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跑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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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不应该对赤贫者进行免担保小额信贷?
你提到的是很簡單很基本的內容。但是現在是更具體的問題。
現在我把問題改變一下「免擔保小額信貸,能否改善赤貧者的生活?」。「對赤貧者進行」這種說法,似乎容易產生挑起人群對立矛盾的誤會。所以,現在我反過來,不是挑選對某種人去做,而是通用某種方法,而這種方法是否能對某種人產生好處?
也就是他們已經沒有任何能夠拿出來的做抵押或者證明的狀態,他們也沒有條件去做出成績。我們可不可以通過給他們一些機會,讓他們去證明自己,改變他們的處境。我認為「免擔保小額信貸」的意義在於這點。給一群垃圾一個機會,讓黃金能夠自己走出來。
老實說,「信用」可是能當「錢」用的。如果「免擔保小額信貸」對比「要抵押的信貸」扣除更高的「信用」,如果借50元不還扣50萬不還的「信用」,又或者「免擔保小額信貸」是獨立的信用,就會類似於案底,能否有效?
這可能對於那些人是最後的機會,為了50元留案底是值還是不值。可能在更貧瘠更無知的地方,那些人連這樣的思考都沒有,只要有錢就拿去玩。
凡事總是有第一步的,一個糟糕的地區,爛透了,你要怎麼開始第一步呢?小額信貸就是類似這樣的嘗試。爛地你放著也是爛地,小小投資一點,看看能不能長出莊稼,不行就放棄。去做的人相當於投資者,就看他有沒有眼光了。
過去可以賣身。現在禁止奴隸制,變個法子玩,這個相當於賣名。名賣了,你以後就沒有了。
具體變化有很多。
「传统的信贷业务,在于最初的信用的建立。而这些赤贫者没有建立信用的先天条件。尤努斯则相信,第一笔微型贷款,是这些赤贫者建立信用的最重要机会,大部分有理智的借款者,都会珍视这一机会,努力还款,让自己建立起信用。」
不知道你對這段話怎麼看?其實不需要我解釋。在這段話裡面,已經清楚說明了,這種做法是幫助那些沒有基礎的人去逐步建立自己的基礎。進入良性循環。
但是你的意思,更像是。如果這個地方還能榨出油,那麼這個地方肯定會逐漸上升。赤貧的原因是因為那個地方已經一滴油都榨不出來,所以才會赤貧。所以如果赤貧的地區不是突發的話,基本上是不可信的。從這點得出,已經一滴油都沒有的地方,再去砸錢,只會是把錢扔進海。像孟加拉這種情況,即使沒有這種做法,也會有其他人投資,結果上是一樣的。並不是由於「免擔保小額信貸」,而是孟加拉本身有潛力。從這點得出,對赤貧者進行免擔保小額信貸是荒謬的。所以這是個偽命題。
簡單地用幾句話概括。你的意思是,根本不是對不對赤貧者扶助投資信貸等問題,而是在於赤貧者本身有沒有潛力,有潛力自然有人投錢自然起飛。沒有潛力,投錢等於扔進海。關鍵不是在於怎麼對他們,而是在於他們有沒有潛力。試圖用錢扶助改造他們的人是白痴。
但是我覺得,「免擔保小額信貸」這個方法不是去改造他們,而是去篩選他們,把金子篩出來。甚至是一個殘忍的方法,這會將底層進一步踩向深淵。他們不再是赤貧者,而是沒有信用的赤貧者。所以這個方法是無法在全範圍進行的。因為對無知的赤貧者借錢,給他們增加沒有信用的前綴,這是壓迫赤貧者的行為。我同樣不期待人性的良善。到底是視角不一樣,還是怎麼樣,不知道我有沒有理解到你的點。到底你的意思是不是,「認為用錢扶持赤貧者能改變他們,你們實在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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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不应该对赤贫者进行免担保小额信贷?
可能是我太無知了。我還沒聽過不建檔的。從來沒有聽過期待建立檔案這種說法。正常怎麼可能不建檔,真的沒聽過。免擔保什麼時候成了可以無法無天的代名詞?不需要你保證還錢,可沒說過不把你記住。
再說,中國黑社會打人,這才是關鍵吧。有無抵押貸款重要嗎?你沒有貸款,黑社會都能夠讓你把錢吐出來。黑社會說你借了,你能沒借嗎?
不過我可以把你的話理解為,只要建立好檔案,你是同意免擔保小額貸款的,是不是?這裡面並沒有區分赤貧者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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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不应该对赤贫者进行免担保小额信贷?
免擔保=不記名?只要我把名字記下來,把名單放在互聯網,已經足夠把他們全部殺死了。如果把這些名單進行整理,成為窮人信用網。店主在招工前先查一下記錄。雖然我很肯定這種做法絕對會被阻止。但是,你也可以從這了解到,擔保不一定需要是物件,關係和人情都可以成為擔保。
在人群活動範圍大的地方可能不了解,我在這裡做完壞事,我就去換下一個地方做。但是在封閉的農村,大家都是認識的,你又出不去,落下壞名聲,你這輩子可能就完了。
所以這種免擔保,看似是免擔保,實際上是,我不要你的抵押,你真的不還就償命,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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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不应该对赤贫者进行免担保小额信贷?
如果你希望更正確地取得結果。你對我的要求應該是「如果你真的認為這個方案可行,你就自己去免擔保貸款給赤貧者。」,而非像現在的,你在給我指定對象「你要是真關注赤貧者,信任他們是有救的,自己掏出2000美元在家附近找幾個人資助,看看什麼結果就是了」。類比的說法有,男人沒一個好的,如果你覺得男人好的,你在家附近找個男人嫁了,看看什麼結果就是了。所以,我才會說你這是怨婦。
目前符合赤貧者條件的人,是否全部沒救?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應該採取什麼措施?我們追求的應該是更理性的答案。
我還是那句話「結果就是一切」。只要這個措施能變好,就是能用的。
「免担保小额信贷」的條件十分苛刻,但是並不是完全不能用。或者更正確的描述應該是,這種做法只適用於權力封閉的環境。你的主張適用於權力開放的環境。也可以說,你的主張適用於抽象的對象,這種做法適用於具體的對象。像你說的,隨便找幾個人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具體找幾個靠譜的人,這是可以的。
尤其是一些有政治問題的地方,這些赤貧者是因為政治打壓導致的貧困,這些人完全是可以幫的。再多還是一句話,「適用的時間和適用的人物」,拋開這兩點就是在耍流氓。如果你要說,全部時間全部人物都適用你的主張。那麼我就可以證明出你的主張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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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不应该对赤贫者进行免担保小额信贷?
偽命題的特色,就是既無法證明他正確,也無法證明其錯誤,而且你總可以在找到正確或錯誤的根據後,依然能找到反證。
「应不应该对赤贫者进行免担保小额信贷?」這個問題無法證明是正確,也無法證明是錯誤?我的天。按照你這種說法,任何有風險的決策都能夠說成無法證明是正確,也無法證明是錯誤,因為未來是不可預知的。你只需要把情況列出來說明就行了。什麼時候應該做,什麼時候不應該做。對什麼人可以做,對什麼人不可以做。這哪是無法證明的?
「換句話說,就是沒有問題的情況下,硬要發明一個問題,利用人的直覺或反直覺挑戰常識……」在沒有問題的情況下。所以,你認為問題根本不存在?是信貸不存在還是赤貧者不存在?哪怕「應不應該給貓喂骨頭」也不是偽命題吧?
我根據你後面提出的「討論的核心也不是解放工人,或者資本家有沒有原罪,而是希望通過圍繞討論這個話題本身,彰顯或者表演成為一個“關懷”/“共情”弱勢群體的知識分子。」再對你的意思進行提煉。所以,你的核心是「赤貧者」並不存在。大概你的主張是,我們不應該區分富人和窮人,我們應該一視同仁。類似在平權上,我們不應該區分種族。我們應該在同一個公平的規則下進行,這個規則不應該對人種區別對待。這似乎是你的核心主張。
但是即使是這樣,你的主張仍然無法證明「应不应该对赤贫者进行免担保小额信贷?」是偽命題。這只是個人的觀點。類似,如果認為不應該把貓從動物中區分,也不能證明應不應該給貓骨頭是偽命題。
關於「建立信用檔案」。主要你提出得十分空泛。其實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對他人的信用檔案。誰值得信任,誰不值得信任。關鍵是這個信用檔案「由誰去建立,由誰掌管」。這個檔案是公有的還是私有的。你只是隨口一說,建立信用檔案佈置好基礎設施,這和畫大餅無異。所以,關鍵點,銀行建立檔案,這些銀行是公有還是私有,這些檔案是否在銀行之間互通等等。如果「信用檔案」完全是公有的,那麼將會成為一種壓迫。所以,在實際的運作中,這是無法成立的。期待建立信用檔案,這和期待共產主義一樣滑稽。
我希望你能夠細說「如何建立信用檔案」。
同時,上面已經有說明「实践证明,还款率的确较高」。你是否仍然認為,這種方案是無效或者有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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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不应该对赤贫者进行免担保小额信贷?
