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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Z的商榷;与杜延林、王玮、王斌的交恶;与R的冲突

革命军中马前卒  ·  2022年8月11日 中左翼社会民主主义者

(Z为知名法学教授;R为民运人士、许多集体活动召集人)

几个月前,我在微信一个群组认识了Z教授。我们之间有了简单的交流,虽然立场不同,但是可以求同存异。
		

11月25日,我主动加了Z教授的微信。然后,我就张教授一篇文章《从整体主义到个体主义——社会契约论的虚构与重构》说了一些个人看法,表达了对他批评卢梭、罗尔斯的反对。我认为卢梭、马克思这些左派都是很伟大的,后来有人利用了他们搞出极权,不能都怪到他们头上。我也认为不应该过度贬低法国大革命和过于抬高英国光荣革命,不应该贬抑欧陆而鼓吹英美体系。总之,我提出了一些对右翼的批评和我作为左派的一些坚持。此外,我们还谈了平等的概念与实现方面的问题。谈到这里,气氛还是融洽的,双方都能求同存异。

	 

后来……

	 

(此处省略大量和Z教授冲突的内容)

而此后,群主R对我的一系列疑问,也是回应以“你的问题是幼稚问题,不需要讨论”、“自己读书思考吧”、“你是在捣糨糊!”“建议你闭门读三年书再来讨论!”“你有很严重心理问题”等,而我前前后后的质疑全都是基于事实和理性、逻辑,问的问题是基于和Z讨论时的内容,讨论究竟有没有“公意”、选举和公投是不是“公意”、“中国究竟还要不要民主”等颇为重要的问题,其中没有任何先发的人身攻击的语言,最多有一些激愤之语,或者被攻击后的反击(例如被说问的问题幼稚、不需要讨论后,我回应“我希望你们读读小学语文课本,学学理解能力和基本交际能力”、“居然这些幼稚问题都回答不了”)。此外,R还公然说“Z不是右派”、“你没有搞清在中国什么是左派什么是右派”,且不说按中外标准Z都是右派(张自己也承认不赞同左派主张,而是右翼自由主义者),左右本来就应该按照国际统一标准而不是“中国特色”。
		
和R的冲突,是好几次在他的群里和他人矛盾后积累的结果,他一开始或者说很长时间内对我还是很好的。此前我和群里的杜延林、王玮、王斌等人因另一个问题发生冲突。这是又一件事了。
		
和杜延林等人冲突的原因是,我一直激烈批评满清的罪恶,并且讲如今满清余毒的影响以及中共与满清存在继承关系。我还批评现在的满族人继续以当年的恶行自豪、粉饰罪恶、享受作为东北人和北京人的各种地域特权及满清祖荫。这就让有满族血统的王玮(现居美国圣地亚哥商人,他自己说有四分之一满族血统)、北京人杜延林、另一个很显然(根据其激烈反应)应该和满人或者东北人有关的王斌(王斌似乎是张艺谋身边的人。好像是这个人:百度百科:王斌,男,汉族,出生于福州,祖籍山东,作家、文学编剧)的愤怒,他们一边拼命切割满清罪恶与现在满族既得利益者的关系,一边对我疯狂攻击谩骂。
		

杜延林依据我仇恨满清和日本等言论攻击我“心理扭曲、灰常可怕”等一些诽谤性的话、王斌说我“偏见”、“有心理顽疾”、“奇葩”等侮辱攻击(原话是“把偏见和歪理邪说说的振振有词,成为一种心理顽疾,也是一奇葩了”),王玮也对我各种攻击,不断污蔑我有“种族主义”思想,还问我“你是不是也恨日本人?”,说的好像一部分日本人不应该恨似的。当我说在东北和北京的满清后继者及亲近者抢占了关内汉人各种资源,例如1960年前后将河南四川安徽等地粮食运往京沪东北,导致饥荒等灾难,以及他们现在享受的各种户籍特权、体制内特权,王玮就说“我告诉你这些应该找谁(算账)”,暗示这些是中共的问题,把锅都甩给中共这个虚化的责任者,以此开脱东北和京沪具体的既得利益者的责任。(讽刺的是,俄乌战争爆发后,我看到有人传的王斌的朋友圈截图,他说俄乌战争中支持俄罗斯的北方人远多于南方人,并认为支持俄罗斯的人三观和智商有问题。这说明他也知道不同地域的人价值观和素质有差别、起码部分北方人三观有问题。然而他却对我同样性质的批判非常恼火。这是人格分裂吗?)

