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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自我意识陷阱”(汇总与补充)

有个电影叫“上帝肯定疯了”。上帝有没有疯,我不知道。这个世界,肯定是疯了。而且是一种有组织的疯狂,以标准化了的理念为根本的武器。(看见个“上帝”或“佛”,就要为神仙打架站队的。就不用看下去了。风马牛不相及,话不投机半句多。酒迷真性不回头,宗教,各有各的神迹,更为醉人。)

这是所谓的共业,从根本上来说,每一个成年人都疯了,只是程度不同而已。这源于“自我意识陷阱”。有了个我,反而引发了自我迷失,难免发狂。

楞严经里有个故事譬喻:“室罗城中演若达多,忽于晨朝,以镜照面,爱镜中头眉目可见,嗔责己头不见面目,以为魑魅,无状狂走。”(楞严经是不是伪经,大乘是不是佛说,对于拿经典来做注解或举例的我来说,不值得讨论。)常有人觉得演若达多疯得莫名其妙,摸一下自己的头,不就知道头还在吗?这是个比喻,故事的bug不用在意,所指比较重要。(如以手指月,手不是重点,月才是。)这里的重点在于:所谓“镜”这个比喻指的是什么?(“头”及其“头面”指的又是什么?)

人人都有一样的心镜,如同平板电视,或如同联通同一互联网的平板电脑屏。(在这一点上,人人平等,超脱于其他各类不均。一台演《合家欢》的电视不会因此比播放《独行侠》的卖得更贵。)

我们的视觉中从来只有平面,立体是我们基于笔直的逻辑(墙角那三条线)推想出来的。(宇宙实际到底是几维并不重要,反正已经证实空间实际是弯曲的,不是笔直的。)也就是说,如果你认定自己活在3d的世界里,那么就是被illusion给洗脑了。

对象化思维(镜像对立、能所对立、心物对立、我与非我的对立),是自我意识建立的基础。

然而更重要的“镜”,或者说更重要的背景/基础,(不在于空间),而是时间相(记忆相,相续相,寿者相)。不在于视觉,而在于听觉。(时间是不是真的存在,宇宙到底几维,诸如此类的终极问题,不是我要讨论的。因为我不是大神,也不是通了某大神的代言人。)

人们追求长寿甚至永生,如果只是保存(冷冻)身体或者只是意识上传,却丧失了记忆,那还算永生吗?

然而,被记忆的不是记忆者,所见所闻所显不是能见能闻能显,就如同电视机原理与电视剧剧情无关。

我不是宗教徒(包括佛教或禅宗),我不认为有人能够见到所谓的法身真相或本来面目。却很容易被各种新奇或难得的梦境(同样是表象)给带偏了。(换了个梦,多了个频道,包括剥开洋葱看见个空,不等于醒了)不用显摆或引诱了,你们哪知道我见过什么。见了我也没跪下。(真神没有形相,不会露面。如有人真心忏悔,不宜观想形象。我们首先要向自己坦白。如果不能宽恕自己,如何宽恕敌人,如何Love your neighbour. Anyone who cursing others is rejecting Jesus by himself.)

一般人不可能如同演若达多那样敏感,知道看到的(甚至摸到的)一切所觉都不是(觉者)自己。但是,是不是一定毫无所觉呢?至少笔者本人不是。

我从小学高年级,大约自我意识比较明确后,就开始焦虑,表现为神经性皮炎。药物无效,这里好了,那里又开始了。这更多地属于心理疾病。我现在分析,这是我对“自己就是这具身体”不放心,要通过抓挠,确定身体还在,我还在。不管老师医生或警察,这些权威怎么认定,我们潜意识(乃至集体潜意识,集体无意识)另有看法。

甚至于可以说,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个演若达多,有了个我反而失去自我(因为看不到摸不着,或者说就是不可知的,而在潜意识里自以为失去了自我),以至于要头外觅头,骑驴找驴,紧张焦虑忙碌,乃至抑郁或疯狂。这要比什么童年阴影或性压抑要根本得多也普遍得多。

烦恼乃至痛苦主要来自(对电视剧剧情的)执着与(对电视机原理的)妄想,而不是来自外部世界。这本该是常识。但是与其怪自己,人们更愿意归结于“隔壁的部落吃得太多”“他抢了我的(自古以来就有的)地盘”之类的理由。几千年了,没有进步,甚至更疯狂了,或者说更盲目了。为了适应环境,成为各自战争机器上一颗合格的螺丝钉,人们失去了质疑的能力......(甚至宁可要一场神圣预言中的末日战争,也不要世界和平,好证明他们自己的盲从是正确的。其实是他们自己作死,赖不得上帝。)

禅宗心法:悬崖撒手。即要放开对物像的执着,也要放下对心镜的妄想。而之所以要攀援物质或理念,就是因为找不到自己而抓狂。

“觅心无所得”“与汝安心竟”。这“心在何处”的话头,其实就是“我在哪里?”人们似乎很难承认无得无证无知。捧着各种高大上,要别人放空,好装他们的(或要别人谦卑,好接受他们高傲的所谓智慧),岂不可笑?