實在看不下去了。你說你是品蔥不敢說話就算了。現在你可以說了,還像個怨婦那樣。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偽命題」?偽命題是前提條件不存在。例如,赤貧者是不存在的,所以這個偽命題。現在這個問題哪裡是偽命題了?你認為這個問題沒有切入重點,所以你就說這個是偽命題?我不喜歡=不存在?不要用你的主張去覆蓋理性。
「這是一個偽命題」更正確的表達應該類似「我認為這個問題沒有說到關鍵」。關鍵應該是建立好信用檔案。理好「信用記錄差的人」和「沒有信用記錄的人」,把錢借給對的人,佈置好基礎設施。否則把錢給懶漢,只會使結果更糟糕。以上不是我的主張,只是我認為這更接近人話。
「建立信用檔案」說得好聽,但是如果實際實施的,就是「社會信用積分」,也就是「極權」。你說的基礎設施也是不存在的。對於那些一無所有的人,你說的基礎設施到底是什麼基礎設施?說白了,你的主張就是要窮人自生自滅,窮人罪有應得活該被淘汰。
再談實行。實行分為長遠的方針和短期的方案。例如我們知道獨裁是必亡的,但是現在我們確實是在躲著。你可以說,既然是必勝的,為什麼你們現在不衝上去?如果這樣說話就沒意思了。
在正式討論的時候,我們一定會區分適用範圍。例如民主國家的法律也不是一致的。在這個地方適合並不代表在其他地方適合。我們需要框出適用的人物和時間。
我不確定你是不是中國人,但是中國人的一些常見的障礙,就是把問題擴大,消除適用範圍。像是過去有人提出在中國實行影視分級。但是中國裡面是沒有分級這個概念的。全部都是一黨專制大獨裁,全部人都要在同一個統治下。
所以在「對赤貧者進行免擔保小額信貸」上,我們沒有必要在全部地方實行,也不會因為無法在全部地方實行,就否定這個方案。
我對這個的想法是,在短時間內實施,在孟加拉會有很大的改善,但是長時間後應該會被取消。反正我們要的只是結果,只要現在能夠變得更好,在變壞前停掉,讓其自然波動即可。
我認為這個措施的關鍵是赤貧者的素質和人群數量。赤貧者是否能自發有序或者在有思想帶領的狀態。同時人群活動範圍不能過大。人群數量和管理方式是有密切關係的。無擔保信貸是不可能成立的。無擔保信貸的擔保對象應該是國家,由一些主要的機構或者銀行進行。基本上用國家信用對國家借錢,如果信用一旦下跌,會在全國裡面一分錢都借不到。總的來說,這個方案應該是自然波動的,不可能永久,也不可能沒有。這是一個適用於權力傾向集中的國家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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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品葱是网站的成功案例
笑死。從運營角度上,新品蔥肯定是成功的啊。運營是看收益,又不是做慈善。新品蔥用了一套模式去管理。類似推特被人罵,不還是活得好好的。但是如果從公義去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主要還是中共視奸的問題。要抓全部人是不可能的,但是只鎖定大頭還是做得到的。長期活動風險極大,日常閒聊更是會直接暴露。所以只要在牆內,就不可能言論自由。但是在牆外,誰還理這些,有必要匿名聊嗎?結果上,需要匿名的混不了,不需要匿名的不來混。只剩下那些烏合之眾在發神經。這是必然的。
即使註冊小號減少長期活動的風險,也要面對小號搗亂的問題。人數少的時候,還可以控制,人數多起來,就不一樣了。看著這個人像水軍把他封了,沒想到他是真的傻,他要一直BB沒有他的言論自由,甚至假扮煽動都可以。不可能滿足人群全部人的需求,無法得到滿足和衝動的人會跟風鬧。不處理,就鬧個不停。處理,就說你是大屠殺。
我是覺得,無論怎樣做,都不可能火起來的。就現在這樣,保持半死不活,偶爾輸點液,我覺得已經很可以了。我自己也覺得,比起火不起來的匿名論壇,大把其他地方好做,無論是牆內放暗箭,還是其他地方公開,收益都更大。而且如果我要取得粉紅歲靜這些群體的支持,我也不可能把其他地方的內容放上來自爆。
所以,我覺得不是人的問題。是技術上無法實現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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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泛民的失败其实和早期中共的失败是差不多的原因
中共控制了海關。中共開放了不需要檢疫的海關。大陸能夠不檢驗就進入香港。一定程度上,那些一無所知的支人就直接進去,如同生化武器。如果你強行把一個國家的海關開放,把感染者放進去,這可能不是武力鎮壓。
中共也沒有武力鎮壓,只是那些鎮壓的人用的是普通話交流。
我用一個簡單的假設來證明這件事。如果支人死絕,香港也革命失敗,那麼是香港的失敗。如果支人死絕,香港馬上起飛,那麼就不是香港的問題。如果你把香港視作一個國家,那麼香港的失敗是由於大陸這個國家的侵略。如果你把大陸和香港視為一個國家,那麼香港的民主抗爭失敗是被支那人害死的。當一個國家只有1/100不到的人在為民主抗爭,這註定是失敗的。
同時,香港完全沒有得到任何軍事援助。我也做一個假設,如果香港是殖民地,簽了50年不變的契約。現在一方違約,作為另一個方的你,你是用軍事力量維護自己的權益,還是逃跑?作為見證人的友好國是否只在旁邊斷交?有一些事雖然不會放上檯面,但是心智正常的人應該可以明白。
這就是你所說的,現代國家維穩太強了。如果你稍加思考,你就會發現你所說的,完全不符合邏輯和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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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判断身边男士是否厌女的简单方法
不是開玩笑,這是我真實的感受。我原本期待一個簡單的方法。但是我發現這個複雜程度已經超越了我的想象。我無法處理如此複雜的文案。我的理解只能到,莫名其妙地給對方貼一個標簽,然後要求對方按照這個標簽去執行。例如,因爲你是女人,所以你應該怎麽怎麽樣。首先,“女人”這個標簽並沒有得到對方的同意,是TA擅自貼上去的。然後TA就要求對方按照標簽去執行。到底對方認不認同這是“女人”的屬性,對方又是不是這種“女人”,TA完全沒有交流的意願,TA就這樣活在自己擅自編造出來的妄想之中。TA們就像對著獅子說,“你明明是一塊石頭,爲什麽會動?”獅子心想,“我不但能動,我甚至還能把你吞下去。”又有,“你明明是一個女人,你爲什麽.... ?”“是啊,爲什麽呢?”對此,我再簡單處理的理解是“懂得交流,不會自説自話”。我是用這點來進行區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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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判断身边男士是否厌女的简单方法
如果有人看完這篇文章,能夠知道ta提供的那個簡單的方法是什麽的,請告訴我。我不知道是我的理解能力太糟糕,連這麽簡單的方法都看不出來,還是這篇文章根本沒有提供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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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必须意识到自己是第二性。
看來你是真的不懂啊。有一些人認爲,如果不是男性壓迫女性,那麽女性能長出鷄巴,男性能長出陰道。他們的目的完全是爲了挑起兩性的對立,而完全罔顧市場的自然平衡。他們基本就是馬克思的模子。以下是他們的目標。現在這種原有的男女進化的結果是由於落後的環境導致的,現代我們已經有了更先進的環境。所以男女的這種分工完全是沒有必要的,我們需要修正進化過程的錯誤。我們應該把鷄巴剁掉,把陰道填平,這樣大家都是中性人,大家就平等了。原有男女特質這種落後的基因是應該淘汰的。暴力一點的觀點,直接把女性氣質的女性和男性特質的男性統統咔嚓掉。
我的思想是,男女平權真的實在太簡單了。就一句話,不要以性別取人。這很難做到嗎?因爲他是男人所以他要怎麽樣,因爲她女人所以她要怎麽樣。這個男人擅長做家務的就讓這個男人做家務,這個女人擅長科研就讓這個女人科研。如果你說,因爲能力不平等不能做自己喜歡的工作。那麽讓AI發展,讓AI把這些都做好了,大家一個星期休假7天,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現在的另一個主要爭議是預設的教育環境。我們在早期就開始對兩性開展不同的教育,爲了讓他們更好地融入社會。這種教育會對人未來的發展產生影響。我們會從小教育女孩子要保護自己,我們不會從小教育男孩子小心走夜路被襲擊。這給女孩種下了對男性的恐懼等等。
事實上,一旦市場形成就很難改變。男女平等只有人類能夠自由改變男女性別才能夠真正實現。如果男性以繁衍爲目的,那麽他總不可能是一個躲在後面讓女人上前綫的男人吧?男人的社會地位主要還是靠金錢決定的。如果女性以繁衍爲目的,那麽她的確要在自己的容貌上更下功夫。很簡單的道理,女人是選擇有錢的男人還是好看的男人?男人是選擇有錢的女人還是好看的女人?無視市場的需求這根本是荒謬的。
之前我聽有人說男人要是討厭自己,把鷄巴剁了就是自己人了。那麽現在我也説,女人真討厭過女人的生活,裝個鷄巴不就可以了嗎?女人裝了鷄巴也是自己人了。開什麽玩笑。這和女人裝鷄巴能成爲男人一樣可笑。剁了鷄巴他就能是女人?他的性別和他有沒有鷄巴有什麽關係?以性別取人簡直是平權之恥。上來一看,發現這都什麽鬼。
所以那些人的實在觀點是認爲,市場的需求是不存在的,這是不合理的,所以他們要控制市場。到底誰是威權主義,結果一清二楚。男女不平等這是事實存在的,但是那些人只是打著平等的口號去實現他們的霸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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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帝王、平民——中国零零后的思想变化以及统战方法
如果真的是一个优质的教育。优质的教育是怎么样子的呢?可能接下来我讲的内容会牵扯到一些宗教的内容,这只是我个人的习惯,和任何的宗教无关,是一个很古老,现今不存在的宗教。
首先要讲的是,人是从伊甸园出来的,人来到这个大地上,最终人也要回到伊甸园去。伊甸园是人类的起点,也是人类的目标。这个大地上面的风景是我们现在看到的风景,这是自然的,但是这里并不是伊甸园。伊甸园在我们的心中,他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或者说是人为的。
而在教育上面,其中一个最大的争议是,到底是将这个真实的世界告诉孩子,还是将那个虚假的伊甸园告诉孩子呢?是将人性血淋淋的黑暗丑陋背叛告诉孩子,还是将人与人的友爱告诉孩子呢?
