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进党趁著防疫之乱,大搞政治算计谋私利。当疫情持续走高之际,民进党立院党团挟多数优势,强行通过《会计法》修正案,完成国务机要费除罪化。民进党前科累累,宁可吃相难看,强行通过毫无急迫性而且量身订做的法案,丝毫不顾人民感受与社会观感。
用政治手段霸凌法律,对民进党而言,已是家常便饭。前总统陈水扁保外就医所涉的司法案件,全部停审。扁不甩狱方禁令,四处趴趴走,变相主持广播节目,脸书大放厥词,大开记者会批判审理中的国务机要费案,践踏司法威信,蔡政府竟然默许且视而不见。
黄河远上白云间:「历史共业」一笔勾销?
而今民进党趁疫打劫,强行通过《会计法》三读。根据该法第99条之1条文规定,“民国95年12月31日以前各机关支用之特别费,其报支、经办、核销、支用及其他相关人员之财务责任均视为解除,不追究其行政及民事责任﹔如涉刑事责任者,不罚。”此次三读条文则将“国务机要计画费用”也纳入除罪化范畴。
陈水扁对此发表声明指出,国务机要费除罪“等了16年”。民进党团总召柯建铭说,应走出“逢扁必反”的时代。曾发起反贪倒扁运动的总指挥施明德,则是无言以对;副总指挥简锡堦怒轰“贻笑国际”。阁揆苏贞昌曾说的“历史共业”,值此疫情炽烈的当下,未经程序正义的闯关,难道真能就此一笔勾销?
修法通过后的法律责任范围,依然众说纷纭。大多数人认为该法为陈水扁、吴淑珍等人脱罪,民进党立委刘世芳则说,修法主要是针对总统府前副秘书长马永成、前总统办公室主任林德训、总统府前出纳陈镇慧等人。奇了,不管是陈水扁夫妇或其昔日幕僚,这些人不都是民进党自己人吗?再说,民进党及其民代们怎麽不是在通过前跟人民沟通,而是通过后再来说明和澄清。都还没有釐清法律的适用范围,就稀哩呼噜通过,然后再来解释,请问这种方式符合民主制度和程序正义吗?
民进党挟优势通过的争议法案,强渡关山的法令不胜枚举。为国民党修《不当党产条例》,为选举修“国安五法”,为新竹市长林智坚修《地方制度法》,为陈水扁及其旧属修《会计法》,法律显然不过是民进党的操弄工具,立法院只是行政院的立法局,活生生的民进党附随组织。有多少毫无急迫性而且量身订做的修法,已然趁乱偷渡——这些政治权谋的凿痕,难道不会太过明显?
一片孤城万仞山:党国专横肆无忌惮
民进党挟著四大公投(反莱猪、珍爱藻礁、重启核四、公投绑大选)完封的馀威,去年底就试图快马加鞭推动大新竹合併,为林智坚量身修订《地方制度法》,相隔不久,柯建铭又偷渡中央政府总预算案径付二读,剥夺立委看紧人民荷包的预算审查权,践踏国会殿堂与宪政体制。由于程序不正当后而退回重审,但民进党已留下专横霸道的不良纪录。
防疫大事生死攸关,民进党趁著疫情抢滩或打劫,一再拨打政治算盘,从高登小吃店、福又达唾液快筛、国务机要费除罪化,其冷血自私,令人瞠目结舌。当被问及快筛试剂难抢、是否考虑也去排队购买时,卫福部长陈时中竟说:“我有快筛试剂,干嘛排队?”而绿营侧翼则是极尽嘲讽宫庙前的排队人群是“快筛乞丐”,并对艺人郭彦均“很多孩子走了”的贴文加码出征,搞到苏揆正规军出面迎战。
疫情宛如照妖镜,卫福部选定的快筛试剂供应商大有蹊跷。拿下16.5亿元试剂大单的高登公司,其前身是仅有200万元资本额的小吃店,且近年弊案缠身、登记店址人去楼空。当负责人出面说明,反而证实了是一家借尸还魂的空壳公司,却因身为“绿友友”(绿营友好企业)得以蒙混过关,背后显然充满了猫腻。
政府藉疫情谋私利,紧急核准首款唾液快筛试剂进口,火速获批的“福又达”高层,也有高端疫苗的大股东在其间“两栖”著。后经揭露,去年6至12月间,有40次来自八个国家的唾液快筛专案进口案,但都被卫福部以“资料不齐全”驳回,仅福又达公司在两周内火速通关,质疑独厚高端董事长陈灿坚。难道又是“以疫谋财,霸凌全民”之举?
羌笛何须怨杨柳:何须在乎社会观感?
从疫苗、快筛到口服药,缺货紧张尚未解除,民进党趁著防疫之乱,独厚大发国难财的厂商,疑似高端内线炒股案、福又达快筛试剂、高登小吃店等,都不见检调或监委介入。在民进党政府毫不避讳的政商体制与政治防疫操作下,民众还要承受多少无妄之灾?
这次,为陈水扁及其旧属修《会计法》,强行为国务机要费除罪化,加上斑斑劣迹在前,只是再一次证明民进党趁疫打劫、以疫谋私的行径与心态,法律只不过是他们的操弄工具,一副“咱们人多势众,你奈我何”的心态,毫不遮掩。面对如此这般吃相难看、专挑疫情期间大搞政治丑态的帮众,请问台湾人民还能沉默忍受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