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的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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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共檄文 起跳的木鱼
你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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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穆斯林 共产党眼里你有原罪 起跳的木鱼
你懂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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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人 應該活著 起跳的木魚
善良的人 應該活著 起跳的木魚
什麼是善良,大概首先應該包括不太氾濫的愛心,不忘遠近的同情心和動機清明的給予之心,除此之外對美的追求,對真的的堅持,甚至是對良善宗教信仰的虔誠應該也沒有超出善良的範疇。這樣算下來善良的人應該很多,其實也不盡然,善良需要環境。 人是動物,更為形象的說法應該是人是“軟體動物”,也就是說與一般動物相比,人的欲望,情緒,精神世界,也許還應該包括靈魂都更有彈性。對立的環境下可能會培育出心性相近的人,類似的境況下更可能塑造出截然相反的心性,對於這種情況好像也不太能完全歸結為生物基因的不同,或者不可控的偶發事件,甚至生命終點的統一,很奇妙,所以說解構個體心性的善良所需的外在環境只能從面上去談,單就個體而言容易跑偏。而從跑偏去看待善良,在不公平的環境裏強求善良多少有些不公允,這裏所說的不公平大概應該包括不公平的兩端,在不自由或太自由的環境裏推崇善良多少有些幻想的成分,在不開放或太開放的環境裏培育善良多少有些強人所難,換一個說法公平、自由和開放的環境應該是個相對的概念,社會性的去看待中庸之道本質的立腳點也許在於平衡。
社會的平衡怎麼來,社會就是群體,不管群體大小,個體的欲望,情緒,精神世界,也許還應該包括靈魂盡可能地在群體裏找到平衡有點像在物理層面尋找宇宙的邊界,心性的善良大概就像是尋找邊界過程中的顯微鏡或望遠鏡,有了大概也找不到,沒有一定找不到。從這個角度去看心性善良的人的社會價值就躍然紙上了,只有善良心性的人多了才有可能彙集出良善的社會環境,只有良善的社會環境才能培育出更多良善心性的人,這大概是一個良性的迴圈,當然很多時候也可以惡性的迴圈起來,甚至是惡性的迴圈啟動更容易而轉速往往會更快,權力太過於容易自我,而權力太過自我了,權力下的人活著是為了什麼。
人活著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迎接幸福嗎?有的時候應該是的。是為了承受苦難嗎?有的時候不得不是。而大多數時候高興的東西往往維持不了太久,而一個簡單的心結卻可以折磨一個人的一生,生老病死,喜樂悲愁大概還應該包括數不清的寂寥之感,也許都會是每一個人自我的一部分,說到底人活著還是為了完成自我,自我價值是否能找到錨點,自我感情是否能有所依託,自我的一生能否偏向於體現出積極的意義,自我對幸福和苦難的承受力度等等吧,自我生力量,無我現佛心,中和之處方顯心性。
所以大概可以說一個心性善良的人,不管活在什麼樣的社會環境裏,有時候真的可能黑暗無邊,不管活成什麼樣子,有時候真的可以絕望至極,大概都應該堅持活著。降低欲望,收縮情緒,填充精神世界,甚至是寄希望於靈魂最後能有一定程度的救贖,大概還是應該堅持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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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將相 貴族精神 亦正亦邪乎 起跳的木魚
帝王將相 貴族精神 亦正亦邪乎 起跳的木魚
粗看中國的歷史,滿滿的帝王將相,淺糾歐洲的歷史,充斥著貴族精神,回頭去看中國的小農社會大概需要帝王,最好是賢明的帝王,歐洲的宗教社會大概需要貴族,最好是開化的貴族。賢明的帝王減少戰禍的頻仍,開化的貴族抑制宗教的狂熱,歷史自有它的慣性,在中國的歷史中如果帝王太過昏庸,甚至是殘暴,小農的社會也會把帝王推翻,在歐洲的歷史中如果貴族太過迂腐,甚至是封閉,宗教的狂熱自會讓貴族付出代價。不一樣的世界,卻似有相似的邏輯。 先不談日本這朵奇葩去粗看近五百年的歷史,人文主義,工業革命,憲政精神,甚至說近代文明的發端應該都是歐洲,但是與此相對應的,殖民精神、帝國情懷,鴉片貿易,甚至是仍然阻礙人類社會發展的個別邪惡的主義,又有哪一個的起點不是歐洲呐,所以說從全局去看人類社會的向前發展必有它的代價,大部分代價都很大很大,說回日本,那一次進步她大約都趕上了,有時候甚至是帶頭的,哪一次代價她應該也沒跑掉,有時候有點像最慘的,這就是歷史現實,地球是圓的,科學和貿易的進步讓地球更圓了。 在圓圓的地球上,有空間,有時間,還有了人,有了人就有了人的動機和時機,甚至可能還有天機,但天機如果有的話也是天和神的事情吧,大概還是少想為妙,對於單個人來說,動機可以很大很大,再大也許不太應該超過己心,不然容易生虛妄,時機可以很長很長,再長也許不太應該超過百年,不然容易成笑談,歷史是面鏡子,歷史不能假設,但有幾個讀進去歷史的人沒有在心頭假設過歷史,歷史應該做對比,不對比怎麼分辨過往人物的正邪善惡,歷史卻大概很難架空,時間和空間無法架空,動機和時機也就不容易架空了,歷史如此,現在和未來大概也會如此吧。 地球是圓的,大概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擔當和責任,每一代人也就會有每一代人的邊界和局限,佛光普照,世界大同,甚至是在科學技術層面探尋到時間和空間的邊界也許會是好事,但也不那麼確定,由此往下推,大概不管是任何人,甚至或是任何國家或組織,能夠有限的認清楚向前的方向並努力為之就非常不錯了,如果還能不留大患基本上可以說完美了,強修大概容易生禍,強求大概就是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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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者情懷 強者邏輯 知行合一乎 起跳的木魚
弱者情懷 強者邏輯 知行合一乎 起跳的木魚
一個思想正常的人怎樣能孤立的生存在世界裏,不管他是誰,大概多多少少都需要些弱者情懷,宇宙的浩瀚,時空的悠長,還有大概誰都沒辦法發超脫或跳躍的生老病死和愛憎情仇,面對這一切每一個人都是弱者,基本上都需要弱者情懷以自處。一個智力正常的人怎樣能恰當地融入到人世間,不管他是誰,大概多多少少都需要些強者邏輯,生物學上的物競天擇,社會學上的弱肉強食,還有大概誰都沒有辦法無視或虛無掉的個人欲望和自我心性,基本上都需要些強者邏輯以自救。知行能合一乎! 人是個矛盾的東西,而在如今這個時代,科學技術特別是科學技術裏的人工智慧和資訊科技的迅猛發展,資訊的碎片化和個人的無力感大概會加劇這種矛盾,其中的最大的好處大概就是這種加劇會大大地加快培養出獨立的人格,而其中最大的問題又何嘗不在於此呐,單就個體而言,過早地培養出獨立的人格,也就過早地必須盡可能獨立地調節自我的矛盾,調節自我的弱者情懷和強者邏輯,但這種調節又豈是單單靠獨立的人格可以完成的,這種調節大概是個非常緩慢過程,太慢大概會產生惰性,太快大概就會生躁吧。知行能合一乎? 社會也是個矛盾的東西,而在如今這個時代,科學技術的急劇發展和社會人文學的相對滯後讓這種矛盾愈加突出,哪怕是民主、自由、開放的社會裏這種矛盾看似也無法避免,何況從全球去看還有太多的集權、專制、封閉的社會也在以其詭異的方式解決或者說適應於科學技術的急劇發展,從短期來看他們的辦法反而顯得更為高效,因為科學技術的發展完全地掌握在社會權力的手裏大概就不用去考慮所謂的社會問題了,或者說科學技術完全地成為社會權力的工具就看不到社會問題了,至於代價那就另說了,知行能合一乎? 人和社會永遠只能以矛盾的方式存在,不管什麼樣的人只要他有心大概都聽說甚至是面對他所不想面對但卻無力改變的社會問題,區別只在於問題的大小,不管什麼樣的社會只要它存在大概都會有主動也好被動也罷想把社會往回拉的人,區別只在於人的多少。人和社會的關係大概永遠是網格化的,一格一格的人組成小社會,一格一格的小社會再組成大社會,網格的本質可以說是邊界,也可以說是紐帶,地域、階層、文化、行業、財富、利益等等甚至感情大概都是邊界又都是紐帶,而最強甚至可以說最終的邊界和紐帶大概還在於思想上,還在於人心。但不管怎麼說人心也好,思想也罷終究更偏向於是知吧,行跑哪里去了?知行能合一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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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看 往前走 不亦樂乎 起跳的木魚
往後看 往前走 不亦樂乎 起跳的木魚 佛語有雲:眾生皆苦!有時候想想苦從何來,大概其中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大概是人的雜亂無章,人心的雜亂無章,生老病死,喜樂悲愁大概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還有一個人對於他自己或者其他所有存在的過去的瞭解或誤解,一個人對於他自己或者其他一切存在的未來的希望或幻想,在相互交叉間哪有什麼規律可循,說每一個人都是非理性的可能有些過分,但說幾乎每一個人都是混沌的應該並不過分,還有就是雖有各式各樣的關於活在當下的說法,但對於不同的人或者同一個人在不同的時期怎麼去界定當下,一刻是當下,一天是當下,一年是當下,還是一生是當下。當下如此,過去和未來又何嘗不是如此呐。
單單就個人而言,如果再把飄忽不定的欲望,風雲多變的情緒,甚至是深淺難測的各種感情等因素加入進來大概幾乎每個人心的混沌簡直都是無可救藥的,還好幾乎每一個人心裏面多多少少都會有相對的存在,生和死是相對的,善和惡是相對的,自我生命的意義,自我價值的體現,甚至是對於每一個單獨的人來說時間和空間的存在也許都可以說是相對的,也許從混沌去看人心這個世界大概就是唯物的,也許從相對去看人心這個世界大概只能是唯心的,所以對於單個人心來說混沌和相對永遠存在著悖論或者說調和關係,這大概也就是人心中的立場、是非和道理的由來吧,立場的飄忽,是非的曲折,甚至是人心中所依託道理的變來變去大概都可以說是人心的外化,一個人如此,由人組成的社會又何嘗不是如此呐。 對於社會來說,如果去縱向對比的話,大概以百年或十年為單位,不管是往後看幾百年還是向前看幾十年,不同的社會中人的智商區間或人性本能能有多大的變化,哪怕是有些變化又有多大意義,變化最大或者說意義最大的大概應該還是在不同時期的社會生存的人的人心在變化,也就是立場,是非和道理在變化。如果去橫向對比的話,大概以國家為單位,不管任何國家的政治制度和經濟基礎有多大區別,不同的國家生存的人的智商區間或人性本能能有多大的區別,就是有區別又有多大意義,區別最大的或者說最為根本的大概還是不同的國家生存的人的人心的不同,有的先進的國家更偏向於以道理為基礎去調和立場和是非,有的國家更偏向於以是非為基礎去調整道理和立場,更有些落後的國家會完全以立場為基礎去粉飾是非和道理,這大概可以算是國與國之間衝突的本源之一吧,因為人心當然有主動的成分,又有多少是被動的,大概沒有辦法說清楚。 但不管是對一個人也好,一個國家也好,甚至大概也可以擴展為整個人類社會如果要向前走,混亂、相對、是非、立場也許終究都得講道理吧,道理可以變,道理會一直變,變來變去還得是道理,在如今這個時代,道理大概就是人心中的真善美吧。往後看,看的是大概是過去的道理,是為了放下自己,往前走,走的大概是未來的道理,是為了走向希望,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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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共檄文 起跳的木鱼
反共檄文 起跳的木鱼
岁在甲辰,时在壬戌,值此国贼当道,良君失柄,党猖而道亡之际,共匪气尽,习贼暴虐,良人悲鸣而奸贼嚣狂之机,卑做此文,以呼良君良人共讨之,重履邓公之开化之路,复立蒋公之三民之国。 忆往昔共匪无道,误国不浅,害人无算,识今朝习贼不仁,内不修仁政,外仅结奸邪,上不敬天,下不爱民,识人只爱阉邪之人,用事仅思权欲之私,以致国贫民乏而党富,正消歪涨而民心凋零,望望然似蹈毛贼之老路,惶惶然似起文革之旧风,以我粗浅之识,卑浅之见,不灭此党,不消此贼,国必将不国,民定会涂炭,望良君良人三思而后行之,珍重万千。 望前路必将多艰,匪党树大根深,习贼信徒遍野,使轻力犹如隔靴搔痒,出重拳必会伤及无辜,徒思之已惶惶不安,虽言反党除贼乃唯一生路,然绝不望重启“革命”之妖风,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去病除疾需抽丝剥茧,欲与良君良人共勉之,慎思,慎言,慎行之,复国者乎,灭国者乎! 良君!良人!良善乎?以我为例浅言之,我是粗野之人,陋习甚多,性情多偏,易喜,易悲,易骄,易躁,易失神,良善乎?未敢断言也! 呜呼!讥笑陷悲情,不死不丈夫,姑且妄言之,匪党气数已尽,习贼乃是鱼肉,阉党无路可逃!前接中山先生民主共和之志向,后续克强总理为国为民之大道,他妈的,替天行道,反了!
2024年4月28日星期日 甲辰年戊辰月壬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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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拜登总统 您好! 起跳的木鱼
尊敬的拜登总统 您好! 起跳的木鱼
尊敬的拜登总统 您好!
尊敬的拜登总统 您好!首先真诚地祝愿伟大的美国永远繁荣昌盛!祝愿所有善良的美国人身体健康!当然再次祝愿您身体健康!God bless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God Bless You!
尊敬的拜登总统!我是一个生活在地球另一面的一个陌生人,今年36岁,从年龄上说与您相比我还是个小孩,从地位上说与您相比我是一粒尘埃,从见识上说与您相比我是个呆瓜,您的精力充沛,您的精明干练,您的为国为民都是我无比敬仰的,在明年的总统大选中我真诚的祝愿您能够取得成功,当然我也同等程度地祝愿您的竞争对手能够成功,这样说当然没有一丝一毫地不尊重您的意思在里面,相反呆瓜般的我认为作为一个没有资格表态的人不表态是对伟大的美国,也是对您最大的尊重。未知的选举才是伟大的选举,不像我所生存的地方,提到这里就不侮辱选举这个词了,与伟大的美国政治环境相比这边的政治就是个粪坑,毒害着所有生活在这里的良善之人,而且我相信如果任其发酵的话早晚会毒害到伟大的美国,或者说已经开始毒害了,我想这也是我很冒失又冒昧地写这封小信的原因之一,虽然我知道您基本上没有可能看到我的这封小信,但是我还是会很认真很认真地写这封小信,因为我真的很敬重伟大的美国,很敬重您。
尊敬的拜登总统,在我眼里美国就是世界和平的保障,在我眼里美国就是世界民主的灯塔,在我眼里美国就是中国未来的标杆,如果没有美国像普京一样的强盗人物会更加地肆无忌惮,如果没有美国像伊朗政府一样的流氓政权会更快地迅速蔓延,如果没有美国像共产党一样的邪恶组织真的有可能会在世界上无法无天,美国的伟大之处在于称强而不好斗,为己而不忘人,守中正而知变通,压奸邪不欺弱小,在我的眼里,从世界的角度去看近三百多年来最伟大的政治家无疑是美国的缔造者华盛顿总统,从历史的角度去看近二百年多年来最理想的政治制度无疑是美国的三权分立,从感情的角度去看近一百年多年来来对中国最友好的国家无疑是美国,当然我知道美国有美国的问题,但很早之前我读过《光荣与梦想》明白最深的道理就是人世间不可能有天堂,更当然我眼里的美国完全是跳过邪恶的共产党去看的,很早之前我就有一颗反对共产党的心。
尊敬的拜登总统,关于我为什么有这么一颗反共的心,我想大概可以从三个方面简单地跟您述说一下。首先当然是源于我对浅薄的历史认识,在我浅薄的历史认识里,共产党为了它自己的政权做尽了天下恶事,现在它骗所有人说抗日战争时期它是中流砥柱,中华民国的国民革命军可是牺牲了三百多万军人,它们自己死了几个;现在它骗所有人说它有条件的保护私有财产,大概它已经忘了在不太遥远的过去,养只下蛋的母鸡都是犯法,运气不好的话很可能是死罪啊;现在它骗所有人说它为人民服务,但是不管过去现在还是可以预判的未来它都不可能真正认识到是谁供养着它,供养着这个邪恶的毒瘤。其次是源于我对当下的粗浅看法,只说其中的一点,现在之中国自杀泛滥,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穷死的,或者说都是被共产党逼死的。因为对于穷人来说,最后的气门早已经被封死了,共产党无所不用其极地宣扬自己头上有光,背后的意思就是被它所统治的人都有罪,这是一种极其卑劣的思想玷污之术;共产党无所不用其极地表演自己没有过,背后的逻辑是点背不要怨社会,背后的逻辑更是穷死不要怨政府啊,贫穷可怕吗?非常可怕,但是更可怕的是因为贫穷而没有尊严,没有尊严也不能抱怨政府,哪怕是心头的抱怨也是罪过,只能相互挤压,或者自我挤压,在这种情况下自杀就变成不错的选择了,从单个层面来说,这些自杀者有错吗?当然有错,但是自杀泛滥的账真的应该算在共产党的头上,这是一种极其下贱的生命摧残之法;共产党无所不用其极地证明包括美国在内的文明世界不好,背后的观点就是它的统治之下就是天堂,背后的观点更是在天堂里你要活得不幸福,你活着干吗?这是一种最为无耻的反人类罪。最后是源于我对未来卑微的希望,在我卑微的希望里,只要有共产党我一生都不会幸福,在我卑微的希望里,只要有共产党中国永远没有希望,在我卑微的希望里,只要有共产党包括美国在内的文明世界永远不能安宁。
尊敬的拜登总统,最近好些年共产党确实没有再大张旗鼓地输出革命,但是更近些年开始它们更加地肆无忌惮地输出腐朽的思想,这种输出会让本来应该更加理智的人慢慢地出现共产主义也还行,集权专制不太坏,个人崇拜也还好吧等等非常危险的幻觉,当然从长远来看,我根本不相信共产党这种极其卑劣的输出会让美国产生巨大的裂变,美国的制度很平衡,但我相信这种输出一定会消耗美国的精气神或者说生命力,而且其他美国的盟友们会不会出现裂变就不太好说了,比如台湾;最近好些年共产党确实没有再毫无底线地展示狂躁,但是更近些年开始它们重新把非理性视为光荣,有时候想想这种非理性哪怕是对遥远的美国来说也算是个炸弹,当然从逻辑去想,我也不相信共产党这种极其自私的组织真的有勇气把它的非理性调高到自爆的程度去伤害美国,自私的人都怕死,自私的组织也不会例外,或者说它们更怕死才更为合适,但是我想着炸弹永远是炸弹,小伤害也是伤害啊,而且共产党这种非理性有可能还会有其他的连锁反应,比如更快地影响到韩国和北朝鲜;最近好些年共产党确实没有再直接了当的挑起战争,但是更近些年开始它们又把战争的号角吹出了节奏,我浅薄的认为吹着战争的号角才是共产主义和共产党的本性,相比于朋友它们更需要敌人,相比于安全它们更需要战斗,相比于生命它们更需要死亡,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而不吹战争号的时候更像是它们的伪装,或者说意外地出现了相对有人味的领导人,当然从事实来说,我更加不相信共产党这种极其腐朽的组织的军队的战斗能力会有可能战胜美国,美国的战力很强,但我想着不管到任何时候战争都是要死人的,美国完全没必要为了共产党这样的组织牺牲自己人的生命,而且我不太希望共产党的军人(哪怕他们是党卫军)为了这样的组织流血。
尊敬的拜登总统!请原谅我在刚刚的表达中在语言和组织上有些错乱,确实是因为水平问题,但我想我的意思是表达出来了,再次总结的话我想我的意思有三层,第一层就是我卑微的认为共产党对美国是有害的。第二层是相比于它对美国的危害,它对美国的盟友危害更大。第三层是尽管我恨透了共产党,但从根本上来讲我不希望美国和共产党爆发军事冲突,特别是大规模的军事冲突。关于前两层我就不再多言,而关于第三层意思我还想做些额外的补充,我不希望爆发战争的第一个原因说过了就是我胆子小不希望有人在战争中流血,哪怕他并不无辜我也不希望。第二个原因是以我浅薄的认知出发我对于如果真的发生大规模的军事冲突之后战争后果的些许卑微的揣测,从事实结果上来讲共产党不可能取得胜利,但是在宣传上或者说理论中共产党又不可能失败,也就是说战场上的失败会让共产党对内更加残暴,对外更加危险,进一步来讲就算是共产党因为与美国的战争而倒台了,由于中国太大又太复杂的原因,相比于出现一个民主的政权来说更大可能会出现一个军事独裁政府,如果万一是后者不能保证说中国出现一个军事独裁政府比之于共产党对美国来说会是更加坏的的情况,但考虑到美国及其盟友所要付出的代价绝对不是好事情。总之一句话,不管是谁面对共产党战争永远不是最优的选择,它不配,真的不配。
尊敬的拜登总统!再次抱歉,说着说着在语气上变得有些狂妄,真的不好意思,我真的明白并理解自己是一粒尘埃,但是不管怎样我还是想把我想说的话说完,还好您很大可能是看不到的,这样想着会壮我的怂胆。当然说够了不与共产党爆发大规模的军事冲突,美国甚至是美国所有的盟友在面对共产党时也不能表现出丝毫怯意,不然反而会加大大规模军事冲突的可能,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因为在得寸进尺方面一直是共产党甚至是所有邪恶组织的本能,它们需要敌人,这应该也算是一个悖论,关于这个悖论就不再多说,我想说的是对于美国来说的另一个悖论,也就是宣传的悖论。
美国是民主国家,美国的大部分先进的盟友也都是民主国家,而民主国家的政府为了保证自己的民主就不能也不应该在自身选举以外的宣传上下太大的功夫,本来这应该是无可厚非的,或者说是理所应当的,但是当美国也包括美国的民主盟友们面对共产党甚至所有带有邪光性质的组织的时候,这种无可厚非和理所应当又变成了民主的最大软肋,因为像共产党也包括其他所有封闭落后邪恶的组织在表象和形式上它们确实各有各的不同,但是在本质上来说影响、侵扰甚至是控制人的思想是它们的共性,而宣传,无所不用其极的宣传就是它们的生命之本,是它们最强的地方,也是它们最弱的地方。最强是从投入的方面去说的,可以说这些组织如果想生存下去,它们所有的投入包括军事投入从根本上说都是围绕着宣传而去的,最弱是从性质方面去说的,可以说这些组织在对内对外的宣传核心虽然不同,但是从本质上说它们宣传的东西都是假的,更是恶的,不存在其他可能。举个例子来说,如果能够给大部分北朝鲜人足够多的资讯,也就是尽可能的,无所不用其极地让尽可能多的北朝鲜人明白真实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我相信不出十年北朝鲜人能起来把金三胖给生吃了。共产党及其政府与北朝鲜的金氏王朝虽然略有不同,但是差别具体又有多大从本质上来说我想不出来太多。
尊敬的拜登总统!刚刚所提的宣传的悖论,从另一个层面来说可以总结为三个漏洞,也就是道义的漏洞、概念的漏洞和逻辑的漏洞。道义的漏洞可以简单的归纳为主权和人权之争,也就是民主的政权为了推进不民主国家的人权之保障从表面来看必定会从侵害这个国家的主权也变相地侵害这个国家人权开始,因为像共产党这样的政权都会有一套极其残酷的主权和人权的传导回路,也就是说您要让它不痛快,它会让它们所谓的自己人更不痛快,而把这种不痛快甩锅给您,让您的道义性受到怀疑。概念的漏洞可以简单的定义为黑白之别,也就是说对之于不同的世界存在着巨大的色差,有时候这种色差甚至是颠倒的,因为像共产党这样的政权从根上来说它们早已经倒置了概念,而玩文字游戏绝对是它们最拿手的好戏,也就是说不管你说了什么,经过它们的一传导绝对能完美地给你扭曲掉,哪怕你真的说的是上帝之言,也能变成扣在你头上的脏盆子,就是这么神奇。逻辑的漏洞可以简单的变形为真与假意义,单就渺小像我的个体而言,什么是真的,能够真实的影响我生活、生存、思想和情绪的都是真的,而之外的东西都像是假的,从社会来说也大概如是,因为像共产党这样的政权不管它们把口号喊成什么样子,从内涵来说它们都偏向于唯心,因为控制人的思想是它们的终极手段,它们不唯心有什么办法,而从唯心去看看待共产党一样的政权,所有正常的逻辑就会失去它本应该有的穿透力了,这也就是逻辑的漏洞吧。
尊敬的拜登总统!我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有些我自认为是说清楚了,有些我也明白没有能够说清楚,对此我还是很抱歉,没有办法受限于自我的认知水平我能说的大概也就只能这个样子了,最后我想向您讲三个小事,第一个小事是我大概听已经去世了的高华先生讲的,他讲过在共产党的最早期,大概是在井冈山时期吧,共产党的党内斗争达到过令人颤抖的用烧红的火棍通肝门的程度。第二件小事是我小时候放羊的时候听一个放羊的老头给我讲的,他现在也已经去世了,他给我讲说在文革时期,他去过的一个公社的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女孩不小心骂了一句毛泽东,就被那个公社的领导们令人发指地活活糟蹋死了,她死的时候才八岁啊。第三小事是前两年我听说我们临乡一个村里有一个老上访户,上访的原因我没有打听,但我听说的是乡里面的人为了阻止他上访找人把他的两个膝盖骨给起掉了,没过多久他也就死了。我当然明白这些都是个例,我不能百分百的保证这些都是真的,但相比于这些我更不能明白的是这些事情到底有多个例,我更不能百分百保证这些都是假的。
尊敬的拜登总统!我说这三个小事的第一个目的当然是想卑微地请求您或者说美国也包括美国的盟友们吧,尽可能的保证在你们那边的所有反共的人的生命安全,如果能提供些信息内容就更好了,他们真的是我们这个国家未来的希望,虽然从整体上看确实不争气,但是不管怎样希望这个东西不管多么微小总比没有强吧。我的第二个目的当然是幻想着如果您或者说您的所有同事和朋友们能够想起共产党就恶心,看到共产党的高级别领导人就反胃,我想如果真能如此的话,在所有别的方面你们己利出发随心就喜就非常感激不尽了,我想离共产党倒台也就真的可以数日子了。
尊敬的拜登总统!文章的最后我想说的是我爱自己的国家,我爱自己的民族,关于我的这种爱,说句狂妄的话,我不需要包括伟大的您在内的任何人替我辩白,我真的很爱自己的国家。
最后真诚的祝愿您和您的所有同事和朋友们:身体健康,天天开心,心想事成!再次祝愿您和您的家人们:身体健康,阖家喜乐,万事如意!