一般一个优质的教育,是将人与人的友爱教给孩子。因为这是人类的起点,也是人类的终点,也是人类终生的目标。而这个大地的风景是暂时的,是人类回归伊甸园途中的风景。我们只是这个大地的过路人。(恶搞音:所以人终究是要死的)
于是我们大人会虚构一个虚假的世界给孩子(现代科学可能会称呼其为社会或者以这个世界的角度看是虚假的),让这个孩子在我们大人所营造的伊甸园中长大,去收圣诞老人的礼物。我去画一个看得见的图。首先是一张白纸,这就是我们所身处的大地。然后画一个大圆,这个是我们所虚构的伊甸园。然后孩子在这个圆正中心的位置。
孩子刚刚出生的时候,孩子是不会走的,所以孩子是在正中心。等孩子会爬了,那么孩子只能稍微地动一动,他们几乎还是在正中心的位置。直到孩子成为青年之前,孩子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走不远。但是随着孩子的成长,孩子的活动范围不断扩大,那么孩子就会越接近这个虚构伊甸园的边缘。他们会看到很多不合理的画面,例如在商店里面看见圣诞老人的靴子或者看到圣诞老人在收工资。
有些玩具要3岁以上才能玩,有些要7岁,有的片子要18岁以上,随着年龄的增长,孩子所受到的限制会逐步解禁。直到孩子长大成为大人后,孩子会接触到这个虚构伊甸园的边缘。他们会知道他们原来一直处于一个虚假的世界里,这是大人对孩子的爱和关怀,而现在轮到他们成为大人了。
有的人会选择在圈里面继续生活,有的人会希望共同搭建完善这个“伊甸园”,有的人会选择冲出这个“伊甸园”,去探索这个最自然真实的世界。这是好的,但是凡事有例外。
有一些孩子从一开始就比其他的人聪明,甚至比大人还聪明。他们直接看到大人演技的瑕疵。例如在活捉圣诞人抢礼物的行动中,在床下底看到圣诞老人是自己的爸爸。他们就会十分愤怒,认为他们遭到了欺骗。事实上比大人聪明的他们,超越大人的他们,大人无法为这样的他们准备好应有的保护,他们也是多次因此遭罪。
这样的他们很多时候会敌对这个虚假的伊甸园,要求大人停止继续欺骗。我们知道有这个现象,但是这在教育上是无可避免的。甚至有的时候,大人会有粗暴的手段甚至武力去镇压这些聪明的孩子。最好的情况是,大人会让这些聪明的孩子跳过成长的阶段,直接让这些聪明的孩子参与到伊甸园的构建中,但是这是要多花一百倍的精力去关注这些孩子。因为他们虽然从聪明,他们共同参与到伊甸园的构建中,但是他们还是一个孩子,他们仍然需要大人的呵护。
以上我所讲的,就是一个优质教育的样子。
很多时候,很多人都会说教育要怎么样要怎么样,但是其实人是会成长的,他的需要是会不断变化的。所以那种一面倒的做法并不是一种好的教育。当然也有聪明的人说我是直指政治的核心问题,是和政府对着干。政府欺骗我们,构建了一个虚假的人造的社会,剥夺了人接触真实世界的权力。因为我就是那个聪明的孩子,政府对我更多的是一种祸害,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政府的好处,虽然我知道有大多数的“孩子”都能从这种秩序管理里面得到好处。先不扯那么远,我现在真的是在讲教育的事,没有含沙射影。
正常的情况下,人是会成长的,人可能会中二,但是不会中二一辈子。但是在中国,人无法成长。有不少人将其称呼为巨婴。
我的看法是,我和他们交流过一些,虽然不多。我的感觉是,他们不是将自己看成帝王这么简单,他们是将自己看作是神。所以他们无法和人类合作。神是怎么样的呢?神所做的事是完美的。
中国所施的是极权唯物主义教育,也就是说,他认为真理是唯一的,并且这个真理由他说了算,他说的才是真理。从这个角度上,可以说他们是将自己和神作比。共产党人定胜天,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共产党是绝对不会错的。法律是绝对的,因为神定的法律即是律法。神定跳楼会死,那么绝对跳楼会死,无一例外。他定的法律也不会有漏网的时候。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违法必究。他不会将法律作为一种博弈去看待,他会将法律作为一种绝对的真理去看待。在和其他人合作共事的时候,他只会以双方是一种绝对的真理作为标准,如果合作出现问题,那么不是我有问题,就是对方在挑衅滋事,而不认为人是会错的,不认为是做法(法律或者体制)的问题。包括他们对一些影片的留言也是这个角度,“为什么他要指责受害者。”大哥,你看戏是上帝视角,知道幕后boss是谁,但是戏里面的人哪知道这是凶手啊。
这已经可以说是一种障碍了。他们无法知晓其他人有其他人自己看待事物的方式,他们无法理解其他人眼中的世界。统统都只有他们的“绝对真理”,而不认同我们是生活在一个拥有绝对真理,但是我们人类都只能接近真理,人都是会错的,人不可能是绝对真理的科学世界。而这个障碍导致了他们无法和其他人交流。包括不少提出神奇政策的“觉醒者”。然后这些“觉醒者”会将不顺从他们方案的人屠支突突突掉。而不认为是他们的方案有问题。神的方案是不会有问题的,永远都是对方的错。
我自己是认为,他们和人实在距离太远了。无论说什么他们都会一种高压的姿态。尤其是政治这种高谈阔论的地方,他们更是没有论证地横着走,抱着他们可怜的认知死守着他们认为的真理。中国人包括共产党最喜欢干大事,因为干大事不容易被看出问题。相反他们都不愿意去做小事,因为小事能够轻松地被指出问题。所以我认为要解决的方案是,让他们实际参与到一些人与人之间合作的小事上面,让他们从实际的生活中了解政治。而不是空想地高谈阔论。我自己也无法和一个明明错得离谱,但是却理直气壮的人去对话。
所以我的意见是,你说的问题有些像,但是我觉得并不是帝王这么简单,他是神。他是独一无二的,除他以外别无他神。共产党是唯一的。其他地方三权分立,他是三位一体。耶稣讲如何进神的国,他讲人要重生才能够进神的国。从肉身生的不能进神的国,只有从圣灵生的能进神的国。又指从圣灵所生的就像风一样,你能听见风的响声,却不知道从哪里来,又往哪里去。信主认罪得赦免。认罪信仰共产主义得赦免,不然就文革。但是肉身信仰主义是无法实现共产主义,必须要重生,要由社会主义价值观所生。而社会主义价值观就好像风一样,你能听见他拿着喇叭在喊,但是你不知道他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会往哪里去。凡从社会主义价值观所生的也是如此。耶稣提醒门徒,要警醒祷告,要时刻准备,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会来,但是他确实是会时时探望你们的。
真的是一个暴君都更容易相处。对于一个绝对正确的“神”,我不知道怎么相处。至少希望他们有能够听到人话的能力。当然,反贼的口号和政治还是要的,但是我并不认为一个“神”能够在这种远远没有一头牛的环境下成长。喊口号是势是凝聚力,但是我认为只有真正拥有一头牛的实际生活场景才会让他们真的有转变。这是我从小人物的角度去看,到底目前以个人的力量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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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monstration 有很多方式, 不要太predictable。不宜首先强调民主或民主化。 还有自由等其他口号
中国里面最不缺的就是所谓的“自由”。林郑都知道讲香港是“前所未有的自由”。我真的很气这句话,我真的每次都一次一次重复。中国从来都是搞放纵的自由,大家都自己爽,一条马路跟广场一样,完全没有路线没有路标,大家喜欢怎么开怎么开,我不管你你也不要管我,大家一起撞车撞个快乐。没有一个人知道车要怎么开。
中国真正最缺缺的是秩序。虽然中共开口闭口都是秩序,但是中共什么时候有遵守过秩序?还有中共每次都会派水军来吹自由万岁,吹你不管我我也不要管你。他的目的就要令到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断裂,大家之间都没有任何的联系,原子化个人去收割。中共并不总是派五毛来捣乱,中共只要利用脑子不好的人去捣乱就足够了。作为中共弃子的他们,即使不需要收中共的工资都会卖力地工作。他们自己是中共的间谍,但是他们完全没有自觉。这个是中共手段比较恐怖的地方。
所以我主张的是,现在移民都是爆满的。没有必要收那些“替中共办实事”的兵。不讲民主不了解民主的,统统都不需要让他们过。他们能过,必须用自己的脑子来证明,证明他们来到其他国家不是无知地为中国渗透。我自己选人也是用这个标准。我管你是有意识还是没有意识,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我看的是你会做出的事。用无知但有罪去执行。管他是不是自称自认反贼,我眼中他们都是中共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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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monstration 有很多方式, 不要太predictable。不宜首先强调民主或民主化。 还有自由等其他口号
你是不是真的连一点基础都没有?你以为讲个不宜就可以什么都万能吗?公共空间应该提倡什么?这不是应该有公有的共识的吗?
