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
@AK
AK
@AK
用爱心说实诚话
关注的小组(7)
动态 帖子 7 评论 21 短评 0 收到的赞 8 送出的赞 2
  1. AK 哈基米
    AK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华盛顿邮报:来自台湾(CNC)制造的俄罗斯武器

    https://archive.ph/5bwG8

    摘选:

    For the Sochi retreat in June, Yu was accompanied by three other people from Taiwan, one an executive with another of the companies whose equipment was imported by Bredikhin, according to travel booking data obtained by a Ukrainian hacking group and reviewed by The Post. Images show the four individuals at the party.

    Bredikhin said in the interview that the Taiwanese attendees were his “old friends.” He said that he invited them “to drink vodka” and that no business was discussed during the trip.

    Yu said he was in Turkey for business and traveled to Sochi because “even though there’s no business, we are still friends.”

    At the retreat, speaking to Yu in Mandarin, Bredikhin reflected on their business relationship.

    “I think us meeting and getting to know each other was truly fortuitous,” Bredikhin said on video.

    After he spoke, the men embraced.

  2. AK 哈基米
    AK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这就是零元购,听州长说

  3. AK 哈基米
    AK   在小组 姨学 发表文章

    刘大统领锐评metoo(摘选)

    youtu.be/6wX0vIRCXaA

    ……我想这只是一个泡沫而已(指metoo)。而且也就是因为人类记忆非常短暂,就是总是记不清楚以前自己已经干过的事情,所以隔了一段时间,就像你感冒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会有几个月的免疫,其实明年还会再感冒一样,然后又周而复始地冒出新的泡沫来。因为它描绘的现象实在是深刻地位于两性关系和阶级关系的深处,跟人类社会是同时存在的。性别反映阶级这种东西,其实是冷战快要结束的时候,以工人阶级为核心的旧马克思主义基本衰落以后,新的左派寻找载体以后才发明出来的。但是它作为现象来讲,应该是恐怕比人类作为物种的历史还要长得多。


    现在西方对metoo的定义其实是一个权力问题,就是不正当地使用权力问题。例如师生恋是犯忌的事情,因为权力在老师这一方面,因此老师和学生之间没有公平交易的问题;医生和病人之间,权力在医生这一方面,病人完全掌握在医生手里面,所以医生跟病人之间也不存在公平交易的问题。根据同样的逻辑,职场内的上下级,老板和员工、上级和下级之间,他们的关系也是这样的。为了维护公平竞争的环境,所以这里面要划出一条禁忌的边界来。你要恋爱是可以的,但是要有一个回避制度,就是说在本人有利害关系情况下是有回避制度的。比如说你要跟自己的女学生恋爱,那么你让她另外换一个导师,那你跟她没有权力关系,那么你们的恋爱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或者她就不做学生了,去做别的职业,那么你跟从事其他职业的人恋爱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是 metoo 实际上变成一个社会运动,因此它适用范围就远远超出了原先的特殊范围。很多东西都是属于行规,比如说医生的某些规范是不能运用到医生之外的,学术论文的规范也是不能够用到比如说小说、传记、文学作品或者其他方面的。如果你像是写论文一样去写小说的话,把所有的部分都拉上一长串注解的话,那这样的小说是根本卖不出去的。

    但是一旦变成社会运动以后,原有的边界就消失了,后来引起的很多问题其实都是不顾边界的产物。metoo 被用在很多毫无关系的情况之下,就变成普通的调情和普通的不对等的性关系全都纳入 metoo 范围;这样做第一是在程序上是没有办法做到正当的,第二就是实际上它动摇了人类性别和阶级结构的根本。这个阶级结构用夸张的方式来讲,就是性别反映阶级,男性和女性的关系反映了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的关系。

    因为我们受现代民主国家舆论的影响,认为统治阶级好像天生就是坏的,但是其实并非如此。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的关系……是相互需要的。统治阶级的任务就是使用武力,而男人和女人自古以来的阶级关系之所以分化开来,其实就是因为男人是使用暴力的性别,这一点深刻地根植于人类生物学特征的基础。

    很多东西都是跟激素水平有关系的,男性比较短的寿命、肌肉力量、骨骼的密度之类的东西,都是跟雄性激素有关系的。而且这种现象也不是仅限于人类,换句话说就是,男性就是用来被牺牲的性别。这一点是天然的而非建构的,不是人类自身的建构所能改变的。