	 

杜延林还无中生有说我“嫌政权(对少数民族)不够残忍”,对我各种讥讽,以为我反对满族所以也支持对维族镇压。而我一方面是反对满清对汉人的统治,另一方面则是同情维族的苦难处境的(但是我坚决反对恐怖主义。而且反满和同情维族显然不矛盾而且是一致的,都是反对压迫和屠杀。只赞同一个反对另一个才是逻辑不自洽。至于一方面跪舔满清和后继者,一方面又赞同压迫维族,那只能说属于畜生了)。当我拿出我在推特上对维族人表达强烈同情、在呼吁不要判处维族知识分子死刑联署信上签字的截图,并质问他有没有为维族做到这些后,杜延林理屈词穷恼羞成怒,攻击我“在难民营装什么逼”、“先自食其力”等,然后迅速拉黑了我。后来我又在推特上私信他,质问他做了什么实事,他说“我做了什么?哈哈。”然后又拉黑我了。

	 
	 
而杜延林这种人的所谓“自食其力”,大概是凭借受精卵获得的祖产和北京户口加成过活的,他自己努力占个零头都算他勤劳了。至于他说自己(为民主)做了多少事,大概也是使用的这类并非真正自食其力的财产和资源,乃至其他来源不明的违法犯罪获得的东西(他想反驳可以公开一下家产嘛,起码公开一下自己交了多少税,有没有偷税漏税。王斌也可以公开一下他的收入、他老板张艺谋的收入是不是合理合法)。按他的逻辑,对做慈善的李鹏女儿李小琳,应该赞美其自力更生、兼济天下;而吃免费午餐的环卫工人则是不够自食其力、无权对社会问题置喙。
		

而R则是一度同情我,但是不理解我的思想和言论,多次警告我之后,说了上面那些人身攻击的话,然后将我拉黑。此外,R先生还多次提及他及其他人对我的帮助。我当然记得这些帮助,有些人(当然不包括上面这几人)对我的帮助山高海深,我怎么可能忘记。但是即便有人帮我当上美国总统、中国国家主席(这当然是夸张说法),我也不能因此就放弃理想和原则,不能变得对帮助我的人俯首帖耳。

	 

何况,在大是大非面前,大义灭亲也是必要的。满洲贵族恩铭对徐锡麟恩重如山,但徐锡麟为民族大义射杀恩铭、被捕后英勇就义,可谓壮烈。如果他为一己之私报效恩铭和满清政府,那才是真正的不义。为了伟大的革命事业,为了开辟走向正义与幸福的光辉道路,不要说这种外人,包括父母妻儿在内的至亲至爱也可以牺牲。再说,在这肮脏的世道,包括我自己及这些知识分子在内,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如果真能牺牲所有人换取未来中国和世界一个美好的明天,我、你们、他们全都死了又有何不可?(当然这些话是气话,对帮我的人我心里都有数,但是没必要刻意提及,提了反而就不好了。这应该也是做人的基本道理。他们比我大那么多岁,难道不应该比我更懂这个道理吗?)

	 
这些人一边要我宽容(部分有直接间接罪恶的,并非全部都坏)满族、东北人、日本人,一方面却反对我给家乡河南捐款(我在群里提到给河南洪水事件受灾者捐了100元人民币),说一分钱都不要捐,会被贪官污吏劫走之类(大概意思是这样)。我当然知道捐款有一部分会被贪污,但是100块钱哪怕贪污90块,那还有10块能用在家乡受灾民众那里,我也觉得欣慰。何况,贪污者也是河南人,他们贪污后也可以间接惠及民众(例如用来消费刺激经济、提高生产者服务者收入;他们贪污捐款觉得满足,也会减少对民众直接剥削),我捐的仍然有价值。他们不让我“憎”也就罢了,还不让我“爱”,简直是乡愿的升级版。
经过这几件事,我也深深认识到了中国自由派知识分子的双重标准、虚伪、知识和逻辑能力的低下,以及喜欢造谣诽谤,乃至抓住别人一些“缺点”和隐私的东西进行攻击的丑恶心性。当然,具体到不同的人还是不同的,杜延林和王斌说话最恶毒;王玮则是千方百计为满清及满人辩护,强调反对专制而借此忽视满清种族统治和种族压迫遗毒,对我的各种质问不是百般辩解就是故意无视,还反咬我是种族主义者;R大多数时候对我很好,但是这次也说了一些令人恶心的话;Z则最轻,但是也双重标准,以及……。
		

而且,杜延林、王玮、王斌皆以左派自居并且确实有左派思想,但是其实却是为其自身及自身所在集团谋取利益,左派的进步宽容博爱思想和主张,反而被其用来掩饰恶者的罪恶、逃避应受的打击和责任,只想得到权利与善意,却拒绝承担义务与付出作恶的代价。中国的一些左派自由派,其实并不是真正有正义感和平等意识的左派,而是借宣扬左派思想,实际上维护其特定利益集团利益(而且往往是非法的、不合情不合理利益,例如杜延林王斌等人维护满人和北京人既得利益和特权),粉饰罪人的丑陋、为邪恶进行装裱。