不宜结婚,不宜生子,不宜做人。我没有讲什么,我只是讲不宜做人,我没有说不准你做人。这行得通吗?我讲不宜革命,不宜反共,不宜反习,是不是都可以?2047不宜舔美国,不宜舔西方民主?我没有说不准,我也没有说你是,我只是说不宜,可以不可以?只要是“不宜”,就能够发酒疯了吗?你以为你是为中共写稿啊。现在中国不宜走民主的路线,中国人不宜讲民主,反贼不宜翻墙等等等等随便类推。
我问你,你认为公共空间的主调应该是什么?公共空间的主调应不应该讲民主?然后公共空间的主调是用什么来定的?是根据你一个人自己过敏,还是根据这个公共空间的主要人群去定?这个公共空间的主要人群是哪些?根据这些人,或者让这些人以民主的方式去决定。这些是不是应该一步一步地去进行?
我忘记了,你前面说过,你讨厌这种“多数人的暴政”。也就是说,你讨厌一条大路是根据各种车辆的通行去决定多高多宽,因为你与众不同,对整体是好的,对你就是不好的。所以你希望一条大路改成你方便走,而你完全不考虑其他人方不方便去走。现在讲民主就跟喝水一样普通。你自己喝水过敏,和公共空间不宜讲喝水有什么关系?你真的认为公共空间,也就是中国不应该讲民主吗?大家都应该好像你这样,各有各的,都自己爽?你是否愿意用生命去捍卫你自己这个观点?就好像我现在愿意用生命去捍卫,中国现在一定要讲民主,就算全世界拿枪指着我,台湾美国全部人骂我,不欢迎我,再讲中国要民主就将我送中,我都不会改变我的看法,我会继续说下去。
你对自己讲的话有没有这么坚定的态度,还是你只是随口说说就算了?如果其他人真的全部都听你的,你是否真的满意?如果全世界都不讲民主了,你满意了吗?如果全中国全世界讲民主,我肯定一万个点头。如果你自己都不确定,你又怎么让其他人听你的呢?我不说别的,至少话是你自己说的,你起码自己对自己负责吧,不要信口开河好吗?
大陆人,无非病就病在自己爽,没有整体概念上面,不懂得和他人一起合作。但凡中共不是一个听不明人话的智障,病得这么重,自己一个爽完全不理其他人,也不至于被全世界群殴。民主讲的就是如何才能够合作,正是治疗的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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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monstration 有很多方式, 不要太predictable。不宜首先强调民主或民主化。 还有自由等其他口号
你能够将我上面那篇话的主要诉求对我说一次,让我知道我的话在你眼中是什么样子吗?还是说你需要用同样的方式问我,你的话在我眼中是什么样子吗?
如果你真的想看技术的话,我现在给你看技术,想被损,我服务一次好了。
“不宜首先强调民主或民主化。”开篇就是命令式。请问你所说的是绝对的真理,还是说这是你愿意用生命去捍卫的信念呢?该不会说,你自己都不认同自己的话吧?你所说的这个是全域适用,还是有适用范围的?如果不是全域适用的,你可以标一下适用范围吗?总不能够因为有人喝水给噎死了,就说不宜喝水吧?
“这个词里面有股多数人暴政的味道,让我这种常两边受气的边缘人觉得又是换汤不换药。”所以说,这些都是你自己的问题吧。只是你自己听着觉得不爽,就要别人改变,这合理吗?
“先建立自尊乃至互相尊重,至少尊重彼此的人权,例如言论自由,比较重要。”对啊,因为我觉得不爽,所以你应该尊重我。哪怕我喝水差点噎死得喝水恐惧症,你也应该尊重我,不要在我面前喝水。
“自尊最好是建立在自立自学自治自主之上,而不是投胎技术好,先天就是个强势。 (所谓自立,主要是思想上要有自己的一套信念,不是什么财务自由)”接下来的内容已经完全和民主没有一丁点关系了。所以你说的自尊是个啥,谁懂啊家人们?
全世界最要自尊的没有谁比大陆猛的了,随口一个词都辱华,不知咋地就伤了他的感情和自尊。
所以你表达的内容是,因为我不爽民主,所以不要说民主?你自己有问题,能不能够自己去看医生,不要把大街改成病房?
中共的战略是这样的,两边打仗,是不是两边都有自己的军装?打仗都是看军装打的,不会认人。于是中共就派一群人去换成对方的军装,混在对方那里大乱杀。于是对方就会很混乱,自己人打自己人。而那些脑子不行的人就开始唱,因为中共穿了我们的军装,所以我们不能再穿同样的军装,不然我们又要自己人打自己人。对待这种人,我只能够说他们真的是弱智。你无论怎么换,中共都能够换成同样的,你换来做乜?你不如想想中共为什么能够用我们的军装,但是他们不会误伤穿我方军装的自己人更好啦。其实道理很简单,中共只是装着要打的样子,中共从来没有真正出过兵,只是让你以为中共要出兵,然后你就带兵迎战。接下来中共就放出这些假同伴来你那里,中共就按兵不动。你冲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人在打自己人,你为了帮助自己人解围,你就叫人去打自己军装的人。然后成堆人就开始疯狂误伤友军。等你们误伤得差不多,中共就收回这些无差别炸弹,然后进军去打乱成一团的你们。所以要对抗中共的这种做法,我方只要坚固防守,缓慢推进即可。中共本来就兵弱,他不可能正面打赢我们,他只能搞小花样。只要我方不要乱,稳步前进,中共派的这些无差别炸弹根本不可能有作用。一直以来,我们都是自己抓鬼抓输的。正正经经,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根本不需要抓鬼。中共根本咬我们不入。西方用的就是这个方法,西方根本不会刻意反共,因为中共本来就是个弱智,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挺共。只要正正经经做人,根本不需要谈反共,因为一个正常人已经反共反到上天了。中共属于这种,你越是绕着他转,你越输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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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monstration 有很多方式, 不要太predictable。不宜首先强调民主或民主化。 还有自由等其他口号
容我最后骂一次,大陆的文化真的超智障,本末倒置倒果为因。
这个文化将人的因为无知而踩坑,说成是人不计后果。明明人并没有“不计后果”这个意愿,它却要硬生生的屈出是人“不计”后果。将孩子无法拿到成绩说成孩子“不努力”拿成绩。稍微用脑子想想就知道,这个世界哪有人是不计后果的,真的不计后果,直接让他把全部存款给我,他怎么不给?让他去冲塔怎么不冲?这都精明得很呢,都是有脑子的。如果他真的这样,我就承认他是真的不计后果。在有脑子的时候,大陆说不计后果。到了人自己选择的时候,大陆倒说他是无知的,他无法计后果,所以不能让他选。在真的做不到和不愿意去做上面,大陆完全是反过来的的。真的超有病。
再说,我从来没有说过放纵,我都把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说出来了,我有叫你放纵自己爽?我最开始那篇话的主要诉求是什么?在你的眼中你看到啥了?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你应该尊重听者的意见和选择吗?是你在剥夺他人的自由,怎么能看成是你自己不够自由了?算了,大陆文化什么都是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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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动物不一样。动物对结果的认知是自然的,但是人对结果的认知是一种妄想。正是因为害怕坦克,所以坦克才会碾过来。如果没有人害怕坦克,坦克就不会碾过来。因为坦克要的是人们的恐惧,如果人们没有恐惧,坦克自然也成装饰品了。暴力无法奴役人,奴役人的是恐惧。
人类口中所说的后果往往是一种猜想,是虚伪的。到底你所说的后果是真的后果,还是只是你的妄想?奴隶反抗奴隶主是会死的,而且还是连带责任,所有奴隶都要受惩罚。所以如果有奴隶想要反抗,其他奴隶都应该按着他。只顾着自己爽,不顾后果是不好的。你不害怕中共,你想想你家人也会因为你受牵连。你自己爽了,你的亲人你的朋友怎么办?大家一起陪你受罪吗?这么一想,奴隶是不是一辈子都是奴隶了?
