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ao 的确delivery不是很好,我是基本知道他在讲什么,主要通过他了解现在全世界的状况。
不过讲真的是现在我已知的所有所谓学者都纠结在一个错误的问题上——自先秦以降,自古以来的士人(王阳明是例外,长期发展下去可能会是中国理性的启蒙,思想的发展却被清朝打断了),以及现在的学者——即是所有的思想都是一种反抗行为(resistant project),并没有从问题的本质思考问题。举两个例子,霍布斯的世界体系建立在人的侵略性和自私上(dorminance and self-interests),Bentham的政治哲学建立在人的追求欢乐上(the pursue of pleasure),在秦以前先哲还在讨论人性善恶,之后则在儒家的框架下再也出不来,唯一的大创新都是从佛家借来的——佛家的根本也是基于任性的理论,如冥想、空等等。
中国现在的问题本质上并不是集权与自由的问题。中国的发展在一个非常合适——这一点先不说了,也可以说非常不合适的时机。500年的文艺复兴之后的发展让西方的人文主义以及其支柱理性主义(reason)走到了尽头,如今的宗教回流(religion fundamentalism)、恐怖主义、民族主义(nationalism)、环保运动(green politics),反文化,开源运动,密码朋克(cipherpunk)都是这种病态发展的产物。有的是建设性的运动,如环保运动以及开源运动以及密码朋克,有的是反抗运动,如宗教回流,只是在毁坏现在的社会的结构而没有输出。中国现在的所谓对民主自由的追求表面上(这些学者也真心以为)是在反抗集权,其实本质上都是反抗由于global captalism引起的alienation(异化),中国泛滥的民族情绪也是如此。但其实上都在问题实质的表面游荡,参与者的防抗行为多是给自己找到一种生活方式,一种身份认同(identity)。但最终均不可能解决问题,这也是中国几千年来王朝循环的原因——但不是所之前他们也在反抗global captalism,而是他们的行为都是一种resistant identity,没有根本上去解决问题。
写前面这两段的原因倒不是想阐述这个问题,而是想引出技术乌托邦不是不做技术和科学——其实我想说不懂——的知识分子理解的用技术手段解决问题,科学和技术其实是西方文明的精髓,其渊源自希腊时期开始(Pythagoras, Plato, Aristotle, Stoics, Epicurus),在社会混乱的时候退隐为神学(Augustine, Christianity, Neo-platonism),在文艺复兴的时候被重新拾起(Bacon,Kant, Hume, Husserl, Merleau Ponty, Russell)。与其伴生的Locke的自由主义,Marx的社会主义,达尔文的进化论(evolution humanism, facism), 都是这种精神在特定的社会的情景的产生的政治哲学。同时,叔本华、尼采、萨特的哲学也是基于这种精神对生活和人的再解读,以寻找新的生活方式(life philosophy)。因此,现在的“技术乌托邦”在实质上这种精神或者哲学对现在的社会状况的再分析。而现在的过分专业化,尤其在中国,让文科的学者对这些内容完全没有理解的能力。
而引出最后一段的原因是希望看见这条线索的读者认识到其重要性。因为常常是,答案就在眼前,而毫无所觉。
越打越多,不知不觉打了半个小时,要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