the knowledge on the big problems accessible and understandable.

“我们本能取得众多进展，却停滞不前，关键原因之一，在于我们没有利用好现有的研究和数据：储存重要知识的地方很多，但数据库经常难以访问，付费墙拦住读者，学术论文的晦涩术语让人不知所云。我们的目的，就是让事关重大问题的知识更容易获取，也更容易理解。”

总的来说，就是一个统计数据可视化网站，话题覆盖面很广，民主、网络等主题自然在列。分享给喜欢用数据说话的朋友们。

Our World in Data: https://ourworldindata.org

@pzwgfalr #1

主要看推销目标是否愿意折腾, 如果目标不愿折腾你基本上怎么努力都没用.

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直接让人“学学python”，实在是懒人的答案，相当于没说嘛……如果要愿意折腾作为准入资格，可就太不适合用于政治了。

@鹅鹅鹅 #2

感谢添加说明，我举BE4这个例子，其实是把它当作反面案例的。前几日在隔壁水区又看见二位冤家打架，有一些物是人非的感慨，又想起此君推广技术失败的事情。一方面，场景不合适，在那样的context下，我不可能接受私聊的请求。一方面，也就是本楼主楼提到的，技术白痴无法判断一个陌生工具的安全性。另一方面，即使场景合适、双方互信，技术门槛本身也是一个确实存在的问题。在连登和品葱看到港人集思广益时，总会有人不断提出，要降低技术门槛。如果想要达到一定的普及度，降低门槛是非常重要的原则。

莫非又被人惹恼啦:)

刚好今天在纽约时报中文网看到一篇文章，你妈注定让你抓狂，讲的是家庭关系，但也可以适用于任何让自己不爽的场合。

向各位技术大牛提问，在线工具固然方便，但是作为初次解除的技术白痴，要如何判断某在线工具的安全性呢？拿树洞里BE4提过的PGP加密实现公开私聊举例，此君推荐过的在线工具是：

• devglan

谷歌可得很多类似的在线工具，例如：

• igolder
• Stefan Dosdal
• Your IT Mate

要如何取舍呢？

再扩展一下，如何向不熟悉技术的人推销有认知门槛和技术门槛的内容呢？

@逻辑思维 #9 这是优越感，还是功利主义呢？也许只是性格使然。不论哪一种情况，都是我希望自己不要落入的陷阱。这恐怕就是你我之间最大的分歧了。

@逻辑思维 #6

也就是说我还是比较悲观的认为只有等中共自己犯了大错才会出现机会……我也无法得出啥结论，我觉得溃而不崩的局面会长久持续下去，可能在很多年后会从上层的一个错误开始崩塌。

我也认为中共自己犯错是必不可少的条件，甚至是关键的条件。可以谨慎乐观之处在于，我坚信中共总会犯错误的。正常运行的民主体制尚且偶有波折，中共这种逆淘汰筛选新鲜血液的机制，犯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在网上讨论，有时候容易把网络社群的快速更替感带入现实，等待三天都嫌长。忘记了在哪篇文章中看到过，即使按照学界最乐观的估计，中国民主化转型也要到2035前后才会发生。好饭不怕晚 :)

墙内距离爆炸大概只有第一张多米诺骨牌的距离。底层主动出击的希望在于等待一个民间的陈胜吴广毛泽东，但这并不是阿猫阿狗站出来喊话就能当的。能移民的是少数人，这不假，然而只有这些人，才有能力进行有效的组织和发声。

另外，也许是我误读了你的表述，在你眼中，党内改革派和强硬派似乎泾渭分明，各自代谢。实际上，改革派总是从强硬派中分化出来的，党内清洗这一波改革派，剩下的强硬派也会逐渐分化，成为新的改革派。

对于我们自身来说，可以扪心自问，哪些人、多少人上街游行，我们会身体力行，坚定地加入抗争的队伍？那个答案就是我们的革命阈值。诚实一点，我们都不会第一个上街，甚至如果身处化州，也不一定会上街。我们的革命阈值其实相当高，本ID由此而来。这也是我并不十分看重学术型讨论社群的原因。

海外反共势力主要是指华人圈子里的海外政治力量，包括香港泛民、法轮功、民运以及经常跟他们接触的藏维团体、以及编程随想CDT或者我们这类网络匿名自由派个体

这些人也许会持续发声，不过，我并不指望他们能够成为推动民主化的中坚力量。原因无他，这些人里，有多少人必须反共、不反共不行呢？举个例子，明居正喜欢讲中共的派系斗争。他盘点“反习势力”时，列出的几类人，都有基于现实利益的强烈动机：江派是政治权力竞争对手，而党国权力斗争是零和游戏，你死我活；贪腐官员，真金白银乃至身家性命被威胁；太子太孙党前两个动机兼备；军中反习势力，既有基于站队江派的生存动机，也有基于军中腐败者反对改革的利益动机。