人类一直以来都是依靠创造这么一个伪神去对人进行奴役。新的思想是,你的这个后果的猜想,应该让大家一起想,不应该只是你自己独自想。大家一起做的,那是民主。一个人独自闷的,就是独裁。一个人苦思冥想孤单单地想着为大家好,总是觉得得不到其他人的认可,里外受敌,这不就是习近平这个SB吗?但是你又想想,到底有多少反贼都是犯了这个错,都是独自承担一切的愁眉苦脸的?总觉得得不到其他人认同的民主,真的是民主吗?这些都是强权癌末期。
最后我要说一个真理,这个世界没有不计后果的人。只不过对方的选择不如你意,你就说他不计后果罢了。哪怕他选得不如你意,你也应该尊重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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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独立本质上是一种信仰。
如果我们是一个弱者,那么我们随时都会被人利用和诓骗,我们现在所有的思考都是被诱导的,我们越是思考越是着了道。我们越是顽强的生存繁衍,越像一只努力生蛋的鸡。而自由则是,无论我们是否被诱导,我们是否被操纵,我们永远都相信我们所做的事是出于自己的选择。你利用我诓骗我诱导我是你的事,我的选择是我的事,哪怕我做的事都顺了你的心,但是我仍然是出于我自己的选择。我永远都是自由的,不会因为失败而将自由交给命运,也不会将自由拱手相让都其他人上。我可能会沮丧,我可能会自责,我可能会说都是你害的,但是即使我说都是你害的,这也是我选择,并不是因为你害我而说你害我,是因为我选择说你害我而说你害我。这些都是我的选择,谁也夺不走。我不是无法离开太阳,而是我选择不离开太阳。离开太阳会死那是上帝决定的,要不要离开太阳是我决定的。至于我到底能不能离开太阳,这也不是我能够决定的。我无法去决定结果,但是我的选择永永远远都是由我去决定的。
恶魔总是喜欢用结果去恐吓,哪怕是小混混也是拿个刀子出来。拿个刀子出来,我会怕是因为我认为这刀子会了结我的生命,所以我不敢动。但是如果我没有对这个结果的认知,我不认为这刀子能对我有伤害,我根本不会在乎有没有刀子,这刀子自然也无法恐吓我。如果我根本不在乎刀子,你还会对我拿刀子威胁吗?人是被自己所妄想的结果所恐吓,是你自己的妄想阻拦了你自己,这世上没有任何的事物能够阻拦你。人要成为这个妄想的主人,这个妄想能够替你预知未来,帮助你做出更好的选择。但是不要成为这个妄想的奴隶,人所有的不安都是源于这个妄想。是因为人有看见未来的能力,而人过于依赖这个能力。哪怕飞机全部警报拉响,坠毁的未来浮现在你的眼前,你依然能选择看不见,继续愉快地飞行,这就是真正的自由独立。所以当你拥有自由之后,你将无畏无惧,高大的坦克无法压垮你,真正压垮你的是你所想象出的恐惧。当然,我自己是不会选择拦在坦克前面,这点我还是诚实的。
主要还是人在害怕,人认为有一样东西比自己的选择更正确,而不敢自己去选择。自己将选择的权力交给了独裁和专制。是人自己将自由交给了其他人。逃就逃,怕就怕,不要自己欺骗自己还混个光彩。致所有的人类,不是你无法离开太阳,是你害怕离开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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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懒得看,我自己去总结,用挑逗的语气总结就是。讲民主的人,自己讲的话都不叫人投票,还讲什么民主?不绝望就有鬼啦。一群人不投票地讲民主,真的很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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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毫无长进。之前我已经强调过,在这方面,如果你要传教,你想让其他人加入你。最起码必须要分成两种方式。一种是对聪明人去表达,另一种是对蠢人去表达。对聪明人你要将真的老实话告诉他,要讲出利弊,这对方才能够和你一起合作。对蠢人你只需要把好处告诉他,因为他不会和你合作,他只会单方面地算自己的小算盘。反正他不会去动脑筋,你和他讲利弊,只会令他更迷惑。他听到,哦,民主有这么多问题?不了不了,我还是躺平算了。他的大脑只有那么一丁点,你就应该将他最需要的部分提供给他。只给他讲好的内容,那么他这丁点的大脑就能够满载运行。这样他能够快乐,你也能够省心。几乎对大部分人,都不需要讲全套,只需要讲一部分就足够了。意思大概,民主是有一幅完整的地图,但是对于大部分人,只要了解自己地域就足够了。所以要讲民主,大体上是有几个大的分类。除了聪明人听的和蠢人听的两种方式以外,还有从宏观,也就是从国家治理角度去看,和微观,即从个人生活的视角去看,的主要两大类。所以无谓你讲的首先强调什么,主要是要看你的侧重点是哪个方面,和你主要服务是什么人群,根据你打算服务的人群去做。如果你服务的对象是读书不多但是又识几个字同时又心高气傲想装的废柴,那么像刘仲敬这种做法就十分成功。在人类统计里面,基本上那几类人的比例大致都是差不多的,骗子也是利用这个方法,无论在烂的方法,也总有上钓的人,那么钓到鱼够吃,你就可以收工。也无需要在意海里面还有大把鱼。要讲民主,基本上都是那几大派,多党派是永续共存的,不会只有一种模式。所以其实两条路都是通的,你随便选一条都行,弊就弊在,有的人两条路一起走,就死到透了。例如某个一国两制。如果还是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认知,要将全部人都带在一条路上,还是这样XX首先强调民主化XXX,不改成什么情况用XXX,一定是一条死路。首先确定的是,你的对象都有谁?是对什么人群不宜首先强调民主或民主化?民主里面最重要的是分群体,到底是哪些人群。如果连自己的对象是什么人群,有什么都不清楚,就是在太糟糕了。如果要投票,也要有人才能投票,连有哪些人或者有没有人都不清楚,你怎么投票?所以民主化里面其中很重要的一点是,人。到底有什么人。中国搞爱国爱党,为什么不行,原因就是里面没有人的存在。所以大家将爱投到一个不存在的对象上面。现在搞民主民主,还是用这一套,搞民主搞到民主里面没有的人的存在。这样搞笑,连票是怎么出来都不知道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中国人始终都是这种思维模式,无论什么,他的眼中永远都没有人的存在,既看不到人,又听不懂人话。所以回归你这个主题,对这样的一类人,投其所好,不要跟他们将太多正经的东西,只是从他们感兴趣的,例如从国家规模治理的刷算术题啊,或者从个人生活中的日常去讲琐事套路都会有不错的效果。但是如果从民主里面去讲,效果会十分糟糕,因为民主的关键是人,而他们看不到人,等于让色盲去画彩色画。他们一直在那种环境里面被打压,这部分大脑回路长期不用,已经萎缩,要以年为单位的时间去复苏,起码都要5年8年。但是我们要革命,中共不可能给我们提供这种宽松的环境,我们无法等到他们自我学习复苏的那天。我们只能在他们还没有学会的时候去利用他们去对中共制造压力,无论哪个层面,只要能够对中共制造压力,中共始终会自爆的。等中共爆炸了,他们就有足够的时间自我学习和复苏,真正民主化。所以我的看法是,他们是不可能成功的,但是他们对成功是必要的,即使中国民众无法推翻中共,但是他们的做法也是令中共倒台的关键,是另一种意义上,他们的确做到了推翻中共。对什么人说什么话,对下层民工,哪怕讲个工资不够,他们能够闹一场争取自己的合法所得,也很有意义。前提是你先锁定好你的目标人群是谁,才有下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现在聊的人既没有制度形成自然的群体,也没有能力去进行分类,各有各说,牛头不对马嘴,大家讲的都不是一个内容,但是却撞词说到一起了。结果到最后好像说了很多,但是又什么收获都没有。如果你要说词被滥用,那么我说中国人的脑子里面,他们的词都是混乱的,一个词褒义贬义,是正也可以是反,这个和他们的思维有关系。无论什么词,他们都能够变成这个样子,都可以混乱。如果你要从换词这个方法去解决,是不可能解决的。你应该反过来,你就用你自己的词,你不要去换,你要他去理解你的词,因为你的词和他的词即使是同一个词,那也是完全不同的词,要他去理解你的词是什么意思,让他去学你的词,这样才有用。如果他连这样都无法理解,那么他就不是聪明人,你就不需要和他正经地说。这其实也是刘仲敬讲的造词,本身这种方式就是很常见的做法,但是到了刘仲敬那里就被封神,也是一个笑话。我有我的词,我有我的字典,我有我的文化,我就是独立的。你模仿我用同样的词,那是你的事,即使你同样用着方块字,但是你永远都不可能达到我的高度。因为你的词里里面的解释是混乱的,你的词没有自己的意思,你没有你的文化,你永远都只能是跟着其他人屁股的丧家犬。顺便我也回应了对台湾需不需要因为中国去改变自己的文字的看法。反正我做好自己的文化,其他人跟我就对了。他自己感觉到甜头,主动去跟我,比我对他的事左思右想喊一万句都有用。对听不懂人话的人,多说无益。这才是西方主流的做法。北风和太阳的故事,中国是无法被改变的,只能是中国自己去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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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泰山以超北海“,所谓”反贼“的迷思(myth)
我打开天窗说亮话。现在的情况其实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有反贼自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之前美国不是有个官员叫蓬佩奥批中共批到反贼大赞有加吗?你说这位官员能批中共批得这么透彻,你说他知不知道反贼究竟有什么问题,知不知道如何改善呢?为什么他只是去批中共而不去帮助反贼改良反贼的做法?有没有人奇怪过?