所谓陷阱,都是有诱饵的。包括自我意识(对象化思维)也是有大好处的。没有相对,就没有审美。没有生命之眼,太阳再亮也等同于黑暗。宇宙再大,没有感受其大的渺小的人类,也是白大了。侦探小说家必须有读者。上帝必须要造人。

我们无须因为人人输在终点线而怀疑人生的意义。过程更重要。哪怕猴人不免要让位于蟑螂人或鲨鱼人、熊猫人,也没关系。但能不能演得好一点,不要这么乏味,例如饶舌,我就很难欣赏,很难听出各有特色,....

当人们说到物质时,其实是有歧义的。简而言之,主要有两个,一个是指物像,物相,所谓看得见摸得着的现实(例如金钱与权位)另一个是指决定了主观(心镜中像)的客观存在,(这客观存在是可以超脱于主观意识及意识中物象的,好比电视机原理是可以与电视剧剧情完全无关的。)客观存在究竟如何,是不可确定全知,甚至就是不可知的。这与圣贤们读过多少书(磨破多少图书馆地板)或有过多少神秘经验(看过什么不一般的电视剧)无关。(这是个比喻,和我们对电视机原理的了解程度无关)物质,如果是指表相,当然是永远变动以至于必然逝去的。但其背后的本体可以推想是永恒的。(例如能量是守恒的,不生不灭,不增不减,不输不赢)不过,这只是推想,我想没有人能真正保证死后人们的核心能量(魂能,灵能)就一定有个去处,都是信念或信仰。(正是因为无法绝对肯定,才需要信。如果如同睡醒了又是个崭新的一天,是不需要信或不信的。)

任何事物(包括意识)的本质或本源都是不可(确)知的。只能猜。唯心或唯识只是许许多多的猜想之一。(但再荒谬的猜想,也有碰巧猜中的可能) 不过,作为人类,有自我意识,有意识,其实,出发点必然是心镜(与镜中物像),前者为我,后者为非我。 由后者的变化运动推想前者的不变不动,以至于认为就是本源,是符合逻辑的某种必然。 相反,唯物主义则不太能站得住脚。除非这个物质是脱离主观的不可确知(必然无误)的某种客观存在(例如不是金钱或权力,而是能量守恒之类的规律)

生命的本质可能是能量。有能量就有意识,如同灯必显光,但未必有自我意识。人类在成人后,一般都有明确与稳定的自我意识。 我在别处说过,自我意识是一种陷阱。 有了个我,反而迷失了自己。 一般的动物不会有“我在哪里”“心在何处”“哪些是我”“我是哪些,我是谁”之类的疑惑。 为了安心,一般都要攀缘。 严格说来,连进食与繁殖也是一种对外物的攀援(找不到自己就寄托于外物) 也就是说,生物都有一定程度的模糊的不稳定的自我意识(好比灯误以为自己是被光点亮的,不知道自己的本质是能量。所谓性觉必明,妄为明觉。这种烦恼疑惑,在所有生命的潜意识里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表现为各种本能)

劫不从外来。相续相(寿者相,记忆相,时间相)、对象化思维(镜像对立、能所对立、心物对立、我与非我的对立)、自我意识,是个陷阱。(无论是谁设的陷阱。无论与热力学第二定律有没有关系。)更是一个劫。

生命之多样复杂,以至于敏感到“像变镜不变,相变体不变。从而串起一条念珠。“我,我,我,.......”. 是不是演化的必然,算不算进步或进化,也没有讨论的必要。(连科学也是有粉丝的。各路粉丝都得罪不起)

有了个我,反而失去了本我(所谓本我,我的自我定义:本就有的,没必要念的我。因为看不到摸不着,或者说就是不可知的,而在潜意识里自以为失去了自我.)自在常在,无须寻找。骑驴找驴,迷头觅头,焦虑紧张烦恼痛苦(以至于疯狂),这应该是人之常情,也无法避免。即便不去学校接受灌输(古今中外灌输的都是浆糊,大巫小巫,五十步与百步,一样的),被父母指着“娘生褂”起个名字,就已经是迷失的开始了。

这也许是所谓文明进步(或所谓繁荣发展)必须付出的代价。概念名词,据《人类简史》,是智人胜出的有力武器。现在看来,这是柄双刃剑。人类快要(或已经)疯到要不惜毁去这个世界(这个监狱,这个角斗场、斗兽场)反正各有各的归属(各有各的应许之地。包括虚无,甚至荒诞,也各有各的粉丝。)去见马克思,去见祖宗.......