God bless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God Bless You!
此致!无限的敬意! 2023年8月17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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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要平等 并且终究要平等 起跳的木鱼
死人要平等 并且终究要平等 起跳的木鱼
《论语》有言“子不语怪,力,乱,神。”,《论语》还有言“曰:未知生,焉知死?”从我浅薄的认知出发,孔圣人的这两句话是有道理的,但是如果对照于太史公《史记》中的两句“要之,死日然后是非乃定”和“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我偏颇的认为在这里太史公的道理还是略强于孔圣人的道理的,要不然我就没有办法处理我这篇小文章“死人要平等,并且终究要平等”的主题了,这样说来当然有点强词夺理,但是我也没办法啊,共产主义太过玄幻,玄幻到不论是非,共产党又太过无耻,无耻到模糊生死。共产主义的旗子有光,有光到所有看不到或者不想看到旗子的人都是反动势力,不论是非,不分善恶,不讲人性;共产党头上有光,有光到所有共产党认可了的人头上都有光,不论古今,不分地域,不管生死。更可怕的是什么?更可怕的是它们还号称并坚信它们是辩证唯物主义。也确实,它们辩别人,它们证自己,而有了“唯物”就有了“不敬天,不信神,不怕鬼。”的资格,也就有了做尽一切恶事的资本。
我很早之前就想过共产党为什么“不敬天,不信神,不怕鬼。”?甚至想过天的定义是什么,神的概念是什么,鬼的归宿在哪里?以我的智商关于后一个问题毫无头绪,甚至说想起这个问题思维就变成了一团浆糊,也就毫无廉耻地认为自己大概明白了孔圣人的苦衷。而关于前一个问题我自认为我有能说服自己的答案,我的答案就是“不敬天”是因为共产主义和共产党的自大成狂,从整体去看,它们自认为自己比天还高,要不然怎么理解“与天斗,其乐无穷。”;“不信神”是因为共产主义和共产党的自吹自封,从历史来说,它们有自己的神,它们甚至认为它们的神就是全人类的神,对此也不应该有争议,要不然怎么去解释“解放全人类”;“不怕鬼”是因为共产主义和共产党的自知之明,从现实来讲,它们当然明白自己可比任何鬼都可怕得多,要不然怎么去释怀它们直接害死的人数。可怕吗?我还想说现实中它们可比上面几句话的更为可怕,根本不是一个层级,不知道别人怕不怕它们,我真的很怕它们,但是想想太史公的经历、才学、思想和精神,我会更无廉耻地从他那里汲取精神力量,太史公曰:要之,死日然后是非乃定。太史公曰: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 没有不尊重所有有良善宗教信仰人的意思,对我来说死亡就是个黑洞,没有尽头的黑洞。我不确定人是不是有灵魂,就更不确定人死后灵魂会不会存续了,而对于天堂、仙境和地狱、阴间我也只能说希望有,真的非常希望有,希望为善的人死后他或她的灵魂可以去天堂或仙境得到平和,更希望作恶的人死后他或她或它的灵魂被带到地狱受尽折磨。以我对自己的了解和理解我当然知道我这样的人死后大概率的归宿是在后者,但是我仍然不想改变我的希望,对于恶人,恶到像以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的爱国贼的代表们这种程度的“人”,我愿意在地狱或阴间陪着它们受尽折磨。越想越是玄幻,越说越是虚妄,还是没办法,所有共产者活着的时候都坚称并坚信自己为人民服务,好像它们自己都没有欲望,所有共产者活着的时候都号称并号召为共产主义事业献身,好像它们自己都超凡脱俗,所有共产者活着的时候都自欺并欺人般地认为自己头上有光,好像它们自己认为自己头上有光就真的有光一样,有时候想想,它们为了权力,它们为了统治,它们为了作恶,它们活着的时候不屑于讨论是非,不愿意分辨善恶,不敢于面对人性,出于自我的安慰,出于自我的逃避,更多的是出于真实的恐惧,虽然非常违心,但我也想尽可能地仰视它们的位置,接受它们的行为,理解它们的逻辑,但是对之于它们的死人也就是死后的共产者仍然要不讨论是非,不分辨善恶,不面对人性,这个要求就太、太、太过分了吧。我不服,哪怕有一天真的到了地狱或阴间跟它们对峙我也不服。太史公曰:要之,死日然后是非乃定。 进一步的来讲,美国伟大的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宣扬过人类的四大自由:言论自由。信仰自由。免于匮乏的自由。免于恐惧的自由。对于这几句话的光辉之处我就不多言了,我相信所有良善的人都应该是明白的,我想说的是如果以这几句话去请求于共产党,无疑是痴人说梦,简直是对鬼弹琴,得降低标准,降低到情绪自由,降低到对所有死了的共产者的情绪自由,也就是对所有死了的共产者要辩是非,分善恶,论人性,这个要求怎么说都不过分吧,哎,可惜了,在现实中仍然是痴人说梦,仍旧是对鬼弹琴。没办法,要求可以低到不能再低,但是架不住共产主义的玄幻,更架不住共产党的无耻啊。共产主义和共产党咬死于它们的死人有光,大人物有大光,小人物有小光,更卑劣和搞笑的是它们竟然还有脸宣扬自己是伟大的无神论者,也确实,我相信在共产者看来把所有良善的宗教信仰的神都加一块也没办法跟它们的死人相比啊,先别考虑数量,不但它们的死人会推陈出新而且它们的死人的光在强度上还可以根据需要来回调节,这谁比的了啊。没办法,没办法,还是用太史公的话回应它们吧。太史公曰: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 为政者,以仁心待人,以德行服众,通上下之情,处内外之分,守其成,补其不足,追天道,得民心,而谢于众人。 为政者,不媚天,不辱人,不假大虚空以欺人,不娇柔造作而自欺,立法不为己,守财先为民,用权先思权力之根,使物先虑财物之源,期上进而安于其位,思过往而重今时,先敬生,后畏死。 上面这两段话是我对“为政者”的幻想,没有想掉书袋的意思,更不想通过编造几句不伦不类的文言文而显得自己有文化,当然这几句话更不是想说给所有共产者听的,它们不配也不可能听懂,劝它们从良简直是对自己先人的侮辱,恰恰相反,我是对标于它们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才这样幻想的,抛开幻想,只从“先敬生,后畏死。”去剖析共产主义和共产党,它们尊敬生命吗?在现实中它们连自己都毫不尊敬,活着的时候它们享有一切。它们畏惧死亡吗?在逻辑里它们对自己的死亡也不太担心,它们死后仍然有光。它们尊敬什么?它们只尊敬权力,权力所覆盖着的财富、名望甚至包括性。它们畏惧什么?它们只畏惧权力,权力所掌控着的自由、地位甚至生死。在现世中因为权力它们可以欺诈,欺诈地让人认为共产主义的旗子有光,光芒四射,在现世中因为权力它们可以暴力,暴力地让人认为共产党头上有光,光辉万丈,只是万一呐,万一真的有地狱或阴间,撒旦或者阎王爷会吃它们这一套吗?我不信,怎么样都不信。 天无道,人遭其祸,人无道,天必亡之。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共产党和爱国贼的代表们,你们等着吧。你们遭的孽,早晚是要还的。 谨以此文缅怀最近因为暴雨洪水,更因为共产党的雄安恶政所逝去的所有生灵(共产者和爱国贼的代表们除外),祝愿你们尽早得到平和。 太史公曰:要之,死日然后是非乃定。太史公曰: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 太史公,向您叩首了! 2023年8月14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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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败有罪 反腐有功 都是骗人的鬼话 起跳的木鱼
腐败有罪 反腐有功 都是骗人的鬼话 起跳的木鱼
曾几何时年少无知的我也像很多良民一样恨透了共产党的贪官,曾几何时年少无知的我也像很多良民一样为共产党的反腐而雀跃,但现在的我不但对共产党的反腐无感了,甚至于对共产党的贪官也无感了,关于前者的无感我想不用过多解释,毕竟共产党在反腐这一块丧事喜办的太为过分,明白人一笑而过就好。而关于后者的无感我想还是需要多做些解释的,是因为我道德沦丧了吗?沦丧到连板上钉钉的坏人都不再厌恶,我想应该不是吧,我可以保证我每天吃的都是人饭;是因为是我是非不分了吗?不分到连人人喊打的盗贼都没有恶感,我想大概不是吧,我可以保证我每天拉的都是人屎;是因为我麻木不仁了吗?不仁到连罪恶累累的小人都选择漠视,我想不是的,还是那句话,我认为与以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的爱国贼们的代表们相比只是牵扯经济腐败的腐败分子,不管他贪了多少钱都算是好人。我当然知道在现实中大概也不存在只牵扯经济腐败的腐败分子,在教育领域的经济腐败分子多少都有点丧尽天良,在医疗领域的经济腐败分子多少都有点谋财害命,在养老领域的经济腐败分子多少都有点衣冠禽兽,以此可以类推我是明白的,但我还是不想改变前面提到的观点,至于为什么还得慢慢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在共产党统治的世界里“腐败有罪,反腐有功都是骗人的鬼话。”。 腐败的本质是什么?以我粗浅的认知为基础,我大略地认为腐败的本质就是不公平。经济腐败的本质就是财富的不公平,制度腐败的本质就是权利不公平,思想腐败的本质就是信息的不公平。当然我也明白不管在任何地方,不管到任何时候只要是有人的地方不管是财富、权利还是信息都是不可能存在,也不应该存在绝对意义上的公平的,但我想能把这三个东西玩到像现在中国社会这个屌样子的从古至今去看基本上可以说是蝎子的尾巴,甚至我想就是在群居的动物世界能如此这样的不公平也是不多见的,这当然有中国面积够大,中国公民够傻这一前提条件作为背景,但更多的是因为党说一切为了人民,党说党就是人民;党说依法治国,党要一切坚持党的领导;党说为人民谋幸福,党只关心它自己人的幸福;党说要实现共同富裕,党是人类历史上最富裕的存在;党说不能定于一尊,党要一锤定音;党说不同意的请举手,党说没有,没有;党说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党却水稻上山;党说腐败有罪,党演反腐有功;等、等、等根本数不过来的连白痴都应该能嗅出问题的口号、标准和逻辑主宰着现在之中国的一切,公平,公平它奶奶个腿的公平,别说追求公平,就是在文字里把党和公平放的太近就是对公平这两个字的侮辱。 党说在教育方面要追求平等,我敢笃定从整体去看党的人在教育方面是最受照顾的,不是党的人的富人跟党的人相比也白瞎,不一个层级,要不然你也可以想想来自国外的党的客人能有学伴,还是异性的,脸为何物;党说在医疗方面要追求平等,我敢笃定从整体去看党的人在医疗方面是最落实惠的,不直接是党的人的医生也白搭,不一个性质,要不然你也可以随便找一家有点名气的医院,干部或者说高干病房一定是最好的,当然你要级别不够别说去里面住院了,连门你都找不到,命是个啥;党说在养老方面要追求平等,我敢笃定从整体去看党的人在养老方面是最享优待的,不一定是党的人的寿星也白扯,不一个概念,要不然你也可以随便找一个落后些的村庄看看,哪个村没有到死都没去过医院的老人,人是人吗?还是等、等、等吧,公平,公平它爷爷个蛋的公平,做梦吧,梦里可能啥都有。 哎!!!长长的叹一口气抛开情绪去看问题,去看共产党之中国财富不公平问题,把魔幻和现实杂糅到一起去看只是牵扯经济腐败的腐败分子,不管他贪污了多少钱,你还提得起劲去恨他们吗?说实话我连厌恶的劲头都提不起来,冇有意义啊。再举一个也许不太恰当但却足够肮脏的比喻,在反共这个问题上我如果追着经济腐败的腐败份子不放,会感觉自己像是在粪坑里追苍蝇,一定是白费劲,你想吧单就经济腐败而言,党,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完完全全已经把财富上的不公平从各个方面,各个层面,各个角落正大光明的合理合情还合法化了,甚至它连掩饰的意思都没有,不,也不对,腐败有罪也许大概应该可能就是它的掩护,不过咱实实在在的说,它这一蹄玩的确实高,太它娘的高了,高到大概把它自己都骗过了,至于骗过了多少反对党的人,这个我就真的不得而知了,也许很多,也许很少吧,谁知道。 啰啰嗦嗦说了很多,不够严肃还脏话太多,但基本应该算是解释清楚了在共产党统治的世界里“腐败有罪,反腐有功都是骗人的鬼话。”这个观点的一半,而另一半我想其实对于大部分明白人来说根本不用解释,你想啊,就一个统治一切的政党来说单就经济领域而言反腐有功了,腐败怎么可能是罪,腐败有罪都是骗人的,反腐有功又怎么可能不是骗人的呐,这样说有点绕,我想还是再做个比喻来解释一下,先把党美化地比喻为一个从里到外都黑透了的吃人的黑狗熊,党的反腐就像这只黑狗熊意外地感觉自己一只熊掌的毛有点黑就用另一只熊掌去拍打,一边拍一边自我高潮,高潮的过程中还有可能意外的感觉拍的那只熊掌也有点毛是黑的,调转过来继续拍继续高潮,就这样拍打不断高潮不止的一直进行,甚至慢慢的都养出了表演惯性,而这只黑狗熊永远也不可能意识到包含它的基因和脏心烂肺在内没一丁点是白的,进一步的讲它自己意识不到的话,其他能看出黑的外物就更不应该意识到了,别忘了它可吃人,但它就是再吓人我还是得对比喻外的所有现实中的黑狗熊(包括真吃了人的黑熊)说声:对不起!不小心把党比做你们真是对你们的侮辱。对了,黑狗熊们,说到侮辱我还想给你们说几句悄悄话,你们知道吗?不只是我侮辱你们啊?党也侮辱你们,你们知道吗?作为人类历史上占有和支配财富最多的存在,党的理论基础里重要的一条竟然是财富有罪!你们知道吗?这已经不是对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类的侮辱了,连你们都没放过啊。 不,刚刚漏了两个字,不应该是所有人类,而应该是几乎所有人类,不管别人,在我粗浅的认知世界里连黑狗熊(哪怕它真的吃过人)都没有放过,但还是得把以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的爱国贼的代表们漏出去,因为我真的认为就是因为这些爱国贼的代表们的存在和大行其道才使得在这片古老而沧桑的大地上的人在财富上的不公平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不公平到腐败有罪基本上已经是伪命题了,你想啊,财富为什么如此不公平,最直接的原因当然是因为权力的不公平,权力为什么如此不公平,最直接的原因当然是因为信息的不公平。或者说思想腐败注定了制度腐败,制度腐败就必然会经济腐败。更为严重的是在党的伟大领导下,它妈的就算是倒过来去传导也是说得通的,还有天理吗?还有人性吗?在此时此刻,我真的想“不问苍天问鬼神”,可惜他娘的我还是只能问我自己,问完自己我还想说,混沌、混乱、一团浆糊本来就是党或者说共产主义思想的特色,思想腐败或者说信息的不公平就是它们的本色,思想的腐败在党眼里是伟大光荣正确的何罪之有?极端、专制、毫无人性本来就是党或者说共产主义权利的特色,制度腐败或者说权利的不公平也是它们的本色,制度的腐败在党的眼里是光明荣耀无敌的何罪之有?而如果思想腐败和制度腐败在共产党的统治世界里没有罪,经济腐败怎么可能会是有罪的呐。还是依照前文提到的逻辑,腐败有罪不过是骗人的鬼话,反腐有功就更是骗人的鬼话了。 鬼话!鬼话!我最想说的鬼话就是在这片大地上鬼话最多的无疑是以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的爱国贼的代表们,它们都是最大的那头爱国贼的小崽子,它们也就是问题的根了。您懂吗?我已经有些糊涂了!