应该有不少人知道,我并不是香港人。但是我相信绝对不会有人捅穿我,因为我对香港的了解程度,可能连香港人都会以为我是。如果仔细去琢磨一下的话,你会发现我绝对不可能是香港人。因为香港人很清楚,香港里面是有共识的,支那人的事,绝对不要去触碰。让支那人自己鬼打鬼,香港人当个旁观者。反贼和中共内斗,但是他们都是支那人。中共固然是香港的敌人,得罪反贼对香港没有任何好处。反贼和中共敌对,但是反贼是不融入普世价值,反贼自成一派,反贼并不是真的追求民主,他们和香港不是同路人。而且他们人数众多势力巨大,吃了香港都不是问题,他们对香港甚至是一种威胁。所以对反贼的态度,香港是敬而远之,不深入不得罪,更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讲出来。随便附和一下,不要伤和气就算啦。如果你细心观察一下,整个墙外,香港人对反贼几乎都只是过客,偶尔可能有几个,但是都不会深入。如果我是香港人,现在我的做法,肯定是损害香港利益,污名香港制造香港与反贼之间不和的叛徒。
讲回来,前面提到的,美国官员究竟了解不了解反贼的状况。还有,全世界的新闻报道,你说他们的高层知不知道反贼的问题?我问,如果他们不知道的话,他们怎么写动人的新闻?我坦白和反贼讲,全世界就你们自己蒙在鼓里,包括中共,你说中共他自己知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如果不知道的话,他可以和美国和平共处几十年,让美国连台湾都冷落了?你以为美国真的傻都会被骗?早在六四的时候,中共已经知道民主的道路,只是中共故意不去走。中共的模式是很奇特的,他和一般的独裁极权政府都不一样。因为中共他知道什么是民主,所以他更知道民主的弱点和问题在哪里。等于说,中共自己就是反贼,民运不搞民运去做希特勒。中共会毫无偏差地命中民主革命的要害,中共知道怎么驯养人民,知道怎么抹杀人民的意识,所以大陆民运一直都起不来。并且西方完全知道中共在做什么,但是他们都没有进行过阻止。因为民主革命里面是有潜规则的,我们必须尊重当地的自主和主动性,绝对不会过去干扰他们,除非他们主动要求我们去帮忙,否则我们绝对不会去帮忙,我们的帮忙必须是得到他们的同意。绝对不会做帮助他们改变啊,提醒他们啊之类的事,绝对不能够去主动影响他们。如果我们主动去影响我们,我们和希特勒也没有任何区别。希特勒正是认为自己正确,并且将自己的正确强加到其他人身上的代表。我们绝对不会将自己的正确强加到其他人身上。所以现在我做的事,已经全部犯忌。中共是很清楚民主革命里面的事,他知道其他人都不会有实质的行动,所以中共将猪圈的猪全部驯养成自高自大的猪。中共养的猪自己一味搞狂欢派对,一味自己嗨,和世界和普世价值格格不入,然后全世界当观众看着。中共深深知道,只要将这些猪驯养成为不主动求教,自己搞民主自己哈皮,这样就不会有任何人去干扰中共的统治。而这些猪不过是从猪圈逃出来的家猪,大字都不识几个。世界民主经历过多么痛苦的战争过程,要这些家猪自己搞出民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只要没有境外势力的帮助,他们一定不会成功。所以中共一再重复境外势力,但是中共其实很清楚,根本没有任何境外势力参与。不过中共只要先开口,点名境外势力,这样反贼再真的寻找境外势力的帮助,中共就有兴师问罪的藉口,顺便给世界人权戴一顶高帽。中共精明狡猾得很。
所以反贼起不来,不是因为反贼不去搞游行示威,而是因为反贼不懂得融入世界,不懂得借用其他人的力量。所以反贼一味说自己没有力量巴拉巴拉,又是哭丧的脸口不知道力量在哪里。真的会让人看着觉得,全世界都在看着啊,全部力量就围在你身边,你还一直哭喊没有力量没有力量。真的会令人觉得,不知道如何评价。而我自己,我近来能自曝这么多,我肯定是铁了心要离开,才会自曝。不然谁会在匿名论坛自曝,所以从现在开始,这个账号将不会再上线。如果还有其他地方说是这个账号的主人,那么肯定是冒充的。这样,能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我也没有什么能够做的了。要讲我对反贼的提醒,我已经做到超出能做的。如果细心注意的我讲过的话,反贼一定可以成功的。最后祝反贼身体健康,事业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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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墙内外反贼工作的指导建议
如果你真的想要大范围的普及民主,那么你说的话必须要让更多的人理解,要用中学生甚至小学生也能听懂的话去讲,才能得到更多的支持,而不是讲一大堆只有自己理解的话自嗨,这是我的建议。
首先我希望你这番话应该让台湾人读一读,看一下台湾人是什么想法。你说要学习政治,那么你先向我解释一下什么是「政治」。反贼最大的问题就是泛泛而谈,完全没有具体的细节,好像说了很多,但是又什么都没有说到,完全是不清不楚的状态。现在我用一个标准去衡量你说的话,台湾人看了你说的话,台湾人能够明白你的意思,知道要做什么吗?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每一个点都将他搞清楚,反贼一定是有出路的。不要学中共,说了一大通,根本没有人知道要做什么,只有做烂的下属没有指挥烂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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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很多反賊對於事情的看法都是全盤支持與全盤否?
恰好完全相反,我从来对人性都是抱着绝望的态度。
举个例子,香港是东方之珠,素质不差吧?香港还有中英联合声明的法律撑腰。香港人的努力有目共睹,现在香港人流离失所,美国英国做了什么?美国在脱支,英国像个死人一样一句话也不会说。现在我说的是香港水准这么高都受到这样的待遇,你认为美国英国会对支那人怎么样。你认为支那人的待遇能好过香港?我现在跟你摊开来说,支那人死到透,美国的人影都不会出现。美国人权讲是讲得好听,实际上他们是不会来帮忙的,美国顶多等支爆的时候扔个核弹收尾。所以支那人是孤立无援的状态,只能够自救。什么西方人权,支那人最好不要奢望他们。
反贼主要是空话讲得太多,开口埋口全部讲大话画大饼。你讲人性自私?你认为反贼现在要学的是什么?难道反贼现在要学游行示威背诵人权?什么脱支,一天到晚在搞意识形态,是没有用的。知识是学对你自己有用的知识。反贼要学的是什么,是融入普世价值,反贼讲的话要对方能够听得明白。恰好碰到台湾人的时候,反贼懂得怎么去求教,表达自己需要什么,又或者能够听懂对方的安排,运气好的话,能捡回一条命。反贼主要学习的还是怎么与人相处,支那的问题只有一个,就是无法融入普世价值。可以理解成为一个不合群的小孩子,处处受排挤。反贼要学的是珍惜身边的朋友,花更多的精力在自己的亲人身上,搞好邻居的关系。到时候能救反贼一命的,不是美国的导弹,是身边的人和你一起打倒大白冲出围栏,从大白那里抢到一口饭不被饿死,在支爆洪水乱性大屠杀,几个朋友能够轮班看岗,保住你自己不被其他疯子献忠。这些才是实际的,反贼真的能够得到的。为什么要融入普世价值,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障反贼之间能够友好相处,不会到处互相挂人头骂架,才不会内斗。记住我们究竟要的是什么,我们要的不过是普通人普通的生活。香港人不是什么英雄大人物,香港上街的人也是很普通的人,我们不是空喊口号搞政治活动,我们要的是对我们的生活必不可少的条件,所以才会站出来。但是反贼忘本了,反贼完全在搞宏大叙事,搞政治正确,为了搞政治而做政治,缺乏了政治本来的目的,我们究竟为什么要民主为什么要普世价值?反贼现在做的事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反贼不够自私,迷失在反贼这个集体的狂热之中,所以反贼才无法团结起来。好好思考一下,究竟冒着风险在一个论坛上面高谈中国和国际大事,上网的自己得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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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很多反賊對於事情的看法都是全盤支持與全盤否?