所谓文明的冲突,不止于理念之争宗教之争,混杂了地域肤色甚至习惯之争等等等等。 有统一思想、标准化、简单化、零件化、系统化、现代化、全球化的加持,这些战争机器是停不下来的。这或许是生命演化出自我意识后,就必将迎来的一劫。

我很多年以前就从某位大能处得到暗示。没想到如今已如此明显。(至少对我来说已经很明显了)试图和稀泥的努力早就失败,如今不过再次验证这基本上是螳臂当车。还是实修吧。也只有实修了。

心斋无为,悬崖撒手,不惜坠入黑暗,承认无知。(出自朴树的一首歌)或能获得新生。天人本一,道不外人,常在具足。从而自在从容,潇洒面对人生乃至宇宙的ending。(但是要注意:心不平等易入魔。)

达摩:外息诸缘(放开我执,像执),内心无喘(放下法执,镜执)这是心法,不在于外在的行为,打坐还是站桩,跑步还是睡觉,更不要去修什么无谓的苦行。坛经:正邪俱不用。长伸两脚卧。一脚邪,即迷恋外相,一脚正,即想象无限大的觉性本体(过分了容易发狂入魔,因为本无大小善恶之分)所谓好事都不要做,更不要说做坏事了(不是中国文化太酱缸,是有的人自己愚钝)无为心法,是杠杆原理,阴极而阳的另类使用(参见《杠杆原理的另类应用》)要小心一切所谓的证明,特别是突然过于敏感,例如突获清净感、清醒清晰干净、(或对光、色彩、立体、黑暗突然特别敏感,相比之下,所谓神迹什么的是最容易无视的)...... 人生历练不一定要行万里路。本不成为考验,主要看内心平等不平等(参见《心不平等易入魔》) “外息诸缘,内心无喘,心如墙壁,方可入道”,其实道无所谓出入或得失。不可因得而喜而傲(凸),亦不可因失而悲或卑(凹)。不是要修成个无情无义,好换取什么神通或所谓的智慧,而是对有良知(至少有恻隐之心的)的悟道者来说,情感甚至情绪的确是个软肋。先捧上天再打入地,反复地心理过山车,没有勇气应付的话,可以放弃。(不要陷入被迫害狂想。性光之下魔障露头。本来就有,敏感不够,注意不到而已。战胜自己的习气,障碍就是阶梯。) 没有虽亿万人吾往矣的决心,没有独居孤峰顶一口吞尽十方的气魄,奢谈真正的觉醒,或许神或菩萨的怀抱,董子竹所谓在万古流中随波逐流,等等之类的更适合人们。只要能多少看懂我所说的这些陷阱,并在自身有那么点体会,总能缓解一些如同梦中的紧张,就够了,莫求极致。

“理虽顿悟,事非顿除"。之所以要修行或修养,就和为什么要重复做科学实验一样,本质上都是一种建立信念的仪式(不假外求,信自己,看不见摸不着但信其必在的那个自己)。科学实验就好比是宗教仪式。 不断地重复,以坚定信念。 最基本的信念应该不是我以前反复说的“能量守恒”或能量第一性。 而是“物理世界可以用数学描述并预测”。我其实不是科学的粉丝。(能量不守恒,我也不会崩溃。)只是相比其他的,一定要选择一个的话,还是科学比较靠谱些。 虽然科学家也难免有在用电视剧剧情推算电视机原理的嫌疑,实际可能是荒唐可笑的。但是太荒谬的戏是演不下去的。 而科学在所有的信念体系中是最讲逻辑最可信的。 仅此而已。 (多懂些专业名词,并不值得......) (以前我总以为回我个“看不懂”是很糟糕的,其实自以为看懂了还指手画脚可能更糟糕?一个知道自己无知,另一个以为无知的是对方。)至少在我自己看来,我正在谈的这个自信自尊自强的信念体系在逻辑上也是相当自洽的。

相续相:连续感。主要受夏娃被蛇诱惑吃了知识果(善恶分别果)的故事的启发。有人说亚当的原罪源于夏娃的撒谎。其实没有蛇,是夏娃自己要诱惑亚当。我曾写了篇短文反驳这种荒唐的解读。(易中天认为这蛇与生殖崇拜有关。也比这强了不止一点。)参见《亚当的原罪(夏娃没有撒谎)》 The self-consciousness, self-awareness, itself is the source of crimes, so as to be called the original sin. Eve didn't lie, there was a snake, which is an allegory to talk about the sense of continuity such as time or memory. Without this sense, there would be no conditions to form a self-consciousness or self-awareness. Human being is the most complicate animal on the earth. If your body is too simple to clearly sense the environment, it would be hard for you to sense the moving and changing of everything shown before you. And without sensing of the moving or changing images, it is hard for you to form a concept or notion of mirror/screen/stage/platform (self-consciousness or self-awareness) which usually be called as self. By the way, it is unnecessary to confess to anyone else but to yourself. If you can’t forgive yourself, how could you forgive others. And although everyone who has self-consciousness or self-awareness is selfish and sinned. Without us there is no meaning for a god, or at least any god's meaning has to be completed by us.