	 
我特此将事情记录,付于公论。也欢迎以上这些人做出回应,拿出他们的相关截图等证据,提出他们的相应反驳及意见。
		

(后续还有一些对话,但是由于涉及激烈争吵,就不公开了。我和Z教授修复了关系,所以也不想展示更多冲突,并且对本文涉及Z教授内容的措辞做了一些修改,删了一些激烈争执的内容,语气缓和了)

(鲁迅说过,骂“婊子”是“婊子”不算骂人。虽然我不完全赞同,但是也在一定程度赞同(我并不歧视性工作者,只是必须引用这句话)。如果我真的做了某些坏事、有某些坏的品性,他们骂也可以;但是他们骂我的那些往往是无中生有或者强行给我扣帽子,并没有严格的论证出我的确是那样的人。所以这就是典型的侮辱诽谤,而不是情有可原的语言攻击)

	 

(对了要补充一点,杜延林、王玮、王斌在之前还非常赞赏我,对我的一些观点竖大拇指称赞,有些评价我听着都肉麻。例如杜延林说“他(W(我))看起来比和他辩论的人年龄都大的多,那些比他大几十岁的好像还没他成熟(大概是这个意思。他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相对他们年轻,现在只有28岁。虽然其实我20岁左右就有现在一大半知识和能力,要不是一些外部制造和内部诱发的问题,我不知道有多高成就。他们又算什么)”之类。王斌也说我经历很多事、又知识丰富,所以言论非常深刻(大概意思)。王玮也对我一些科普言论表达赞赏。

然而一旦涉及他们的利益,或者说他们代表的势力集团的利益,以及违逆他们的价值观,就迅速翻脸,疯狂的反扑撕咬,各种侮辱谩骂一齐上阵。如果我不触及他们的利益或者价值观,那我凭其他言论足以令其佩服,如果我再说几句逢迎的话,可能还会引为挚友、对我各种帮助。或者哪怕我虚与委蛇的对前面的话致歉、不再触犯他们的非法利益和错误价值观,那他们都可能继续对我很好,对我当然也是好事。以他们的资源人脉,可以给我带来莫大的好处。

	 
但是,老子才不会这么做。)
		
(关于个人隐私,其实我早就把几乎所有隐私都公开了,包括其他人知道的和本来不知道、我不说他们永远不知道的。我现在在哪里生活状况怎样,很多人也都通过各种渠道知道。各种缺点大多数也是我自曝的。我早就对曝我隐私的攻击脱敏了。但是我脱敏和不在乎是一回事,其他人应不应该公开和提及是另一回事。我无惧这些恶心行为,但这样做的人当然还是卑劣。这就像假设我母亲去世了,我可以对别人用“nmsl”攻击我不放在心上,但是不代表这么说的人没问题,相反这样的人还是道德败坏)
		
(至于我自己,当然也要反思和修正。我一方面的确需要增长知识、提高水平,更重要的是面对说不通的对手、所述内容和对方有利益冲突的情形,就不要指望能够说服对方,而是尽快结束对话或者直接不理睬,不能求同起码存异,存不了异就不相往来,没必要非得撕破脸、反目成仇。我自己这样做以为是正义凛然、代表人民,可是实际上没有一点意义)
		
(我所说的这些,显然不是只针对这五个人及他们的价值观、背景条件、人脉关系,而是中国知识分子、中国中上阶层人士、中国人、中国社会的普遍现实。其他绝大多数人和他们几个大差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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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读经济学人自然  

    草草看了下。

    公意,可能从概念上抽象存在。但从可实现的角度上很难实现。

    一旦用了“公”字,就是抽象指代一个群体集合的状态。而如果没有可行的信号机制的话,这个“公”的状态是无法被捕捉到的。

    从社会工程的角度,这个问题本身和实践的距离挺远的。

    还是多思考些社会工程角度的问题好。理论,要么具备相当完备的解释力,并可以指导社会工程实践,要么就尚未完工,本身就不应该交付给大众,而是应该在研发机构里交流和探讨。

  2. 刺刺   台灣人,主修會計,法學只是下班後的興趣。

    我想一下,假設張千帆教授是實名,但你是匿名,我總感覺有種公審的疑慮,儘管這完全不是重點。

    既然完全不是重點,這部分請當作我在嘮叨。

    我认为卢梭、马克思这些左派都是很伟大的,后来有人利用了他们搞出极权,不能都怪到他们头上。我也认为不应该过度贬低法国大革命和过于抬高英国光荣革命,不应该贬抑欧陆而鼓吹英美体系。总之,我提出了一些对右翼的批评和我作为左派的一些坚持。