相比之下，“海外反共势力”可能鲜有如此强烈的动机做更多实事。

其中，“编程随想CDT或者我们这类网络匿名自由派个体”恐怕是动机最薄弱的，理想主义很美好，也很脆弱；无论我们说得多漂亮，实际上我们只会在确信真身安全的情况下，才会在此夸夸而谈，如果有真实的危险，我们绝对是会明哲保身的人。

“民运”也是同理，其发声的前提，大多是自身已经基本安全，甚至有经费支持，以发声的【过程】为生，而非以民主化结果为生。这一股势力里，自然不乏心怀天下的理想主义者，愿意选择更危险的实际行动而非更安全的指点江山。我们这里只说利益，不讲道德，没有贬低这些人的意思。

法轮功在国内尚有众多信徒时，有生存动机反共。随着海外组织逐渐站稳脚跟，国内信徒逐渐消失，法轮功正在向民运的方向发展。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大纪元报纸越来越面向当地读者，开始收费订阅，大有希望去政治化以融入主流正经媒体的样子。

藏维团体和香港泛民与共产党是你死我活、不可共存的关系，因此有强烈动机做出实际行动，也许我们可以关注这两个群体的发展。

中共在清洗自由派反和平演变这一立场上是比较一致的，中国大事件时间线上也可以看出来，即便是胡温相对宽松时期也并没有在打压清洗自由派上作任何松懈……我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只要中共能继续维持其统治，即便是作一些改革换取国际环境，但这个松紧周期也无法打破，很难真正令其作出实质改变，普通人除了利用松的周期赚快钱发财移民走人，紧的周期蛰伏，别的似乎并没有什么办法应对。

中共一直在打压自由派，这我很赞同。不过，这种清洗并不一定意味着自由派势力在下降。自由派成长壮大需要一定的空间，但是其出现并不是因为极权者的放任，相反，极权者越是镇压，越容易种下反对的种子。用“反对派”这个词，也许更容易从文字上表现出这种关系。强力镇压无法持续，一旦不得不松懈下来（也就是“松的周期”），哪怕只有一点点，之前的反对派种子就有了成长的空间。反对派成长的数量和速度远超极权者预料，造成大串联，则可以打破这个松紧周期循环。巧的是，在一个信息闭塞，人人带着面具的社会，反对的种子到底有多少，没有人知道，连每一个反对者自己也不知道。

反倒是国际社会发动对中共的新冷战，直到确保其分裂为两个党或者作出像蒋经国那样的不可逆政治改革之后，才能真正打破这种规律。

国际社会的态度确实很重要，上面一段所说的，以及在其它文章里提到的临界点模型，均有一个隐含的前提，即这是一个基本封闭的系统。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俗话说得好，惹不起还跑不起吗？只要还能跑得起，就不会有足够的动力反抗。党国与众多国家建立利益关系，保证移民通道在一定程度上开放，大部分有能力的异见者就真的会做到小粉红说的“不喜欢中国就走啊”。有能量推动革命的是中产者、体制内既得利益者等有社会能量的人，只有连他们也逃无可逃，才会直面政权，与其对抗。

国际社会的封堵，就是把移民这个泄压阀堵上。至于压力升高后，到底是中共先分裂成两个政党（自上而下），还是底层先完成大串联（自下而上），我们无法预测，也并不一定很重要。

因为现在中共已经很强大了，远不是80-90年代那个样子了。

中共比80-90年代强大许多，反对者的经验和能力也会水涨船高。想一想，如果把2049和品葱上的水货和大牛们送到80-90年代，说不定也能把当时的党国演变了呢。既然做了反对派，就要发挥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嘛。前几个星期还在讨论心灵鸡汤，现在发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说不定毛选才是键政者的心灵鸡汤 ;)

你觉得促进西方用人权和改革为附带条件跟中共合作是否是真正的解药？

自己国家的民主永远要自己争取，其他国家的任何政策，都不可能是“解药”。只能说，如果其他国家希望助力中国民主化转型，有条件合作可能是最有效的方式。党国对这一点很忌惮，其话语体系中的“和平演变”，其实就是防范这种情况。目前的香港法案与新疆法案，是这种“有条件合作”的最新体现，也让党国频频跳脚骂人。但是最终，还是要依靠中国内部的力量此消彼长。