    ……很多女权主义者认为是不公平的制度,有它演化上的原因。这里面的制度我们要注意不是指国家制度,而是习俗。习俗对女性是又有限制又有保护的,保护主要是体现于,干脆说就是不要让良家妇女冒始乱终弃的危险,因为在这方面她所承受的压力是男性和不能比拟的。对妇女单方面的保护就等于是单方面的限制,保护和限制根本就是一个意思,全看你从哪个角度去看……同样,好像保护女性是好词、限制女性是坏词,限制说地夸张一点就可以变成奴役,但是其实两者也是一回事。保护女性安全的做法,跟限制女性和隔离女性的做法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例如日本有所谓的「公车痴汉」问题,所以日本有些列车上面就有专门的女性专用车厢,只有女人能进,男人不准进。那么我们就要问,这件事情到底是在保护女性还是限制女性?你可以说这是一个女性特权的体现。为什么男人没有男性专用车厢?难道男人没有被女人打过吗?我们可以直接统计数据,证明家暴受害者也有男性,blabla 诸如此类的,真正的男女平等难道不应该是两个方面各有各的专用车厢吗?但是问题又来了:你设置了专用车厢之后,难道你不是在恢复男尊女卑时代隔离女性的政策吗?男女授受不亲,男人和女人握一握手都是大逆不道不得了的事情。你把女性禁锢起来,专门去搞一个女性专用车厢,让她不跟男性接触,请问这是提高了女性的地位,还是降低了女性地位呢?这就是说不清楚的事情了,因为弱势和强势是相当主观的事情。

    比如说种族隔离到底是在歧视有色人种呢,还是在保护有色人种?这也是说不清楚的事情。迪克西老南方和旧南非的保守派认为是,所谓的种族隔离是被污名化的产物,其实是为了保护有色人种,因为有色人种事实上当时处于相对弱势情况之下,如果没有给他们特殊保护的话,直接投入像北方人或者资本主义自由主义提倡的自由竞争的话,他们会落到无依无靠的状态。隔离是一种保护。这种做法一度被说成是反动透顶,自由平等必须从取消隔离开始,然后现在的主流变成取消隔离了。

    但是新一代激进派又不满意了,他们提出的方法恰好就是老一代激进派认为是最反动的方法:他们就是要隔离。被他们认为是弱势集团的那些族群团体被要求设立特殊区域,像日本的女性车厢一样,只准她们进;或者在大学要设计保护名额,只有他们进去,其他族裔全都不进去。那么最古老的老种族歧视论者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哈哈哈哈哈,你们绕了圈又回来了,怎么样,你们的所作所为不是证明我说的话是正确的吗?弱势群体就是需要有特殊保护,如果跟其他人一起竞争,他们上不了大学、做不了生意、什么都干不好。就是要特别保护他们才行,要不他们就只能回非洲去了。


    自古以来,我们不要说性骚扰,「性骚扰」本来就是没定义的词。性骚扰有一部分是根据主观来判断的,例如根据美国职场现在流行的规范。我们要注意这个流行的规范不是拍脑袋想出来的,而是根据历来打官司的经验得出来的,就是说是什么不能说,比如说不要去评价女同事长得漂亮、评价她的裙子是怎么怎么样的诸如此类的东西。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范?那肯定是因为以前有人干过这样的事情,而且打官司打输了。律师哪里管那些意识形态的东西,他只是把以往打官司的判例通通收集起来,嗯嗯嗯,什么情况下会打官打输,然后写成一部像海斯法典(Hays Code, 1934-1968)那样的规范。海斯法典是拍电影的人的规范,什么叫做长裙一定要过膝盖之类的东西。就是反正这些话你不要说,说了以后你将来打官司可能打输。


    那么,我们知道有一个所谓的「撞车问题」,就是说是在中国你如果撞了一个人的话,正确的做法就是应该直接了当地把他撞死。因为交通事故杀人那是过失伤亡,很可能得到缓刑,判刑也很轻的,坐上三年五年的牢你也就出来了,而且多半会提前释放……但是你如果撞了半截,那人没死的话,那么你肯定要倾家荡产,一辈子也还不清这个债……他断了气,这样我的日子反而好过些,如果撞到半死不活的话,我日子反而更不好过

    metoo 就是这样一个效果。对一个职场人士来说的话,你如果被人说了一句不妥当的话,你造成的效果比强奸还要严重。比如说我要是对付一个女人的话,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我把她约到一个没人看见的地方直接强奸了她,然后她告我,我一口抵赖就是没这回事儿;第二件事情,就是我和她在办公室里面,我说了些调情的话,被她拿出来举报了。哪一件更危险?答案是调情更危险。因为我说了一些话,尽管我一点都没有动手,结果我经理也当不成了、导师也当不成了,卖掉房子去还债一辈子也还不清,这辈子就全毁了,要跟无产阶级为伍了。但是我直接了当强奸了她,她告我也告不中,我说我就是没有做,法官或者是陪审团只能根据我们平时的声望;而我是体面人士,要证明我这一次撒了谎是极其困难的,一般来说我可以轻易混过关。