    看得出來你與那位教授的分歧其實相當多。

    虽然立场不同,但是可以求同存异。

    我個人是這樣看的:「求同存異」只是一個結果,能夠求同存異是因為你們對彼此保持足夠的「尊敬」,比如你敬對方是個好漢,他敬你有學識,諸如此類的。

    雖道不同,但欽佩對方的人格、道德、信仰、學識、勇敢、無私等等

    那麼當然也會發生雖然立場相同,比如同時反賊,但你不恥於對方的無知、無能、自私、怯弱、狹隘、邏輯錯亂、雙重標準。

    我要說的是,求同存異不是重點,誰也不服誰才是根源。

    讓我舉幾個例子,比如我們上一篇文,我們討論到對知識份子失望,那麼用我現在這個回覆的話來說:「就是你不再對知識份子感到尊敬」。

    雖然我那篇的回覆主要是著重在「對於不瞭解的人毫無來由的期待,很容易就會失望的」。

    杜延林还无中生有说我“嫌政权(对少数民族)不够残忍”

    這是一個無用的資訊與無趣的話題的典型例子,對方因為你的政治立場(可能出於誤會與誤解)對你失去耐心。

    因為是片面之詞,但我看起來很像是「對方覺得你跟對方是一夥的,但後來發現不是。」

    也就說對方可能比較喜歡同溫層,也就是相同意見的人。

    而你因為對方捏造事實與人身攻擊,因此僅有的一點尊敬消磨殆盡。

    杜延林和王斌说话最恶毒;王玮则是千方百计为满清及满人辩护,强调反对专制而借此忽视满清种族统治和种族压迫遗毒,对我的各种质问不是百般辩解就是故意无视,还反咬我是种族主义者

    這一段其實很有趣,因為這段詳細的列舉你對對方「失望」的原因,從你對王瑋這個人的評價可以說明,其實你也很重視某些議題的政治立場是否相同。

    而你沒有說王瑋做了什麼「缺德」事,就說明對「滿人」統治的看法對你來說非常重要。

    雖然我一直在用「尊敬」這個詞,因為尊重跟包容雖然是常見的美德,但我認為這是建立在對對方心服口服的前提上的。

    王玮也对我一些科普言论表达赞赏。然而一旦涉及他们的利益,或者说他们代表的势力集团的利益,以及违逆他们的价值观,就迅速翻脸

    因為耐心是冠以美德名義的失望,我不知道你跟他們發生的爭吵有多激烈,我是不覺得你們有涉及金錢往來,沒有金錢往來談不上利益。

    但看得出來你們確實不適合。

    你的主張跟想法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而他們對滿人的想法不是你要找的人。

    對比你們一開始互相尊重,到現在不恥於對方為伍,這應該是「從熱戀到迅速分手」的一個活生生例子

  3. 革命军中马前卒   中左翼社会民主主义者

    @刺刺 #192197 我也是实名的,文章里就有我的名字。我和张千帆教授和好了,他还是很有涵养的,一开始主要是出于误会。其他几个人就素质很低(荣伟还好),说不过就人身攻击。而且我觉得他们既然是左派、进步派,那肯定得支持平权和社会公平,结果没想到他们维护自己集团利益脸不红心不跳。那个王玮的确没直接人身攻击我(好像也有?我记不太清了),但是经常对我的质疑回避不回答,只挑选一部分回应。 其实我也不是不能和立场相反的人讨论,问题是无论什么立场,都应该尊重事实、承认事实、不双重标准,以及不要因自己和自己集团私利而破坏公共利益。但是这几点他们完全没做到啊。 这些我大多数都有截图,但是太多了不方便发上来

  4. 革命军中马前卒   中左翼社会民主主义者

    补充: 这些人一边要我宽容满族、东北人、日本人,一方面却反对我给家乡河南捐款(我在群里提到给河南洪水事件受灾者捐了100元人民币),说一分钱都不要捐,会被贪官污吏劫走之类(大概意思是这样)。我当然知道捐款有一部分会被贪污,但是100块钱哪怕贪污90块,那还有10块能用在家乡受灾民众那里,我也觉得欣慰。何况,贪污者也是河南人,他们贪污后也可以间接惠及民众(例如用来消费,他们贪污捐款觉得满足,也会减少对民众直接剥削),我捐的仍然有价值。

  5. 京畿道盐茶使   有点甜有点咸

    别人我不知道,杜延林肯定是这样的。平时发言什么自由啊平等啊一套一套的(大部分观点我也是同意的),一旦有点不同的意见(甚至只是对事实的判断不一致)就马上恶语相加直至踢群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