考虑中共完成这一波对国内反抗力量和自由派的清洗之后，可能又出现类似邓南巡的续命措施，

把中共看成铁板一块，大概是高估其力量的最常见方式之一。然而鉴于中共内部决策与斗争是个黑箱，我们对其意见分裂的难易程度也只好各自心证。这也经常是关于中国民主化转型可能性的分歧源头。

你觉得未来10-20年的尺度上世界格局会朝什么方向发展？

预测混沌系统，实在强人所难。引用编程随想对这种问题的回复：俺又不是算命滴。

#1 海外反共势力这个词有些太过笼统，你觉得它包含哪几股具体的力量，希望其崛起的又是哪些呢？

@逻辑思维 #13 最近零碎时间远远多于整段时间，只好用来做城管水怪。如果你有时间，也请多搬运高质量内容呀。

@Everest #5 高举John Oliver大旗:)

@Christl #38 我作为一介技术白痴，做不到艺高人胆大，只好小心行得万年船啦。

I hilariously overestimate the number of books I can get through when I make these lists, ...

中枪倒地不起。

新的一年我要少看理论类书籍，多看小说，培养一下人性。

@Everest #2 这几家脱口秀越来越多地在同一件事情上开涮……如果是弹劾、撤军这种比较大的新闻，撞车很正常，可是连鸡毛蒜皮的新闻都撞车，笑点设置也差不多，就显出同质化来。现在连新闻联播（？）环节的取材都开始雷同，难免有些审美疲劳。

不必纠结于某个ID，背后的人换个面孔回来，相逢不相识而已。如果投缘，迟早会再次互相问好，也许你的ID依旧没变，对方却在屏幕后会心一笑呢。

@达摩俱乐部 #6 感谢说明，不注册竟然也能进行编辑，不怕有人捣乱吗？还是说所有编辑最终要靠项目的主人批准才能通过？

另一个可能会出现的问题需要讨论，少数合作+非开放式，如何避免PragerU化。

遇到这种高密度的信息，战五渣有点担心噎到……本ID很少讨论论文，大多数内容如同在隔壁的系列名称，纯属“orientation”级别的材料。如果有内容可入楼主法眼，楼主可以带上原链接任意搬运。出于安全原因及减少上线时间的需求，本ID应该不会再注册任何其它平台。

@cunzaizhe09 #12 “文化在变成“人共同相信的东西”之后就出现了民族共同体这些，其实就成了意识形态。” 这就是建构论的最简表达嘛。

@漢娜怎麼說 #13 不知道“Tiktok教，Instagram教，Tinder教，Reddit教之类的”是否是开玩笑，被新媒介形式本身吸引，似乎可能成为《理解媒介》的完美靶子。划分文化，最终还是要看剥去媒介载体后的思维吧。不论在Tiktok上还是Tinder上，原本大骂吃狗人的，还是会大骂吃狗人，原本给长辈拜年的，还是会给长辈拜年。生活的内容依旧，换了一个壳子盛放而已。

@electron8964 #14 我也非常喜欢你加粗的这一句话，“文化没有什么高深的，文化说到了最后就是生活。” 福山的观点我认同，不过秦晖、余英时的有些话，有点只拔高儒家文化，顺道踩一脚其它文化的感觉。希望能有更多对本国文化与强势英语国家文化以外的研究者，行侠仗义一些。

@何所言 #4 @中国战略分析 #3 二位说得都很有道理，大开眼界:)

@说我想说的 #8 同时使用的平台越多，信息泄露也就越多，因此我没有注册Matters账号。

@小二 #10 这种相关感，也可能是舶来词造成印象。例如文中说的几个伊斯兰教文化中的词汇，完全有机会发展出一套同样使大多数人能够参与的制度，可惜他们没有发展出来。同理，中华文化中也有类似的概念。寻找此类概念也很简单，读该语言的典籍时，遇到那些很难翻译的哲学词汇，就是该文化中特有的概念。例如中国人的“儒”、“法”、“天道”、“仁义”、“兼爱”等等。（也许兼爱与英语中的“人道主义”很接近呢。）

@主席 #11 基督教文化也是从吃人宗教起步，被慢慢驯化、改良的嘛。如果能证明其它某种文化没有任何改良的可能性，才好说它与某种制度不兼容。至于为什么基督教最先完成了改良，踏上输出全球的道路，在宏观尺度上，我总是忍不住认可《枪炮、病菌与钢铁》的环境决定论。不过这样的话，似乎有走向机械主义的嫌疑了。