    而 metoo 这种事情搞出来的话,是没有办法避免轻罪比重罪更严重这种事情,而且如果这真的算是轻罪的话。按照美国现有的职场规范,实际上就是已经不仅仅是老师不能跟自己管辖的学生谈恋爱这种情况,就是说是一般来说同一办公室——顺便说一句,在苏联和中国的电视剧里面经常出现什么办公室恋爱这些事情,肯定要全部悬为厉禁的。因为男人和女人在他们能够恋爱成功之前,是要有多次试探的,就是试探到谁合适谁、谁对胃口这件事情,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成功。这样一来的话,像苏联和中国电视剧中出现的很多情节,在美国职场博弈中间都是可以列为性骚扰的。因为第一,比如像办公室故事当中,这是女上司和男下属之间的事情,他们之间存在权力不对等。你们根本就不应该恋爱,权力不对等情况下你们根本就不应该恋爱,理论上讲你们应该辞职或者是调工作调开以后你们才能恋爱。


    男女体现阶级,或者说女性处于弱势这件事情,我们要注意保守派和自由派——这里的保守派和自由派是按照欧洲式的自由的标准来定的,自古以来的标准就就是,保守派认为是天生的遗传的成分居多,自由派认为是后天的教育的成分居多……在涉及女权的问题上,最常见的冲突也就是女性,第二性是天然的还是建构的?

    又是跟刚才一样,保守派认为主要是天然的,而自由派认为主要是建构的。性别是可以建构吗?如果性别是可以建构的,那么我们当然可以像是选择教育选择职业一样选择性别了,而且选择的范围应该是无限的;如果是天然的话,那么是哪种性别你是自己完全无法选择的,就像你出生于什么家庭,像你的肤色或者是阶级出身一样是事先就注定的,没有办法选择的。基本上女权主义在这方面的主要问题就是在这一点。


    而女人并不是少数派,但是女人确实永远吃亏。你仔细看看就是,像汽车座位或者是司机这种事情,或者像女厕所这种事情,布满了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如果你要说,可不可以像多造一些女厕所那样,把这件事情搞定的话,那要涉及一个成本问题。有很多东西是形成制式标准以后,成本就会降到最低,如果分散成很多不同的标准的话,每一样都很少的话,那就像是生产罕见病的药品一样,成本会急剧上升的,要改变原有的标准很难。


    ……但是就算是完全正确,难产的风险 100%的落在女人身上,这一点可不是社会建构起来的吧?你的女儿嫁了人以后,很可能是因为生育有关的问题英年早逝,而男人再怎么样,他不会因为生孩子送命吧?从演化的角度来讲,会不会让你早死的因素,是直接影响到你的所有生物学特征的筛选的。男人不会因为生育而死,而女人会因为生育而死,这件事情就足以改变很多很多了。再加上很少有人能够否认暴力死亡跟性别的关系极为密切,基本上总是男性更暴力一些,跟激素水平有极为密切的关系,这一点在生物学上也会造成很多很多筛选。就凭这两点来讲的话,就是女权主义者或者说是自由派,把女性看成是建构产生的「第二性」的看法至少是不会完全正确的。


    ……假如为自己的女儿或者是妻子考虑的话,安全和利益发生冲突的话,你多半会宁愿选择安全这一方面。这一点不是为了歧视或者是保护抽象意义上的妇女,而就是为了让我自己的女儿或者妻子,相对于别人的女儿和妻子占点便宜。

    就为了这一点的话,在建构和先天这两者之间有存疑的模糊地带,我会更偏向先天这一方面……同样的道理是,如果我偏保守这块偏的过头了,我的女儿受到损失是很小的;反过来,如果我像建构这方面偏过头了,而我弄错了的话,她受到的损失非常大的,风险不对等这方面表现得非常明显。这就是为什么自古以来的男性父亲为了宠爱自己的女儿,往往会采取保护性措施结果。


    在这种情况下,我相信 metoo 很快就会像诸如此类的很多找不到明确边界的社会现象一样,造成的是在沉默的大多数,不想在社会上出风头、也不当什么舆论领袖、也不在政治上站队的人来说的话,首先想到就是保我自己的小集团,首先是以家庭和社区的利益,避免不必要的风险。就是说我的儿子或女儿要找对象的话,我要在我认为比较靠谱的小圈子里面,这些小圈子里面不会莫名其妙地揭发或者搞这些现象,那些不大靠谱的陌生人的圈子,我要避免和他们进行接触。

    而这种事实上的隔离造成的结果,实际上反而会使社会风气变得更保守。而在我刚才描绘的圈子之外,不属于这个大多数的人当中,会有一个大都市浪人组成的圈子。他们不断地进行边缘地带的嫌疑很大的社交,又不断地闹出各种各样的丑闻,制造出各种各样也不知道是谁有理谁没理的 metoo 官司,但是这个圈子的人基本上不能够建立稳定的婚姻和家庭和社区,基本上就是所谓的最后一代二世而亡。