《金刚经》:“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一般解释为要平等对待。大抵不差。但何谓“寿者”?有人说是“受”的通假字,无受者,就是说要看穿身体这个表相。也说得通,但与上下文不太连贯。我认为:所谓寿者,不分长寿短寿,有寿命可计的都是寿者。(不仅是众生,非生命,也是寿者。)而实际飞矢不动,方生方死,方死方生(庄子),有寿命可算,是记忆带给我们的错觉或幻象(好比视觉暂留)

关于记忆相与时间相,请看《先天第一因(背景与源头)》 (你存在,时间就存在。其本质就是你, 我,乃至一切生命,及其他有各种“记忆”的非生命,即所谓“寿者”,的寿命,或自我基于记忆推想自己存在过的所谓寿命。) 没有记忆(包括视觉暂留之类的“亚”记忆或“隐”记忆、"潜"记忆),没有意识(包括潜意识),没有前因后果的记叙(这因果实际未必成立),就没有时间。或者说,即便有,也和没有一样。(太阳再亮,没有生命之眼,亮了也是白亮,等同于黑暗。) 我们的眼前是个平面,我们并不处于所谓的三维或半四维空间。三维空间是我们推想出来的。墙角那三条直线是人为的后天的。这种推想,就是基于理性的所谓时间轴。(理性总是笔直的憨直的。聪明有时就是一种憨愚。) 飞矢不动,瞬间即是永恒。运动或变化,是一种假相或 illusion. 时间或记忆,作为运动变化的背景(或推想中的源头),是理性必然会产生的概念。 其终极真相(实际的究竟的本质)是不可知的,但可以猜想,诸如:能量第一性(能量本就用来描述潜在的物体运动或物质变化),空性起缘(物像的变动正可凸显性镜的不变不动),造物主,道生一,等等等等。 虽然这是理性的必然(只是理性,实际到底如何是不可知的),但是如果没有自我意识(例如假设只存在简单的生物或非生物),理性也只是一种可能,而不是事实。 生命如果不够复杂,其知觉难以清晰稳定,(无法明确地由像的变动推想镜的永恒),就很难串起“我我我......"这一串念珠。而相续相,连续相,寿者相,就是时间。

关于对象化思维与自我意识陷阱,请看《对象化思维(自我意识陷阱)》

镜像对立,是个比喻,比较重要。可以这么说:人人(乃至所有的知觉众生)都是一面同样圆满的明镜。 (维度是推想出来的。我们眼前是个二维的平面。不是立体的。三维来自我们笔直的逻辑。我们看到的是幻象。实际的空间我们看不到的。按物理学来说不是平直的是弯曲的。)包括身体,都只是镜中像。

这个知觉镜到底从哪里来的,没人知道。至少我不知道,只能猜。目前我比较推荐的猜想是:能量守恒,能量第一性。有能量必然点亮知觉,连所谓的非生物也是一样。只是肯定没有自我意识,或即便有,也是极其模糊极其不稳定的。

一串念珠这个比喻,和蛇一样,都是引诱人自私自利修来世的。有一次,某位网友问我: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有很多前世,都是死于同一场南京大屠杀的。我打了个比方。庄子:方生方死,方死方生。好比叠在一起的麻将牌。区别只是叠得整齐不整齐。来世下面还有来世,还是要清空了重来,不值得追求。

关于热力学第二定律,由于缺乏专业知识,无法准确判断。目前倾向于认为:均匀分布是一种有序。生命的复杂多样,(每个基因都不同,包括双胞胎,包括克隆,都多少有抄错作业的地方,没有变异就没有演化或进化),是一种无序。因而,热力学定律与物种演化论并无矛盾。不能因为有人写了本书或做了个预言,就被误导,认为世人活该如此,毁灭了更好。参见《热力学第二定律与进化论矛盾吗?》

如果我们面临一劫,不从天外来,来自我们自己的疯狂,究其因,就是自我意识产生后必然造成的自我迷失,因为看不到摸不着,或者说就是不可知的,而在潜意识里自以为失去了自我。找不到真正的自己,必然要攀援(执着于镜中像,例如身体或金钱,笔杆子,刀把子,等等等等)或妄想(执着于对于镜的猜想,各种名词之争,以至于所谓文明的冲突,不惜毁了这个世界,也要维护自己的信念)

这未必不能避免。

从集体来说,主要坏在标准化工业化现代化全球化,所谓的文明,所谓的文化圈,已经各自成为统一了思想的战争机器。(西方崇尚个性是个幻象,实际是家庭无法规范成一个个螺丝钉,不利于工业化。参见《墙上的另一块砖》)这种简单有序的重复灌输才是违反天道的反动派,不是多样复杂的生命体。

能量守恒,生命不会断绝,大不了换个形态,标准化零件化体系化的热战或冷战机器必然覆灭。自己不停就止于核冬天。(成吉思汗的战争机器也很“现代化”,百夫长千夫长万夫长的连排制度,从各部落独立出人质建立近卫军,以职能设立军官等等等等。而且全民皆兵,可以配给配额,没有三饷从哪里来之类的烦恼。胜利者一定比较先进吗?)

