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鼠出生于甘肃兰州,虽然印象中是一个很穷的地方,但是本鼠爸妈好歹是个老师,在当地也能混得下去。可能当教书匠当久了,本鼠的父母在本鼠的眼中并不算是好老师,回到家里剥下那层需要在讲台上表演的温和人皮,他们经常在本鼠需要辅导时冷嘲热讽,久而久之,本鼠产生了厌学情绪。
不过本鼠要感谢我的厌学情绪,尤其是当本鼠上了诸如品葱、推特之类的乳化网站开始觉醒后。现在回想,即使本鼠一直好好学习,当个为取得高分而做题的做题曲,无非是上个兰州大学这种没什么屌用的名校,然后要不学个学不懂的专业毕业失业,要不一路考进当地的体制,拿着不多不少的工资为稳定的生活抹干眼泪。
因此,我直接去了广州,选了市中心的一个烂学校。那时候,广州还很发达,没有被重庆超过。我的第一任女友就是一个重庆妹子,上体育课后她邀我喝奶茶,在桌底下用嫩白的小腿勾搭在我大腿上。那时候,本鼠是一个躺在床上想到女人身上香味都能嗯的雏,哪能抵挡过这种诱惑。重庆烂裤裆夺走了本鼠的第一次,然后她抵不住诱惑,在大雨中将本鼠抛下。
于是,本鼠就变成了老鼠,在悔恨和自责中埋怨自己不够好,用来自烂裤裆的轻描淡写的恶意将自己腐蚀成一个非健全者。为了弥补自己的缺陷,不让别人看出来又或者需要再给自己一次机会来证明自己,一段时间消沉后,本鼠盯上了图书馆坐在固定位置看出的一个学姐,学姐戴着呆呆的眼镜,皮肤如雪一样白皙,穿着遮掩着所有性器官的衣服,请原谅我这么说,因为你如果问个老淫虫就知道,一个fuvkable的女人全身都可以是性感的。
本鼠还记得第一次用舌头抵着学姐靠在墙上,然后将手伸进去去摸她小小的奶子。她事后说:我是第一个亲她的。本鼠简直幸福得要化了,躺在宿舍的木板床上抱着手机傻乐。本鼠很尊重她,那时候,本鼠还很傻,即使已经尝过鱼水之欢,心理上还是一个小男孩。可能当时模模糊糊地产生想要离开,产生去外面的世界看看的念头,却被自己对学习的厌恶打消。学姐比本鼠大上两岁,也不过有着些潦草的规划。本鼠牵着她的手说要不去厂里刷下实习,毕业可以在一家公司。她执拗地想要考教师。学姐学习压力太大了,我有时陪她在图书馆坐着,单纯看她做题,无聊时出去打会儿球,回来发现她依旧坐在那里,小小的身子在木质书架的围挡下没有表情地做题。
学姐没能做题成功,本鼠也没能和学姐上床。这两件看似不相关的事情形成正相关事实,本鼠最后一次抱着她亲了亲,鼓起勇气说我爱她。学姐用眼泪将我拒绝了,让本鼠的爱变得可悲。后来,她回去江西,在老家考了个小小公务员,听别人是这么说的。是真是假无从得知,本鼠早就因为难受将她给删掉了。
本鼠也毕业了,沉默寡言地毕了业。本该有鲜花,有露出牙齿的灿烂单人照片,照片那头是一个爱我并不断鼓励我的人。女人欺骗了我,本鼠不再喜欢她们,对自己说不再相信她们。可奇怪地是,我的身体不可遏制地需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