    围绕着性骚扰的风暴搞得越大,社会就是越会分化,而最后继承世界的,还是这些想办法建立自己的熟人圈子、在相互信任的熟人圈里面推行一种实际上比像龙应台那种温和自由派和温和女权主义者设想的要更加保守,但不是出于意识形态的目而保守,而干脆就是为了自我保护和在熟人团体内获得更大利益的做法,建立自己的小社会。而这样的小社会会有更坚实的社会组织和更高的生育率,最后它们会完全替代掉极端自由派所组成的那个社会,后者制造出来声浪越大,自身反而会越脆弱。

  4. AK 哈基米
    AK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丁胖子金牌讲师现象---极为令人鄙视的无耻

    https://www.wenxuecity.com/blog/202312/64204/17029.html
    

    近来从中美洲北上走线来美国的人群越来越多。而美国社会总体而言展现出了极大的宽容,基本上是南方边境门户大开,来多少收多少。这样的消息传回各国,偷渡人群如打了兴奋剂,越来越多。不要对我说什么走线,这些人违反别国的法律,没有合法文件,闯了一国又一国,这不叫偷渡,那请告诉我什么才是偷渡?把偷渡说成走线如同把鬼子入侵中国说成进入一样的粉饰。

    偷渡也就算了,来到了美国加州落地就有白卡医保福利,也可以考驾照,甚至可以考重卡驾照,可以合法工作。这是许多在其他保守州的偷渡人群无法想象的福利。但来的人多了,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最近网络上出了一批无下限的为了流量收入啥都敢说敢干的。其中一个网名为丁胖子金牌讲师的令我恶心。此人的确有追热点的才能,在B站,今日头条,油管大发特发美国的底层生活,流浪生活,要饭生活。这样的话题的确很受一些人的追捧。这也没有啥,这世界上,但凡是一坨屎,也有很多蛆喜欢追捧。仅仅因为有蛆追捧,不代表屎有营养。

    美国是言论自由的国家,这位“网红”狡猾地利用美国的法律,来集中聚光美国的丑陋的一面,或者说是洛杉矶华人圈的丑陋一面。这样的行为目前看来不违法,这也是他狡猾的地方。游走在法律间最大化对美国的丑化。

    洛杉矶有最好的东西,也有最烂的东西。美丽的海滩,高质量的大学,发达的港口运输,医疗航空,不胜枚举。但这位对好的东西看起来毫无兴趣,而对洛杉矶的丑陋面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就像一辆旅游大巴开到了马里布海滩,游客们下车就去找美丽风景拍照,去餐厅吃饭,去商店购物;而这位一下车闻着臭味就直奔厕所了。而来到厕所就开始进行自媒体直播,还有在不同的厕所的坑里分析哪一坨更有味道。

    不违法的事儿不一定都应该去做,不违法更不代表做了对自己有益。比如说,吃屎不违法,不代表着吃屎是件令人愉悦的事儿。

    我不太管一个人的立场,你可以是爱中国,也可以爱美国,可以中美都爱;可以爱嫦娥,可以爱凤姐,可以美分,可以粉红。都没有关系,但起码要有点起码的人格。

    来到美国,还是偷渡来的,整得像个英雄一样。就像此网红偷偷翻墙溜进一户人家。那家的人没有亏待你,接纳你,给你基本生存的条件。而你进了人家就开始向全村直播,把人家的家丑全翻出来,哪里丑恶就专门直播哪里。并靠着这样的噱头大赚。这样的所作所为,让这家收容的人如何看待?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烂人太多,绝不会给那些处境一样的但正常人格的偷渡者带来积极正面的影响。

    我一贯主张,爱一个国家就不要离开那个国家。应该留在自己热爱的国家,努力建设她。这位无底线的人靠卖美国的惨,吸引一些人的眼球,而且多数是对美国不了解甚至从未来过的人的眼球。这样的人内心唯利是图极为扭曲。换位思考,要是一个美国人,一个日本人偷渡去另一个国家,直播别国的丑陋,请告诉我有哪个国家欢迎这样的偷渡者?