(没有虽亿万人吾往矣的决心,没有独居孤峰顶一口吞尽十方的气魄,奢谈真正的觉醒。哪怕是螳臂挡车,反正风吹不动光,再试试吧。)

从个人来说,可以修习心斋无为,悬崖撒手。

《对象化思维(自我意识陷阱)》 生命(及意识)的本质或许是能量(及被能量点亮的光)。 楞严:性觉必明,妄为明觉。(我们不知道自己就是黑暗,不知道自己就是“不知”,被知,被光明遮瞎了眼。)(不知为不知,知之为知之,是知也。知建立在不知之上) 人,之所以为人,不同于动物或野兽等其他动物,或许就在于人有明确的自我意识。明上加明,头上安头。认为此明必为某明所明。此觉必然是被某个能觉所觉的。从此(自我意识的建立是有个过程的,没有人是突然知道有个我的,婴儿抢奶喝,并不自私,只是本能而已)(于是),能所对立,镜像对立,我与非我对立,是谓对象化思维。我(以及非我)这个概念,已经根深蒂固。不容怀疑。但是其所指究竟是什么?是身体吗?是思维吗?是某种境界吗?或者只是个超然的概念?有了个我,反而迷失了自己。骑驴找驴,头外觅头。是谓“自我意识陷阱”。这是最根本最潜在的迷失,比什么童年阴影或性压抑重要得多。(成年人更多心理障碍,不在于性,而在于自我意识、孤独感之类的,更明确更明显) 人学会了照镜子,就再难自在逍遥了,(被逐出了伊甸园,逐出了无忧无虑的动物世界) 为了应付“我在哪里”,有两条歧路。一曰:我执或人我执,即攀缘身体或其他外物(皆镜中像),这条路上人很多,尤其是在古希腊传统影响全球的现代。二曰:法执或法我执,即寄托于各自对先天第一因(即镜)的想象。这里分出了许多宗教或学派。每一个都不承认自己信奉的只是想象猜想妄想。其中认为自己有证据支撑的,其实严格说来不是法执而是我执了,(不是执着于对电视机原理的猜测,而是执着于自己与众不同的新奇的电视剧剧情) 谁能如朴树所唱,悬崖撒手,不惜坠入黑暗,(承认无知),获得新生,或许会感叹,原来天人本一,道不外人,常在具足,于是,自在从容,笃定潇洒,方是中华文化的真继承者。一即一切,或能平衡噩梦。但愿如此。阿门。

《先天第一因(背景与源头)》

维特根斯坦说过:因果关系是世界上最大的迷信。休谟认为:因果关系,只是一种“幻觉” 。或许如此。但是,如果没有前因后果的记叙,没有历史,没有时间,没有记忆,好比把一卷胶片打开,一眼看到全部,还没开始就已经知道结尾了。固然相当上帝视角,但(还有意思吗?)还是个人吗?还算生命吗?

古今中外,许多人追求永生。近年来,盛传奇点将至,有些西方人为此每天吃很多药,怕死得太早,没赶上。可以试想,如果真发明了长生不老(或不死)药,这些人非得天天躲在家里,怕出门被车撞死,被花盆砸死。太不划算。

西方从古希腊开始,就有迷恋肉体的传统。(据说希特勒就因为不会画人体才没考上美术学院。)但是生命的本质并非大体老师,并非“娘生褂”,并非“步行骑的水牛,空手把的锄头,或空手开的汽车”。还不如归结到“记忆”。所谓的奇点,或许应是意识(及记忆)上传至因特网的实现。

其中记忆比意识更重要。如果在各种高科技的运用中(例如星际迷航 Star Trek中的Teleport 瞬间传送)出了偏差,失去记忆,或记忆被过度篡改,那实际上原来那人就已经死了。(参见电影total recall <全面回忆 >)

单纯追求意识(即能量)的上传意义不大。能量本就守恒,本就循环轮回。生命(及意识)的本质或许是能量(及被能量点亮的光)。

人(及自我意识)的本质或许是记忆(必须是有前因后果记叙性的记忆,一团乱码无法支撑自我意识,算不得是个人。)

总之,无论因果是不是迷信或幻觉,是个人,就缺不了它。(这里所说的因果,与karma 业力报应是两个概念)只要是能思考的人类(包括外星人,如果有的话),就会探究事物的前因后果,于是,总会归结到同一个问题:第一推动力、第一因(先天)是什么?(后天)能认识吗?等等。

这涉及“生从何来,死何所去”,是个根本大问。(因特网乃至宇宙也是要死的、会灭亡的。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是顺理成章的,最能被理性所接受的。)

然而,(本人主观上认为)这是个无解的问题,永远的谜(死后都未必解开这个谜)

因为电视剧的剧情永远不等同于电视机的原理,无论你炼出了什么神功,有什么样的奇遇(神离于体,外星绑架,吃了个药,灌了个汤,死了一回,等等等等)换了多少频道,换了多少剧情,也是一样。

背景还是在那里,还是无法肯定找到了源头。(matrix的背后是什么?梦醒了,是不是还在另一个更大的梦中?)

