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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和同学朋友们一起看了经典老电影《飞越疯人院》,真的让我回忆起了原来在墙内噩梦般的初高中生活

奭麦郎 岿然宽衣
奭麦郎  ·  2022年10月13日 满辗鲜衣八岿合艰萨逆疯金颐提酵甚瞻冰坡秩歼殊淆冯

周末去参加一个聚会,大家推杯换盏之后,有个学长说看会电影吧,然后大家在Youtube上搜有什么免费电影,正好看到了这部经典老片子《飞越疯人院》。看完之后我不禁想起了以前在墙国的过往。

片中的反派人物拉切德护士长不同于一般的欧美电影中面目狰狞的反派角色,表面上是个和善的护士大妈。甚至整部片子从开始到结束,她本身都并没有表面上的恶意,似乎只是想维持疯人院的秩序。就像墙国中小学对小孩的规训和束缚,都是强调集体利益和秩序规则。我上的初中高中,虽然程度比不过衡水中学,但事实上仍然是军事化管理一样的集中营生活。每天都是循规蹈矩的学习生活,副科体育课和课外活动被各种理由占用,每个同学都过着千人一面、浑浑噩噩的生活。老师学校出尔反尔,就像护士长一样。

而我在中学时代并不是什么叛逆少年,而是一个好学生、做题家,虽然有时候会偷偷干点违反校规的事,但终究只是像片子中的比利那样,有贼心没贼胆。真的唯一一个像电影里酋长一样反抗学校,大闹校园的,最终被劝退了。毫无疑问,那个同学就是老师之间认为的“差生”、“问题少年”。如果我在国内发展,我恐怕就会成为一个入党积极分子或者小粉红了。

我说This is literally what I experienced in China. 美国的老哥老姐们还不信,连忙说No Way, 只有watch party当中的一个海外伊朗人说I can relate。但他们无法想象,共产党的整套体系比起这个片子里的疯人院,比起墙国自己的学校,都有过之无不及。他们的政府机构充斥着护士长一样的伪善人真恶人,他们的暴力机关又是跟疯人院护工一样的护士长打手,最终他们能把正常人变成疯子或者行尸走肉。

最终被切除脑子,神志不清的主人公,就是墙国被肝癌的刘晓波,被自杀的李旺阳,被精神病的泼墨董家父女,还有千千万万被扼杀在花盆里的“祖国的花朵”。

Edit: 发完此文的当天,北京四通桥出现了一个勇士,证明这个疯人院里还是有“酋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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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中学生,以前的学校也是这样,现在好一点,但是还是有疫情封校,这周末我是靠落枕请假的,真是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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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墙蟹   玩网废物

    有同感,世界就是一个大疯人院。

  3. 翻墙蟹 电脑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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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中学时候开始,母亲就带我去做过心理咨询,她一直对号入座地以为,我和她的一位工友女儿症状相同,都有精神异常倾向。小生不敢说自己没有病,不过如果说是精神分裂的话,也应该是阴性症状。在这种外界和内心的自我暗示下,就是没有也要有了。在精神病医院,老妈将我描述成一位独自一人吃吃傻笑和自言自语的异类,然后我就上楼去点开电脑填了那张该死的证明我有精神异常的诊断测试表和做了心脑分析仪器检测,打出了一张象模象样,煞有介事的表格和黑白透图。当时的情况,在下也不了解具体,不过服用了那些药物后,敝人却是变得“精神”了——尽管这是以心速过快和失眠、不安分的徘徊作为代价的。

    2020年是一个倒血霉的凶年恶岁,我遭到了无妄之灾。那是在11月中旬,正在外婆家研究人类学的我被两个假茎插抓捕。在六子爹和五斤姑爹家租铺面的大陆仔农民工的注视之下,假茎插和一个亲戚的厨子儿子合力安排六双手来把我抓上了安宁医院的专车,我没有袭晶,因为母叫子亡,子不得不亡。正在外婆家研究人类进化学的我,就这样被送入了安宁医院,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自由,一个小时也睡不着,一躺下就昏迷失去了意识。醒来的时候,早晨来给我抽血的护士阿姨叫我“大叔”、“叔叔”,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更老的人了。

    我母亲是一位伟大的社会活动家和慈善家。她不仅以一己之力用择人民币养活了学校,医院和民间跳大神师傅公(三百公),投资捐赠了驾校和支援农产品生产,还多次为安宁医院创收。当然,股票市场和彩票市场的繁荣,也离不开她,但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她是上面那些功绩。 刺杀里根的杀手,在精神病院里关到今天,法国的天才卡米耶和梵高,也在精神病院被迫害至死。当然这都比不上中共,利用私营安宁医院来关押政治犯瘾君子,只有少数是被争遗产的家属送进来的网瘾叛逆少年,一旦进去了就是被药物弄疯,否则只能躺着出来了,最大几率是在与世隔绝的环境中失去自由被判无期徒刑。黑心医生会给你电疗,注射破坏肝功能的药物,护士会给你服用一种导致失眠的药物,导致你在里面出现神经学脑科上的问题,这里晚上开着灯亮如白日,只有蚊子老鼠做伴,卫生环境极差,进去就等于是无期徒刑了——安宁医院不像监狱有固定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