2023年7月25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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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党话 做人事 真的只能二选一 起跳的木鱼
听党话 做人事 真的只能二选一 起跳的木鱼
不知您是否听说过一个共产党的高官有一百多个情妇,我听说过,听说之后最大的疑惑就是这样的人是否是他母亲养大的,如果是他母亲养大的,他母亲不管是活着的还是过世了,我都想问问他母亲是否对有这样的儿子而自豪;不知您是否听说过一个共产党的法官判定了等待嫖娼罪,我听说过,听说之后最大的疑惑就是这样的人是否有老婆(假定它是公的),如果有老婆,他老婆不管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我都想问问他老婆是否会因为他躺在床上等过自己就认可他已经交过“公粮”;不知你是否听说过一个共产党的警官在处理强奸案件时能给出“反抗不明显”说辞,我听说过,听说过之后最大的疑惑就是这样的人是否有儿女(也假定它是公的),如果有儿女,不管是他儿女成年没成年,我都想问问他他会怎样在他儿女成年之后向他的儿女解释怎么算反抗不明显。当然,不管怎样我都不可能真的有这样的机会,甚至我也不是真的有这样的闲心,因为我明白做出这种不是人事的事情在共产党这一组织的优秀人才里可以说多如牛毛,遍地都是,想问根本问不过来,那么就要问为什么了,为什么如此多的“人”可以这个样子。 是因为这片大地的风水不好吗?我想应该不是吧,这片大地曾经真的有过灿烂的文明;是因为这片大地的人种不好吗?我想应该也不是吧,跟我们同种的其他不直接受共产党荼毒的地方也不是这个样子啊;是因为这片大地中毒了吗?我想是的,这个毒就是共产主义或者说鼓吹共产主义的共产党。这种毒真的很毒很毒,更为特别的是这种毒先毒害的是它们所谓的自己人也就是优秀的共产党员,然后才去毒害其他的一切,有点像“欲练神功,挥刀自宫”的意思,谁要不信,慢慢听我解释“听党话和做人事 真的只能二选一”。 首先来说要成为优秀的共产党员的第一要素当然就是听党话,那么什么是党话或者说党话有什么特征呐?我想对于这一问题最有发言权的铁定是以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爱国贼们的杰出代表们,因为它们爱党爱得足够深,但是也正因为它们爱党爱得太深了以至于失去了人性,它们的话不听也罢,还是将就着听我这个外人粗略地总结总结吧,因为是外人,我大概只能总结出三点。 第一点:党的话很多很多,却都含混不清。 要想弄清楚党的话有多少,就得先弄明白什么算是党的话。党章算吗?党章一定得算,我不知道一部党章具体有多少字数或者说有多少话,我只知道党章改过很多次,大概过些年就会改一次,我想把所有的党章里的话都统计起来的话就算把里面重复的给它去掉应该也不少吧。各级党组织的领导人所说的话算吗?我想应该也得算吧,比较高层次的党组织的领导人的话得算,最起码领导人里的一把手所说的话应该算党的话,这得有多少人,这得有多少话,我想就算是杂七杂八的一扣也不会比所有党章里党的话少,只能大概说海量,海量。 除此之外以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爱国贼们的杰出代表们所说的话可以算作党的话吗?这个确实是值得商榷的问题,在我这里铁定是不能算的,但是对于这些爱国贼的代表们所能代表的那些爱国贼们,它们的话应该也得算党的话,要不然会伤它们这些代表们的脏心烂肺的,得算,得算,这样算来算去就算是去掉其中重复的党的话在数量上去计数应该是个天文数字吧,是不是很多很多,至于含混不清也是一定的,党是做什么的,党是统治和控制人的,党的话更是去统治、控制最少是去玷污人的思想的,而人的思想这东西又不像人每天吃几次饭拉几次屎那样直观,思想是缥缈的,为了应对这种缥缈,在整体上去看党的话都是含混不清的,不然达到不达到统治、控制和影响人的思想效果先不说,党的话本身就不成形了。比如镶在党头上的那句“为人民服务”就含混不清,什么算人民,怎么叫服务,如果不含混就只能说“为党自己认可过的属于“人民”的人提供党所做的事情之中可以称之为“服务”的行为”,您看是吧,已经这样了也没把人民和服务解释清楚,您说党的话含混不含混吧。
第二点:党的话很杂很杂,又在不断变化。
也许真的是党太过于伟大,也许真的是党太过于自信,只要是党所统治的范围内,甚至应该也包括不受它所统治的世界,只要与它有关的吧,关于政治党有话说,关于经济党有话说,关于文化党有话说,关于历史党有话说,关于宗教党有话说,关于环境党有话说,关于人性交不性交生不生孩子党都有话说,它妈的人类世界的一切的一切党都有话说,有了党世界才有意义,只有党的话能给世界指明方向,在这里先不讨论党的话的正确与否了,只说党的话这样无死角的去覆盖一切它能不杂吗?不杂才怪呐。当然如果说党的话能像法律条文一样严谨的话从某种层面来说无所不包大概也可以说无可厚非,但是不管党把它的话吹嘘到天上去它毕竟不是法律,高于法律也不是法律,如果说党的话能像良善的宗教条文一样稳定守恒的话从个别视角去看大概也可以接受,但怎么可能,党章变来变去,各级党的领导人变来变去,就连那些爱国贼们的代表们也像浇了大粪的杂草一样一茬又一茬,都是它妈的缺德丧良心,但是各有各的坏法啊,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就算是对同一件事在很短的时间内党的话也可以来回横跳,比如前些天很火的鼠头鸭脖子事件就是很好的证明,今天党说了那是鸭脖就是鸭脖,谁说是鼠头在党看来就应该把谁抓起来,第二天党说鼠头就是鼠头,谁要再敢提鸭脖在党眼里一定居心叵测,如果第三天党改口说是鸭脖那就是鸭脖,谁要是不服气或者说胆敢揪住鸭脖鼠头这件事不放,完全可以把谁抓起来,虽然这是件小事但却完全可以说明党的话很杂很杂,杂到连鸭脖或鼠头都不会放过,而它的变化也许就在几天甚至几分钟之内。
第三点:党的话很美很美,只是臭不可闻。
前面已经提到过党的话是用来统治、控制最少是去玷污人的思想用的,更进一步的说就是党的话就是用来骗人的,骗自己或者说骗它们自己人,更骗别人或者说骗所有不是它们自己人的所有其他人,一般情况下,骗人的话都比较美,从这个方向说下去,党的话绝对是骗人话里最美的那一大坨,党的话里有几乎没有错误的过去,哪怕它真的直接害死了最少几千万人,党的话里有几乎没有问题的现在,哪怕现在在它的统治范围之内真的是民生凋敝、自杀泛滥,党的话里有绝对完美的未来,哪怕那真的只是虚空之中的大旗,就是这么美,从另一个层面来说,党的话不管怎样绝对能让傻子听着开心,党的话不管怎样绝对能让骗子听着舒心,党的话不管怎样绝对能让那些爱国贼的代表们嗨到直接高潮,就是这么美,再从另一个层面来说,对于党来说关于它的话它根本不关心也不在意任何人包括它们自己人在内的人信不信,只在意服不服,服的就不说了,不服的能抓就抓,抓不住把他或她屏蔽掉甚至扭曲掉不就不就好了吗?如此这般下来党的话能不美吗,就是这么美。但党的话就是再美也不能改变它是骗人的这一属性啊,或者说不管怎样美都没变法改变它臭不可闻的本质啊,比如说共产党党章里那句“党的最高理想和最终目标是实现共产主义。”屁话,谁要能用人话给我解释出或者论证出所谓的共产主义在所谓的共产主义实现那一天还有什么意义,说句过分的话我天天为他或她或它祷告,如果没有任何人或垃圾(爱国贼的代表们)能够用人话解释出或者论证出来合理的意义只能说明这句话本身真的臭不可闻。紧接着您就可以想了,党的最高理想和最终目标都臭不可闻了,它的其他话能有香味吗?
大概总结了党话的三个特点,接着就该说做人事了,我想其实严格意义来说关于做人事我应该也算个门外汉,我做过的事情太少,我犯过的错误太多,我甚至不确定我现在算不算在做人事,但不管怎样我还是想接着往下说的,因为最起码我对于自己辨别或者说判断什么是做人事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在我的粗浅认识里做人事其实跟做人应该是同一个意思,而关于做人怎样才好我想儒家传统文化中的“仁、智、礼、仪、信”五个字总结的最为精炼和透彻,我不确定在共产党统治之前的传统文化中这五个字是对做人所提的最低要求还是最高标准,但我很确定在共产党的统治世界里,这五个字对几乎所有人来说都宛若镜中之花水中之月一样遥远而模糊,对我起码是这样,更为残酷的现实是把这五个字喊的越响亮的人离这五个字或者说离这五个字的意境越遥远,我想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共产主义和共产党本质中的虚伪和奸诈所必然造就的,没有办法,现实就是这个样子,在这样的现实中幻想着党的人以“仁、智、礼、仪、信”为参照去束缚它们自己人,我想就如要求“母猪上树、公猪下崽”一样过分或者说不公允,所以得完全抛开“仁、智、礼、仪、信”来谈听党话之后的做人或者说做人事,我想不管在任何时代,在任何地方,一个人如果要做人事最起码应该在思想上真诚,在逻辑上如一,在行为上有底线,这真的是最低而不能再低的标准了,但结合前面所说党的话的三个特点和众所周知的现实,如果真正的听党话,就真的不可能做人事了。
您想啊,党的话很多很多,却都含混不清。一个人如果真听了的话,不管是全听(不可能全听),还是选择性的去听,这个人不会真诚,最起码不可能在思想上真诚,反而基本上就是一个骗自己也骗别人的骗子,最起码是个思想上的骗子;您想啊,党的话很杂很杂,又在不断变化。一个人如果真听的话,不管是听大面的(不可能听大面的),还是听细微处的,这个人不会如一,最起码不可能在逻辑上如一,反而基本上就是一个听声变性的变色龙,最起码是个逻辑上的变色龙;您想啊,党的话很美很美,只是臭不可闻。一个人如果真听了的话,不管是真信(不可能真信),还是假信,这个人不会有太多底线,最起码不可能在行为上有太多底线,屎都能闻出香味来,什么善与恶,是与非,甚至是人性都得抛到九霄云外,而真的少了善与恶,是与非,还有人性的牵绊,还需要底线做什么,这个世界又会成为什么样子,也许就是现在的鬼样子吧,当然我相信在以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等爱国贼们的代表们的引领下,情况可以更坏,或者说已经在更坏的路上。
这篇文小文章写到这里,基本上算是写完了吧,论证了听党话和做人事真的只能二选一这个小论点,论来论去却又感觉自己好像在论证一个伪命题,或者说这个论点有两个大的漏洞,第一个漏洞就是对于我自己来说这个论点在夹枪带棒这方面确实有点过了,我所想反对的真的是共产党这一整体和那些爱国贼的代表们,而不想把所有听党话的党的人都包含在内。第二个漏洞就是严格来说关于听党话更像一个范围概念,而不是一个固定的标准概念,也就是说对于党的人来说,不存在完全不听党话的人,也不存在完全听党话的人(那些爱国贼的代表们虽然它们很想也称不上完全),所以说这个论点的更好的说法应该是对于党的人来说,有多大程度上的听党话,就会有多大程度的不做人事更为合适。不过我又想只要是正常人仅仅只是想一想“恶意返乡、恶意讨薪、软肋”等等数不尽的党的时代名词的意境,大概也能理解我所说的听党话和做人事,真的只能二选一也并不太过分吧。
文章的最后我还想再做另外一个补充,这个补充就是我认为党是知道哪怕是对于它们自己人来说是不存在完全不听党话的人,也不存在完全听党话的人的,但党为什么又要把听党话举得那么高呐,我想这是因为党更知道听党话是一把悬在外人更是悬在所有它们自己人头上的一把锋利的屠刀,一把想砍谁就能砍谁的屠刀。言尽于此吧。
2023年7月18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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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莫言老师 您好 起跳的木鱼
尊敬的莫言老师 您好 起跳的木鱼
尊敬的莫言老师!您好!
尊敬的莫言老师!您好吗?您最近身体怎么样,应该非常好吧。您最近心情好吗?应该也一般吧。有没有烦心的事儿?应该也不少吧。虽然有些唐突和冒昧,但首先还是真诚的祝愿您:身体健康,阖家幸福,老当益壮!您知道我是谁吗?我简要的介绍一下,我是一个离您很远的后辈,一个无耻的后辈,您知道我能有多么无耻吗?这么说吧,我两三个月前开始写点小杂文,零零散散的写了十几篇了,虽然没有太合适的渠道让人看到,我无耻的自认为都还说得过去,不算太差。更为无耻的是我的每篇文章都很反组织,包括这篇在内,真的,在反组织这个方向上,已经不是我想或者不想的事儿了,不反组织的东西我真的写不出来,最起码最近写不出来,更为过分的是我也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改变自己,一点不夸张的说在反组织这个方向上我大概能保证自己可以做到唾面自干,您说我能有多无耻吧。我想如果万一哪一天您能看到这篇写给您的小文章,我相信您一定能明白我到底无耻到何种程度。当然关于我为什么会如此无耻,我还是想从两个层面向您解释一下。 第一个层面是关于两句话,第一句话是大大有名的“为人民服务”,这句话可以说是组织的灵魂(如果它有的话),这句话还是组织头上的光环,最起码是光环的一大部分,如果没有了这个光环,组织狗屁不是,另一句话是“组织就是人民”,这句话可以说是组织的心脏(如果它有的话),这句话还是组织呼吸的气门,最起码是气门的一大部分,如果把党国分开,把党民分开,组织一定会把它自己憋死。进一步的来讲您知道我以我浅薄的认知为基础把这两句话放在一起我会想起谁吗?我会想起五代十国的南汉后主刘继兴,据说他为了保证自己的大臣忠诚,他让想为他服务的大臣自宫,或者说只有自宫才能成为他所信任的大臣,因为您想啊,从这两句话就可以明白组织做的事情从本质和逻辑上来说跟刘继兴所做的如出一辙,虽然刘继兴要求是在生理层面,组织的要求是在精神层面,但组织做的更为彻底啊,刘继兴要求的是他的大臣,而组织要求的是所有人,不存在国内国外,更不存在组织内组织外,甚至不存在活人和死人的区别,都得看到它头上的光,都得理解组织就是人民,不然都是敌人,最起码都是坏人。我不管别人,我反正不想自宫,精神层面的自宫也不行,所以为了不自宫我只能无耻了,多无耻都行。 第二个层面是关于一个养老院,大概两三年前,跟现在一样也是炎炎夏日,机缘巧合下我去了一个养老院,那个养老院的位置在一个小县城的城乡结合部偏乡下那一块,临着一条公路,那条公路不是省道就是县道,至于养老院的建筑构造只能说差强人意,一个几乎不怎么开的大铁门,大铁门上有个内外都上锁的小铁门,进了小门有个还算宽敞的长方形大院子,大概有个一两亩,院子两侧有两排低矮的砖构平房,正对着大铁门也有一片平房,那个平房更宽敞一些,据说那个地方变成养老院之前是个饭店,专门承接乡下喜宴的那种饭店,您知道最绝的是什么吗?莫言老师。最绝的是与这个养老院一墙之隔就是一个大养牛场,在炎炎夏日,进了养老院不但苍蝇乱飞,那种臭味真的辣眼睛,就不说那里面住着的四五十个等死的六七八十岁的叔叔阿姨整体状态了,先说那个养牛场,后来我从那个养老院出来还真的开着车在那个养了最少一百多头大黑肉牛的养牛场转了一圈,现在能记起来的就是那个养牛场的大门是敞开的,我进去转了一圈没人管,还有就是那最少一百多头肉牛真的真的是黑得发亮,肥的冒油,那些又黑又肥的大肉牛我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就跟忘不了养老院里有一个七十岁左右的佝偻着腰的老头一边在那个宽敞的院子里不停的走,一边在嘴里念叨他想回家,后面跟着应该是他老伴的一位七十岁左右的阿姨还对着我这个陌生人解释,他老头脑子有问题一样,真的都忘不了了。虽然说得很是啰嗦,但莫言老师您大概知道我说的这个养老院的情况了吧。您知道我后来包括现在是怎么想这个养老院或者说这件事的吗?我是这样想的,从整体上看,不能说那些花几百块钱把父母或者长辈送到那个养老院等死的老人的子女或亲人的都是在作恶,有可能也是在做善事,因为那些叔叔阿姨们如果不在那个养老院等死,很可能活的更痛苦死得更快。同一个道理不能完全说办养老院那个老板是在作恶,很可能也算是在做善事,还是同一个道理不能完全说最起码有失察之责的当地各级政府是在完全作恶,很可能他们的失察也有做善事成分,不同的道理也不能埋怨那最少一百多头大黑肉牛吧,拉屎撒尿是人家牛的最基本权利啊。莫言老师,我认定,我坚信,我致死都不会改变我的想法,是组织在绝对的作恶,我虽然没有单一宗教信仰,非常冒昧地说一句,就算是我无比敬仰的佛祖和上帝一起劝我平和,我大概也放不下我心里对组织的憎恶。写着写着有点想哭,莫言老师,让您见笑了,哎,我不确定现在的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也不太关心,我只能向您保证我自己是个人,与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的爱国贼们的代表们那类肮脏的东西是不一样的,不为别的,就为了有一天这些爱国贼的代表们能被关起来这一可能,无耻不无耻没那么重要。 莫言老师,我大概向您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无耻,回头读了一遍,发现自己确实够无耻的,在说养老院的时候感动没感动别人先不说,先把自己感动了一把,悲哀,真的是悲哀。但是既然提到了感动,就从感动接着往下说吧,您知道吗?莫言老师,在我偏颇的认识里,我有时候包括现在我会想在这片大地上,从整体上去看,可能,也许跟您出生在同一个时代的人(这里所说的同一个时代是以您的出生年份前后五年作为大概范围吧),特别是其中有些文化基础的人,是最不容易被除了自己身边的亲情,友情和爱情以外的人或事所感动的。当然这并不是哪怕在整体上说你们更坏或者更好,甚至不是哪怕在整体上说你们更不善良,毕竟善良这个东西除了同情心之外还有其他的因素,只是单纯地说你们更不容易被感动,你们出生的时候在整体上物资是匮乏的,传统意义上的书籍或者说教育也同样的匮乏,但是与此相对应的无孔不入的组织宣传或者说宣泄简直不太是我们这些后辈所能想象的到的,只能大概去想象吧,革命的,成功的,伟大的,暴力的,极端的,天真无邪又虚伪至极的组织宣传或者说宣泄简直在你们周围形成了一个泡泡世界,很容易在你们的思想萌芽之初就让你们形成一种我难以名状,也不太想去理解的理想主义,或真或幻,然后呐,然后大跃进,大练钢,文化大革命就紧随而至,在空前的人类灾难面前,你们听说、见过和亲身经历过太多太多的苦难,你们之中有的人的理想主义会破灭,但对于你们之中更多的人来说,与其说你们的理想主义是破灭了,不如说是变形了,紧随其后的就是大变革,大时代,大发展了,但是以组织的尿性,就是它最自我感觉良好的脸上有光的大发展,也是以极致的落后为背景,以数不尽的罪恶与不公平为代价才得以实现的。莫言老师,我啰啰嗦嗦说了这些能逃过您的眼睛吗?或者说能逃出您的心思吗?我想是逃不掉的,您只是不屑于,不想,不愿意离这些太过于虚无缥缈的东西太近,莫言!莫言!您的这个名字就给出了太多的答案,也拒绝了更多的问题。但莫言老师,您应该也非常明白,如今这个时代,现在这个状况,这片大地还完完全全掌握在你们手里,或者说你们之中个别人的手里,您知道你们的理想主义或者说你们之中个别人的理想主义在过去和现在可把这片大地害苦了吧,将来呐?将来会怎么样。 莫言老师,关于将来,我想先引用庄子《逍遥游》开头的几句话作为引子,“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我以我粗浅的对过去和现在的认识为基础去看将来,同一片大地,同一群人,好像化出了两个影子,叫鲲的影子在急速向前游,方向当然是北朝鲜,叫鹏的影子也在急速向前飞,方向却是前苏联,十年,二十年,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年吧,不太长,也不短,我想总有一个影子会到达终点,这片大地不变成西朝鲜,就一定会变天换新颜,也许真的是我的知识太过贫乏,也许真的是我的认识太过偏颇,关于将来我真的幻想不出中间地带,说白来我真的认为组织现在这种一边做婊子,一边立牌坊的做法不会也不应该维持太久,已经太久也够久的了,要不它自己就做个真婊子,要不它的牌坊只能被人拆了,就像古语中那句“冰炭不同器而久,寒暑不兼时而至。”所言的情景类似,当然在这里我也想像倪匡先生曾经说过的一样,解释一下在此把组织比作婊子简直就是对婊子的侮辱,莫言老师,您想啊,再恶毒的婊子,他或她能害多少人,组织又直接害死了多少人,我想把战争和疾病抛去,如果说从害人命的数量把古往今来的历史都算进去做一个排名,组织要是排第二,谁都不敢称第一,组织的祖宗前苏联的共产者也不行,它们差得远,组织就是这么光荣与伟大,哎! 莫言老师,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万一哪一天您能看到我的这篇写给您的小文章,您会不会认为我太过于黑暗?您会不会认为我太过于没有文化?关于我的黑暗我还是只能用那句“我有点无耻。”向您敷衍了,关于没文化呐,我承认确实我读的书并不算多,纯文学性或者说文学性很强的书就更少了,相比于文学我更喜欢历史,相比于我喜欢历史的程度我对组织的憎恶程度更深,我没办法给我所理解政治一个太好的概念,但我粗浅的认为不管过去、现在或是将来都不可能出现完美的政治,只有向好的政治和向恶的政治,向好的政治各有各的不同,各有各的优点和缺陷,而向恶的政治在根本上却有一个共同或者说相通特色,那就是它们都吃人,至于吃人的方法上组织所做的绝对可以说的上是此界翘楚,它们是生吃活剥,更过分的是它们一边生吃活剥一边红光满面、洋洋得意,莫言老师,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真的不应该这个样子。 莫言老师,我还想接着我没文化和读书少再给您啰嗦几句,我是读书少,但金庸先生,王小波先生和您的书我基本上都读过很多遍,深深受教,非常感谢!
王小波先生和金庸先生都已作古,如果有仙界和天堂的话,不知道他们在仙界或者天堂好吗?有没有什么遗憾或遗恨,就像我不非常确信您的心情也一般一样,我与您之间不管是物理距离还是层次距离都太过遥远,但我还是想引用宋代大儒张载的几句古语来表达我对您的敬意,张载有言“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在我的汉语文学的认知世界里,不管其他三句,我认为就“为往圣继绝学”这一块,在如今这个时代,甚至以后很长时间里,您是最有资格也最有能力做到的,或者说在我的文学认知世界里您的文学能力是离“为往圣继绝学”最近的人,您的层次与境界,您的智慧与聪明,您对文学和文字的把握能力绝不是一般人所能企及的,当然对于这个观点我没想去说服包括您(您万一谦逊地不认同)在内的任何人,更当然说您是最有资格也最有能力做到“为往圣继绝学”并不是说“为往圣继绝学”是您的责任,但是我既然以这种背后的方式给您写这样的文章,不管我怎么狡辩,对您来说我铁定是没安好心的,或者直接说我恶毒和坏到想把无辜的您架在火上烤,烤不烤得到先不说,最起码我有这想法也算是罪过吧,对此我除了想说以您的层次和聪明我自私自大的认为不管我这篇小文章写成什么样子,您仍然是安全的以外,我还是想分两个层面向您解释一下我是什么人。
第一个层面是我的一条腿前两天伤了现在还是有些疼,我伤腿经过大概是这样的,前两天我带着最小已经十二岁的几个孩子去看王宝强老师拍的“八角笼中”,在进商场之前等着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两个三十岁左右的女性在相互指指点点地在吵架,说真的对于这种吵架我连多看几眼的兴趣都没有,谁知道过了一会其中一个女性的不知道亲人还是朋友来了三个男的开始帮腔,我没多想就过去了,刚开始是劝那三个男的算了,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劝说的原因,那三个男的之中有些高壮的越劝越上劲,开始想打对方那个女的,我就开始跟他拉扯,拉扯了一两分钟之后没拉住对方那个女的还是被踹了一脚,不过有我拉着可能也不太重,我一看踹到了,就不管那个男的了就开始提醒被踹到的那个女的拍照报警,在等警察的过程中我还跟那三个男的吵了两句,不过都再没有肢体冲突,后来警察来了,我就提醒被踹的那个女性等家人,去医院之后就进商场看电影了,走的时候我一点事都没有,然而看完电影一只腿关节疼的不能用劲了,当天晚上去了一个诊所,第二天去了两个诊所,找对了医生开点药现在好多了。莫言老师,给您啰啰嗦嗦的说这件事只是想向您解释一下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在个人问题上我本质上应该并不太坏,之所以在很多问题或者说想法上我自己都感觉自己有点人不人鬼不鬼的完全是被组织和以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爱国贼们的代表们逼的,它们太过分了,不憎恶它们我都感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第二个层面是我的一个粗浅的观点,我这个观点是这样的,如果可以昧着良心把组织和以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爱国贼们的代表们美化的称之为粪坑,我想不管是任何人,或者说多少人想把粪坑埋掉或者铲掉(把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爱国贼们的代表们关起来),都不应该太过于在意粪汤溅到自己身上,不然毫无成功之可能。再说,莫言老师您想啊,我要真的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怎么会有和其他很多人一样有或铲或埋粪坑的想法呐。哎,莫言老师,不管结果怎样,我想这都是命吧,是命就得认啊,不认也没办法,您说呐! 文章的最后我想问莫言老师三个问题。
莫言老师,您憎恶以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爱国贼们的代表们吗?我想您是不憎恶的,至于原因我能想到两个,第一个原因当然是您的境界和层次很高很高,它们不配。第二个原因,我理解您已经尽力了,您一定有您的难处和苦衷!