    既然这位讲师这么不喜欢美国,最好的办法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钱赚得再多,也依旧改变不了没有底线的吃相。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这水平还自称金牌讲师呢?省省吧。不过是一个不能创造任何价值的寄生虫罢了。

  5. AK 哈基米
    AK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炮打自由派,我的一张大字报(原文:为什么自由派喜欢哈利波特?)

    	
    

    这个文章非常清楚地展现了自由派对世界与政治斗争的看法。(sic)

    很多人抱怨《哈利波特》的反高潮结局,但我觉得罗琳实在没有别的办法结束它。在过去,我曾想象有这样一个平行宇宙。那里的罗琳确实拥有某种信仰与信念,哈利也确实变成了反伏地魔,就像故事开头暗示的那样。在那个宇宙,哈利决心改变这充满矛盾的社会,反对世界一切的不公正,并组建一个联盟来与食死徒对抗。而他最终与伏地魔决战时,哈利能够通过新技术、新方法求得这个世界的进步与改造,进而超越伏地魔——伏地魔仍沉浸在过去的理想化幻想。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固闭自封的神灵,获得永恒的统治。而哈利已经拥抱了属于未来的美好可能,他超越了伏地魔的所有限制,他战胜了伏地魔。

    但,以上的可能性必须要求哈利拥有某种信仰,某种驱使他改变世界的强大信念。很不幸,作者罗琳只是一个思想平庸、属于自由派的布朗主义者。因而,哈利的思想也只能和她一样平庸,没有任何的信念。哈利生活在一个充满冲突的世界中:阶级分裂、奴役其他智慧生物,还有巫师世界为种族隔离而编造的许多谎言。这个世界的政府充满了腐败,充满了官僚主义与种族主义。而真实的哈利是怎么改造世界的?仅仅充当一个被动的观察者,所有问题中只有种族主义让他感到不安(甚至仅限于对混血种的种族主义)。当赫敏站出来反对奴役精灵时,她被当成了一个只会说教、只会在道德高地上指责的人。如果你还觉得这还不够荒谬,那这个故事中最大的变革者实际上不是哈利,而是最大的反派伏地魔!哈利仅仅是为了维持现状,为了变成既得利益者而战斗。他的梦想就是变成巫师世界的FBI与CIA,成为这个世界最强的老保、最大的建制派。到了结尾,哈利甚至连伏地魔的力量也没有超越,仅仅是靠某种施法规则让伏地魔“自杀”。

    以上的全部,就是自由派对我们身处世界,一切问题与斗争的可悲看法。我们的世界与哈利一样,充满了冲突与各种问题,但自由派对当中的多数问题置之不问。他们只是对“多元文化”的威胁感到害怕。除此之外,自由派还对于他们现状的改变视为完全的负面因素。即便真到了那个时刻,自由派也只愿在自己划定的框架下行动。他们也只能可悲的宣传特郎普有多么“右”,特郎普与那些“反女权反LGBTQ+反犹太反穆斯林反非裔反亚裔反拉丁裔反非法移民反民权反言论自由反动保反觉醒反一切”的"反动右翼"有多亲切。当特郎普试图颠覆美国时,这些自由派甚至只愿意研究法律,研究特郎普违反了什么法律条文,好让他们弹劾他。至少能让自由派天真地祈祷这些“小动作”能摧毁特郎普的影响力。至于发动群众抵制,乃至发动起义与“反右运动”,则远远超出了自由派的行动能力。很明显,他们的滑稽行为永远行不通。

    而这,就是自由派的局限,就像哈利波特一样。

  6. AK 哈基米
    AK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 右狗TV ] 锡安主义与反犹主义

    以色列有世俗的欧洲裔阿什肯纳兹犹太人,虔诚的东方犹太人,从苏联来的没有任何信仰的犹太人,以及埃塞俄比亚来的身份可疑的犹太人。阿什肯纳兹犹太人里又有一部分顽强抵制现代文明,坚持犹太教神圣启示的哈瑞迪犹太人。而犹太教内部又分为正统派,改革派,以及历史上的五花八门的8964个派别。这些人当然不能用犹太人统一概括。而且,我个人认为,对那些世俗犹太人来说,你他妈的都不信犹太教了,你能叫几把犹太人。

    以色列矛盾的地方在于,大多数的锡安主义(犹太复国主义)者本身是非宗教的甚至是反宗教的人士,但是他们不得不借助犹太教来构建民族发明。没有犹太教,伯林的犹太人和华沙的犹太人怎么能是一个民族呢?即使锡安主义者们从圣经里面提取各种各样的口号,但是他们无处安放上帝本身。对这些人来说,犹太教只是一种国家力量和文化的方便来源,圣经不过是一本国家之书。所以,大多数虔诚的犹太人从一开始就怀疑甚至敌视锡安主义,一些人甚至认为这是撒旦的工作。

    但是虔诚的犹太人也不得不承认锡安主义的存在。就像锡安主义者利用犹太教一样,一些虔诚的犹太人也认为可以利用锡安主义的国家精神将犹太人带回犹太教。这种矛盾的心理可以追溯到圣经里。伟大的先知撒母耳提醒人们,他们从未有过国王,而且以色列选择国王的统治就是拒绝上帝的管理,那是有罪的。(1 Samuel 10:17-27;1 Samuel 12:1-25)但是撒母耳还是同意给扫罗涂膏油,因为以色列人面临着非利士人的威胁。同样的,正统犹太教组织也不知道如何在面对希特勒的时候保住自己的原则。大屠杀让他们有了更加令人信服的理由和锡安主义妥协。他们认为,这个国家是上帝送给可怜的以色列人的礼物,如果它按照托拉的指导发展,就能成为“救赎的开端”。