现在最搞笑的是,楼主问「為什麼很多反賊對於事情的看法都是全盤支持與全盤否?」如果我去问台湾人,你知道什么是反贼,反贼有哪些人吗?台湾人完全一头雾水。然后我再问,那么台湾人你能够帮他们的忙,回答这个问题吗?台湾人真的会更迷糊,老子连反贼是什么,有什么人都不知道,你叫老子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也就是说,台湾人根本无法在这个问题上面发表意见,完全只有反贼自己在嗨。随便刷几条短短的回复,喷几句就算了,完全不是在解决问题。然后反贼就将全部的时间都用在这种没有结果的问题上面。现在,首先我要清楚解释反贼的定义,如果反贼是被中共定义的话,反贼等于被中共扯着走。并且,反贼其实和民主革命者并没有任何关系,只要中共喜欢,点名点谁,谁就是反贼,昨日粉红今日反贼完全没问题。所以如果能够好像我现在这样理清楚关系,你知道反贼和民主革命者没有关系,这样楼主的问题就可以解决了。因为中共点名的大部分人都是被中共猪圈里面跑出来的支那猪,猪圈里面比较多的是支那粉猪,跑出来多的是支那黑猪,他们的共同点都是有交流障碍。所以他们在交流的时候,就会呈现出全盘支持或者全盘否的状态。然后你就会发现,我从头到尾都是围绕着解决楼主的这个问题,然而支那黑猪他们的注意力完全不知道分散到哪里。
你说反贼是因为力量不足。那么我问你,反贼缺乏的是什么力量?你说他们不能团结,为什么他们不能团结?你说造反不容易,香港闹这么大有用吗,那么我问你,香港闹这么大,反贼对香港抗争有了解多少?实际上真的是,香港闹这么大,反贼也不了解香港抗争,真的是没有任何作用咯。如果我问反贼,香港抗争做了什么,香港又是如何组织的,我相信能够回答我的连两位数都不到,并且连一篇总结的文章都没有。废就应该虚心求教,去问去学,自己不懂怎么做,就应该做跟班去学,将其他人的知识变成自己的知识。我现在回答你,反贼缺乏的是什么力量,反贼缺乏的正是这种虚心求学的态度。知识就是力量,知识改变命运。力量属于愿意虚心求教的人,只有不断的学习,力量才会源源不断。反贼应该放下那些奇怪的虚荣心,认清楚自己的位置,反贼不过是从支那跑出来的支那黑猪,想要从猪变成人,是需要努力的。这样才能够保存自己活下来,不然你认为他们靠那些自我安慰的刷回复能够活下来吗?我了解能够跑出猪圈已经很了不起,但是他们需要知道,只是跑出猪圈是远远不够的,不要娇惯他们,不要让他们跑出猪圈之后搞个反贼称号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是猪上猪,不要让他们跑出猪圈的努力白费为做支那黑猪的权利。不然他们到时候真的润到台湾也会被送中,润到海外也会被排华,反贼自己瞎,但是其他人不瞎,是不是猪,真的一眼就能分辨得到。那个时候才是真的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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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很多反賊對於事情的看法都是全盤支持與全盤否?
我应该是将重点放在了前面,后面是一些碎碎念。交流应该是有主题,有主次,现在我们正在做的是什么。「反贼」这个群体存在什么人,是由中共来决定的,由中共说了算。 我前面已经表达得很清楚。
后面的,如果连这样都看不明白的话,你怎么当管理?你的思维线路这么短,连几分钟的内容都没办法处理。正常管理与管理之间交流,针对一件事应该怎么做,交流几个小时是很普遍的。而且我讲的内容都是老三篇啦,你做管理,你用这些来骂人应该骂到不需要写稿了吧?计划和安排难道不是最起码的吗,没标准没计划没安排,谁会陪你玩,时间多到用来扔吗?你是领队,你是大人物,你的时间每一秒都是昂贵的。我做两个例句,你拿秒表一掐,“现在我只给你两分钟,两分钟之内说不完就滚。”“2天之内办好,做不好就滚。”领队管理团队是这么傲慢的,所以没有人喜欢上司。现在我给反贼一个月时间,整理好反贼wiki,能够融入普世价值,我要求台湾人看到反贼的交流不会一头雾水,全部能够明白,如果一个月时间都做不到,要么反贼滚,要么就是我滚。只有这样,有明确的任务和时间限制,才能衡量出现在所做的行为,而不是漫天讲废话扯来扯去。我领队这么久,什么猪没见过,你拿这个楼出去全世界挂我人肉,让全世界看一下,我究竟有多没有逻辑,有多烂。你看一下全世界看到是什么感觉,你认为全世界会支持同情可怜你吗?但凡是个清醒的管事,见到我受到的待遇,就不可能再有人和支那猪合作。你不信可以试一下,挂我人肉,让全部人看一下我做得有多烂,看一下他们耻笑的是你还是我。本身啊,一个秘密论坛的交流,你要减少你上线的时间,你肯定是尽可能多的回复啦,你又不是拿着电话一句一句聊。而且交流这么关键这么重要的事,两三句说完?明显这样的状态已经是有病,有严重的交流障碍啦。支那人自己在这个环境里面自己没感觉,支那人已经被中共驯养到完全丧失交流能力,连交流能力都没有,更不可能结社,所以中共可以放心让你们做,因为你们反贼废到一点用都没有,留着你们还能拖垮其他人。做事帮不到手还帮倒忙,完全是个负担。算啦,反贼什么时候民主革命成功记得通知我,希望几万年后我的骨灰盅还能留着,可以上支香槟来庆祝一下。最傻的还是我,竟然会在浪费时间做这么无聊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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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很多反賊對於事情的看法都是全盤支持與全盤否?