莫言老师,万一哪一天您看到我这篇写给您的小文章,您会憎恶我这个不管是物理距离还是层次距离都离您很远的无耻的后辈吗?您会鄙视我比鄙视那些爱国贼们更厉害吗?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吧。我也不配,真的不配。 莫言老师,您看得到我前面提到的那两个分别叫鲲与鹏的影子吗? 莫言老师!您好吗?您最近身体怎么样,应该非常好吧。您最近心情好吗?应该也一般吧。有没有烦心的事儿?应该也不少吧。
莫言老师!真诚的祝愿您:身体健康,阖家幸福,老当益壮!
莫言老师!真诚的对不起了!抱歉!哎!
此致!敬上! 2023年7月15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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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协是个好东西 起跳的木鱼
妥协是个好东西 起跳的木鱼
《孟子·梁惠王上》有句话“以五十步笑百步,则何如?”在中文世界里大大有名,结合前后文这句话当然是非常有道理的,但我想这里面的道理更多的只能局限于道德层面,而不能推敲进太多的范围内,特别是推敲进政治和与政治直接相关的很多层面,这当然是因为政治本身就是一个非常精巧的东西,精巧到很多概念有一字之差在意思表达上就会天差地别,更因为向好的政治都趋向民主,而民主的本质就是妥协,关于这一点当然不是共产主义者和共产党所能够理解的,共产主义和共产党虽然把自己的美学政治恨不得渗透进任何角落,但严格意义上说共产主义和共产党搞得不太是政治,最起码不是现代意义上的政治,它们搞得只是纯粹意义上的权利和统治,至于民主不管共产主义和共产党唱的再好听都不能否认真正的民主与它们关系就像正好处在一个硬币的正反两面,至于妥协除了在需要伪装的时候在共产主义和共产党的世界简直跟犯罪等同,它们不懂,也不可能懂。
以我的粗浅认知为基础,我厌恶共产主义,共产主义在我眼里简直是狗屎和蓖麻毒素的混合物,又臭又毒,至于共产党,这么说吧有正常宗教信仰的良善之人怎么看待魔鬼我就是怎么去看共产党的,在我眼里作为一个整体的共产党就是罪恶的化身,当然关于我这种看法我自己有时候也会怀疑自己是否理性,是否极端了,但是更多的时候我更会为自己开脱,这也不能完全怨我啊,非理性和极端本身就是共产主义和共产党的两大不可或缺的特性,这两大特性让它们在过去做了太多罪恶,在现在也持续生产罪恶和不公平,在它们可见的未来也看不到丝毫改良的可能,如果用太过于理性或不极端的视角去看待共产主义和共产党反而就会陷入共产主义和共产党自带的圈套,就像它们以仇恨作为它们统治的根基所在,却要求被统治的人要用爱的眼光去看待它们,就像它们以诡诈和残暴的手段维持统治,却又要求被统治的人要奉献要无私,就像它们要求包括它们自己人在内的所有人只要听它们说了什么而不要看它们做了什么,却又要求被它们统治的人要谨言慎行,特别是在禁言上简直快前无古人了,那能这个样子啊,但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这也就是共产主义和共产党的美学政治之精要所在,悲愤、憎恶、仇视但最后又不得不妥协,向现实妥协,向政治妥协,向过去之政治,现在之政治,将来之政治妥协。 共产党过去做过什么?1949年之前做的那些烂事这里都不提了,1949年之后在文化上,在经济上,在人性上对这片古老的大地所做的令人作呕的摧残在这里也都不算了,但不管怎样,人命得算吧,直接害死的人命怎么都不应该被遗忘吧,要不然何以为人。三反五反加肃反害死了多少人,大跃进大练钢大锅饭害死了多少人,文化大革命又害死了多少人,还有其他数不过来的大大小小的暴政所直接害死的人命加起来有多少,最起码几千万是有的吧,冤,他们死的真冤。可以说只要有良知的中国人都应该因此厌恶共产党,因为如果最少几千万条人命都不能让一个人有所触动,这个人铁定没有太多人性,至于他的良知很可能早被狗吃了,更可以说只要有理性的人都应该因此斜视共产党,因为如果最少几千万条人命都可以被不留痕迹地抹去,谁又能保证发生过的事情在现在或者在不远的将来不会重来一遍呐,谁又能保证自己或者自己的后代在重来一遍的过程中一定能够幸免,如果连这一点常理都想不明白,他的理性一定是有瑕疵的。人命关天,死者为大,最少几千万个冤魂早晚有一天都是要昭雪的,共产党必须为此负全部责任,也必将为此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正所谓杀人偿命是这片大地几千年来的传统,但实实在在地说,说法一定是要要的,但仇铁定报不了了,哪怕是最少几千万条人命的仇也铁定报不了了,没办法这就是向现实妥协,向过去之政治妥协,当然从某种逻辑来说这种妥协也是为了尽可能尽快的要说法,这就是另一个循环了。 现在的共产党在做什么?一言以蔽之在无所不用其极的在给它自己续命。经济不好,不管是外人还是所谓的自己人眼里共产党头上的光辉在慢慢褪色,没关系,嗓门更高起来,下手更狠起来,用心更毒起来,它相信它头上的光辉仍旧耀眼,别人信不信没关系,它自己相信就行。民生凋敝,大部分富人都想跑太多的穷人都想躺,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从整体上看连孩子都不想生了,没关系,让富人鄙视穷人,让穷人仇恨富人,不听党话的都是坏人,听党话的都是自己人,坏人要打击,自己人要维护,把所有的问题都归结到没听党话,把所有的光鲜与幸福都涂抹到党的脸上,哪怕是洪水滔天,上了共产党这条大船的人都应该感谢党的庇护,在洪水里的其他人就去反思为什么没上船就好。道德沦丧,妖魔鬼怪大行其道反而是做人的底线在太多的时候会成为一种社会性累赘,没关系,混乱不但是共产党建立政权的基础,更是它维护统治的阶梯,如果坏人太少怎么突出共产党的伟大,如果好人太多,让谁去相信共产主义和共产党,再说好心与恶意完全是党说了算,好听的话自己全说,难看的事可以假装没看见。以上种种造成现在之中国或者说在共产党统治下的现如今这个社会太多太多的罪恶和不公平成为了主旋律,杀人不见血的法官可恨不可恨,吃人不吐骨头的警察可恨不可恨,指哪咬哪的监察官可恨不可恨,我不知别的人怎么想,反正在我的浅见里这三种人的可恨程度加起来都没有以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爱国贼们的代表们可恨,没有这些爱国贼们的代表们的鼓噪前面提到的三类人渣从整体上看比例绝对不会如此之多,还是要说与这些爱国贼们的代表相比只牵扯经济腐败的腐败分子就是贪再多的钱都可以算是好人,我想这也算是对现实妥协,对现在之政治妥协。当然从某种层面来说也是为了集中精神看清现在的大环境,找到问题的根,这些爱国贼的代表们基本可以算得上问题的根了。 共产党将来会怎么样?它一定会倒台并被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当然关于这个答案就是说得再笃定些也不能冲淡这个答案里的幻想气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关于未来之政治都是幻想,而更大的问题是这种幻想就跟共产主义万岁和共产党万岁一样不能证实,更不能证伪。在我的粗浅认识里,对于我或者说对于跟我有同样反共心思的人来说也许最大信心问题恰恰就我们的幻想不能证实,而对于共产主义和共产党来说它们最大的信心优势也在于它们的“万岁”不能证伪,如果按着这个逻辑推演下去共产主义和共产党基本上可以无敌于天下,对此我只想说去它妈的共产主义和共产党吧,都是对未来之政治幻想,不管别人,我只能从共产主义和共产党幻想出的“万岁”里闻出腐朽的恶臭,相应地我也没有从我的未来之政治幻想中闻出香味来,对我来说在反共这个层面更多的是基于自己有限经历和粗浅知识的个人选择,不知道其他反共的人是怎么想的,说回我的幻想世界,共产党一定会倒台,在实现这一目标的过程中,出力最多和牺牲最大的一定是反共人士,当然这里所说的反共人士包括所有看不见共产主义那虚无的大旗和共产党头上那根本不存在光环的人,还是那句话,不信仰共产主义,不仰视共产党都算反共,这也算是共产主义和共产党的非理性和极端的反噬吧,不管怎样出力最大和牺牲最大的一定是这些人,但是我总是会幻想出来在共产党倒台前的临门一脚,或者说共产党刚刚倒台后这片大地最高的领导者很可能出自于共产党的最高层,有可能是改换门庭的总理,有可能是脱掉军装的将军,有可能是已经退休了的政治老人,谁知道呐,只要他或她能把以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爱国贼们的代表们抓起来,只要他或她能真正的抛弃共产主义,只要他或她对反共人士留有余地,我幻想着应该也是不错的结果吧,好日子也许真的会慢慢到来,这应该也算是向现实妥协,向将来之政治妥协吧。当然从某意境来说幻想不一定是好事情,幻想也不一定是坏事情,问题的根本还在于幻想出来什么东西。 同一个道理在政治上的妥协,不管是对过去之政治、现在之政治还是将来之政治的妥协跟幻想一样都算是一个过程,过去不可改,现在不可停,未来不可知,在政治上的一切妥协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良心的代价,公平的代价,正义的代价,所以不管说多少妥协的好话都不能否认从结果来看在政治层面的妥协有好有坏,更不能否认所有的政治妥协都是以实力为前提条件的,很想以我的粗浅认知为基础把辛亥革命中的妥协和蒋经国先生在台湾的民主妥协掰开揉碎说一说政治妥协的基础和漏洞,但想了想还是算了,累了,言尽于此吧。 妥协是个好东西!我要能跟自己妥协就好了,您呐? 2023年6月30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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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李嘉诚先生 您好 起跳的木鱼
尊敬的李嘉诚先生 您好 起跳的木鱼
尊敬的李嘉诚先生:您好!
尊敬的李嘉诚先生,您好!我是个离您非常遥远的生瓜蛋子,从年纪来看您是我的爷爷辈的大人物,从我在很小的时候第一次听到您的名字,您的名字已经是财富的代名词了,从社会经验来说,说您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都多,说您趟过的坎比我走过的路都长来类比于我跟您的差距一点都不夸张,但我还是想不揣冒昧地给您写封小信,当然我也知道这封信您看到的概率不大,但我还是想把它写出来以表达一些卑微的小想法。在正式的开始之前真诚地祝愿您身体健康!延年益寿!寿比南山!
细细想了想,我这封小信大概想冒昧地向您说三点内容,第一点内容是我对您的认识,第二点内容是中国病了,近些年连带着香港也病了。第三点内容是冒昧的祈求您为中国更为香港的病好的那一天做些展望。
先说我对您的认识,在我的观念里您是位伟大的商人,一位值得所有良善华人敬仰的商人,一位人格完美的商人,一位不屈不挠的斗士,一位勤恳一生的勇者。虽说商人逐利,但是我想能达到您这种级别的商人已经早早超脱于逐利本身了,而更像一种情怀,一种创造并掌控财富的虚空之境,怎么说呐,我不是商人,又是个穷人,我只能想象出“浩浩然如长空,巍巍然俯视众生。”来形容您的高度。由您的高度我自己就能得出我想问您的问题的答案了,比如说您相信共产主义吗?您铁定不信,铁定知道所有鼓吹共产主义的说辞都是骗人的鬼话。比如说您相信共产党吗?您一定不相信共产党,您一定明白要是共产党的话可信母猪都能上树。比如您爱香港吗?您一定非常爱香港,那是您的家。比如您爱大陆吗?您应该也爱大陆,虽然大陆这边有太多不值或者说不配爱的地方,但是毕竟您是老一辈的人里的尖尖之一,老一辈的人都有你们特有的情怀。比如您会相信共产党能万岁吗?您一定不信,您一定知道共产党作孽太多,又不可能改进,当然从它的角度来说不改进也不能怨它,共产者们铁定明白,如果改进它只可能死的更快。再比如您知道中国病了,近些年连带着香港也病了吗?您绝对知道,您是个明白人。
虽然我知道您一定知道中国病了,近些年连带着香港也病了,但是我真的想象不出在这件事上您具体是怎么想的,毕竟这个问题本身就很开放,每一个明白人都有自己的视角,我不知道其他人跟您探讨过这个问题吗?或者说有谁跟您说过他们的想法吗?应该有过,但是我就更想不出来他们是怎么说的,在此我想不揣冒昧地向您说一下我对这个问题的粗浅看法。中国病了,近些年连带着香港也病了,病名我想称之为共产主义综合征应该也还说得通,病灶和病根当然是共产党了,至于病症那就太多太多了,如果细说的话几万字也说不完,只能概括来说,而且是非常非常粗犷的概括来说,党无党性,国无国本,人无人道。作为一个执政的政党,先不提选举、民主、自由、开放这些本应该是任何一个政党都应该作为基本基础的大词,最起码得明白党是党,国是国,民是民吧,两千多年前的古人都说“民为本,社稷次之,君为轻。”的道理啊,能不能做到先不说,最起码民、社稷和君是分开的啊,但号称世界最先进的共产党呐,党就是国家,党就是人民,党就是一切的一切,这样的政党有党性吗?我敢说,如果有阴曹地府,阎王爷都不敢像共产党管理国家一样管理阴曹地府啊,不夸张,真的不夸张。中国几千年的历史,饥饿、战乱与苦难占了一大部分,但是在剩下的太平岁月,平和,仁义、勤勉与善良都是这个国家的根本所在,现在呢,现在的中国的立国之本是什么,想了半天还是共产主义和共产党,悲哀,真的悲哀,共产主义直指阶级与斗争,共产党推崇革命与专制,背后都是仇恨,所以说如今之中国的立国之本如果能说上是有的话只能是仇恨了,仇恨外人,仇恨看不到共产党头上有光的外人,仇恨自己人,仇恨共产党不喜欢的所有自己人,但是不管怎么说一个万恶的主义,一个邪恶的政党都不配作为真正的立国之本。人道是什么,人道就是做人的道理,尊重别人,也尊重自己,但在如今之中国所有的尊重都得向尊重党让步,向党所绝对支配的权利、财富和名望让步,由此隐隐形成了一个还有些许漏洞的逆淘汰机制,无耻者上浮,无知者幸福,太多的恶臭都能被闻出香味,一切的光鲜背后又都充斥着数不尽的罪恶和不公平,穷人没有起码的尊严,富人没有基本的安全感,做人最起码的底线都快成了稀缺品,人道何在。当然最后还要补充,您的家香港的病现在来看还没有说出来的这么严重,不过发展下去也快,不管是对一个人来说还是对一个社会来讲,往上爬千辛万苦,往下落转眼之间。我相信您对我说的最后这几句话一定明白得比我深刻的多,尊敬的李嘉诚先生。
尊敬的李嘉诚先生,虽然知道您一定比我明白得多,但不管怎样我都得把我想说的第三点说完,首先我狂妄的想说,是病就得治,还得奔着除根去治,治这种病是所有关心政治并且自认为有哪怕一点良知的包括我在内的年轻人的责任,而且我坚信一定有治好的那一天,中国和香港都会重新起航那一天,向苍天祈祷那一天早些到来。李嘉诚先生您高寿了,您退休了,您对中国和香港之病和治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责任,但我还是想冒昧地祈求您为中国更为香港病好的那一天做些展望,我曾在另一篇写给马斯克先生的公开信里表达过一个观点,这个观点就是马斯克先生对于中国之觉醒怎么看都不影响他的伟大,马斯克先生是个商人,是个外国商人,挣钱哪怕是挣中国人的钱都是人家的本分,用人情去道德绑架那是共产党或者说共产者才最爱干的卑劣之事,但您毕竟是太多中国人的灯塔与偶像,香港人更是您的亲人和家人,或者说中国和香港与您之间的人情不管到哪一天都是无法彻底剪断的,这是天注定,您有那么宽广的视野,您有那么伟大的人格,您有那么深邃的精神世界,您的展望必定会让您更加的伟大与光辉,您的展望必定会让中国和香港受益,当然如果万一这两者有冲突,只让香港受益也行,因为毕竟香港是您的家,而分不清远近也是共产党或者说共产者本能上最爱做的卑劣之事,仁者爱人首先就得爱自己人您说对吧,尊敬的李嘉诚先生。
文章的最后还是要真诚的祝愿您身体健康!延年益寿!寿比南山!除此之外还想说声对不起,打扰您了李嘉诚先生,与您相比我是个生瓜蛋子,如果那句话说的不对望您多多见谅,我对您除了尊敬与仰望还是尊敬与仰望。
真诚的祝愿您身体健康!延年益寿!寿比南山!笑口常开!
