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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粉的诉求的是让移民法回到1965年以前

我极度怀疑华川是不是真的和某些白川粉和白人种族主义者真正交流过

他们并不关心有色人种和华人是左派右派,他们对美国华人的要求只有一个:滚回中国

他们的核心理念就是黄种人黑人印度人必须低白人一等,白人至上就应该合法化公开化,甚至他们认为中国的维族也是白人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KWi2Y6EZC/?spm_id_from=333.1387.homepage.video_card.click&vd_source=fca1a4532aaa0afc096d211bacdfc2d8

所以华川粉自己作为黄种人,移民美国就是侵犯白人的生存空间和工作机会,这在白川粉眼里就是一种罪不可赦的白左行为,华川粉赎罪的唯一方法就是滚回中国

华川粉真的没必要装作不懂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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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silverball  

    用極端化來污衊別人是什麼意思?

    反民主黨是一回事,支持共和黨是另一回事,然後支持特朗普又是另一回事,加入白人至上組織更是一回事

    你說的這個爭議,特朗普上任的第一星期就發生了,當時馬斯克呼籲擴大高學歷移民的名額,以降低印度、中國等技術人才入籍的門檻,結果被白人至上反移民組織打成“maga內鬼”,最後川普一錘定音,說他反的是非法移民,不是技術人才移民,不僅支持人才移民還要改革eb-5,推出更多移民政策搶人才

  2. woaibainiu 回复 silverball /p/214223

    川粉本来就是一帮极端化群体,你真应该翻翻历史看看川普他爷爷怎么去的美国,又为什么被德国政府吊销了国籍。他爷爷本质上就是个偷渡出国的德国长工,川普就是个德国逃兵+非法移民的后代

    美国本质上就是一个由欧洲非法移民组成的国家,所谓的移民法本质上就是为了白人移民服务的。否则那些白人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留在欧洲?白人至上种族主义长久以来就是美国立国的核心,直到民权运动才被你口中辱骂的白左和黑人联合共产主义国家打压了一下

    中印技工都来了红脖子不就喝西北风了,还MAGA个屁啊。你愿意美国白人占人口比列的绝对少数吗?你要是愿意就当我啥都没说

    另外你要是认为川主席能收拾非法移民,你看看那个丁胖子金牌讲师就行了,他老人家还在youtube上蹿下跳呢。讲师留在美国一天,川二逼就是个笑话

  3. silverball 回复 woaibainiu /p/214230

    被民主黨假資訊洗腦了吧?

    川普家族是合法的德國移民,德裔移民在當時屬於逃離天主教迫害的同路人,在北美地位僅次於清教徒和貴格會,

    川家進入美國後,主動將姓氏從德文Drumpf改成了Trump,主動將英文列為第一語言

    到特朗普一代主動參加紐約軍事學院並且樂在其中,更是贏盡美軍好感

    你把老川家和非法入境連英文都不肯學的老墨、三代默罕默德高喊death to USA不肯過Christ'mas 的中東難民相提並論?

  4. woaibainiu 回复 silverball /p/214241

    你们川粉真实纯智障,只能造谣传谣。老川普当年是拒服兵役,非法离境。若干年后回国被德国政府强硬的吊销的国籍,名副其实的,被祖国淘汰的懦夫白垃圾,老川普当年一把鼻涕一把泪跪求德国王子的信现在还在

  5. woaibainiu  

    2017年3月6日,美国微软—全国广播公司(MSNBC)向全美国朗读了这封信:

    无上仁慈伟大之王子陛下:

    我于1869年3月14日出生在卡尔斯塔特。父母都是正直朴实的派斯校园工人,对我严格加管教,让我坚持一切履行道德——勤奋而全民,按时上学和礼拜,对权威绝对顺从。1882年受过合格礼后(一次基督教仪式,13岁受了悟礼),我成为了一名理发学徒1885年,16岁的我移民到了美国,做着我的小本生意,勤勤恳求、辛勤耕耘。全凭老天福泽四方,遂了我的衣食无忧。1892年,我入籍美国,10年后,我迎来了我现在的妻子。可惜她不能忍受纽约今日的气候,于是我和我亲爱的家人回到了家乡卡尔斯塔特。

    小镇上的人们欣然接受这样一位有能力又有创作的公民,我的老母亲就能安享天伦之乐,四世同堂之喜。我也能为她养老尽孝。但世事无常,命途多舛,涉嫌消费大象晴天霹雳一般袭来,受王室之命,我们必须离开巴伐利亚王国。消息传出,我们方寸大乱,手足无措。欢乐的一家登时震陷寡欢,爱妻日渐憔悴,幼子卧床不起。

    我们要被驱逐出境?这对一个家庭来说是多么的灾难。我们一生勤恳老实,下场却如此不公,这让其他的公民作何感想?如此招致的惨重损失更是损失多言了。

    我别无他求,只求能再次成为巴伐利亚公民。情况紧急,若非盛泽恩铭、福佑四方的陛下您——至尊无上的君王,您抚慰了这么多泪水,是那么的圣明与仁慈——谁也无法拯救我这浩劫。您恩威并重、罚分明,深万民爱戴卑,微之我在此奉上最诚挚的恳求,请您赐予无上的恩泽与怜悯,允许我居住在这最美好的巴伐利亚王国。

    你最谦卑顺从的,

    弗里德里希·特朗普(唐纳德·特朗普的祖父)

    Most serene, most powerful prince regent, most gracious regent and Lord,

    I was born in Kallstadt on March 14th, 1869. My parents were honest, plain, Pais vineyard workers, they strictly held me to everything good, to diligence and piety, to regular attendance in school and church, to absolute obedience to the high authority. After my confirmation in 1882, I apprenticed to become a barber. I emigrated in 1885 in my 16th year. In America I carried on my business with diligence, discretion and prudence. God’s blessing was with me and I became rich. I attend American citizenship in 1892. In 1902, I met my current wife. Sadly, she could not tolerate the climate in New York and I went with my dear family back to Kallstadt.

