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後,今天又見到了俄國大媽,普粉,俄裔持烏克蘭護照。其直系親屬都已在美洲。 我:您還有家人在烏克蘭嗎?戰爭對他們有什麼影響? 俄大媽:有表親在烏克蘭某市(不好意思忘了),女眷与孩子逃到德國,有定居德國的亲戚借了一套公寓给他們住。留在乌克蘭的亲戚說影響不大,地鐵公交都恢復了,如有空襲警報戰機飛過之類,大家就躲到地鐵裡。以前地鐵挖得深,可以當防空洞用。 我: 您如今对普丁是什麼看法?他是戰犯還是領袖? 俄大媽:領袖!大寫的領袖!!… 歐洲長期威脅之下,普領袖如何先發制人,發動人道主義戰爭…… 趁她喘口氣的時候, 我問: 可是,那麼多烏克蘭難民…… 俄大媽: 對,你看到了嗎?那些烏克蘭人,到哪兒都不規矩,到處破壞! 我:烏克蘭人那麼多,肯定有好有壞,不見得全是壞人吧? 俄大媽:烏克蘭本來就是俄羅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大媽不是說蘇聯,她從俄羅斯帝國說起。沒忍住聊到當年沙皇的哥薩克,她滔滔不決,可惜有意義的不多。 結果是我落荒而逃。 總之,俄朝大外宣與天朝異曲同工,偏偏不少人買單。 時間寶貴,珍惜生命遠離粉紅,無論中國人還是俄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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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韬奋 虽然韬光养晦,亦当奋起而争(拜登永不为奴:h.2047.one) 大妈把自己家亲戚也骂了?如果让我代入大妈,肯定说都是泽连斯基的错,乌克兰人民和俄罗斯人民始终是连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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奭麦郎 满辗鲜衣八岿合艰萨逆疯金颐提酵甚瞻冰坡秩歼殊淆冯 皇俄和俄粉的历史观大概是从1654年(即乌克兰哥萨克与沙俄结盟的年份)才开始的,这就是“自古以来”了。 那“自古以来”以前的“古”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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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韬奋 虽然韬光养晦,亦当奋起而争(拜登永不为奴:h.2047.one) 当年只有留在苏联和独立两个选项,哪有加入俄罗斯联邦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