此致 拜上! 2023年6月21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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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有爱 还得有怒才能救中国 起跳的木鱼
不只有爱 还得有怒才能救中国 起跳的木鱼 孟子曰:“君子所以异于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
圣经有言:“神爱我们的心,我们也知道也信。神就是爱。住在爱里面的,就是住在神里面,神也住在他里面。”
从上面两段话里可以看出,上帝和先贤都赞许和倡导仁爱,爱别人,爱自己,用爱和仁慈去面对自己,面对自己充满荆棘的人生,用爱和仁慈去面对世人,面对世人充满诡计的人心。对此我想不管从任何角度出发,都不能否认上帝和先贤的伟大,一个人如果没有一丝爱心,这个人就很难称之为人,一个社会如果没有一丝爱心,这个社会必定坍塌,再说句不夸张的话,我相信如果没有爱,人类世界一定是纯黑的,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所以用多么伟大语言去赞美爱都并不过分,但是我更想说如果面对共产主义和鼓吹共产主义的共产党时,所有关于爱和仁慈的描述都会变得苍白和无力,所有的爱与仁慈也就失去了她本来的意义,因为不管从理论基础出发还是从历史现实出发的都不难发现共产主义的核心就是恨,而共产党立党之根也是恨。
先说共产主义的理论基础,我想只要简略地浏览过关于共产主义理论的人都不难发现,里面充斥最多的词汇无疑是阶级、斗争、专政和革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这四个词绝对能算得上共产主义理论基础的核心,我们先不用引申,我们只从这四个词的本身意思出发,我只想说谁要是能从这四个核心里哪怕能读出一丝丝爱与仁慈,我相信这个人的脑门一定被驴踢过,而且一定是野驴踢的,家养的驴都踢不了那么严重。不开玩笑,何为阶级,怎么划分阶级,表面来看共产者是以财富的多少为依据把本来是一个整体的社会划分为有产者和无产者,其实来说这无疑是骗人的鬼话,因为有产和无产只有在对比中才有事实上的意义,更何况从剥削的角度出发,社会权利难道不比财富本身更具有侵蚀性,前者的威力不知比后者高几个层级,所以说共产者划分阶级不管说辞怎么样,事实上都是以自己所认定的好坏来划分的,听话的和容易利用的当然是好的,而不听话的或不容易利用的当然是坏的,而有了好坏不但有了道德制高点,更种下了仇恨的种子。有了仇恨的种子就好办了,对于共产者来说,这颗仇恨的种子会经过斗争、专政和革命这些赤裸裸的敌视与暴力手段让这颗仇恨种子无限放大与成长,直到可以开出邪恶的花和罪恶的果,也就是建立伟大的共产主义政权,这当然不是仇恨的终点,而是另一个起点,为了统治的延续,阶级、斗争、专政和革命有时候需要一定程度的美化,而仇恨有时候也会伪装起来,比如说伪装成爱党,绝对意义上的爱党,比爱苍天还要爱,有了这层意义的爱,也就有了恨党之外一切事物的资本,恨党所树立起来的所有敌人,恨所有不听党话的人,恨所有不爱党的人,恨爱党不够疯狂的人,只要共产主义理论存续一天,这种恨也一定会存在一天,我相信即使是共产主义理论坍塌了,这种恨还会在一部分人里面继续残存很久很久,因为这种毒真的很毒很毒。
再从历史现实出发看鼓吹共产主义的共产党,当然为了严谨一些这里所说的共产党只指中国共产党。同样地我想只要大概地了解过中国共产党,不管是历史还是现实,它的敌人就没有消失过,不但从种类上花样迭出,而且从数量上简直数不胜数,我们大概的数一下,三座大山、国民党反动派、吃人的地主阶级、剥削的资产阶级、资产阶级的走狗、残暴的军阀、小资产阶级文人、历史反革命、孔老二、臭老九、黑五类、反革命分子、坏分子、右派分子、叛徒、特务、走资派、知识分子、民族独立分子、投机倒把分子、六四反革命分子、腐败分子、叛国党、卖国贼、历史虚无主义者、寻衅滋事者、侮辱先烈的人、恶意讨薪、恶意上访、海外反动势力、苏修叛徒、美帝国主义、西方反动势力等等等等,共产党的敌人真的是数不过来,这么说吧,只要是能喘气的人,包括所有共产党员在内,一个不剩都能算共产党的罪人,最起码都算是共产党的历史罪人,也就是说把历史和现实混到一起说的话,所有的人包括所有的共产党员在内都有资格成为党的敌人,就算是真有神仙下凡也有一款敌人适合他或她,他或她就是真神仙,他或她也是封建迷信,也是共产党需要打倒的,为什么共产党有这么多敌人,或者说它要无所不用其极地给自己树立敌人,表面来看当然是为了它自己的一切罪恶都可以刷锅,或者说为了自己的合法性,从根本上说共产党需要仇,更需要恨它才能统治下去,如果没有了仇恨作为支撑,不但共产主义的理论基础会崩塌,而且共产党很快会失去政权,不害怕别人骂我极端或者狂妄,我只想说事实情况就是这么直接。
说了些论述,我想说些抒情的话作为调剂,我自认为我自己从小就是个善良与心软的人,或者说非常懦弱更为合适,七八岁那年家里养的一只小羊死了,我抱着它哭的那个伤心裂肺现在还记得,十八九岁的时候在一条河边的荒坡上看到一只死了的刺猬我还把它埋起来,好像还祭拜了祭拜,年轻时也献过好多次血,甚至是去年年初有一天的凌晨碰巧看到有一位大叔在他家门口宰牛,从那之后一年多都基本没有吃过牛羊肉,现在又吃了,看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个别情节会流泪,看到一些煽情的视频也能泪流满面,但现在的我有些变了,乌鲁木齐大火,扬州铁链女,云南坠机,等等等层次不穷的恶性事件发生了,说自己不伤心确实有点太过于冷血了,但实实在在的说从伤心这个层面来说我的感情波动真的不大,我想这当然有距离的因素,但是我认为我之所以这么冷血更多的是因为我彻彻底底地想明白了一个小道理,这个道理就是一个在历史上直接害死最少几千万人的组织还能舔着脸天天喊牢记历史,这样的组织如果不做恶是绝无可能的,或者说作恶就是这个组织的本能,一个人如果以伤感的态度对待它所犯的罪恶,再冷血的心也会崩溃。当然我不太伤心,但随着一件一件恶事的发生或者说曝光出来我对共产党作为一个整体上的愤怒之情在在一点一点的加深,我对以以胡锡进、金灿荣、司马南、张维为为代表的爱国贼们的代表的愤怒之情也在一点一点的加深,我不确定这是否正常,也不太关心这是否正常,更明白越来越多的愤怒之情不会让我自己变得开心或快乐,反而让自己更加痛苦,但是没办法,我的经历和见识只能这样了。再说从前一段时间开始开始写点小杂文,从第一篇小文章我就知道如果万一哪一天共产党注意到了我的文章,卖国贼、恨国党、危害国家安全、反党反政府、宣传反党言论甚至是恐怖分子的罪名都能扣到我头上,更不会给我一丝正儿八经辩白的机会,它们会恨我,它们会号召所有相信它们说辞的人恨我,甚至是它妈的远在天边的一个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坏人喝凉水噎死了的人也能成为恨我的理由,我从现在,或者说我从之前就憎恶他们也天经地义,我憎恶共产党过去的罪恶,我憎恶共产党现在的残暴,我憎恶共产党让中国之未来看不到希望,当然刨除有些空洞的高调,我最最憎恶的还是共产党让我不幸福,更当然我还是要说我这种憎恶只局限于把共产党作为一个整体来看和那些爱国贼的代表们。
抒完了情,还得继续做论述,前面大概说了不管从理论基础出发还是从历史现实出发的都不难发现共产主义的核心就是恨,而共产党立党之根也是恨。更可怕的是只要共产主义被鼓吹一天,只要共产党还执政一刻,可以说这种恨都是不可能消解的,怎么办?应该怎么办?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从我的粗浅认识里有上、中、下三个策略,最好的策略就是离它们远点,离共产主义远点,更离共产党远点,带着自己的家人,带着自己的爱人,更要带着自己的软肋远远的躲开。次好的策略是蔑视它们,蔑视共产主义,更蔑视共产党,别看共产主义气焰冲天,也别理共产党的嚣张跋扈,我坚信一句话,天道有轮回,有它们还账的一天。最下等的策略我想只能愤怒了,带着愤怒一定会痛苦,带着愤怒很容易成为坏人,带着愤怒才能救中国。
共产主义在这片大地泛滥已经超过了一百年,从共产党开始执政也过去了七十多年,多少冤魂等着昭雪,多少罪恶等着洗刷,多少不公平等着打破,爱和仁慈是这片大地悠久的传统,爱和仁慈也是这片大地深深的软肋,从某种程度上说正是这片大地的爱和仁慈,让共产主义趁虚而入,让共产党肆意妄为,是时候以爱和仁慈作为坚实的基础,给理智的愤怒留出些空隙,理智范围内的情绪是一种力量,在反共这个方向上如果少了愤怒情绪必定会缺少力量,以毒攻毒铁定不是最好的办法,但在毒性太大时又别无选择,脓包被挑破一定会很难看,但如果不挑破就不可能有康复的那一天,更不可能有真正的希望,除非你的希望本身就是共产党万岁。共产党万岁,去它妈的吧。骂过之后还是要补充,不管多大的愤怒或者多少人的愤怒,说到底还是情绪的问题,既然是情绪问题终究还是应该用爱和仁慈去救赎,而且任何情绪的后面都应该有理智牵引着,不然说轻些会自噬其身,说重些就跟共产党和那些爱国贼的代表们同流合污了,何以为人。
在文章的最后我想提一下国学大师傅斯年先生和陈寅恪先生,曾几何时傅斯年先生跑了,带着“归骨于田横之岛”的决绝跑了,没多久就去世了,曾几何时陈寅恪先生没跑,教了几年书,人老了,眼盲了,带着残存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被迫害致死,可以想象傅斯年先生死时有多少遗恨,可以想象陈寅恪先生死时是多么悲壮,所以说所有坚持鼓吹共产主义的文化人,所有坚持为共产党唱赞歌的文化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假文化人,都对不起“文化”这两个字,都应该切身感受一下共产主义的残暴,都应该切身体验一把共产党的铁拳,文化本身就跟高尚不直接挂钩,而文化如果套上了虚伪与诡诈的马嚼子,基本上就等同于罪恶了,是罪总要还的。
2023年6月16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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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逻辑问题 与我无关 与 落后的代价 起跳的木鱼
一个小小的逻辑问题 与我无关 与 落后的代价 起跳的木鱼
在电影《黑社会2》里面一位叫邓伯的黑社会大佬有句很带感的台词“又要赚钱,又不肯出力,留在这又想占便宜,靠。”我想如果能延伸一下的话,这句话就不只是带感了,而是赤裸裸地揭开了包括我在内的很多正常人的本性,当然这里所说的每一个人还是不能包括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等爱国贼的突出代表们,它们没有人性,如果不排除它们,所有关于人的论述都会带有漏洞,也正是因为如此,作为祭品才是它们最合理的用处。又被这几个货色带偏了,既然带偏了,就偏着来吧,我再简单的解释几句为什么我这么恨这几个爱国贼,而又几乎每篇文章都会有这几个货色,只因为在我粗浅的认知里,这些爱国贼的突出代表们不被关起来,这个国家根本不可能有真正的希望,或者从某个层面来说,它们也算是这个国家的病根。
谈到病根就从病根说起,从中国共产党在这片古老的大地建立政权,甚至也可以从它创建那一天算起,到今天,或者说到它覆灭那一天为止,由政治所造成的罪恶和不公平一定是个普遍性问题,甚至是问题都谈不上,应该说会是一种全方位的社会现象,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从根本上来说这当然是共产主义和共产党的本质决定的,关于这一点在这里就不多说了,这里要说的是更为表面或者说直接的答案应该就是党国不分,这种党国不分不只是事实不分,而且也包括思想上,逻辑上,形式上党国不分,甚至是从概念上已经党国不分了,我想谁要敢跟共产党正儿八经的讨论党是党,国是国,大概率应该会被抓起来反思,反思不明白不会让出来的,因为党国不分应该能算上共产党的重要气门了,如果是把党和国彻底分开的话,不用反抗它,共产党大概率会自己憋死自己。至于具体有多大概率,这是另一个话题,接着说把党国不分和由此所造成的无数的罪恶和不公平联系起来还需要一个小小的解释。
这个解释就是,在概念上党国不分的话,所有与政治相关的概念都是串连关系,在思想上党国不分的话,所有与政治相关的思想都会有怪味,在逻辑上党国不分的话,所有与政治相关的逻辑都是诡辩,在形式上党国不分的话,所有与政治相关的形式都是演戏,在事实上党国不分的话,所有与政治相关的事实都是假的。虽然这些刚话刚一听起来可能会有些夸张,但是我想只要是能事实求是的关心政治的正常人,再把历史和现实一结合,一定能发现事实情况可比这些话更夸张,夸张到由政治所造成的大部分罪恶和不公平都已经被平常心看待了,反之却被看做不正常。这当然是可怕的,更可怕的还在于关心政治的正常人之中的大部分正常人,尽管知道或者说隐约的知道党国不分是不好的,却本能或者说理智的认为这“与我无关”。
首先公允的说如果把“与我无关”拔高到足够高的的高度,或者把“与我无关”降低到足够低的层级,都可以说是一种伟大的智慧,一种自爱和自保的智慧,不管是两千多年前杨朱那句“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还是已经变成谚语的那句“自家扫取门前雪,莫管他人屋上霜。”都蕴含了这种自爱和自保的智慧,但抛开公允,在很多时候,特别是牵扯到政治的时候,这种伟大的自爱和自保之智慧却有一个比伟大更大的漏洞,因为政治不但与每一个人的吃喝拉撒直接相关,甚至与每一个人所呼吸的空气是否可靠都直接相关。进一步来说,党国不分与我无关,但由此所产生的问题,或者说付出的代价就应该坦然接受,最起码不生怨言吧。要不然就完全如开头所提邓伯那句台词“又要赚钱,又不肯出力,留在这又想占便宜,靠。”所蕴含的情况一样了,世上那有那么多好事啊。所以所有认为“党国不分”与我无关的关心政治正常人,都应该坦然接受由此所产生的代价,落后的代价。
关于“党国不分”是落后的这个问题,前面已经简略的提到,这里只进一步的论述落后的代价,从国家的层面来说,当然如果党国不分的话,也可以覆盖到几乎每一个个人,单单就政治而言,落后就应该忍受贫穷,落后就应该遭人鄙夷,落后而又太嚣张的话就应该挨打。说的大一些,要不然人类就会一步一步变回猴子,而人类社会就会变成动物世界。
落后就应该忍受贫穷
其实关于这个问题,如果以党国不分为基本前提的话,基本上没法说,说也说不圆润,因为党国不分,国家财富当然是党的私财,这个问题都不需要想,而个人财富从逻辑上来说,也都得算党的私财,你想啊,所有的人都应该算是国民吧,先抛开人权不谈,说所有的国民属于国家也并不过分吧,人都属于国家了,个人财富当然属于国家的一部分,党国不分的话,所有的个人财富当然也就是党的私财。如果谁还想接着问,如果都是党的私财的话,为什么从个人财富来说又会产生巨大的财富差距呐?那当然是因为党也爱财,它的钱也分远近,更分等级。先说远近,你想啊,如果你完全是党的人,或者说是半挂在党身上的,当然你的财富就是党的心痛肉了,不管是从精神层面,还是从医疗教育养老等层面,党都会优先考虑的,而如果你离党比较远,甚至是想跟党挂钩的话得拐八个弯,钱在你手里它能放心吗?保障你的财富简直是笑话,或者说对于你来说你财富的最大威胁就来自于党,别做梦了。再说等级,钱多的人因为把钱聚拢到了一块,当然是党的优质财富,而钱少的人,甚至是负资产的人当然是党的劣质资产,它要能主动关怀劣质资产那才算怪了事了,它不主动清除负资产都已经应该对它感恩戴德了,也正因为如此,在党的伟大领导下,贫穷会不停的自上而下的传导下去,一直传导到党可以视而不见,所以说落后就要忍受贫穷,在党国不分的情况下,当然不是党贫穷,党也不可能贫穷,忍受贫穷的是党视而不见的那部分。也正因为落后就要忍受贫穷对党来说根本是个伪命题,党视而不见的那部分贫穷才会更加的痛苦和无助,才会有更普遍之意义,至于意义有多普遍,看党心情,一直延续到不需要看党心情那一天为止吧。
落后就应该遭人鄙夷。
落后是什么,落后就是不进步,落后就是不文明,从国家的层面来说,当然党国不分的话,说从党的层面来说是一样的,不管这个党为了权利,为了统治,为了脸面,给自己脸上涂抹多少胭脂粉黛,哪怕它给自己的脸上刷几层彩色的厚漆,落后还是落后,这与它喊的口号无关,甚至于跟它的个别正常的行为也无关,这还是党的本质所决定的,就政治而言,又不是君权神授的皇权时代了,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选举,就已经决定了落后的事实,没有其他任何可辩驳的地方,如果继续狡辩说什么“代表选举”,我除了忍不住想骂一句“代它妈的”外我还想说所谓的“代表选举”不止进一步的坐实了落后本身,还体现出落后里面的诡辩与奸诈,更让人鄙夷,而为什么落后就应该遭人鄙夷的问题,我想从根本上回答这个问题的话,只能说是因为地球是圆的,所有与政治相关的人和事都不可能完全独立的存在,不管大小都一定是有关联的,逻辑上的关联也算是关联,所以进步的,文明的不是为了落后能够有所改变或者说改善,为了自己的进步和文明也必须鄙夷落后,这不只是个道义问题,而是文明和落后本身就存在着悖论的关系,进一步说就是如果不鄙夷落后,所有的进步和文明就没有保障了,都有滑向落后之可能,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和根本所在。如果把道义考虑进去的话,落后就应该遭人鄙夷就更站的住脚了,你想啊,作为人,作为一个正常的人,作为一个不像是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为代表的爱国贼的代表们一样的人,哪怕你远在天边,你知道有一个党天天喊屎是香的,有很多很多跟您一样属性的人在党的伟大领导下本能的认为屎是香的,想想不膈应吗?你不鄙夷这个党,你不鄙夷这些人,那就说不上进步,更谈不上文明了。
落后而又太嚣张的话就应该挨打。
我想对于“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话在共产党的普照范围之内一定是耳熟能详的,毕竟这个说法大概源于共产党曾经的伟大领袖斯大林,而且这一说法背后所蕴含的意思也算是共产党的宣传锚点之一了,我想从共产党的视角来说这句话至少有三层意思,第一层意思是共产党是不落后的,或者说有了共产党才开始有了不落后。第二层意思是跟着党,就是不落后的,就不会挨打,挨打也是光荣的。第三层意思是不跟着党就是落后的,就要挨打,很可能首先要挨党的打,更主要的是党打的时候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因为落后就要挨打啊。我不是共产党,没有党的觉悟,对于它这一说法背后所蕴含的几层意思只想说一句其心可诛之外也不想做进一步的解释了,我想说的是完全从国家层面去看落后又嚣张的话就应该挨打,因为你想啊,落后本身就跟进步和文明有着悖论的关系,能共存和交易完全是因为受到现实条件的制约,为了各自的现实利益双方都进行了妥协,不只是文明妥协了,落后也做出了妥协,当然这里所说的落后的妥协基本上是指落后的伪装,而如果落后又嚣张的话,就打破了双方妥协的基础,落后者放下了伪装,先进者也必定感受到自己的先进受到威胁,从而导致双方爆发冲突,所以落后又嚣张的话就应该挨打,当然这里所说的落后又嚣张的话应该挨打和落后又嚣张的话一定挨打并不是一个意思,在国家打架这个事情上,有很多很现实的条件同样也起着决定性作用,像国家体量,人口规模,经济水平等等因素,而且在国家打架这件事上落后也有落后的优势,因为落后可以不计代价,人命的代价都可以不计,别的就更不计了。但我还是想说即使落后而又太嚣张的话没有在外挨打,甚至打了别人,也没有什么可庆幸的,因为落后如共产党一样的天天在家里打所谓的“自己人”,等所谓的“自己人”醒了,就该是共产党真正挨打的时候了,我总是想着那一天不会太远,因为落后又嚣张的话真的应该挨打。
当然落后的代价还有很多,这里也只能简单的列举三点,因为“与我无关”和“落后的代价”之间小小的逻辑关系才是我在此想说的重点,说了这么多,相信读到的人已经明白,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在邓伯那句“又要赚钱,又不肯出力,留在这又想占便宜,靠。”已经点透了,说的更直白一点就是在如党国不分这一根本的落后问题上太多都算正常的关心政治的人会表示“与我无关”,而在承担“落后的代价”的时候又会表现的非常委屈,甚至可以出离于愤怒,怎么说都有点无耻吧,像不像那句既做什么,又立什么,还是要不厌其烦的说这里所说的正常人不应该包括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等爱国贼的突出代表们,它们不配,因为这么多还算正常的人会“既做什么,又立什么”除了党本身的问题之外,它们作为爱国贼的代表都出力甚大,或者说它们本身就是党本身的问题之核心,比什么经济腐败严重的多的多的多,不在一个层面。我想万一啊,万万一,共产党真正的想好好地伪装一把,想进行所谓的实质改良,也拿它们祭旗我除了狂喜之外一点都不意外。
文章的最后,我狂妄的告诫能读到这篇小文章的良善之人,当然也告诫自己,除了要离爱国贼的代表们远点,也要离那些“又要赚钱,又不肯出力,留在这又想占便宜,靠。”的人远点,因为虽然从概率上说后者大概率只是无知,但是还有小概率是无耻啊,而如果离无耻太近,就离文明太远了。
2023年6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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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穆斯林 共产党眼里你有原罪 起跳的木鱼
中国的穆斯林 共产党眼里你有原罪 起跳的木鱼
好多年前我去过西宁,那时候的我还很年轻,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还很无知,我去了塔尔寺,已经不记得听谁随口说了一句,前些年这里的好多喇嘛被抓起来,在牢里一关就是二三十年,当年的我除了在心里骂一句“它妈的共产党真坏啊。”别的想法就不多了。去年我爬上一座半荒的山头,山顶上有座不大不小的破庙,而庙门用砖头垒的死死的,听旁人说之前还有人在那里上香呐,但是不知为什么忽然就被封上了,毕竟已是去年,我也不年轻了,当然也就没那么无知了,在心里除了骂了一句“共产党,真它妈的扯蛋”之外还想到很多,现在我把那时候的很多想法汇集为几句话应该是“以我对共产党的了解和理解,抓和尚,拆庙宇确实是它的本性展现,而如果哪一天没去做了,才不正常。”关于我这个总结的对错我也不想做太多的解释,毕竟几十年的摧残下来真和尚已经快成稀有之物了,而绝大多数庙宇更是在共产党的伟大领导下都成了党的产业,可惜不可惜的意义不大,但由此可以引出的一个主题很值得说,这个主题就是“中国的穆斯林 共产党眼里你们都有原罪”,因为今天的穆斯林还有很多,而他们的信仰在共产党覆盖范围内一定不会太好,没办法,党性使然啊。 当然,在开始说这个主题之前我认为我还得说清楚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我不是穆斯林,甚至曾经年少无知时还有对穆斯林这个群体有些许的误会,但我可以保证现在的我对几乎所有良善的信仰保持理解,更是对穆斯林充满尊重,下面如果那句话说的不合适,造成误会,绝非本意。第二件事是关于我的一个观点,或者说我想解释一个误会,这个误会就是有不少人认为几十年过去了,共产党变了,变得不那么极端,变得包容,甚至是变得和善。我认为这是完完全全的误会,要是本质上能变那就不是共产党了,我真的想不明白“毛主席万岁”和“听党话,跟党走”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不都是玷污人思想,统治人灵魂的奴化教育的一部分吗?如果说变了,也只是变得更加的晦涩,更加的卑劣,更加的无耻。因为是个正常人大概都明白“毛主席万岁”本身就是个伪命题,而“听党话,跟党走”好像已经与命题无关,直接上升到真理层面了,而到了真理的层面,如果要是去反驳,绕来绕去很容易把自己绕进去,我说的这个进去可也包括进去坐牢啊。如果有谁还想说共产党毕竟没有过去残暴了,关于这一点我认为千万不要感谢共产党,而是要感谢科学技术的发展,特别是信息通讯技术的发展,好多好多事情不是党不想啊,只是它不敢,或者很多事情在做之前它们已经想好了怎么去掩盖而已。 大概说清楚了两件事,开始说正题“中国的穆斯林 共产党眼里你们都有原罪。”。 罪过一:中国的穆斯林们,你们的信仰是真的。 说实话,由于出身环境的原因,我跟穆斯林群体接触并不多,但我想说句不谦虚的话,我对穆斯林的历史包括中国穆斯林的历史的了解应该不算太少,从真主安拉的悟道与传教我能看到穆斯林宗教中的苦难性,从穆斯林教义的分化与演变我能看出穆斯林宗教中的灵活性,从穆斯林最盛时的急速膨胀与扩张我能看出穆斯林宗教中的先进性,从殖民地时期和后来的两次世界大战还有后来的几次中东战争甚至也包括近些年穆斯林极端势力兴起所造成的毁灭与罪恶我能看出穆斯林宗教中的局限性,而所有这些特性当然也包括局现性在内都能印证一点,就是穆斯林宗教这一信仰不但是真的而且很强大,当然以上这些话好像有些对穆斯林有点不尊重,甚至来说都是废话,其实不是的,因为对于一个整体的共产党来说,它们不懂也不想懂这些,所以作为穆斯林甚至于我这个旁观者才要更加的论述这一点,至于共产党为什么不懂更不想懂这些,从本质上来说当然是因为所谓共产党信仰的共产主义完全是一个以道德为外壳,以权力为诱饵,以统治为目的假东西,而假东西看真东西的时候当然会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怎么看怎么有罪过,怎么说呐,可以举这么个例子,比如我是个纯粹的坏人,如果有谁在我眼前天天做好事,当一有机会我绝对干掉他,因为他不只是让我难堪,让我这个纯粹的坏人标榜为好人有那么一丝困难,甚至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我的威胁,坏人也要脸面或者说坏人他更要脸面了,因为像共产党一样的存在的坏东西,它所能要的除了权利只有脸面了,或者说脸面本身就是权利,要别的真没有啊。所以从这了逻辑出发的话,在共产党眼里,中国的穆斯林们你们的信仰是真的就是你们的第一大罪。
罪过二:中国的穆斯林们,你们的历史有污点。
历史是个好东西,从我个人来说,我自认为我读了好多历史,也看了好多历史,关于历史想了也很多,虽然这没有让我变得富有,更没有使我受人尊重,但是最起码历史让我变得不糊涂了,有这一点就够了,历史对我来说真的是好东西,而对于共产党来说历史就更是个好东西了,骗人的时候可以搬出历史,历史满是谎言,害人的时候可以搬出历史,历史满是罪过,而需要粉饰,掩盖和甩锅的时候更需要历史,因为历史本身就可以被它任意的抽取、扭曲和篡改的。回归于中国的穆斯林们,不管是有些久远的大小和卓之乱和陕甘回变,还是不太久远的王震入疆和沙甸事件,还有更近些的数不过来的大大小小的穆斯林事件,更不管这些所有事件的大小、是非和性质,所有这一切在共产党看来都是中国穆斯林们的历史污点,而且是只要是共产党在一天永远也洗不白的污点,因为所有的这些事不管性质如何都透露出反抗两个字,而只需要其中有一件是反抗共产党统治的,所有的事,哪怕是几百年前的反抗也是在反抗共产党,就是这么神奇。说白了还是不管你信不信只看你服不服的问题,逻辑放两边,统治在中间,对共产党来说有了共产党才有了这个世界,其他的都是虚无的东西,至于这个组织本身在历史上直接害死了太多的人,或者说它自己的污点对于共产党来说就直接虚无没有了,它自己都看不到,别的人就更不应该看到了,而为了彻底的让别人看不到它的污点,中国的穆斯林们,你们的历史污点就更得做实做大了,至于能有多大,那要看每个人的视角了,或者说要看共产党的需要。
罪过三:中国的穆斯林们,你们的教友有坏人。
中国穆斯林们,你们的教友有坏人,关于这一点没有不尊重你们的意思,但是你们的教友确实有坏人,而且是很坏很坏的人,就是多伟大的信仰,多神奇的逻辑也没办法否认这一事实吧。先不说个别国家腐朽的穆斯林统治者,只说基地组织的本拉登和伊斯兰国的巴格达迪从广义来说都应该算是你们的教友,真的是你们教友中的败类,但再败类也是你们的教友,当然在我看来这些败类完全与你们中的绝大部分人无关,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般的存在,更谈不上是你们的罪过,我相信大部分正常人都会这么想,但是作为一个整体上的共产党绝对不会这么看,你们的教友有坏人,它会辐射为你们是坏人,最起码都是潜在的坏人,因为株连这个问题别管共产党说的再好听,从本质上它一定认为是合理的,因为你想啊,共产党的统治核心是统治人的思想,而思想必定受周围的包括人在内的环境所影响,所以为了统治人的思想,必须株连在它看来不纯洁思想周围思想不纯洁的人,不然它没办法统治人的思想啊,这就是共产党一定会认为株连合理的根本之所在,也是在共产党看来中国的穆斯林们,你们的教友有坏人,所以也算作你们的原罪之一。
说完了在共产党看来,中国的穆斯林你们的三个原罪,在说几句心里话之前还想再次表明,中国的穆斯林们,我没有对你们的信仰有丝毫的不尊重,更不认为你们真的有什么虚无的原罪,我只是试着从共产党的统治角度出发来解释一下我的浅薄看法,如果那个观点或者说那一句话让谁感觉受到冒犯,深感抱歉,不存在一丝恶意。虽然如此,我还是想对已经遭受和正在遭受还有以后只要共产党在一天一定还会有遭受共产党迫害的穆斯林们说几句很可能遭人恨的心里话。
坚持自己的信仰,特别坚持自己信仰里的真,善,美,哪怕有时候这种信仰只能埋进内心深处。
为了信仰反抗与牺牲是可贵的,更是可敬的,但在反抗的时候一定要想清楚自己的生命非常可贵,自己家人和朋友的爱,何况我相信你们的信仰本身也鼓励善待自己和自己所有的亲朋好友。何况有时候想想最大的信仰也不在于形式,而在于心,最大的反抗也不是暴力,而出于蔑视。
冤有头,债有主,谁做了恶谁就应该担着,谁犯了错谁都应该受到惩罚,哪怕把仇恨记在账上也比恨错了人,找错了对象好的多。哪怕周围有的人的冷漠让你憎恶,但我想谁都没有权利憎恨整个世界,再说宗教信仰归根到底大概还是个个人问题,万一有谁认为只是因为自己个人的信仰的关系而直接了当地认为自己头上有光,不管他或她信的是什么,我都是不信人头上可能有光的,有光的只能是神。
这篇小文章写完了,回头读了一遍,发现自己在文章里的文字使我看起来是个自大成狂的人,其实真的没有,我不是,我是个谦卑而谨慎的人,至于为什么我的文章会有这个问题,我想完全是因为我想我的文章更有穿透力吧,或者说这是因为我想让我的文字有力量而产生的,我当然知道这样可能会让读到的人不舒服,但是我除了为此感到抱歉之外别的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我不是刻意或者说故意如此的,写着写着就成这个样子了,一定改,慢慢改,但是前提是我不想我的文章没有力量。
在这个文章的最后为了表示对穆斯林们的尊重,就不引用真主的名言了,毕竟我不是教众,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一句,尊敬的穆斯林们,坚持你们的信仰,特别是其中的真善美,时代变了,离教主远点。
2023年6月2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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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反贼的自白 起跳的木鱼
一个反贼的自白 起跳的木鱼
大约60年前,马丁·路德·金做了一场以《我有一个梦想》为题的著名演讲,在演讲中他为美国黑人的权利和自由呐喊,他的呐喊使他的梦想显得坦荡而平和,他的呐喊使他的梦想显得光明而伟大,而我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也有一个梦想,我的这个梦想就是推翻共产党。当然我也知道,不管我这篇文章会写成什么样子,都无法改变与马丁·路德·金的梦想相比,我的这个梦想显得狭隘且剧烈,阴沉且渺小,而且我也清楚的知道我这个梦想如果有一天能实现的话,一定会有不少人付出代价,甚至是生命的代价,也一定会有不少人受到伤害,甚至受到伤害的人里面还会有无辜的,但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想改变我这个推翻共产党的梦想,由此我认定自己是一个反贼应该也没有太多不恰当,思想上的反贼也是反贼啊。
至于我为什么想当一个反贼,或者说我为什么要当一个反贼,在之前的文章里写过很多,在我之后的文章也还会写很多,这篇文章里就不多说了,我只想在这里简单的说一下,我认定共产党对于中国是个毒瘤,甚至是对于人类都是个毒瘤,而且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毒瘤,必欲除之而后快。关于这一点已经是信仰问题了,既然是信仰问题就已经不存在是对或是错了,更不牵扯到道德的有无,甚至是我自己是个好人或者坏人这个问题我都可以不太关心,我唯一紧要关心的问题就只剩下我这个信仰怎么能成为现实?什么时候能成为现实?我这个年纪还能不能等到那一天?我在其中又能做点什么?等等诸如此类的更为现实的问题了,对于这类现实问题中的一些我是有答案的,比如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写点小文章。有些是没有答案的,比如我能不能等到那一天,谁又能知道呐。而更多的问题是不能用有没有答案去解释,只能说对于那些问题有些粗略而简单的想法,甚至对于有些问题连想法都算不上,还得说回梦想本身,比如真的没有共产党了这个国家会成为什么样子?