    The town was glad to have received a capable and productive citizen, my old mother was happy to see her son, her dear daughter-in-law and her granddaughter around her. She knows now that I will take care of her in her old age, but we are confronted all at once as if by a lightening strike from fair skies, with the news that the high royal state ministry has decided that we must leave our residence in the kingdom of Bavaria. We were paralyzed with fright. Our happy family life was tarnished. My wife has been overcome by anxiety and my lovely child has become sick.

    Why should we be deported? This is very, very hard for a family. What will our fellow citizens think if honest subjects are faced with such a decree? Not to mention the great material losses it would incur?

    I would like to become a Bavarian citizen again. In this urgent situation, I have no other recourse but to turn to our adored, noble, wise and just, sovereign Lord, are ex-aulted ruler, his royal is the highest, the highest of all, who has already dried so many tears, who has ruled so beneficially and justly and wisely and softly, and is warmly, and is deeply loved with the most humble request that the highest of all will, himself, in mercy dane to allow applicant to stay in the most gracious kingdom of Bavarian.

    Your most humble and obedient,

    Frederick Trump(Donald Trump’s grandfather)

  6. tankie   文艺、清高、不妥协

    楼主把B站的追踪信息编辑掉,别被喝茶

  7. silverball 回复 woaibainiu /p/214271

    你閱讀水平有問題還是法律常識有問題,請問這封信有哪句話顯示老川普是非法移民到美國的?

    楊振寧1945年通過合法方式成為美國移民,他晚年希望放棄美國國籍,然後向北京申請恢復中國國籍,這是他和北京政府之間的關係,不代表他入籍美國的手段非法,更不是非法移民。

  8. 朽棺   他到来。他离去。其他什么都没改变。我没改变,世界没改变。但一切都将不同,剩下的只有梦和奇怪的回忆。

    1890前吧

  9. 山川梦霞 一个普通人
    山川梦霞 回复 朽棺 /p/214291

    其实3K党是1920年代大规模兴起的 跟一部电影 一个国家的诞生 有关 1860年代到1910年代可能并不是其传统年代

  10. 山川梦霞 一个普通人
    山川梦霞 回复 silverball /p/214292

    合法非法以后改成白人依照人种合法 非白人全部非法剥夺国籍 狭义上的非法入境定居者和合法律正当美国移民 可能有些白皮并不是第一个的意义 最近几年CCP指的含义已经不是一个巨型组织了

  11. silverball 回复 山川梦霞 /p/214302

    我指的是從法律上來說,尋求庇護也好,求學經商也罷,美國移民不管出境手續,只管入境手段合法,居留合法

  12. woaibainiu 回复 silverball /p/214606

    你这不就是给偷渡做辩护吗?偷渡出国怎么合法入境?你是名副其实的台湾支那猪

  13. linda 回复 woaibainiu /p/214612

    这个法理上不对

    比如一个中国人偷渡出国,但是他可以持有美国签证,那么他可以从中国非法出境,在美国合法入境。

    而且美国有非法移民大赦,入境不合法不代表将来不能取得合法的居留权,这问题不限于美国一国,很多国家都有非法移民洗白的渠道,不过都不好洗就是了

    而且非法移民也要分两类,一类是非法入境,另一类是合法入境,非法滞留。相对来说,后一种更容易洗白,但是也要按照法律程序,前者基本上只有庇护一条路可走了。

  14. woaibainiu 回复 linda /p/214616

    问题在于川皇是反偷渡客的,川皇自己都说非法移民里都是各种罪犯

    一个人光明磊落的 干啥要偷渡出中国?莫非又是共匪迫害

  15. linda 回复 woaibainiu /p/214622

    比如周永康的儿媳妇和孙女, 他们都是美国公民,但是被中国限制出境了,只要他们能逃出中国,返回美国毫无问题

  16. woaibainiu 回复 linda /p/214629

    那不是美国公民怎么办?

    而且这不是恰恰证明美国是个包庇罪犯的国家?

  17. linda 回复 woaibainiu /p/214849

    “罪”是要在指定司法辖区内定义的

    比如斯诺登在美国犯了泄漏国家机密罪,但是在俄罗斯他是无罪的

    周永康的儿媳和孙女在中国看来虽然没有犯罪,但是因为是重要罪犯的家属所以限制出境;美国看来这个限制是不公正的,但是美国政府懒得为他们声张正义。

    如果他们不是美国公民,那他们自然连主张入境美国的权利都没有(假如有绿卡或者签证,这么长时间也过期了)。

  18. 山川梦霞 一个普通人
    山川梦霞   内蒙人 生于河北 不是果粉

    穆斯林也是极右 白人至上也是极右 不是吗

  19. woaibainiu 回复 山川梦霞 /p/214937

    穆斯林是左派,不堪种族出身的。白人至上要看血统

  20. woaibainiu 回复 linda /p/214938

    共产党宣言早说了:法律是统治阶级意志的体现。

    国家是阶级压迫的机器,法律是统治阶级实现其阶级统治的重要工具,国家与法律是上层建筑中的核心与重要组成部分。资产阶级国家与法律是压迫剥削无产阶级和一切劳动人民的机器与工具。

    反贼整天主张遵纪守法,非常可笑。走线恰恰是俺支人自由思想的集中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