    在建国的时候,正教组织甚至要求以《托拉》为法律。但是犹太事务局回复说,国家的建立需要得到联合国的批准,如果不能保证其所有公民的信仰自由,如果不能明确它的意图不是为了建立神权国家,那么就不可能得到联合国的批准。这个国家必须是世俗的国家。正教组织妥协的目的,按照他们的宣称,是为了利用锡安主义完成犹太人的集合,并将集合的结果转化为神权政体。

    但是正教组织的妥协反而造就了自称圣城守护者的组织,他们从正教组织里脱离出来,坚决反对建国,抵制选举和其他一切国家活动,声称宁可让耶路撒冷国家化,也不能让它被犹太叛教者管理。他们认为第二次中东战争和第三次中东战争是精心策划的,用成功引诱犹太人投向锡安主义,从而踏入永恒的毁灭。他们的神学暗示,这个犹太国家会比在大屠杀中更可怕的灾难中灭亡。

    因此,即使以色列是个世俗的国家,正统派以及其他反对者依然让它不得不放弃世俗婚姻。以色列规定婚姻只能在双方所属的宗教教派的主持下进行。无论以色列怎么鼓吹彩虹那套狗屎,同性婚姻依然在法律上不被承认为婚姻,除非是在外国登记结婚的。虽然以色列人在大卫的带领下消灭了非利士人,但是撒母耳的预言也应验了,所罗门家族荒淫无道,印证了先知所有的告诫。同样的,看到如今的以色列似乎在世俗化上越走越远,正统派的妥协还值得吗?

    所以在支持反犹主义之前,先分清楚你要反对的对象。起码正统的犹太教徒不应该在攻击范围内。1986年,教宗保罗二世出席了犹太会堂的礼拜,他与罗马的首席拉比轮流朗读《诗篇》。他对犹太会众说:“你们是我们亲爱的兄弟,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们是我们的兄长。”

    link

  7. AK 哈基米
    AK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尼克兰德:冷酷的无政府主义者

    §00 —狂热的无政府主义(hot anarchy)可能被认为是任何政治讨论的不幸起点,甚至可能是最糟糕的起点。任何关于无政府主义的言论都必须过度表达(over-articulate)。狂热的无政府主义不仅仅是为了修补这个世界。它是如此迫切地想要修补这个世界,以至于在这个事业或最终目的中,任何事情都是被认可的。因此,极端行动至少被暗示推荐,并作为真实性的衡量标准。根据激情的定义,狂热的无政府主义是在热情的门槛上引入的。

    §01ー任何狂热的无政府主义的实例化都会令人失望,因为它就是纯粹的本质。它早期的否定性只会让它更纯粹。这里,最后,是伟大的洗涤。梦在那里死去,在一种想象中,绝对无拘无束的毁灭(或净化)的狂喜中死去,这种狂喜只能近似地表现出来。在想法的火焰中隐含着对现实的大屠杀计划。作为一个原则问题,狂热的无政府主义存在于现实主义的绝对对立面。

    §02 —更确切地说,狂热的无政府主义是国家内框架下的普遍性乌托邦行动主义。这就是说,它谋求推翻自己的地方政权,就像推翻整个世界一样,并代表整个世界,以便引进一种以前从未存在过的社会,同时即刻和切实地这样做。它是国家内框架的,因为它关心的是政府的形式,而不是政府的生态。它之所以具有普遍性,是因为只需要一种政府模式、非政府模式或反政府模式——甚至可以容忍这种模式。它是乌托邦式的,因为它想要的东西没有先例,因此没有提供任何可以捍卫、保护或巩固的东西。它之所以是激进主义者,是因为它即刻就应该焚烧这坨狗屎。所有这四个特征都来自于它的温度。它们不具有明显的无政府主义特点,而只是明显地被激怒了。

    §03ー冷漠的无政府主义(cold anarchy)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尽管在术语上有共鸣。与把狂热的无政府主义和冷漠的无政府主义结合在一起不同,“无政府主义”进一步分裂了它们。狂热的无政府主义有一个论点,那就是无政府状态是我们还没有的(但是强烈地想要得到的)。狂热的无政府主义正是由于无政府主义理想与主流秩序的摩擦失调而被加热的。相比之下,冷漠的无政府主义就是一切。作为一种反映,它认识到秩序面具背后的无政府状态。换句话说,秩序被理解为无政府状态可以做的事情,而不是别的。自发秩序的所有传统都是关于这个的。