真的没有共产党了这个国家会成为什么样子?我想对于绝大多数半真半假的共产者来说,仅仅是提出这个问题就已经是大逆不道了,他们会说没有了共产党还要这个国家做什么,没有了共产党地球还会转吗?对于这些人的想法我只能理解出虚伪和无知两个词,别的就真的理解不出来了,要是能理解出更多的比如爱国的东西来,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写这篇小文章了,更没有必要想做一个反贼。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变得民主,那怕民主有些瑕疵,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变得自由,那怕自由会有代价, 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变得开放,那怕开放成为问题, 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大部分穷人还是穷人,但即使是穷人也应该活得有尊严,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大部分富人还是富人,但即使是富人也不想逃离这个国家,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大部分官员还是官员,但所有的官员必须受到选举的节制,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大部官吏还是官吏,但所有的官吏都不用想金饭碗了,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再也不会有人因为思想而犯罪了,而以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之流为代表的爱国贼们应该被关起来,它们的行为与思想无关,它们犯的都是反人类罪。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诸如革命、阶级、斗争之类的词都应该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就像刚刚提到的那些爱国贼的代表一样。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会重新开始。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会拥有希望。
作为一个反贼我坚信我的梦想一定能够成为现实,虽然我真的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但我还是想说一下关于信仰和梦想怎样能成为现实这一终极问题的一些粗浅的想法,我简单的归结为三步。
第一步,要有一套不需要太严谨但必须有一定道理的理论基础,并大力宣传之。
在之前的文章中我曾提到过对于共产主义来说改造或者说控制人的思想是它能够像病毒一样传播的关键之所在。我曾提到过共产主义是一个完全以摄取并控制权利为目的的变色龙主义,一个乌托邦式的圈套。我还提到过生于宣传,也必死于宣传,这是共产党的宿命。对于这些观点我自认基本都没有太多不对,在这里可以总结为,像屎一样的共产主义理论是共产党的根基所在,而无所不用其极的宣传是共产党的命门所在,所以有一定道理的理论,哪怕是小道理也可以的理论都可以算的上共产主义的死敌,而宣传,一切以务实求真为根基的宣传都算是共产党的催命符。瞄准共产党头上那虚无的光环,认清共产主义核心那根本不存在的大旗,只要有求真和务实为基础,哪怕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宣传起来也并无太多不妥,因为共产党或者说共产主义的毒性太大,不用猛药就一定会是隔靴搔痒,反而会让共产党更加的皮糙肉厚,但是还是必须重申再猛的药也要以求真务实为不可动摇的底线,不然不但不会伤害共产主义和共产党,反而会自噬其身,再说共产主义和共产党还需要被抹黑吗?根本不需要啊,它们本身就已经黑的发亮了,比它们更黑的东西真的不多。隔靴搔痒不可取,画蛇添足也没有必要。
第二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反贼行动起来,所有的反贼在以自保为前提条件下,说句有些夸张的话,每个人只需要一根手指,共产党必会轰然倒下。何况很多人不只能出一根手指,共产党倒台真的只是时间问题。
在我的浅见里,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更不管是共产党内还是党外,所有看不到共产党头上那虚无的光环的人,所有认不清共产主义核心那根本不存在的大旗的人,只要与共产党相关的人都是反贼。最起码都是像我一样的思想上的反贼,哪怕是共产党内的大量人士,看不见光环如何做为共产党人,认不清大旗怎样理解共产主义,思想上的反贼真的很多很多。而从思想上的反贼转变为行动上的反贼大多数情况下,只需要一个契机,一个机缘,或者说一定的条件,我把这部分理解为天时,天时需要等待,天时也需要创造,天时更需要以务实和求真为底线,无所无用其极的宣传起来。当然还是要说以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为代表的爱国贼们它们没有人性,它们根本不配做反贼,它们只适合作为祭品,不但是共产党的祭品,也是所有反贼们的祭品。祭品多少都有点死不足惜,但在此也想引用蒋老先生在庐山讲话所提那句“牺牲未到最后关头,决不轻言牺牲”告诫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也不管是共产党内还是党外所有的反贼们,包括我自己,保护好自己是前提条件,“出师未捷身先死”很可能只能成为笑谈,在动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之前都要想清楚一个问题,共产党没有底线,而自己愿不愿意付出些代价,这个代价真的可能会很大,因为共产党为了权利真的没有底线。
第三步,查漏补缺——反贼的堕落和军人干政。
在我浅薄的认知范围内,相比于前两步,对于这个国家,对于这个国家的几乎所有人在内,甚至包括以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为代表的爱国贼们在内,这一步无疑是最为危险的,更是最不可掌控的。所以哪怕是说这个问题也需要格外小心。
关于反贼的堕落,还得从我的浅见出发,我经常想如果完全从国家和权利的视角出发的话,道德简直是笑话般的存在,甚至是人性也吹弹可破,如果反贼鼓吹道德,那跟满是道德感的共产党同流合污多好,完全就没必要做一个反贼了,而同一个道理,如果人性可靠,那共产党的崛起与存在岂不是不符合逻辑了,所以说在共产党倒下那一天,从整体上看反贼的堕落一定是必然趋势,就跟趋利避害一样这是人的本能。而对抗或者说束缚这种本能最好的东西莫过于自由、民主、开放还有就是法律了。关于自由、民主和开放这三点在梦想里已经提过了,这里就不多说,关于法律我想补充一点,美英德法对于权力的限制这一块都有现成的,可以大大借鉴,而日本、韩国、新加坡和台湾的法律蓝本里的好多好多直接搬过来就好,有多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与共产党的法律相比正好在正反的两面,而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关于军人干政,这一点真的超出了我的认知,超出了我的认知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共产党这绝对是个大雷,这应该也算是在如今这个时代,共产党还在极度鼓吹枪杆子里出政权的一大遗祸吧。从这个层面出发的话,共产党把所有国家供养的国家军队视为自己的私产,就像它把几乎所有国家的东西包括人命在内视为党的私产一样,而军队无疑是它最重要的私产,也是它最不信任的,其实作为反贼,我也不信任,而我这种不信任我想完全出于恐惧,因为我的命只有一条,或者说所有的反贼的命都只有一条,而军队的子弹真的很多,最起码多到每个反贼一颗应该是用不完的,这是事实,但这个事实的背后逻辑我也想说一下,如果消灭了所有反贼,军队就没有人供养了,更严重的是没有人供养的军队只能相互对射,是不存在其他的出路的,所以我想不向反贼开刀这一底线也算是军队的自保之路吧。因为我想,不只是那些爱国贼们的代表都有“软肋”,大部分军人也有“软肋”吧,对于爱国贼们的代表我真的无话可说,而对于军人作为反贼的我真心实意的祈求你们枪口抬高一尺,因为我想大部分人哪怕是反贼从内心深处都会有对军人的基础的尊重,哪怕是共产党的党卫军也有值得尊重的地方,只要枪口能抬高一尺。向苍天祈祷!
说完了些粗浅想法,这篇文章应该是算写完了。但在结束之前我还是想说几句废话为自己辩白几句,我的这种辩白仍然完全是出于恐惧,即使承认自己想做一个反贼,我也不想被抓起来,更不想受到折磨,最可怕的是我被抓了起来,甚至是受尽折磨也没有任何意义,又有点跑题了,说回共产党,共产党做事情,它们只敢或者说只能背地里开枪,没办法这是党的本质决定的,对于这一点,我只想说别给我机会,给我机会我也敢背地里开枪,只要枪口对准的是共产党。
作为一个反贼,我承认我不太是一个好人,如果有机会可能还要做很多坏事,只要能推翻共产党,好坏不太重要,但我不承认我有罪。
作为一个反贼,我承认我对共产党有深深的恨意,只要有机会必定欲除之而后快,但我不承认我不爱国,我深深地爱着这片大地,我喜欢这里的历史,我喜欢这里的文字,我也喜欢这里的好多好多东西。
作为一个反贼,我对共产主义嗤之以鼻,我对共产党这个整体深恶痛绝,但我不承认对大部分共产党员有什么个人感情上的恶意,我的恶意更多的来自于就事论事。当然还是要说这里所说的大部分共产党员绝对不包括以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等爱国贼们的代表们,它们没有人性,它们这辈子做的恶,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洗不干净。
作为一个反贼,我承认我的语言比较激烈,有的时候还会有漏洞,甚至是有的时候还会有诡辩,但我不认为我的文字极端,如果有谁看出极端了,除了遗憾我也没其他的解释了,当然我想对此我并不承担任何责任。
作为一个反贼,我呼吁所有的反贼都要保护好自己,哪怕是再艰难也要活着,像狗一样活着也不丢人,因为从逻辑上来说,本来作为共产党的私产,人和狗区别本身就不太大,要是尊重人权,那就不是共产党了。
作为一个反贼,我说句轻狂的话,我坚信我的梦想总有一天会成为现实,至死不渝。
2023年5月31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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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昭老师与王志安老师之比较,与台湾今日之舆论场
王志安老师挺好的 我的其他小文章自认为也还可以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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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 你只是个脸面 起跳的木鱼
台湾 你只是个脸面 起跳的木鱼
“2000多万人口的台湾,在共产党眼里你只是个脸面。”这个题目大概两三个月前就起好了,至于为什么没有写,甚至是一直都没有细想,我想大概是因为我隐约中就知道这篇小文章只要写出来让正常的(非支持共产党的)喜欢台湾的人看到,一定会有一部分人骂我的,哪怕我再真诚的写出来我根本不想得罪的人也很可能会骂我,骂我无知,骂我无耻,骂我自大成狂,骂我搬弄是非,所以就一直拖着,拖到昨天晚上在一个没人的小山上看到手机里讲淞沪会战的一些视频,我自己不争气的泪流满面,我不想再拖了,想想也是,我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写点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光的小文章,竟然担心有人骂我,这不止是无耻了,简直有点幻想狂的意思在里面了,汗颜!汗颜!
哎!又想了想,其实汗颜不汗颜的也没太大的所谓,不管怎样想说的话还是得说出来的,既然如此我就直接了当的首先表明我的两个完全是个人的态度,第一个个人态度是我不支持台湾独立,而且到了我这个年纪我的这种态度大概很难改了。第二个态度是不管别人信不信,我自己大概相信只要自己能动弹,任何的来自台湾以外的势力(基本上单指共产党了)要用武力打破台湾的独立性,只要不弃能把我送到战场上,不吝给我把破枪就行,我大概相信我有勇气充当保卫台湾的炮灰(我只能成为炮灰)。而关于这两种态度的个中矛盾我自己没办法解释(主要是我自己不认为有啥矛盾。),我大概能解释清楚的是我这两种态度都出自于我的历史态度或者说历史感情,我个人认为中华民国的历史是所有良善(非支持共产党的)华人历史的一部分,我个人认为蒋老先生是中华民族最伟大的人(近两百年内),我个人对中华民国在曾经的民族危亡时刻所做的牺牲永远感恩戴德,我个人对蒋老先生在其中所做的努力永远五体投地,我当然知道中华民国在大陆时也犯过错,甚至说也犯过罪,要不然也不会失去大陆了,我当然知道蒋老先生在台湾也并不完美无缺,甚至说也是一个大独裁者,要不然台湾也不会到蒋经国先生才开始实行民主化转型,但万事就怕对比啊,我想就是再无视中华民国曾经牺牲的良善(非支持共产党的)之人,就是再把蒋老先生看做独夫民贼的良善(非支持共产党的)之人,略微想一想,略微看一看,共产党统治下的大陆不管是过去,现在,甚至是可以预见的将来是个什么鬼样子,也就大概能理解我这种历史认识或者说历史感情了吧,就算不管怎样还是理解不了,最起码能理解我的这种完全个人的历史认识和历史感情是真的吧。
回头看了一遍,不确定是否已经解释清楚了我个人的态度,只能说尽力了,尽力就好。开始说主题“2000多万人口的台湾,在共产党眼里你只是个脸面。”,我想要说这个主题就得先试着从共产党的视角去看它为什么想武力攻打台湾,或者说为什么它的这种邪恶的念头就跟茅坑里的苍蝇一样总是挥不去。共产党说过统一台湾是为生活在台湾的人过上更好的日子,我想把台湾的现状和大陆的现状一对比的话,它的这种说法别说是人了,如果一头能听懂人话的蠢猪听了都想直接以头撞墙,太、太、太无耻了;共产党说过统一台湾是为了让大陆的人生活的更好(包括更安全),我想把香港的悲剧对大陆所产生的消极影响考虑进去的话,别说台湾人了,就是大陆的略微有点脑子的人(排除以胡锡进、司马南、金灿荣、张维为为代表的爱国贼们)都明白这是骗人的鬼话,太无耻了;共产党说过统一台湾是为了所谓的民族感情,关于它的这一说法我不太清楚别人怎么看,我的看法是放它娘的屁,共产党要是有哪怕一丝的民族感情的话,它就应该立刻马上原地解散,而以胡锡进、司马南、金灿荣、张维为为代表的爱国贼们就应该牵着它们的头头直接去监狱报道,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共产党和那些爱国贼的代表们的存在是对这个民族最大的侮辱,民族是什么,民族是一种追求真、善、美的文化,民族是什么,民族是一种向往礼、智、信的情怀,民族是什么,民族是一种渴求神、人、道的境界,共产党跟所提的这些完完全全的不沾边,它娘的它除了奸、恶、坏没有其他的,那么问题就来了,不是以上的原因是什么呐,我想大概是脸面,共产党的脸面。
作为一个整体去看共产党,共产党在乎人命吗?它对人命的态度非常扭曲,与人命相比它更关心信仰(虽然是假的);共产党在乎土地吗?它对土地的态度非常奇葩,与土地相比它更在乎政权(虽然是恶的);共产党在乎安全吗?它对安全的态度非常变态,与安全相比它更需要敌人(虽然有点绕),共产党在乎什么,它只在乎权利或者说它只在乎脸面,脸面就是它的权利。你想啊,共产党的理论基础的核心就是共产主义里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大旗,共产党的现实基础的核心就是共产党头上那根本不存在的光环,说白了都是它的脸面,也就是它的权利根本所在,而武力统一台湾或者说哪怕是把这个像屎一样的念头一直高举着,它就可以让支持它的人(非良善之人)相信它离那虚无的大旗更近一些,最起码它自己认为自己离那个旗子更近了,它更可以让喜欢它的人(坏人)看那根本不存在的光环更亮一些,最起码它认为自己头上的光环更亮了,这样说起来像是有点把共产党说的自欺欺人了,但是实实在在的说作为一个略微有脑子的人(排除以胡锡进、司马南、金灿荣、张维为为代表的爱国贼们)怎么能理解不到不管是共产主义还是共产党从本质上说都是在自欺欺人呐。不欺人怎么理解大旗,不自欺怎么解释光环。
自认为比较合理的解释完了“2000多万人口的台湾,在共产党看来你只是个脸面。”,合不合理我自己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而什么时候能让合适的人看到就更没有一点信心了,哎,既然如此我就进一步的把我完全个人的几条浅见狂妄自大地说给台湾所有搞政治的人,正确与否我不能确定,忠不忠言我就更没有信心了,我能确定的是一定非常逆耳,我更能保证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
第一,中华民国你面对共产党时,不要在行为上相信共产党的任何一句话,哪怕其中的一个标点符号,你没有犯错的条件。美国有!
“子曰: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关于军事我知之甚少,但是关于共产党的战争史我自认为还是有些许了解的,在我的粗浅的认知里,关于战争共产党应该算把“诡道”发挥到了极致,这没办法,奸诈这本来就是党的天然属性,党的人特别是级别比较高的人,就更是有一个算一个其奸似鬼,这更没办法了,这是党的内部环境和升迁逻辑注定了的,党的话虽然假大虚空,党的话虽然自相矛盾,但在奸邪方面我想说在人类历史上无出其右者并不过分,我进一步的狂妄自大的认为在理解党的话时不但也要其奸似鬼地去看,而且要充分调动逆向思维,不然很容易掉进党的陷阱里,是非陷阱,道德陷阱,甚至是逻辑陷阱,所以台湾的政治家们做好你的本职,不去理解党的话也比会错了意要强些吧。美国有犯错的条件,美国很强很强,强到她完全可以蔑视共产党。
第二,中华民国你面对共产党时,不要在语言上刺激共产党太为过分,哪怕你满怀正义,你没有容错的基础。日本有!