慧能曾问:我有一物,无头无尾,无背无面,无名无字,你们知道是什么吗?(有弟子说是佛性自性,被其否定。)在这个语境中“我”“有”“一”“物”,可以是同一所指。就是每个生命的觉知(好比电视机的屏幕)。禅宗提倡活在当下,否定一切对“觉知背后是什么”这个问题的猜想。也否定一切对镜中像的攀缘。悬崖撒手,两只手都要放开(即不贪恋身体或身外之物,也不妄想掌握真理,或妄想沟通上帝或真主)乃至不分能觉之镜(屏幕)与所觉之像(各种电视节目)只一觉,不分明暗,(明暗是像,觉是镜),乃至不分知与被知,觉与被觉。这个“吾有之一物”生前就应该在了,其实无所谓生死。(身体死后会怎么样?无所谓。怎么样都行。如能超越我们的记忆乃至推想与幻想或妄想,岂不更妙。)

这个常在的自在,容易观想,不容易坚信。

因为没有证据。《红楼》:无立足境,方是真立。(一切实证,不可立足,不立是善境界,立则入魔(参见《楞严》))从庄子的心斋到阳明的龙场顿悟,关于先天第一因,在中国始终是只有少数人才有真实的心得体会。太难继承,几乎已绝。如今,很难找到一点从容的风度。全世界都在紧张的重重梦中,甚至都已爆发战争,居然还有许多人热切关注,.....

《楞严》:两种根本。 第一因逻辑上只能有一个,好比造物主不可能被造,能就是假的主。 所以不是二个根本,而是两种。 第一种,我称之为“先天第一因”。之前已经说过不少了。 第二种,可以叫“后天第一因”,我可能没说清楚。 先天第一因,是个假名,主要基于逻辑,但是实际究竟如何,是不是甚至是荒诞的,没人知道。(至少我不知道)。 或许根本就是不可知的。 虽不可知,但是可以猜。 各种猜想,赋予了这个先天根本各种名号,例如:本体,自体,自性,觉性,存在,等等,包括佛道上帝真主等许多宗教概念及符号。 这种猜想,如果成了坚定的信念,就会成为后天第一因,后天根本。 楞严对此基本持否定的态度,认为是头上安头,明上生明,知觉立知,即无明本。(烦恼的由来,痛苦的第一因)的确,不仅如此,各种名词之争,甚至可以外化为所谓文明的冲突,实际也就是打群架。 但是,以我个人来看,所谓信愿行,各家各派各自的修行求证,也是基于这些后天第一因,未必全无意义。 (包括科学,也是基于能量守恒之类的信念。许多信念都很隐蔽。以至于人们已经认定为就是事实,不存在猜想的因素) 人们常看到我否定一切(可能以为我只认为自己最正确),不知道阴极而阳,我其实同时也肯定了一切,尤其是肯定那些虔诚或真心实意的信仰。(一般人都以为只有自己信奉的是对的。我这种肯定没有人会满意的) 我曾经,过于热心,以为能调和矛盾。 近年来,我越来越相信可能热力学第二定律是对的。不可能有happy ending的。 我们能做的,可能就是像庄子那样,快乐地举行葬礼。 上面这一段有问题,写得太随便。严格来说,法执不算后天第一因。法执与我执,并不是毫无道理,没有来由的。只要是有自我意识的生命,知道有个我,就要骑驴找驴,都难免要攀缘的,不是执着就是妄想。所以后天第一因,还是要归结在“我上立我”。自我,如镜,来自“像变镜不变,相动体不动”,镜像对立来自复杂生命体,例如人体,必然过于敏感,进化的必然,热力学第二定律的暗中操纵。均匀分布是一种有序。生命的复杂多样,是一种无序,复杂到了一定程度,必然敏感到像变镜不变,相动体不动,以前者为非我后者为我,产生自我(后天只是表相,其实还是先天就决定了的)所以还是无解。好在即便全灭,先天第一因,先天根本,是无所谓生灭的。从头再来?循环?也不错。过程比结果重要,质量比数量重要。 补充一点:为什么要设两种根本,两种第二因。 例如在基督教来说,有个难题:至善而又全能的上帝为什么会容许恶的存在? 《楞严经》里也有个课题:如同纯金的觉性为什么会蒙尘? 佛的回答简单而言,就是自作自受。有个某人照镜过度,迷头不见,狂奔寻找的比喻,经文说是自己疯了,怪不得别人。 (如果真发生了末日战争,也不是什么神的安排,是人类自己作死。简单有序的重复灌输才是违反天道的反动派,不是多样复杂的生命体。) 求同存异,沦为口号,统战的手段。(教育孩子时,何曾存异或存疑)。 所谓多样性,也是对珍稀动物而言,不是对中国人这么大数量的。 或许,悬崖撒手,心斋无为,能多少平衡一下人们的焦虑紧张与疯狂吧。 我现在也摇身一变,越来越偏向所谓的实修了

