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句话是唐太宗还是魏征说的,还是后面的士大夫对皇帝或者宰相的要求,不是一样适用于现在的政治(键盘政治和现实政治)?只要把皇帝换成一个市长或者国家元首?美国的政治人物有很多下基层与平民百姓互动的传统,不管是真心实意还是作秀,能够直接听到人民的诉求,多多少少会影响他/她的政治实际。
同样的,“为人谋,而不忠乎?”把忠的对象转换为人民,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猪头那样出门都是狙击手防范人民,古今中外除了那些独裁者,是绝无仅有的吧?
不管这句话是唐太宗还是魏征说的,还是后面的士大夫对皇帝或者宰相的要求,不是一样适用于现在的政治(键盘政治和现实政治)?只要把皇帝换成一个市长或者国家元首?美国的政治人物有很多下基层与平民百姓互动的传统,不管是真心实意还是作秀,能够直接听到人民的诉求,多多少少会影响他/她的政治实际。
同样的,“为人谋,而不忠乎?”把忠的对象转换为人民,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猪头那样出门都是狙击手防范人民,古今中外除了那些独裁者,是绝无仅有的吧?
刘先生的学术水平和学术品格基本不值一提。要看中国历史就去搜钱穆,余英时,陈寅恪的文章,国内的书店也能够买到纸质书。
打错字都不能修改 ,学生应该是学术
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或者柏拉图和马基雅维里的学生,差别与关联?以及对西方国家政治的影响?
陈寅恪的研究范围。陈先生选择这段历史据说是研究从大乱到盛世的演变,提供19-20世纪之交中国演进的线索。
每天有空就读一点,集中在《陈寅恪集》关于隋唐政治史,南北朝关于陶渊明/清谈,钱穆《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有时候在网上翻翻余英时/杨联陞/王汎森等人的文章
是宣传部门制造的假象吧
杰斐逊传记电子书开车的时候听,书里面介绍他声音小。又不是合成他的声音。
我要传达的意思是重要政治家不一定都是肯尼迪/里根那样外貌英俊声音动听,既是深邃的思想家,又是极具魅力的演说家,还是伟大的行动者。
美国建国先贤每个人都不完美,每个人的政见也不完全一致,都是该坚持的坚持,该妥协的时候妥协,达不成共识的时候就投票表决,而设计出了古今中外最好的政治制度
也不一定啊,智能手机和短平快的推特等媒体固然让很多水贴泛滥,但是也有很多精彩的作品。久而久之,没有人会记得那些水贴,真正有深度有内容的帖子和网友能够吸引更多的人关注,形成大而长久的影响力(当然和严肃的学者(如哈佛政治学教授)比起来还是不能同日而语)。
我担心的还是真正的有自由主义倾向的朋友不能沉下心研究学术,以踏实的学术推动社会风气和政治走向。
不赞成给人贴标签。人人生而平等。和意见不同的人还是要用真相和理性以及理解之同情去交往
你在墙内,能够听到的声音都是共产党和依附共产党的人发出的声音,不要在意他们的看法。我在墙内的时候,不看新闻联播,不看春晚,不看任何弱智的电视节目,如快乐大本营,不打牌打麻将,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看自己喜欢看的书。
在美国中餐馆打杂,都能够挣近3000美元一个月,有什么好害怕的?浙江福建很多民工都能够毫不犹豫的润出来。
美国立国的时候,富兰克林,亚当斯,杰斐逊三人负责起草《独立宣言》,三个人都是饱读诗书,而又能够走出象牙塔服务社会的政治人物。我听电子书,杰斐逊比较内向,说话声音小,演讲水平不高,但是写作能力很强,他不太喜欢做个类似大学教授的学者,更愿意投身政治实践。
我相信他们的政治水平是边干边学边提高的。在同一时间,他们应该算是政治/学术最强的一个团体,当然,汉密尔顿,潘恩,以及其他一些联邦党人,都有相当不错的学术功底。华盛顿虽然是个军人,但是并没有独裁的特征。是这些founding fathers塑造了美国的基本雏型。
我一直在考虑,中国今后如果有机会,有没有这样一群德才兼备的学术/政治团体,群策群力。而不是一味的在网络和现实生活中无休止的呈口舌之快。
水平是可以慢慢提高的,但是保持一种随时学习,保持对天下苍生的理解与同情,应该可以成就一番气象的。
没有人才,各位不能“以己之所向,转移习俗,而陶铸一世之人才”?
大家都不想改变这个国家吗?大部分老百姓是无辜的受害者吧
鹿儿怎么这么多时间和精力,事无巨细都要管?
虽然在线交流很难达成共识,交换出真知灼见,但是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办法把人聚集起来讨论问题?
国民党的徐巧芯应该算大美女吧
陈寅恪自述他的思想介于曾国藩张之洞之间,应该是有很深刻的洞见:
“窃疑中国自今日以后,即使能忠实输入北美或东欧之思想,其结局当亦等于玄奘唯识之学,在吾国思想史上既不能居最高之地位,且亦终归于歇绝者。其真能于思想上自成系统,有所创获者,必须一方面吸收输入外来之学说,一方面不忘本来民族之地位。此二种相反而适相成之态度,乃道教之真精神,新儒家之旧途径,而二千年吾民族与他民族思想接触史之所昭示者也。 寅恪平生为不古不今之学,思想囿于咸丰同治之世,议论近乎(曾)湘乡(张)南皮之间,承审查此书,草此报告,陈述所见,殆所谓“以新瓶而装旧酒”者。诚知旧酒味酸,而人莫肯售,姑注于新瓶之底,以求一尝,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