“兵者 国之大事 死生之地 存亡之道 不可不察也”,台湾的政治家们,你们希望台 湾爆发战争吗?我,一个心术不正的人,一个恨透了共产党的人不希望台湾爆发战争,哪怕一丁点军事冲突也不要有,战争是要死人的,战争真的来临的时候,什么道德,什么希望,什么正义,都会改变它们原来的意义,都是要用一条条人命去换的,对于普通人来说,甚至也把所有的政治家和军人都包括在内,什么最重要,生活最重要。更可怕的是只要台湾地区爆发了战争,极大概率战场就在台湾,美国来帮忙了又怎么样,日本来援助了又怎么样,哪怕是最后的结果是共产党因此倒台了又怎么样,战场极大概率不还是在台湾吗?共产党及其政权没有人性,承接前文它们连它们所谓的自己人的命都不看重,它们会在意台湾人的生命吗?绝无可能,进一步的来说,那头“一尊”可比普京狠的多,普京是个坏人,普京是个狂人,普京是个屠夫,但普京是个明白人,最起码他明白于他自己的逻辑,“一尊”是什么“人”,“一尊”是头自大成狂的浑“人”,什么是浑“人”,就是什么“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不在它的精神世界里(如果它有的话),细细想来共产党也是这个屌样子,对于这样的人或者这样的组织从本质上说你们当然不用怕它(怕它没有意义),但更没必要撩拨它,最好的办法就是骗它,一点一点的骗它。我想骗它的时候不用在乎逻辑,甚至也别在乎脸面,对于台湾来说脸面重要吗?非常重要,但是再重要也没有人命重要吧。日本有容错的基础,日本很滑很滑,滑到她完全可以骗着共产党玩。
第三,中华民国你面对共产党时,千万不要搞内讧,哪怕牵扯到人命。而且所有不支持共产党发动战争的人都是你的朋友,你的朋友一直在内讧。
“正邪自古同冰炭,毁誉于今判伪真”出自于岳飞墓前的一则对联,台湾的民进党政治家们,你们厌恶国民党吗?你应该厌恶,你要不厌恶中华民国的民主还有什么基础。台湾的国民党政治家们?你们厌恶民进党吗?你应该厌恶,你要不厌恶中华民国的选举还有什么意义。但你们千万不要相互憎恨,哪怕牵扯到人命关天,人命关天自有法律,至于什么政见,观点甚至是信仰的不同,当你们要共同面对共产党及其政权的时候都毫无意义,台湾是你们共同的台湾,进一步的来讲,如果真的有一天台湾由于内讧而变成了共产党嘴里的肥肉或鸡肋,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你们相互之间连厌恶的资格都没有了倒是其次,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台湾和中华民国的历史罪人,政治位置越高越跑不掉,真的到那一天,什么政见、观点、信仰就更扯犊子了,要不跑掉,要不就得学会感恩。感恩党,感恩党的再造之恩,感恩党的政府,感恩党的政府的不杀之恩,残酷吗?我相信出现意外的话现实一定比文字里所写的残酷的多得多。对了,台湾的政治家们,你们应该也听过“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吧,虽然这几句话大概出自于朱元璋,但是我想两千多年前刘邦起事的时候大概也是这样办的,那可真的是两千多年前,关于“高筑墙!广积粮!”就不谈了,只说“缓称王!”,刘邦和朱元璋为什么要缓称王,是因为他们不想吗?还是因为他们没有信仰?还是因为所谓的正义?都不是,是因为他们不想多树敌人,或者说是因为他们想多交“朋友”,如今这个形式,战争的号角已经被那头“猪”吹起来了,怎么能不爆发呐,自我修养当然很重要,从你的朋友下手也很重要,从这个层面来说只要是真实地不支持武力攻打台湾都是你的朋友,哪怕是共产党的人不支持也算,千万不要因为所谓的理想、正义、荣誉甚至是自尊自缚手脚,与人命相比,可以先把她们往边上挪一挪,因为她们都没有现实重要,都没有现实中的生命重要,您说呐? 文章写道最后又回头看了一遍,有些毛病,我想最大的毛病应该是自大成狂吧!或者说都是妄言,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的妄言,惭愧吗?不太惭愧,脸皮厚没办法。自责吗?有点,也不多,没有恶意。 2023年7月27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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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和他所代表的传统文化 不冤枉的背锅者 很委屈的替罪羊 起跳的木鱼
孔子和他所代表的传统文化 不冤枉的背锅者 很委屈的替罪羊 起跳的木鱼 出身高贵的印度诗人泰戈尔有句流传甚广的名言:“知识是珍贵宝石的结晶,文化是宝石放出来的光泽。”有时候想想,对之于我或者还有很多跟我一样认为自己活的很失败的人来说,他的这句话比之于他的出身更为高贵,高贵到遥不可攀。我想这也是信息扁平化时代到来的必然结果吧,知识大为贬值,而文化对之于很多普通人来说甚至成了累赘,比如我,在背地里默默地写点小文章,而在明面上,谁要是说我有文化,不管他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我都本能般地认为他是在骂我。而正是我这种杂鱼烂虾般的人物却在写这篇“孔子和他所代表的传统文化”,也算是知识和文化在这个信息扁平化的时代对于普通人或者说不成功的人来说已经大幅贬值的有力证明了。当然,即使我承认自己是杂鱼烂虾般的人物,我还是要尽可能的让我的小文章有那么一丝道理,背地里的一丝道理也行,要不然哪怕是在背地里,对于我来说躺下还是比坐着舒服些。 说完了废话,开始进入正题。孔子,名丘,字仲尼,俗称圣人,生活于公元前500年左右,在他身后的2400年的大部分时间,说他是在汉字记忆里最为壮阔的存在应该不会有太大争议,绝大部分人膜拜他,一小部分人斜视他,还有个别的人污蔑他。而他所能代表的传统文化经历过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和汉武帝的独尊儒术,早早已超脱于儒家学说思想之本身,至于后来隋唐科举制度之兴起,进一步的把孔子所能代表的传统文化与政治做了进一步的捆绑,虽然后来宋朝的程朱理学和明朝王守仁的心学都有把孔子所代表的传统文化与政治相剥离的倾向,但是明清政治制度属性又使得无心似的剥离变得无关紧要,相反地从清朝中后期开始,特别是第一次鸦片战争之后,在西方学术学说的冲击之下和后来的太平天国暴乱,使得几乎所有或直接或间接与政治相关的传统文化都能被孔子所代表。在随后不长的时期内,科举被废除了,清政府被推翻了,新文化运动风云多变,孔子变得有争议,他所能代表的那部分传统文化也变得有些琐碎,如果能正常发展下去,我想孔子还是孔子,而他所能代表的传统文化也会慢慢的沉淀下来,其中的些许渣滓被慢慢忽视其中的精华被慢慢吸收,但是意外还是发生了。 就像历史宿命一样,孔子身后这最后100年里,共产主义思潮在这片大地像病毒一样泛滥成灾,几乎吞噬了一切思想或者说文化,特别是共产党在1949年建立了政权以后,一切的一切都变了味道,孔子变成了孔老二,而他所能代表的那部分传统文化更是变成了共产主义思想的抹桌布。不,说抹桌布有点不合适,说尿不湿更为合适。当然在个别意外的情况下,共产党也还是会借一借孔子的名号,像“孔子学院”之类的,共产党也会让孔子所能代表的那部分传统文化透透风,像各类挂上“传统文化”的研究中心之类的,但在本质上,在共产党的统治范围内,孔子永远只能是“孔老二”,而他所能代表的传统文化也只能是共产主义思想的尿不湿,其他的都是误会。 误会一:孔子和他所能代表的传统文化有标准。 经过前文的论述,不难发现孔子早已变成了一个符号,而他所代表的与政治相关的传统文化更是流动的,这一流动可是流动了两千四百多年,这种千年级别的流动虽然造成了泥沙俱下,也使得不但里面对人类发展有营养的泥土变得非常粘稠,就是对人类发展有害的沙子也早已经变得圆润无比。从个人的角度来说,几乎所有的观点都能从其中找到正反的两面,几乎所有的认识也无法超脱于它所能覆盖的范围。从社会层面来看,对于统治者来说,所有的善举都能从其中理解出褒扬的赞誉,所有的恶政也都能从其中寻找到开脱的说辞,对于被统治者来说,遇到善举你可以感谢传统,遇到恶政你可以对它骂娘,当然如果你是被共产党所统治,不管是善举还是恶政,至于孔子什么的,或者说传统不传统都无关紧要,你感谢党是唯一的正确答案。有点跑题了,好像也没跑。 接着说孔子和他所代表的传统文化,有时候我想用宋朝周敦颐《爱莲说》里那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态度去对待最为合适不过,里面有可以使个人快速成长的精华,里面更有可以使社会慢慢堕落的沉渣,可以膜拜之,可以鄙夷之,唯独很难用一特定的框架去束缚之,因为孔子和他所代表的传统文化本身就不存在什么标准。一个符号和一个流动的洪流更适合被遥望,如果能从中汲取些能量当然很好,如果不能也没什么关系,但是如果完全沉迷于其中,甚至把他们当做是救病的良药就完全属于想当然了,反而有可能变成催命的毒药。或者说这几句话也可以换个说法,这个说法就是对于今日之中国的很多社会和政治问题,让孔子和他所代表的传统文化作为背锅者,我想不管是对于孔子还是对于他所能代表的传统文化来说他们都是不冤枉的,毕竟圣人也是人啊,毕竟他所能代表的传统文化也真的是泥沙俱下。 误会二:共产主义有底线。 一个人如果自大成狂,从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很难找出这个人的优点了,我想不管是从历史中还是从现实中都不难得到印证。而一个主义如果自大成魔,不管是从旁观者还是深陷其中者,都很难看到这个主义的底线,却不太好从历史或者现实中去印证,因为能称得上主义的本身就很大很大,自大而排他本就是它的必然属性,成不成魔更是个人的看法,别说去印证,就是用逻辑思维去论证的话也很容易陷入逻辑怪圈,像“白马非马”一样循环往复。尽管如此,我还是想试着从逻辑的角度去论证共产主义没有底线,因为我根本不关心“白马”是不是“马”。 共产主义是什么?我曾经简单的以为共产主义只是马克思主义的另一种表达。但后来随着知识的积累,特别是读过秦晖老师的一些文章后发现我错了,我完全的误会了,简单来说共产主义只是抽取了马克思思想理论里的阶级与革命部分并进行了进一步的扭曲,或者说马克思所提理论只能算是共产主义的一个引子。我曾经还认为共产主义就是列宁、斯大林或毛泽东式带有邪教迷信样式的原教旨主义,但是细细想想赫鲁晓夫批判了斯大林,邓小平背叛了毛泽东,但是后两位在批判或者背叛之后仍然在高举共产主义大旗,由此我想我还是错了。现在我想明白了,共产主义就是一个完全以摄取并控制权利为目的的变色龙主义,一个乌托邦式的圈套。更形象来说共产者先在虚空之中立一杆大旗,并自封为旗手,旗在哪里旗手说了算,怎么走旗手说了算,多久能走到旗手说了算,更严重的是不跟旗手走的,甚至是看不到旗子的人都是落后分子,而落后分子都是它的敌人,最起码是都是它潜在的敌人,而对待它的敌人它又做回了变色龙,也算是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而问题的症结恰恰就在“完美”上。你想啊!对于共产者来说,天有阴晴,地有残缺,人更是如尘埃般的存在,唯独共产主义可以称得上“完美”,难道还需要底线吗?要底线做什么,要底线给“完美”做备注吗?需要做备注的话还能称得上“完美”吗?所以说共产主义是没有底线的,更严谨的说法应该是有底线的共产主义都是共产主义的伪装,而伪装也是变色龙一大特性吧。 误会三:孔子和他所能代表的传统文化与共产主义思想是相通的。 思想是个好东西,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法国作家罗曼罗曼·罗兰有句名言“扼杀思想的人,是最大的谋杀犯。”,我想如果他的这一说法成立的话,那么所有宣传共产主义思想的人都犯有反人类罪就并没有太多的不合适了,对于共产主义来说改造或者说控制人的思想是它能够像病毒一样传播的关键之所在。而从广义的历史进程来看,不管在那个角落,在共产主义的的初始泛滥阶段,它对人思想的控制或改造在手段上不管是暴力也好欺诈也罢,背后隐藏的都是赤裸裸的现实利益,阶级、土地、财富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权利本身,而摄取了一切权利之后,共产主义也进入了它的稳定阶段,在这一阶段,对共产者来说已经不管你信不信了,只看你服不服,当然相应地共产者也会创造一个以共产主义为背景,以罪恶和公平为代价的阶梯,上了梯子才算是自己人,哪怕是挂上也行,而自己人都算是旗手,旗手身上都散发着光芒,越往阶梯的上层爬光芒越强,只要足够高,这种光芒甚至能遮掩作为人的属性,只剩下旗子本身,旗子怎么能被怀疑,更不可能犯错,如果万一有些许瑕疵,替罪羊就需要出场了。 我想对于共产主义思想来说,孔子和他所能代表的传统文化无疑是最完美的替罪羊,比之于可以任它打扮的历史还要更完美,这是因为共产主义没有底线,更是因为孔子和他所能代表的传统文化没有标准。封闭、专制、极端、愚民、自大、残暴、个人崇拜等等所有共产主义所蕴含的坏东西,基本上都可以从孔子和他所代表的传统文化里找到,甚至于“基本上”都可以省略,一切坏的东西都可以从孔子和他所能代表的传统文化里找到,毕竟孔子生活于2500年之前,而他所能代表的传统文化也沉淀了两千多年。但由此就可以认定孔子和他所能代表的传统文化是和共产主义是相通的吗?我想如果持这种看法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孔子和他所能代表的传统文化里不只有坏的东西,还有开化、民主、中庸、仁爱、平和、善良和以民为本等等好的东西啊。这些好的东西共产主义里有吗?除了共产者需要粉饰自己的时候我想在本质上共产主义是不蕴含以上哪怕任何一点好的东西的,因为作为主义,共产主义真的已经自大成魔了,哪怕任何一丝好的东西也会成为它的累赘,影响它的光泽,所以说孔子和他所能代表的传统文化仅仅只是共产主义思想的尿不湿和替罪羊,而且是很委屈的替罪羊。 说完了三个误会,这篇小文章也算基本上写完了,很不满意,想改,也还想再举几个例子,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就这样吧。不求完美,只图心安而已。在文章的最后引用《论语》中的几句话激励自己,也激励看到这篇文章的良善之人。 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2024年5月24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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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尊敬的马斯克先生的一封公开信
算了 先不麻烦了 只希望看的人多些 我最希望“一尊'看 谢谢了 自认为我其他的小文章也还可以额 闲下来的时候 可以楼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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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昭老师与王志安老师之比较,与台湾今日之舆论场
法轮 是 法论 文昭老师是文昭老师 还是分开的好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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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尊敬的马斯克先生的一封公开信
写给尊敬的马斯克先生的一封公开信 起跳的木鱼 尊敬的马斯克先生:您好! 尊敬的马斯克先生,您好,作为一个即非常贫困又一事无成的失败者给您这样既非常富有又非常伟大的成功之士写这样一封公开信,我自己都感觉非常荒唐,由于落差确实如此之宏巨,这不仅仅简单的是对您的冒犯了,更像是我在自取其辱。但犹豫了好久,我还是想不揣冒昧的把这封公开信写出来,第一个原因当然是我这人本身就脸皮厚,或者说有点不要脸吧,自取其辱不其辱无所谓了。第二个原因是我想我这样一封信您能看到的概率不大,我这封信更像是在自说自话,自说自话也就更无所谓了。这样一说好像第二个原因跟第一个原因是一个原因,就是我脸皮厚,或者说不要脸,让您见笑了。 说完了闲话,就开始说正题了,尊敬的马斯克先生,总结来说我想在这封信里向您表达三个不成熟的浅见,有不到之处敬请谅解。本来我还想真诚向您吹些彩虹屁,以避免您有丝毫的误会于我,误会我对您有恶意,但是想了想您确实是受过罪、吃过苦的明白人,彩虹屁的尺度不好把握,容易弄巧成拙,所以在这里就算了,直接说我的浅见吧。 尊敬的马斯克先生,我的第一个浅见是有时候我模糊地感觉您对共产党可能有些误会。当然具体有没有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但是出于对您的尊敬,没有把握也还是想不揣冒昧地写出来,让您笑话了。 尊敬的马斯克先生,我模糊地感觉您可能会误会于共产党的专制。 共产党的专制是理论或者说传统意义上的专制吗?不,在如今这个时代共产党的专制甚至也包括所有的其他专制体制都跟理论或者说传统意义上的专制有些许不同,或者说由于信息和时代的原因共产党的专制变得更加的抽象,抽象到道德感爆棚,也就是说去理解共产党的专制也包括所有的其他专制体制应该从它们自认它们头上所散发的“圣洁光芒”去看它们的专制,才能看得更清楚或者说更明白。以共产党为例,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不管它统治范围内,还是它统治范围之外,只有能从它头上看见散发着“圣洁光芒”的人或者组织,才最有可能成为它的朋友,并占尽现实利益,哪怕伪装着看出“圣洁光芒”也是可以的。而看不出“圣洁光芒”的人或组织,都不可能成为它的朋友,甚至说都是它潜在的敌人也并不过分。因为您想啊,只要看不出“圣洁光芒”的任何人或者组织,都有戳穿它头上没有散发出“圣洁光芒”的可能,甚至说都是在事实存在上证明它的光环是假的,这哪能行啊,它不但需要“圣洁光芒”作为玩弄被它统治的人的高效工具,它还需要那个光环作为它自己骗自己玩,自己还信了的高级玩具。
尊敬的马斯克先生,我模糊地感觉如果您单纯的从投产比的角度去考虑您在共产党统治范围内所做的投资或者说投入是有风险的,或者说是有误会的更为合适。 关于这一点,说得更直接一些,从投产比的角度您不太在意您这部分钱,其实从根本上来说共产党更不在意您的钱,但是一个不小心您可能就会成为最起码几亿人眼里也包括心里的坏人,这些人会对您充满恶意,更可笑的是这种恶意与您真正的好与坏毫不相关,而只与共产党怎样定调有关,听起来有点那么不顺,但这真的是现实情况。共产党有一套不敢说多成熟但非常稳定的理论体系和实操指南,怎样把好的说成坏的,怎样把无耻表现的大义凛然,它们做起来真的百试不爽,何况拿起任何一本共产党范围内的提到与您身份相关的教科书,不管是大学,中学,甚至是小学,您本身就在坏的那一边,真的出现意外,操作起来就更没有难度了。当然您可以不太关心您这部分钱,以您的层次和境界甚至也可以完全忽略来自遥远到像另一个世界的人心或者说人性,但您这么精致的人也不太想有那么多人或是出于无耻,更多的只是因为无知而对您充满恶意吧。这大概就是我想说的那个误会吧。 尊敬的马斯克先生,您提高在共产党统治范围内为您工作员工的待遇,您降低您产品的销售价格,您尽您所能把事情做的尽善尽美,您不忘初心,我模糊地感觉您可能有在哪怕在专制的共产党统治范围内形成一定的良性循环的示范效果的冲动,如果您真的有这种冲动,您真的是误会了。 在共产党统治范围内良性循环只应该可能于也只可能可能于共产党的伟大领导,别的也只能想想,要是想良性循环长久那就不是想想了,那是毫不可能的妄想。同样的,在共产党范围内初心这个东西也只有共产党才配有的,只有共产党高级干部才配有的,不然迟早要出问题的。您如果不太信的话,您可以找“他在哪里”的先生问问。哈哈,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当然关于这一点我还有个额外的补充,您在我心里是个好人,是个对整个世界良善的人也包括对中国良善的人有帮助的人,说句不太夸张的话,您是上帝的礼物之一。尊敬的马斯克先生这里带“之一”完全是出于对您的尊敬,同样地本着对您的尊敬我还想想向您解释或者说请求于中国有句古话“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也就是说在共产党范围内您要想做大善的话,您大概需要尽可能的多挣钱,然后有可能的把为您工作时间比较长,也有意愿出去的人带出去,让他们真的体验一把共产党统治范围内大部分富人的选择,那就善莫大焉了。这种善就像一百年前美国政府使用庚子赔款在这片土地创办学校一样的善,完美的选择。 尊敬的马斯克先生,我的第二个浅见是想说从根本上说您或者说您所代表的科学技术,特别是通讯技术,像包括但不仅限于的星链技术才是共产党最危险的敌人之一,也许“之一”都可以省去,但是未来确实是未知的还是带着“之一”更加严谨。至于您目前跟共产党所存在的合作,也许它只是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它已经反应过来了,但由于现在技术层面的局现性,危险还在它可控的范围内,它还没必要太过于紧张。但是不管怎样都不能改变您或者说您所代表的科学技术是它最危险的敌人之一这一推断的合理性。 怎么论证这一合理性呐,这么说吧,第一,共产党本质所内涵的公有制偏向与您所代表的科学技术的私有性之冲突不算这一推断最合理的论证,但也算是占比不高的论证因素之一。第二,共产党理论成立或者说它的立身之根所必须要求的封闭性与您所代表的科学技术的开放性之冲突也不算这一推断最合理的论证,但也算占比比第一因素高一些的论证因素之一。第三,之前所提到的那个共产党头上所散发的“圣洁光芒”与您所代表的科学技术求真的本质所存在的冲突,才是这一推断最合理的论证,当然也是最重要的因素。您想啊,再完美的“圣洁光芒”,哪怕它就是能散发出跟上帝所散发出的光芒所类似的光芒,但它终究不是上帝啊,不是上帝就需要伪装,而您所代表的科学技术又没办法伪装,所以冲突是不可避免的,而您所代表的科学技术也是不可能完全静止在某一个特定的点,或快或慢总是要向前的,所以说您或者说您所代表的科学技术才是它最危险的敌人肯定是有一定的合理性的,至于合理程度,完全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就看我的命有多长了,至于您怎么看或者说不管您怎么看,都不影响您的伟大。 尊敬的马斯克先生,我的第三个浅见非常简单,也许也与您完全无关,但还是想冒昧地给您说几句,不知您是否听说过中国一直有一个谣传,这个谣传是说出生于十八世纪的伟人拿破仑说:“中国是只熟睡的雄狮,就让她睡吧。”不管您听说过还是没听说过这个谣传,我都明白这就句话真的只是谣传,在拿破仑那个年代,他就是再伟大一些,他也不会说出这么悠远而有那么一点不近人情的预言。我想说的是就这句话本身的前半句,形容今日之中国也算是非常合理的吧,至于后半句,我只能用好事多磨来安慰我残破不堪的心了,寄希望于上帝和神灵的仁慈着让她尽快醒来。见笑了,尊敬的马斯克先生。 尊敬的马斯克先生,我想对您说的话也基本上说完了,虽然字数不太多,也花了不短的时间来着,脑子木木的,木木的脑袋也认为我对于您没有哪怕一丝恶意,除了尊重,还是尊重。但我也承认我是个坏人,说句无关的开脱之言:我的处境,也不允许我当一个好人啊。 在这封公开信的最后,还是认为我这封公开信您能看到的概率不大吧?但还是在这里祝愿您:身体健康,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对了,这一封信的格式我就用我所习惯的了,因为我知道您好务实,而不重虚。当然这也是您跟共产党的一大不同之处了。尊敬的马斯克先生,不说了,不说了。越说越多。 再次祝愿您:身体健康,阖家安泰,天天顺心!此致 拜上!