知乎用户:楞严经中开篇七处征心,都说心不在哪里,那到底心在哪里? 你有没有看到过镜中的自己快速地变化。我看到过。也许只是幻觉。 我见识过更神奇的幻觉。(如果电脑有病,我们看到是乱码。为什么我看到的幻觉很稳定有序呢?例如我见过巨大的纯金色的佛像,大佛像上装饰着小佛像……至少两个,一立佛,一双身,我在上面盘旋,也就是说这幻觉是换着角度看也固定不变的,而且我是睁着眼看到的。)到底是不是幻觉,是不是一种病,并不重要。重要的这事给我的启示。 我在镜中看到的是自己吗?为什么我觉得不像呢? 仔细一想,也不奇怪。因为光的反射是需要时间的。我看到的是另一个时空的我,不是此时此地的我(地球,太阳系,银河系……在运动中,时间不同,地点还会一样吗?) 那么,我们看到是过去吗?好比我们看到的黑夜中的明星,多少多少光年以外,就意味着多少年以前。 也不是,因为时间空间媒介……会增减扭曲信息。 我们看到的自己或星星来自过去(而不是来自现在),但是不就是过去。 我们看不到现实,在未来看到的是不是现在呢?也不是,未来来自现在,但不就是现在。 金刚经:过去,现在,未来,三心不可得。 未来,还未来到,是看不到的。 现在,现实也是看不到的。 过去也是看不到的。因果是无法倒置的。 那么第一因是什么呢? 上帝或真主为什么自有永有?物质为什么不灭(不生)?佛,道……为什么永恒? 因为简单的回答(例如“有病,该吃药了。”)另人心安。 但是我是个怪人,狂人,疯子,我不喜欢偷懒的哲学。 《楞严经》里也有个疯子,也是照镜子,发了疯。他也认为镜子里的不是自己,那么“我到哪里去了?”到处狂走,要找到自己。 回到题主的问题,楞严经所讨论的是能觉能知能见之心,不是心脑之心,更不是心脑的功能--思维意识。 也就是要找到真正的自己,真实的我,所谓真我。要找到第一因。 只有脑,没有心,没有供血,没有能量,会有思维意识吗? 光有心脑,没有其他物质,其他的能量,也不行。 (空性起缘,空的是我们关于先天第一因的知识)缘起性空,能觉的生命,与所觉的世界,都各有各的因缘,每个因缘又各有各的因缘。 在思维念头,心脑身体,世界宇宙,……,一切相,一切像,背后的镜到底是什么,是怎么样的, 是看不到的,见不到的,不可知的。(因果无法倒置,三心不可得,真相不可见) 美国电影《Metrix》里那种蓝色或红色的药丸,在现实世界里是没有的。(即便假设有,Metrix 的背后又是什么?更大的梦?) 得道高人们只存在于传奇传说中。 我认识一位高人,据他说,他在收我的一位老师做弟子前打坐入定看了他的过去未来,看了一夜。 我听了以后,就有个疑问,他看到了全部了吗? 假设他要看到全部,他还出得了定吗? 假设定中是能看到全部的,为什么要一夜呢?一夜和一瞬间对于入定这种超越时空的事有意义吗? 如果有长短之别,不说明看到的还是有限的吗? 好在我们的问题不是第一因到底怎么样,而是能觉的心,能知的我,能见的眼,在哪里? 答案是无所不在,又无所在。楞严经:离一切相,即一切法。 关于无所不在,请看我的另一个回答 补充一下为什么“又无所在”。因为不可指。即便假设指的不是像,是镜,也不可指,时空在运动中,你要指一个地方,等你指时,无论是你的指还是被指都变了。物理世界是这样。意识世界也一样,月与指月之指不是一回事,都在变,文殊,与“文殊”一词的内涵外延也不是一回事,同样都在变。

知乎用户:《楞严经》里有句“见见之时 见非是见 见犹离见 见不能及 ”怎么理解?

有一天我跟我儿子瞎聊天。我问他“天是蓝色的吗?”“假设来了个外星人,例如超人,他的眼睛是紫外线眼或红外线眼,对他来说,天是蓝色的吗?”。天是无所谓颜色的。没有生命之眼,宇宙再大,再漂亮,也是毫无意义的浪费。我们该怀疑的是宇宙的意义,不是人生的意义。 我们常常过于关注客观事实,客观真相,忘了我们自己。(我也一样,虽然我时常提醒自己) 回过头来说一说“见见之时 见非是见 见犹离见 见不能及 ” 古人客观上在说什么,我是没本事知道的。我只能说点我的主观体会。 我们见到的觉到的知到的,都是所见所觉所知。能见能觉能知,我们是见不到的。 能见(比如眼)是因,所见(比如蓝天)是果,(只是个比方,真正能见的不是眼,眼也是所见) 我们只能见到果,是无法颠倒因果,去看见时间的起点的。 (信息的传递需要时间,空间,媒介,必然增减扭曲信息) 得道高人,在我看来,只存在于传奇传说之中。即便有,也不可能真的“遍知全知”,只是他们自以为自己全知道了而已。 庄子: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 老是泼冷水也不好,说点好消息。 好消息是,虽然我们见不到能见的到底是什么,到底怎么样,但是我们能知道它在哪里。 它无所不在。好比水对于鱼,空气对于人。人要知道有空气,只要憋住气就可以了。鱼没有手,堵不住腮,所以不知道有水(打个比方而已,请莫较真)。除非它可以跃出水面。而我们没有什么“水面”让我们突破,所以我们不知道有“道”或“自性”。 那么能见的是“道”吗?还是“自性”? 早期的六祖大概会回答是“自性”,是“摩诃”,是“空”,…… 晚期的慧能就不同了。 《坛经》:一日,师告众曰:“吾有一物,无头无尾,无名无字,无背无面,诸人还识否?”神会出曰:“是诸佛之本源,神会之佛性。”师曰:“向汝道无名无字,汝便唤作本源佛性。汝向去有把茆(máo)盖头,也只成个知解宗徒。” 我曾经开过玩笑,现代拜物教盛行,始作俑者是慧能。 还好他没说吾有一帝,或吾有一主…… 《论语》: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苏格拉底: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有一个从小灌输给我们的故事,叫做盲人摸象。 为什么只能有一头大象,只能叫大象,这头大象为什么不会动,不会变化 万一这就是头变化无端,荒诞离奇的,喜欢给聪明人,给大智慧人,给得道高人们开玩笑的大象呢? 真的不可能吗?