    §04 —所有真正的自由主义者都是冷漠的无政府主义者。他们的主要忠诚是竞争本身,而不是任何竞争对手。他们相信市场高于生意,科学高于科学家,互联网高于FAANGs,分割网(splinternet)高于互联网,分裂高于宗教,战争高于天堂,分歧高于协议,两极分化高于任何一极,冲突高于任何一方。拼缝物(Patchwork)比任何补丁都更值得信任。战争就是上帝。

    §05 —事实上,自由主义者很少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这无关紧要。自由主义比自由主义者更值得信任。自由主义者不是自由主义的发源地。通常,他们是自由主义消亡的地方。自由主义利用自由主义者们。任何自由主义复兴的机会都只能在冷漠的无政府主义下找到。只有从冷漠的无政府状态中,自由主义的基本承诺——对自发秩序的承诺——才会流动起来。

    §06 —严肃的保守派也是冷漠的无政府主义者。他们认为,我们现在所拥有的分裂模式应该被保留下来,以对抗我们梦寐以求的前所未有的统一。每一个联盟都是保守派的失败。存在着一种异常繁茂的地球遗产,即事物不成为统一的遗产。为了珍惜这一点,并以最大的实用性进行珍视,保守主义存在着。

    §07 —每个人一旦变得现实,就会变成一个冷漠的无政府主义者。无论他们对于什么是现实的,都是通过冷漠的无政府主义来思考的,这种无政府主义来自于没有超验秩序(transcendent order)的多样性(multiplicities),甚至没有来自令人信服的伪超验秩序(pseudo-transcendent order),而只有内在的(immanent)布置,难以连贯的方向。除非有众多的个体,否则人口群体不应该被定义为某种特定模式。研究这些群体意味着自动排除道德激发和一厢情愿思维的偏见。

    §08 —柯蒂斯·雅文(Curtis Yarvin)反复告诉我们,政府只有三种基本类型——民主、寡头政治和君主制。当我们以国内政治为出发点时,这种断言只有最低限度的争议。然而,这样一个起点并不是强制性的。这甚至可能是不确信的。国际关系是一种选择,最终是所有的选择。

    §09ー国际关系理论的现实主义学派始于无政府主义,并一直存在。它的主题是权力(powers),总是以复数形式存在,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主权(Sovereignty)本质上是多重的。许多国家虽然内部社会政治组织的能力和模式各不相同,但总是拥有名义上的自治机构(主权) ,为了寻求一种符合其个人利益的共存模式,进行多层次的互动。如果“国家(Nations)”在理论上被概括化,用任何形式的节点取而代之,那么冷漠的无政府主义则始终如此。它的框架是国际的(或节点间的) ,而不是国内的。它是悲观的,而不是普遍性的,它接受了不可削减的利益多样性。它是历史的而不是乌托邦的,在先例的基础上发展,而不是开创前所未有的。最后,它是事实性的而不是激进主义的,只关心正在发生的事情,而不是应该发生的事情。冷漠的无政府主义是对外关系的秩序。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节点间的动态支配着节点内的组织,它就会统治一切——因此,无论何时何地,它最终都会统治一切。

    §10 —国家是安装无政府状态的单位。它如此真实,以至于“国家”和“无政府状态”这两个词并不能完全独立地表达出来。国家是与无政府状态发生关系的事物。

    §11 —国家,就像单子(monads)或全子(holons),是整体和部分。这些是它们的热和冷——聚集和解体的方面。每个民族都与其他民族联系在一起(“根茎式”)。因此,它们的扩散涉及到组合式爆发(combinatorial explosion)。那么,“爆发系统(explode the system)”根本不是要摧毁它,而是要加强它。它的独立部分越多,它能做的就越多。设置在统一或完善的全球主义上,它对任何事都是无力的。国际关系也就不存在了。这里将没有游戏,也没有退出。如果全球主义进一步理想化,直到渐近线,再也没有比这更全球化的东西可以实现,那么自发秩序就完全中止了。绝对的驯化已经消除了所有的惊喜。一个特定的技术官僚欧米茄状态(Omega-state)被构想出来。

    §12 —当然,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因为这是外部的。真实的是分裂。如果这听起来同时像是法国先验哲学和英语现实主义国际关系理论(Anglophone realist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theory)的主张,那么他们的趋同点就是冷漠的无政府主义。对统一幻象的不容忍是一条连贯的线索。无论是正式的还是非正式的,批判的目标都是一样的。

    §13 —认识到全球政府并不存在就是整个冷漠的无政府主义。当这种认识得到详细实施时,就不需要进一步的努力了。给出完整的指导。总是朝着加深分裂的方向前进。从民族主义,通过微观民族主义,到纳米民族主义。从主观到客观,这条道路从数百个民族,通过数千个民族,到数百万个民族。不可能有过多的民族。永远不会有足够的。这是整个方向。

