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苦难
正如伟大的事业般衰败
像一个小官僚
我坐在我的命运中
点亮孤独的国家
死者没有朋友
盲目的煤,嘹亮的灯光
我走在我的疼痛上
围栏以外的羊群
似田野开绽
形式的大雨使石头
变得残破不堪
我建造我的年代
孩子们凭借一道口令
穿过书的防线
日复一日,苦难
正如伟大的事业般衰败
像一个小官僚
我坐在我的命运中
点亮孤独的国家
死者没有朋友
盲目的煤,嘹亮的灯光
我走在我的疼痛上
围栏以外的羊群
似田野开绽
形式的大雨使石头
变得残破不堪
我建造我的年代
孩子们凭借一道口令
穿过书的防线
可以重温《时间的玫瑰》了
北岛在1989年由于写了一封呼吁释放魏京生的公开信,并且这封信还要到了一百多个知识分子的联署(其中包括冰心),触怒了邓小平。 六四屠杀的时候他在海外,也因此不能回国了。1990年代,他是海外民运的扛把子人物,他当时想靠着反共来竞逐诺贝尔文学奖。 他当时写的诗歌集,都是先送给瑞典文学院院士马悦然,让诺贝尔奖的评委们先看。其实他在九十年代有好几次差一点就得奖了,都已经进入终审名单,但是最后都没有得奖。港台记者们曾经连续好几年在诺奖公布之前,都在北岛家等着,要给他做获奖后的实时连线采访,可惜他都没得奖。结果折腾了十年,每次都和诺贝尔奖擦肩而过。 2000年高行健得奖了,诺贝尔奖十几年之内不会给同一个地区颁奖,也就意味着北岛没有获奖机会了,北岛还因此试图自杀。没得到诺贝尔奖,北岛就一气之下回国了,公开投奔共产党,最近这些年还曾经给中共公开站台。 北岛的本质和纽约那群中国民主党是一路人,都是借着民运做生意的人。当然,北岛的生意比较大,做得买卖是诺贝尔奖。
公开投奔共产党,最近这些年还曾经给中共公开站台
此话怎讲?
北岛凭借「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就可以有提名资格了。
关于北岛的一些经历,可以看他的著作《青灯》。
北岛做了他所能做的,他的诗歌将会流传下去。政治是暂时的,诗歌是永恒的。
另外,把一个抑郁有自杀倾向的人说成拿不到诺奖要自杀?你身边难道没有抑郁的朋友吗?
大概10年前在网上遇到过北岛的诗歌圈子,那时候还有铅笔社,忘了在哪儿了,时间太长了,给我的感觉就是圈子也是国内那个样子。原以为写诗歌的人精神会有些高度,结果我都没留下什么印象,现在也想不起来。
@小二 #13 唐柏桥文章:《诗人死了》
最近曾多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三年前回国的流亡诗人北岛,在杭州出席“大运河国际诗歌节”时系上红领巾的照片在网络上疯传。据报导,北岛在活动现场还“给大家敬了个热情洋溢的少先队队礼”。当我无意中看到这张照片时,我彻底无语了!曾经红极一时的所谓“良心诗人”在反抗中共极权大半辈子后,突然戴上了共产极权的标志红领巾!这需要怎样的卑鄙无耻才能做到呀!看到年过花甲的他系上少年儿童佩戴的红领巾的样子,让我顿时想起了文革时那张著名的中共党魁毛泽东佩戴红领巾与所谓“共产主义接班人”站在一起合影的照片。恶心呀,恶心!太恶心了!
北岛曾是80年代朦胧诗的代表人物,也是反抗文学的领军人物之一。八九民运时曾参与组织知识分子联名声援学生的活动。“六四”后流亡海外,曾担任“流亡作家协会”的主席,被中共列入拒绝入境者名单。过去二十多年来,他以异议诗人的身份四处接受荣誉,荣誉院士、荣誉教授头衔一大多。三年前突然回国参加一个大型国际诗歌节活动,并接受新华社专访,为中共涂脂抹粉。从此之后,他的作品在国内大量公开出版。被视为晚节不保。我当时也批评过他,但是,我觉得他只不过是中共暴政下千千万万为求生存而不得不弯下腰的芸芸众生之一,虽然可恶,但也有可怜之处。
然而,今天当北岛戴上被鲜血染红的红领巾时,我愤怒了!北岛一生最有名的诗句是“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今天他不仅出卖了良知,而且以傲慢的姿态鄙视“高尚”,并用自己的一生“践行”了他的名言∶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他的卑鄙超出了我的想像能力,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就好比一个人写了一生的文章痛斥妓女多麽卑鄙可耻,而且因此获得了荣誉和掌声,然后突然有一天自己公然做起妓女来了……。无耻呀,无耻!太无耻了!
海外流亡人士中还有多少北岛在蠢蠢欲动?让我们擦亮眼睛,盯紧他们!
正告北岛和潜在的大大小小的北岛们,不要以为天下人都是白痴,只有白痴才把天下人当白痴!
一个时代的诗人死了!他的墓志铭上刻著这样一句话∶“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2014年10月21日于美国
@陈士杰 #18 唉,看了其实挺难过的。我想起你之前说过,民运的很多问题都是钱的问题。我想添一句,其实钱的问题说到底是人的问题。民运人士也是人。年轻时或许觉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后来就是倒过来了。这其实反而符合人的基本需求等级(即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先低而高)。对于民运一些人的“叛变”,我用个不恰当的比喻,明清改朝换代时多少文人,原本豪情万丈气节万千,最后剃发易服投了新朝,可是也无法苛责他们,所谓“千古艰难唯一死”而已。
曹长青说的某些事我不以为然。我的感觉,曹有时与其说是在骂中共,不如说是在骂左派。至于红领巾事件,我查了查,可以说有些失望,但是我感到的更多的是无奈。我个人的标准,他没有去害过人,就是守住了底线。感谢提供这些资料,剔除一些评判的成分,确实可以在其中了解北岛的一些经历和性格特征。
照民运这么个打击法,去鸟巢唱过歌的侯德健,去过深圳的李禄,都是大外宣。
我个人猜想,北岛应该是对中共有所承诺,比如不公开批评当局之类的,以换取回国机会。但我觉得这也不算什么污点,不歌功颂德就OK了。
我比较赞同杨小凯的看法,你得有自己的主业,做研究员也好,刷盘子洗碗也好。如果一个人流亡之后的主业仍然是反共,那就太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