2023年5月11日 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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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昭老师与王志安老师之比较,与台湾今日之舆论场
是的额 是的 额 我有22篇小文章 等用简体发一遍再用繁体发一遍额 自认为都还行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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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昭老师与王志安老师之比较,与台湾今日之舆论场
跟王志安也是同路人 跟轮不是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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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昭老师与王志安老师之比较,与台湾今日之舆论场
文昭老师与王志安老师之比较,与台湾今日之舆论场 起跳的木鱼
追更文昭老师的YouTube节目已经三四年了,追更王志安老师的YouTube节目也已经将近一年,在此我想冒昧的对两位老师主要是两位老师的观点做一些冒昧而粗浅的比较,有不到之处先表歉意:对不起了,没有恶意。在正式比较之前,还有一点需要补充,我对于他们两位的看法完全是通过收看他们的YouTube节目得来的,在看他们的节目之前,我都没有听说过他们的名字,所以都不存在什么固有之印象,当然由此也必定会产生些许偏颇,再次表示歉意:“王局”对不起了,真的没有恶意,请您见谅! 在正式的比较之前,我还是想表达一下我对两位老师的整体观感。 文昭老师:博闻强识,知古通今,辨是非而不拘,识天地而不傲,在古应是入阁称相之材,在今只可入他乡徒逞口舌之快。文昭老师您委屈了。 王志安老师:经验丰富,博识强辩,从小处可见大节,通繁杂可入情理,在井内可坐井观天,出坑后可谈经论道。王志安老师难为您了。
以前几句话作为对文昭老师的总体评价有些过分还有些肉麻,更使自己显得有点“小粉红”式的脑残,想改改从文字的通顺程度上又有些舍不得,算了,肉麻就肉麻,脑残就脑残,随他去吧。 以后几句话作为对王志安老师的总体评价也有些过分还有些偏激,更使自己显得有点“红卫兵”式的猖狂。但是并不想改了,确实因为对王志安老师节目的爱,让我有点不吐不快,偏激就偏激,猖狂就猖狂,已经道过谦了。 非常喜欢追更王志安老师的《王局拍案》节目,特别是刚开始的时候,看得多了当然还是很喜欢,要不然也不会追更下来了,只是看得多了,总感觉王志安老师的节目与文昭老师的节目相比总有一股难以明说的“怪味”,越直接的牵扯到共产党这种“怪味”越浓。 在说这种怪味之前,还是说一下与文昭老师的节目相比,王志安老师的节目有那些优点,我想大概可以总结为一下几点,第一,与文昭老师的节目相比,王志安老师的节目更注重细节,更注重逻辑,甚至是说在逻辑上更能自洽也并不过分,毕竟王志安老师记者出身,共产党的记者也是记者啊。第二,与文昭老师的节目相比,王志安老师的节目里有更多的人文关怀,或者说更有人情味,他批评做恶的人,他同情受害的人,有时甚至能提出很多很现实的解脱意见,在如今这个时代,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第三点虽然不太重要但还是得说,与文昭老师的节目相比,王志安老师节目题材更为广泛,内容更加丰富,从政治新闻事件,到公共新闻事件,还有访谈类的,真的非常丰富。 本来嘛,王志安老师的节目与文昭老师的节目相比能够指出以上几个非常明显的优点,我应该更喜欢王志安老师的节目,其实不是的,细细想来,还是得归因于我从王志安老师的节目里所感受出的那种“怪味”,再次说明,我所想说的“怪味”不是怀疑王志安老师节目质量,更不是怀疑王志安老师的动机和人格,只是简单的由我对王志安老师在节目中所表达的观点有几个非常明显的疑惑造成的,把疑惑提炼一下我想可以大概得提炼为以下三点。 我的第一个疑惑是,王志安老师比较明确地表达过,或者说他不经意间显示出“他不反对共产党,但对共产党有很多批评和意见。”或者说他的意思也可以这样说“他对共产党有很多批评和意见,但不反对共产党”。我禁不住要问,“王老师,您在干嘛?”您不会一直幻想着共产党改良吧。 当然王志安老师也曾直接或间接的表达过,反共没有意义,只是喊反共的口号更没有意义,我想我的回答是,绝对的意义是不存在的。然后先从大总端出发,反对共产党,共产党不会很快消亡的,您批评共产党,共产党就能改正吗,开玩笑。再从支末来看,比如一个由于共产党政府的恶政造成了一个非常恶性的悲剧事件发生了,王志安老师您做了一个与之相关的评论节目,在节目里您对受害者表达了同情,您对共产党政府的恶政提出了的批评,从现实意义出发,您的节目对于以后之社会,能杜绝类似的事情发生吗,绝对不可能,能减少类似的事情发生吗,有可能但概率很小,更多的是还要看与之相关的包括共产党在内的社会大方向的趋势,按理说有可能降低哪怕概率很小已经是件非常好的事情了,但事实情况是,还有另一种可能,正是由于您的宣传,使这件事的社会效果变大,进一步的使共产党在之后的类似事件发生时加大掩盖力度,反而会增加之后之类似事件的恶劣程度。如果是后一种可能,虽然您在这件事件上使其扩大了影响,由于在整体上类似事件曝光数量的减少,您的批评不是在提高,反而是在降低这个社会的的开化效率,甚至极端的说您是在为共产党寻找体制Bug了,我想这与您的初衷绝对是相反的吧,所以说如果说反对共产党没有意义,谁又能保证您对共产党所提出的批评与意见,一定是有好的意义呐? 我的第二个疑惑是王志安老师在节目中提到过希望通过他的节目唤起大众之觉醒,我不怀疑王志安老师的初衷和动机,我也不怀疑王志安老师的勇气和努力,我只是从根上怀疑王志安老师自己的觉醒程度,或者总是在有意无意间感觉王志安老师自己有那么一丝半睡不醒。 对于共产党之过去,王志安老师在节目中提到过对于毛泽东的批评与憎恶,提到过对于邓小平的肯定与赞誉,提到过对于江泽民的宽容与谅解,如果单独从各个观点来说,对于王志安老师的的每个评价,我都是同意的,但是如果把这些所有的观点汇集到一起,由此得出,或者说隐晦的表示出共产党这个组织的过去,也就那回事吧的感觉,我就完全无法理解了,为了取得政权所枉杀的无辜就不提了,但是取得政权后所直接害死的最少几千万条人命怎么算啊,几千万条冤魂的账挂在谁身上,从历史的角度来看,他们死的像垃圾一样,毫无意思,他们的死甚至不如张献忠的口粮。我想从某些角度来看,最少那几千万条被直接害死人都是替活下来的无辜所死的,那么活下来的无辜者及其后人总得找出个说法吧。连几千万条人命都尽可一声叹息,就没有必要去谈觉醒了。 对于共产党之现状,王志安老师批评过中宣部,批评过司法制度,批评过警察体系,批评过医疗教育现状,当然更批评过“一尊”体系,但问题的根在哪里王志安老师却提及较少,最起码提的不够直接,更不够深刻。在我的认知里,在党即是政府,政府即是国家,国家即是人民,人民即是党的私产这一以贯之的即落后迷信又腐朽溃烂的现实体系之下,希望共产党有所改良,跟揭竿造反是一个罪过,因为都是在事实上想要它的命。至于哪个成功的概率大点只有天知道了。 对于未来,我想王志安老师应该没有畅想过没有共产党的中国,认为那些畅想都不现实,甚至提出过没有共产党中国就会好吗的疑问?对此我的回答是,我不知道没有共产党中国就会好或者坏?我只知道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有它,真的很坏,很坏,在可推断的将来,因为它的存在,还会继续坏下去。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大清亡了,民国就会好吗?没有了萨达姆,伊拉克就会好吗?这类的疑问,在大清消亡之后,和萨达姆死之后提出,也许都能算是有人文关怀的提问吧,如果是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就提出类似的问题,并反驳之,我想更多蕴含的应该是诡辩,与共产党的几乎所有宣传一样,其味有怪。 我的第三点疑问来源于王志安老师的一句话,或者说少数与这句话类似的话,这句话大概是“共产党内有很多有才华,有能力的好人,他们所做的工作也只是为了养家糊口。”先说我对这句话的表面认识,整体而言,这句话没错,很对,但是我想这句话同样适用于参与希特勒的纳粹法西斯事业的包括希特勒本人在内的所有人,最大得区别也许只在于适用的程度而已,至于波尔布特及其追随者就更适合用于或者说完全适用这句话了,毕竟后者是跟共产党一个系统内的同志。 再说我所想引申出来的意思,我想问问王志安老师,您说了这句话,还有少数与之意思差不多的话,您这类话主要是想说那些有能力,有才华的好人在共产党内是委屈了,还是想说因为共产党内有很多有才华有能力的好人所以共产党也是有它可敬之处呐。如果是前一个意思,我想说现在无数的人挤破脑袋都想受那样的委屈,可以证明无论是多么有才华多么有能力或者是多么好的人,如果把他或她放在共产党外他或她所受的委屈很可能会更大。如果是第二个意思,您直接说说共产党的可敬之处也就完了,没必要绕这么大的弯子,还得我在这臆想。 说完了臆想,我还想补充一个意思,或者说补充一个例子,现在的共产党的外交系统乌烟瘴气,而其宣传系统更是吃人饭不拉人屎,现在的民不聊生,自杀泛滥,这两大系统的罪责可以说旗鼓相当,都功不可没,作为一个自认为还算清醒些的旁观者,我在谴责这两大系统的时候,别说里面什么有能力,有才华的好人了,就是在这两大系统里打扫卫生的叔叔阿姨们我也不会放过。当然对之于我的谴责,我也有别的补充,打扫卫生的叔叔阿姨们,对不起了,你们吃这份饷,受我这份怨气也不无辜,更当然我对你们的怨气与之我对王毅、赵立坚、胡锡进、吴京等真正的国贼的恨意相比,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我对你们的怨气小到不值一句恶语,但我还是坚信你们并不无辜。何况在这两个系统内其他有能力,有才华,还是好人的高位者,想想那些受苦的底层民众和自杀的生灵,哪一个高位者不是刽子手呐,间接杀人和直接行凶相比,在证明的时候当然要多拐一道甚至几道弯,至于他们的罪恶,还用分深黑与浅灰吗? 以上林林总总,就是我对于文昭老师与王志安老师之比较,显得很琐碎,回头看了几遍,感觉更大的问题倒不是琐碎,而是其中的比较味道太浅,而对于王志安老师本人和王志安老师节目的批判味道又过浓。对于过浓的问题我深感惭愧,对不起,没有恶意。对于太浅这一点我想补充说一下,文昭老师与王志安老师相比其心更正,文昭老师的节目与王志安老师的节目相比其意更通。 欲言其事者,先正其心,后立其意,再讲其理。 说完了对于文昭老师与王志安老师之比较,就该说今日之台湾的舆论场了。我想简略地探讨一下今天之台湾的舆论场才是我这篇小文章真正所要想表达的,至于对于文昭老师与王志安老师之比较最多更像是餐前小点心,甚至是说那些都是妄言,我自己也是能接受的,对于文昭老师的少许夸赞,不会影响我对于他某些观点的不赞同,对于王志安老师的过度批评,更不影响我对于他节目的喜欢。 今日之台海局势日渐紧张,战争的号角已经隆隆震耳了。战争,是要死人的。想要台湾尽可能的少死人,最好不死人,台湾你准备好了吗?台湾的舆论场准备好了吗? 舆论是个神奇的东西,神奇到把它用万能词汇“东西”这个词汇去代指好像都有些许不妥之处,看不见,摸不着,甚至是用任何语言去描绘它,所用的语言都会变得有些狭隘,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就是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却又蕴含着无边的力量,有的时候它无边的力量可以造福苍生,更有的时候它无边力量可以使生灵涂炭。所以把舆论带入到老子《道德经》里的一句“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去理解,我想也并不虚夸。 其实对于今日之台湾的舆论场我平时关注的是非常少的,断断续续的观看一下YouTube上的《关键时刻》节目,看过的文章更是屈指可数,所以在此不揣冒昧的评论今日之台湾的舆论场比之厚颜无耻地批评王志安老师更使我惭愧,但我想我也不能算是完全地无的放矢,毕竟我真的关注国际新闻好多年了,更因为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喜欢自由,民主与开放,如果我有灵魂的话,我想我对自由,民主与开放的喜欢程度已经侵染到了我的灵魂深处。 在我的浅见里,民主,自由与开放是今日之台湾在几乎所有成功之处的基石,而今日之台湾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最耀眼的光同样的是民主,自由与开放,与这六个字或者说这六个字背后所代表的意义相比,什么在世界的芯片领域都能出类拔萃的“台积电”都会显得有那么一丝不值一提。 回归主题,我看到的,我想,我认为今日之台湾的舆论场最大的特点同样的是民主,自由与开放,那么民主,自由与开放的舆论场对今日之台湾一定就是好事吗?我想如果想百分之百的肯定地回答,就得满足两个虚拟出来的前提条件,或者说这两个条件有其中任一个满足都可以,第一个虚拟条件是今日之台海危机不存在,第二个虚拟条件是台湾的体量更大一些,大到足以与她的敌人消耗。 在我的幻想世界,多希望所提的两个条件都能满足啊,可惜天不随人愿,幻想的毕竟是幻想,虚拟出来的条件只能是虚拟的。所以台湾今日之民主,自由与开放的舆论场对于今日之台湾不见得是好事,最起码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当然对于这一观点我也简单的从三个方面做些分析。 第一点,民主必定没有骨气,绝对是屁话,要不然在历史上在二战中的美国绝对不应该战胜法西斯。但是如果说民主的舆论场没有骨气我想应该是有一定道理的,特别是外部压力足够大时。你想啊,民主了,必须有讨论,讨论了必须妥协,妥协了还谈什么骨气。 第二点,自由的舆论场必定杂草丛生,偏见与诡辩充斥其间。你想啊,自由舆论场的本质是什么,自由舆论场的本质就是尽可能的不屏蔽各种声音,声音多了,要想冒头只能看谁的嗓门大了,而恰恰偏见与诡辩自带嗓门大的本质属性,所以偏见与诡辩不充斥其间就不符合逻辑了。 第三点,开放的舆论场会使很多清醒的人因为爱惜自己的羽毛而闭嘴。你想啊,在开放的舆论场,就算是上帝之言进场了,也会成为靶子,成为靶子,就会受到攻击,受到攻击就会落下是非,真正清醒的人谁又会不顾及这一点呐。 以上基本上就是台湾今日之舆论场的基本看法,有不对之处尽请谅解,确实准备不够充分。当然,对于台湾今日之舆论场,我好像只提出了问题,而没有给出答案,不是不想,确实是智力所限,非我所能。不过在我有限的智力水平下,我还是想重复前文中提到过的一句话“欲言其事者,先正其心,后立其意,再讲其理。”。 在这篇文章的最后,我想说一个也许很多人都听过的小趣事作为结尾。在一次公开的访谈中,倪匡先生说坊间流传说他说“妓女比共产党更可信”他真的很冤枉,他说他没说过,他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他解释为什么不是他说的,因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很尊重妓女,而“妓女比共产党更可信”很侮辱妓女,他不会说这句话。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年之香港,有更多或者足够多的人能像倪匡先生一样不爱惜自己的羽毛,今日之香港也许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虽然只能是也许,但是细细想想今日之香港的处境,哪怕只是也许,也多么难能可贵啊! 今日之台湾呐,台湾今日之舆论场准备好了吗?
2023年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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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与今天:我对台湾的忧思! 起跳的木鱼
1945年与今天:我对台湾的忧思! 起跳的木鱼
莫言先生曾经说过,“我有一种偏见,我认为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这当然是他作为一位享誉海内外大文豪的谦逊之词。但细细想来,如果单从“偏见”这个词出发的话,我想这句话体现出他的“超然”多过于体现他的谦逊的吧,莫言先生当然有“超然”的资本,或者说“超然”本身就是他的资本。这种资本不是人人都可以有的,但偏见却是几乎每个人或无法避免或不可或缺的。 比如我,我的偏见很多,在这里我先说其中一条,我总是想着“不知古者莫谈今,不识恶者莫谈爱。” 今天的台湾让人担心,很容易让使我联想到1945年的国民党。1945年的国民党借助国际形势的变换,九死一生般地赶走了日本侵略者,如日中天,但短短四年后就退守到了台湾。今天的台湾依托于她本身民主的政治制度,自由的人文环境,中庸的大道之道平稳地度过了疫情之痛,如果再加上对岸共产党各种脑残行为的衬托,用完美地度过疫情也许更为合适,我想在整体上用欣欣向荣形容今天之台湾并无不妥之处,但四年后呐?台湾能退到哪里,变为今日之乌克兰,变为今日之香港,还是去海外成立流亡政府。真的很让人担心。当然如果有谁认为四年太短,那十年呐?十年够长吗? 为什么1945年如日中天的国民党在短短的四年之后就退到了台湾? 这个问题很大也很复杂,并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更不可能有统一的标准答案。至于市面上流行的观点总结来说大概可以归分于以下几种:有人认为是因为国民党的腐败,有人认为是因为国民党没有进行行之有效土地改革,有人认为是因为国民党糟糕的财政政策,有的人认为国民党没有良好的发展基层党组织,还有人认为是因为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的忽然离世,斯大林的背信弃义甚至是蒋委员长的个人性情缺陷等等个人因素,更有许多脑子不太灵光的人自欺欺人般地认为是共产党顺应了时代的潮流。 我想对于以上各种观点除了最后一种看法明显不值一驳外,其他的观点都不能说是错误的,但是从对比的角度去看说不错误的观点为解答所提问题的正确答案多少也有些牵强。比如说国民党腐败,国民党没有进行有效的土地改革,共产党呐,共产党在它的的控制范围内所推进的是“土地改革”吗?我想从杀人的数量来看称之为带有宗教色彩的杀人土地运动还差不多,一个只有三十万左右人口的的小县,一场它所美其名曰的“土地改革”下来,能整死两万多人,那么这场运动还与土地有关吗?同样地,从枉杀无数人命这一点来看,与共产党内在本质上所体现出的腐朽与溃烂相比国民党的腐败简直可以说是仙气飘飘了。再比如说国民党糟糕的财政政策,没有良好的发展基层党组织,共产党呐,那时的它有财政政策吗,它那时的基层党组织真实情况又有多少是被后来者所的粉饰与虚夸出来的,从它八年抗战下来所伤亡人数极少来看可见一斑。至于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的忽然离世,斯大林的背信弃义和蒋委员长的个人性情缺陷等等个人因素,共产党又能好到哪里去呐,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过世了,杜鲁门总统最起码是反共的吧,斯大林之于国民党背信弃义,他对共产党又有多少真心实意,说白了还不是骑驴看话本走着瞧般地相互利用而已,蒋委员长性情之中再有些许不堪毕竟领导了八年抗战,最后还胜利了,与之相比毛泽东算个人吗?魔鬼还差不多。 抛开情绪,对于1945年如日中天的国民党在短短的四年之后就退到了台湾这一问题,流行甚广的各种看法或者说观点有些许牵强倒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些并不错误的观点或者说看法对于今日之台湾太缺乏现实意义,毕竟今日之台湾与1945年的国民党相比从单从概念上来看也并不对等,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她们的敌人没变。共产党在四年之后把在1945年还如日中天的国民党赶到了台湾,共产党在四年之后或者十年之后把今日之欣欣向荣的台湾怎么样呐?变为今日之乌克兰,变为今日之香港,还是去海外成立流亡政府。 说了这么多终于可以说我对于为什么1945年如日中天的国民党在短短的四年之后就退到了台湾这一问题的答案了——宣传。国民党败就败在她的宣传上,这是没办法的,不管怎样,那些年的国民党怎么说来都算是一个革命性的政党,除了宣传她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而共产党胜更胜在它的宣传上,这更没办法,宣传是它的根,它的立身之本就是宣传,混淆视听地宣传,颠倒黑白地宣传,无所不用其极地宣传都是它的拿手好戏。1945年之前它是如此,1945年之后它是如此,今天它还是如此。 生于宣传,也必死于宣传,这是共产党的宿命。
生于宣传,也必死于宣传,这是共产党的宿命。只是不知道台湾能完好地等到哪一天吗?希望吧!一起向苍天祈祷! 在祈祷之余,我想略显狂妄地表达一下我对今日之欣欣向荣之台湾的另一层优思。今日之台湾在政治上高度民主,在人文上高度自由,在经济上高度发达,至于科学技术也在如今这个繁杂的世界之林有一号,今日之台湾完完全全称得上金玉其外,至于今日之台湾公民吗?我想不带贬义的总结今日之台湾最大的问题是“傻子”太多,而“坏人”太少。 在表述今日之台湾“傻子”太多这个狂妄的优思之前,我还是想再次表明,这里的“傻子”没有贬义,更没有恶意,这里所提到的“傻子”并不是从智商的角度去定义的,更不是从人格上去评判的,而只是从同理心这狭窄的单一层面去判定的。怎么说呐?这么说吧,我把今日之台湾公民里对海峡对岸共产党所有暴政都漠不关心,毫无感觉,更有甚者会产生奇妙般的看笑话快感的那部分台湾公民统称为“傻子”。由于历史和现实情况众所周知的原因,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过去海峡对岸共产党暴政是过去之台湾侥幸得以幸免的,现在海峡对岸共产党暴政是现在之台湾应该恐惧的,将来海峡对岸共产党暴政很可能是将来之台湾的所有人要一起拜领的,在如此情况下还有为暴政欢呼雀跃者,想不通,“傻子”确实够多,可能从比例上与生活在共产党暴政下的“脑残”有的一比了。当然在此也要补充一下,以上所提的同理心与同情心在本质上是不同的。 至于说今日之台湾“坏人”太少,我想这也怨不得今日之台湾,成平日久,时过境迁,民主,自由的高度发展,正常的人大概率还是要向善的,所以就造成了今日之台湾太少的人对于她最大的敌人海峡对岸共产党有像我一样这么深切的厌恶之情了,心里没有恶感,怎么能成为“坏人”呐。实实在在的说“坏人”太少也许对今日之台湾不是什么坏事,但当你所要面对的是邪恶的共产党时,“坏人”太少绝对不是好事。不讨厌恶魔,怎么面对真佛。所以说,今日之台湾所有人,你爱台湾吗?真爱台湾的话就从厌恶共产党开始吧。做大恶时需要有信仰,哪怕它的信仰像屎一样臭,像共产党。对抗共产党时也需要信仰,哪怕这种信仰需要启迪一些“坏人”,像今日之台湾应该做的。 在这篇文章的最后我想引用钱穆老先生一句话作为收尾:“共產主義之興起,乃是一種反動。”
2023年4月11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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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 需要出口 起跳的木鱼
无知 需要出口 起跳的木鱼
智力无伤的人,大概都应该想过自己活着的意义,至少想过活着是为了啥,也就是说从动物性出发去看人,几乎每个人都需要出口,进一步的去想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如果以宇宙、时间、社会和精神为背景去映射每一个单独的人,不管是谁大概都是无知的,而无知,需要出口。 从大面去看,不同的个体甚至是同一个个体在不同的时期内,由于家庭出身、社会环境、机会机遇,天灾人祸,甚至是基因等等因素的不同,不同个体无知的出口不大会是相同的,有的人只能坚持活着,有的人只可慢慢等死,有的人会想从科学的探索和创新中追求价值,有的人会想从社会的贡献和服务里寻找幸福,有的人会想从宗教的仁慈和宽容间得到平和,有的人会想从精神的思辨和领悟中体验快感,更有的人会想在自己所在的人际关系里通过亲情、友情甚至是爱情的纽带里寻觅尽可能舒适的位置,等等,从本质上来说不同的人或者说不同的出口之间大概不存在高低贵贱,当然这样说还得补充一个前提条件,这个前提条件大概就是不管是任何的出口里个人欲望的伸张与他人欲望之冲突不管怎样都不太应该存在着完全否定的关系,这大概也就是善恶的区别吧,善念大概大多出自于理解,理解他人的苦处,恶念大概大多出自于自我,我就是世界的中心,而理解和自我又都是相对的,这就又回到了无知本身上了。 单单就个体而言,只有无知是肯定的,无知的程度很难有量化标准,出口的方向更是千奇百怪,但大概都没办法超脱于“一花一世界,一岁一枯荣。”这句简单的话,无知是自我意识,出口都是过程,对内多想想枯荣,对外多念念一花,向外可以繁华似锦,向内可以灵台清静,好坏不容易界定,善恶大概需要有别。 内修于心,修的大概应该是善念。外求于道,求的大概是大道,敬天,信神,泯然于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