首发在隔壁，在这边练习一下Markdown，顺便等大佬拍砖。

目标读者：刚开始接触自由世界政治讨论，对政治理论几乎一无所知的新难民。

我们经常可以看到这种说法，中国文化不适合民主，中国人活该被独裁压迫。这也许有爱之深，责之切的成分，但却对推动民主化没有益处，反而是帮助党国鼓吹其统治正当性了。

文化是什么

最初，人们认为，文化是客观的存在，从古至今地传承下来。这种看法，被学者们称作原生论。后来，随着世界各地的联系和交流越来越多，对历史的梳理越来越有体系，人们开始认为，文化是就是一群人共同相信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力量让这种信仰保持不变，也就是说，文化是想象出来的、可变的。这种看法，叫作建构论。类似的思维之下，还有人再进一步，认为民族的概念也是想象的共同体。

每个人如何看待政治制度，就是这一群人的政治文化。

自古至今，一直有人认为，某些政治体制更适用于某些特定的文化，有些文化适合民主，有些文化适合独裁。

古希腊的埃斯库罗斯在戏剧《波斯人》（公元前472年）中就曾说过，威权适用于亚细亚，民主适用于雅典。

法国的孟德斯鸠也相信文化和政府制度有相适应的关系，他认为皇权适用于欧洲，专制适用于东方，民主则适用于古代（指欧洲的古代），某种文化适用的政治制度输出到另一种文化，是可遇不可求的偶然事件。

英国的约翰·斯图尔特·密尔则说，不会有人相信，任何一种文化都可以驾驭任何一种政治制度。因此，密尔认为，立法者在制定法律和制度时，要把既存的风俗民情纳入考量。我们可能会联想到另一个说法：“我大清自有国情在此。” 但是，密尔同时也认为，文化具有可塑性。也许某个理念对于某种文化来说很陌生，但是如果持续地接触、讨论这个理念，假以时日，人们会逐渐熟悉它，最终把它纳入文化惯性。

在孟德斯鸠和密尔的基础上，出现了文化现代化理论：

社会经济的发展，并不会直接带来民主制度，而会带来文化上的变化。文化上的变化，才是民主化变革需要的土壤。

如何衡量政治文化

公民文化

在《公民文化》一书中，两位作者阿尔蒙德和维巴归纳出三种政治文化。

村民型政治文化，由于这种文化总结自非洲土著的部落，有些人喜欢把它翻译成作部落型文化。

臣民型政治文化，对应的是中央集权的威权制度。

公民型/参与者型政治文化，对应的是民主制度。

一群人有公民型政治文化，意味着人与人之间有高度的信任，偏好一步一个脚印的渐进式社会变革，支持现有的政治制度，生活满意度比较高。

两位作者认为，只有公民型/参与者型的政治文化，才更有可能发展出民主制度，也更有可能维持民主制度。

世界文化地图

英格尔哈特与韦尔策尔根据世界价值观调查组织历年的数据，绘制了世界文化地图。他们认为，在当代世界，文化的不同主要在以下两个维度上体现出来。

传统价值vs世俗理性价值

传统价值主要意味着：

• 宗教
• 传统家庭分工
• 对权威的服从
• 以民族意识为荣
• 反对离婚
• 反对精神欢欣（例如酒精、大麻、其它毒品）
• 反对自杀
• 反对堕胎

世俗理性价值主要意味着：

• 淡化宗教和传统家庭角色
• 反抗权威
• 以世界主义为荣
• 接受离婚
• 接受精神欢欣
• 接受自杀
• 接受堕胎

生存价值vs自我表达价值

生存价值主要意味着：

• 强调物质和经济安全
• 倾向于以本民族作为思考中心
• 人际间信任与宽容较少

自我表达价值主要意味着：

• 强调性别、性、种族的平等与多元化
• 倾向于以世界和环境作为思考中心
• 人际间高度信任 鼓励个人积极参与政治活动。

用这个两个维度建立坐标系，根据2014年数据，英-韦世界文化地图如下：

文化现代化理论与英-韦文化维度，可以很好地描述历史上的两波民主化转型。

工业化时代，一批国家的政治文化从传统价值，逐渐偏向世俗理性价值； 后工业化时代，一批国家的政治文化从生存价值，逐渐偏向自我表达价值。

值得注意的是，所有共产主义国家，都处于这个坐标系的左上角。也就是说，重视世俗理性价值和生存价值，轻视乃至反对传统价值和自我表达价值，是共产主义国家的显著特征。（但反之则不成立，不能说只要重视传统价值和生存价值，就是共产主义。）