    §14 —在冷漠无政府状态的地平线上,存在着国内政治通过国际关系消亡的现象。地平线是遥远的。地平线很遥远。正如游戏所说,我们并不是因为偶然发现了无政府目的地而变得越来越热。无政府状态根本不在地平线上。它设定了地平线。内在性(interiority)的终结不是等待的。相反,它是被开发出来的。

    §15 —考虑动物智能。生物体的内部功能是最大限度地自动化的,以便为外部应用(external application)释放认知资源。在进化现实的条件下,智能具有固有的外部取向。思维属于外部世界。它被保留在内部的程度是认识上的缺陷和战略上的损害。参与自身器官操作的动物是病态的。

    §16 —在这方面,利维坦与动物没有什么不同。它的健康指数是不存在对国内的斟酌。任何一个秩序井然的国家的王子都只会向外看。他对国家和法院的关注,并不比对自己的消化系统和肝脏功能的关注多。他的全部认知能力都投入到了王子的游戏中。意识完全被国际关系所控制。

    §17 —这就是说,冷漠的无政府状态是健全政府的唯一话题。任何其他政治都是疾病。当讨论国内政策时,就好像利维坦在抱怨肾脏疼痛。这种迹象只可能是坏的(“坏”的意思当然并且总是欢迎它的敌人)。内向(Inwardness)是明显的病态。

    §18 —新反动组织内部,甚至雅文内部,可能会出现偏向国内框架的君主主义和国际框架的冷漠无政府主义之间的分裂。前者积极面向自己没有却希望看到的东西(美国国王) ,而后者消极面向自己没有的东西,并强烈感激没有的东西(世界政府)。一个喜欢,至少欢迎一个彻底转变的事态。另一个则希望我们已经没有的东西(保持没有的状态)更久一些,而且更少一些。

    §19 —狂热的无政府状态更容易在哪一方被购买是毫无疑问的。因此,雅文不断地——而且完全真诚地——声称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君主制可能听起来有点热门,但是不,不,它不是。《灰镜(Gray Mirror)》没有提倡任何东西。像阿道夫 · 希特勒这样的无政府主义者完全是杞人忧天。再回顾一下历史,你就会发现,相比之下,在当代美国,没有什么是真正可以点燃的。老实说,我们很冷酷(cool)。我们可以充满信心地期待更多这种性能优良的制冷技术。纯粹的生存需要它。

    §20 —他(当然)不是在说谎。只是如果他真的走上了通往美国君主制的道路,那么他就必须欺骗。他充分意识到,把烧毁一个警察局作为通往社会秩序的第一步,而在这条道路上,再也不需要烧毁任何一个警察局了,实际上,将是一场狂热的无政府状态。这就是为什么他永远不想这么做或者鼓励这么做。他的零煽动政策得到了严格的维护。他甚至不能建议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除非——通过基督内心的悸动——避免任何可以被解释为建议的事情。他被困住了,被驯化了。只剩下讽刺了。

    §21ー冷漠的无政府状态显然没有狂热的这些问题。根本无法想象它想让任何东西都狂热起来。就其表现出的任何形式的活动而言,它都是在向外部(outside)的寒流打开每一个可以想象的社会缝隙。

    §22—让外部进入可能会被误解为一种驯化的过程,尽管事实上它更接近于相反的过程。国际无政府状态的国内内生作用(endogenization)去国内化。它使内部更多地成为外部事物,由外部关系支配。

    §23—国家内部国际化就是去中心化。这是分裂化的唯一途径。该方法总是减去或绕过任何给定多样性中的超坐标(和伪超越)元素,生成一个平面的、对等的或国际系统。实体变成了互联网。外部被吸引到不统一的整体的各个部分之间。

    §24ー将伪超验性瓦解为真实的内在性(immanence),使之成为批判的工作。在区块链工程的过程中,伪超验术语被称为可信第三方。

    §25—即使民主、寡头政治和君主制耗尽了整合政府的基本形式,分裂的政府仍未受到这种类型学的影响。但是,讽刺的梗说‘分裂的政府从未尝试过’在此是具有误导性的。分裂的政府是现代性所尝试的主要方式,也是它所有成功的基础。资本主义本质上不包括其他任何东西。区块链阶段是在新千年到达的。它肯定不会就此止步。

    §26—冷漠无政府主义的主权不在君主之手,而在分布式算力寡头政治之中,政府则被重组为工业副产品。自由地在加密网络上集结机构,资本则自动地统治着。随着超过10亿个国家的崛起,呈指数级增长。在分割网上,没人会知道你是一个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