请注意“不立文字”四字也是文字。 我们要放下的,要放开的,是执着,不是执着的对象。 不要向文字或念头开战,我们要对付的是我们的执着, 到底是谁在执着,是我们的思想在执着吗?是我们的身体吗? 我们到底是什么?是身体吗?是思想吗? 更确切地说,我们到底在哪里?我们到底该把什么圈定为我们自己?用皮肤圈吗?圈念头吗?圈“无念”这个状态吗? 答案请自己找,找到的才是你的,不是我的。 其实我也没找到。我基本上放弃了。不找了。只有在怕死时,或太烦恼时,才又想起这个话题 听说过“觅心了不可得”“与汝安心竟”这个禅门对话吗?

所谓“识精元明能生诸缘”就是“空性起缘”。(空的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你我这样的生命,空的就是我们关于先天第一因的知识) 我们比较能接受“缘起性空”,缘起性无,“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不太能接受“空性起缘”,“识精元明能生诸缘”,“佛性常清静,何处惹尘埃” 例如有人这么解释“缘起性空” “如果你看到一座森林,你必须知道这是假象,因为世界上没有任何单数形式的东西,所谓一座森林,其实是由无数树木构成的集合体。 那么,一棵树总该是单个的东西吧? 当然不是,它是树叶、树枝和树干的集合体。集合形式永远在变,这一刻的森林一定和下一刻的森林不同。”

这符合我们的思维习惯。因为我们都是玩积木搭房子长大。 更符合我们的日常生活。因为如果不聚焦在我们眼前或手中的事物,不用所谓的“攀缘心”,我们怎么生活?为了一棵树,一根树枝……,遗忘整个森林,似乎是我们的宿命。

“识精元明,能生诸缘。缘所遗者。由诸众生,遗此本明。虽终日行,而不自觉,枉入诸趣。” 所谓“漏尽通”的“漏”一般解释为“烦恼”。为什么挂一漏万的漏会导致烦恼呢?懒得写了。自解其奥的过程比问题的答案更重要。

“我”可以有很多定义。 肉身我,思维我,“不念的我”(以念与念之间的空白为我),……都来自“攀缘心”,是一种执着,一种聚焦(焦虑),一种概括(概念),属于在心镜的像上画圈的行为,来自第一个在岩洞上画圈试图以此定住猎物的人,他可能是受水聚在一起自然形成的圆圈的启发。 共同的特点是有限 自性,空性(如同虚空,如同宇宙空间),法身(以一切法,一切事物为己身),大我,真我,真正的自己……,都来自想象,来自对无限的想象。来自光线的无限延伸。 墙角三条线的无限延伸让我们想象有个无限大的宇宙。

看得清变动就是光明,看不清变动就是黑暗。(不知道,想象不出黑暗里有什么给我们带来恐惧。) 像动镜不动,像变镜不变,让我们想象镜的永恒。

不聚焦于眼前、手中,我们就无法生活。“攀缘”执着是我们的宿命。 累了,总要闭眼放手,休息,睡不着,就会在黑暗中寻找光明,思索“我”从哪里来,第一因是什么?妄想也是我们的宿命。

为什么是“虚妄”的想象?因为无法证实,只能从果推想因,无法直接颠倒因果见到“第一因”。个体怎么实现无限,怎么得到无限?都是妄想。(甚至于怎么就一定是无限的?其实只是我们的想象无限,实际到底无限还是有限,也属不知,很可能就是不可知的。王德峰教授所谓的无限心也属于法执) 知道“不可知”,就该放下妄想。不肯放下,就是“法执”“法我执”。

有位哲学家说,因果关系是最大的迷信。如果真的如此,那么一切都是巧合。都是老天爷的安排。无论是谁的安排,无论是怎么安排的。 你眼前的一切,所谓的当下,动中有不动,变中有不变,是可以记忆的,记录的,这就说明都是注定的,都是宿命。 各人各有各的哲学信念信仰,妄想或不妄想,执着或不执着,努力或不努力,都是命。 人有人的命,鱼有鱼的命,鸟有鸟的命。因为身体不同。 物质皆执,能量皆想。两者结合,阴阳动态平衡的是生命。 物质,肉,脑,理智,概念(“执着“)属阴 能量,血,心,感情,想象(“妄想”)属阳 过阴,带来烦恼痛苦 过阳,容易发狂入魔 过阴时,一紧一松,一阴一阳, 过阳时,一放一收,一阳一阴, 阴阳动态平衡,苦乐动态平衡 平衡就是完美,莫求极致

(修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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