再论文化与政治体制

说到文化与政治体制的关系，就不得不提亨廷顿的《文明的冲突》。国内支持其观点的文章，已经汗牛充栋，但是，正所谓尽信书则不如无书，本文就来唱唱反调。

亨廷顿在《文明的冲突》中，专注于研究宗教对文化的影响，他认为，西方把某些价值观当作普世价值观，与民主制度捆绑在一起，强加给其他文明，只会带来更多的冲突。他认为，人权、平等、自由、法治、民主、政教分离等等，是西方独有的思想，根本无法引起其它文化的共鸣。因此，其它宗教下的文化无法与民主制度兼容。

具体来说，亨廷顿认为，伊斯兰教文化、儒家文化的国家，无法维持民主制度；天主教文化的国家，维持民主制度难度比较大；伊斯兰教文化则将永远与非伊斯兰教文化处于冲突之中。

以下是亨廷顿对几种不适合民主的文化做出的解释：

• 天主教文化强调了教宗和真理的唯一性，阶级森严，而民主需要接纳各种思想的竞争，因此天主教文化与民主完全相悖。
• 儒家文化强调尊重权威、鼓励公社制度而不鼓励私人权利，与民主完全相悖。
• 伊斯兰教文化历史上就很暴力，没有对宗教事务和政治事务做出区分，严重地压迫女性，不但不可能发展民主制度，还会对其他国家的民主制度造成威胁。

这些解释，均是在各文化的教条中，寻找与公民文化不一致的部分。然而，亨廷顿忽略了，所有这些文化，都既有不适应民主制度的教条，也有适应民主制度的教条。

• 儒家文化虽然对公民社会、法治、个人权利等理念一无所知，但是同时也有限制政府权力的传统，认可人民对无道统治者有权反抗，且不抵制宗教的多元化。
• 伊斯兰教文化在发展过程中，与适合民主的方向背道而驰，然而，在其教义中，舒拉（Al-Shura，大意为“协商”）、伊制马尔（Ijma，大意为“公意”）、伊智提哈德（Ijtihad，大意为“创制”，即对经文的重新诠释）、麦诗赖海(Maslaha，大意为“公益”)等概念，同样可以为议会制政府、代议制选举、宗教改革提供理论基础。同时，也有观点认为，对神权的强调，可以对政权形成制衡。

每一种文化都既可以找出促进民主的教条，也可以找出妨碍民主的教条。既然如此，讨论某种文化是否能够发展或维持民主制度，就成了一个经验主义的问题，也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当我们说，大中华文化圈的儒家文化不适合民主、中东的伊斯兰教文化不适合民主时，其实是在基于当下的情势做出判断，从状况倒推原因。目前大部分民主国家都有是新教文化国家，我们就说新教适合民主；伊斯兰教国家少有民主，我们就说伊斯兰教文化不适合民主；中国大陆没有民主，我们就说儒家文化不适合民主。这实际上有因果倒置的嫌疑。

评判某种文化对民主制度的影响，应当放在时间尺度上，纵向观察，还要考虑文化的可塑性。

回到英-韦世界文化地图，我们可以看到，在儒家文化圈的国家当中，党国的位置很奇葩，与其它民主化程度较好儒家文化国家相比，更加重视生存价值，反对自我表达价值。体现在坐标系中，就是从一个圆润的色块中，歪歪扭扭地突出一块。这种偏离，很可能是党国这个政权，对中国造成的影响。这也与我们的生活经验一致。党国删帖封号乃至焚书，镇压各类宗教，歧视少数群体，把经济发展当作头等大事，相信异见者是“闹事、想要天下大乱”，是极端重视生存价值的体现。中国民主化转型的阻力，主要在这一维度上。

单一宗教代表的传统价值，只会把中国从世俗理性价值推往传统价值，这并不能“救中国”。推动宗教自由，才是推动中国从生存价值向自我表达价值转变。这意味着我们不需要积极地皈依某种宗教，而是不论自身信仰，所有人成为所有宗教的盟友，为其自由摇旗呐喊。每个人如何看待政治制度，就是这一群人的政治文化。我们选择如何思考，中国的文化便将如何发展。

参考材料

• Principles of Comparative Politics
• The Myth of the "Clash of Civilizations". Edward Said
• 《文明的冲突》
• 《公民文化》
• World Values Survey
• 英格尔哈特－韦尔策尔世界文化地图
• 伊斯兰教术语

@主席 #9 快速了解观点，用维基百科当然很快，不过作为看客，并不追求效率，还是看本人演讲答疑，更有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