这样,「反贼」这个群体存在什么人,是由中共来决定的,由中共说了算。这点你同意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直接弃用这个词,或者由反贼将这个词重新去定义。我主张是直接弃用,严肃的问题不应该再出现「反贼」这个词,确保我们的讨论是有意义的,是建立在可靠的解释和定义上面,不会随着中共随意改变解释和定义而使我们的讨论崩塌。
我个人觉得,要这样才算是正常讨论咯,不然一群人叽叽喳喳说一通,连自己说什么都朦朦胧胧不清楚,就会像现在反贼这样子,讨论这么多年什么成果都没有,这完全是无意义地浪费时间。我认为反贼需要有计划有安排,有定期的目标,还应该定期地提交工作报告,究竟是否达到目标并应该作出检讨和总结。这样才是正常做事的方式,不是这样散漫,漫无目的,浪费论坛的资源去闲聊一些毫无作用的事。难得有墙外的论坛,反贼宝贵的时间的花费,应该是有意义有收获的。如果没有标准没有目标没有任务,让人虚耗光阴,这样长久下来是留不住人心的,有思想的人会逐渐离开,最终变成无脑的人聚在一起倒垃圾的地方。反贼在论坛包括某葱上面开这么多题目,究竟这些题目对反贼有什么收获,又做了什么?反贼的方向,反贼的目标,现时有什么打算。是不是大家怕伤和气,大家都不敢开口,都在避忌,什么关键的事都不说,只说无关的事呢?你想一下外人看到反贼这个样子,随便附和一下不伤和气就调头走啦。除了反贼自己嗨到不行,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和反贼相处。本来台湾香港有什么多的人才,但是你叫这些人怎么和反贼相处?他们完全可以向反贼分享各种的经验,但是反贼自己嗨成这样,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去打扰啦。难道真的指着反贼的头骂吗,这很尴尬很伤和气的啊,于是自己调头走就是上策啦。有太多的问题是可以讨论,甚至有太多的问题需要讨论,但是关键的,应该有的,反贼完全没有。作为外人和客人,有很多的事是不可以喧宾夺主的。我不可能好像支那人一样,傻乎乎地完全不看不问,来到别人的地方自己为所欲为像个弱智一样。我肯定会去问,去了解,究竟你需要什么,我又能够做什么,和对方是一个有交流的状态。如果你要我自己去随意解释对方说的话,我肯定不可能去做的啦,我又不是弱智。你委托我去解释是一回事,这是得到你的同意我再去做。但是如果你要我自己去解释,那么我就不是取得你的同意,我就等于去抢了。支那毫无秩序,喜欢抢来抢去,喜欢大家斗嘴对喷,抱歉,我肯定不会做这种事。顶多不伤和气,自己走人,回去再骂贱畜活该解气,以后再有相见,附和一下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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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贼真的超有才
为什么反贼会素质会这么低?我觉得因为反贼没有考试。你试想一下,无论哪个职业,在工作前都会有工作能力的审核,但是你成为反贼,并不需要任何的考试,不需要任何证明。在这种猫狗猪都能够成为反贼的环境下,反贼的素质理所当然和猫狗猪一样。所以我建议反贼应该进行考试。这个考试不会作为硬性条件开除反贼籍,但是会作为一个软性的条件供反贼自身参考,自己究竟在一个怎么样的水平上面,是否需要提升,让反贼能够更好地了解自己。
自上一条题目后面,现在又有一条新的题目。人和人在一起,就会互相影响,甚至可能会发生战争。那么到底两个人一起做事和一个人做事有什么分别呢?这道题目将会测试反贼的合作能力,反贼是否能够自发组织,还是一盘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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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很多反賊對於事情的看法都是全盤支持與全盤否?
人和人之间合作,其实真的没什么复杂的。你了解我,我了解你,我们就可以合作了。你要让我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才能够和你配合,或者你告诉我,你需要什么,我去做。中共的问题是什么呢?中共的问题是,他是有要求的,但是他讲的话,没有人能听懂。他会叫人去做,要人自己去理解,然后你自己理解理解坏了是你的问题,他就追究你的责任。做个例子,煽动和颠覆国家政权,中共是这么说的。但是没有人知道怎么才算是煽动和颠覆国家政权,然后中共就可以随意拉人。如果对方是这样一种态度,他所说的只有他自己了解,而你不了解,还要你自己去理解的话,实际上对方就是造一个坑来让你跳进去。到时候他就可以随意去解释你给你戴帽子,全部都是你自己擅作主张,上头没有错,都是你自己做坏了。那样正常人一看到这个画面,是个人都会跑了,只有支那人双方都是抱着互相坑的心态去相处,大家都不会捅穿这层纸,继续装傻相处下去。所以看到反贼这样,能够做事的,全部都会调头走啦。
新增:
支那人被中共长期驯养,所以他们分不清楚权力的边界。他们会习惯性地越权,并且以为越权会有着数。但是他们不知道在正经做事上面,越权是会有严重的惩罚的。我不是那些傻子,我是专业的。我和你合作,我不清楚的事,我是不会像支那人一样傻乎乎的擅作主张越权。不清楚的事,我是不会擅自去做的。你去解释,削弱的是你的权力,是对你的限制,防止你事后随意解释。我去解释,是我擅作主张,到时候是我背全部的锅。一般为了防止这种矛盾发生,会用到公共解释,公共的标准,也即是普世价值。有一个公共的标准,公共的规则,我和你共同遵守。而现在,我要求你拿出这个公共标准出来,我不允许你私自搞你自己的标准,也不会擅自去定标准和你斗嘴。反贼是反贼圈主人,我在反贼圈是外人,如果双方都用不清不楚的方式合作,对我是压倒性不利的。就好像中国里面,中共和人民不清不楚,中共完全是单方面压迫人民。我和你用这种不清不楚的方式相处,吃亏的一定是我,最后是你全部赢。你们反贼自己搞自己的标准,不走普世价值路线,没有公共的标准,我是不会和你们反贼合作的。说白了,你们和中共是同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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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很多反賊對於事情的看法都是全盤支持與全盤否?
看出问题了吗?这个楼的问的是「為什麼很多反賊對於事情的看法都是全盤支持與全盤否?」,然后我问「什么是反贼」,下面的人都能回答楼主的问题,然而没有人能够回答什么是反贼。那么事实上你们回答的是什么?你们连什么是反贼都说不出,反贼是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能够回答这个问题?普世价值不是我一个定的,是不是普世价值的问题我都无法回答?「不是这个论坛能够定义的」是什么意思,如果我问你普世价值的问题,你会不会说,普世价值的事不是“我”能够定义的?正常模式都是共同定义的,是个人都可以将答案转述给我。如果反贼参考三国杀,那么反贼的身份就是抽牌来决定的。如果反贼的身份参考水浒传,那么反贼的身份就是朝廷定的,也就是反贼的身份是由中共来决定的。那么你们所做的事都是建立在中共建的基础上,如果中共改变决定,你们所有在中共基础上面建造的,全部都会崩塌,因为你们不是建立在正常的普世价值观上。一个不明不白的词,根本不应该用在严肃问题的提问上,但是你们没有一个人指出这个问题。
我正正经经讲定义:反贼是由中共所定义的群体,意思是和朝廷作对的人。由于中共神奇的点名,所以几乎任何大陆人都可以是反贼,又由于中共心情变化速度太快,所以被点名的反贼随时都可以不是反贼。反贼就像薛定谔的猫,反贼总是处于是反贼和不是反贼之间。你问关于反贼的问题,相当于问薛定谔的猫怎么样。
所以楼主问「為什麼很多反賊對於事情的看法都是全盤支持與全盤否?」我已经在这个楼用实实在在的实例来回答了。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是「费拉」,但是却神奇的能够用「费拉」来对话。他们觉得费拉是问好的意思,所以他们见人就会像说你好那样费拉费拉地叫。他们不是有看法,他们只是根据情景在打招呼。提问中国的问题,他们认为像演唱会叫嗨起来那样,他们就会高潮起来,像是叫华仔华仔一样叫费拉费拉。反贼的语言已经被中共完全破坏,他们没有能够用于交流的语言,他们所有的言语基础都是来自于中共,脱离了中共,他们什么都不是。刚开始接触反贼的话可能不了解这一点,楼主可以问一下疯狂费拉费拉叫的他们,你说你不知道什么是费拉,问他们什么是费拉,然后他们就会以为你在打招呼,用费拉费拉来回应你。他们完全是没有交流对话能力的。他们说你是费拉,但是费拉的意思你可以好像这个楼的实例那样「你自己解释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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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很多反賊對於事情的看法都是全盤支持與全盤否?
所以,无论怎么说,永远不会有人给你一个解释。永远只有你自己认为,你自己认为什么是什么,什么就是什么,如果什么不是什么,那么肯定是你自己认为出错了,但是永远都不会有人告诉你什么是什么。我已经讲到绝,「我说的话你可以全部当成废话,你只要告诉我一点,究竟什么是反贼就行了。」但是我永远也不会得到一个答案。我相信,全世界看到我这个对话,是个人都能明白为什么反贼会毫无进展。既然反贼这个词存在这么多的争议,为什么还要去用?大陆和台湾对中国存在争议,结果是怎么样?中国被大陆霸占了解释是其一,中国和台湾是什么样的关系近乎决裂,然后你认为反贼用这种关系能走多远。说白了,大陆霸占中国的解释,现在反贼霸占了反贼这个词的解释,十足中共,和他们聊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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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是一个有人权的国家,但是大陆地区人民在台湾不是人:从李延贺被捕案谈及大陆人对台湾的迷思,以及外网自媒体的价值立场
首先做声明,以下完全只代表我个人的观点,是完全个人独断的猜想。
台湾的位置很尴尬。台湾不想得失大陆人,想得到他们的支持,同时为了接纳政治异见者,确保他们能够润到台湾,明面上也不敢和中共掰脸。这种暧昧的态度就产生了巨大的漏洞,不过台湾是靠着有共同敌人一致对外,群体采用极权的模式来做,所以还算是稳定的状态。这种模式使台湾的法治系统很不完善,因为真相就是这样,他写出来的,他实际上根本不会这样做。优待大陆人完全是一个谎言,一条法律写出来,从律师陪审团到法官全部都我的人,你怎么和我斗?包括民众也懂,民众也不会要求翻案上诉。大家心里面都有支那不是人的共识,自然法律就没有效力了。明法律是大陆人也是中国人,潜法律是支那死贱种滚回支那过好日子。但是人是听明话的,你搞心里暗语,他是不知道的。等于台湾明面上接纳大陆,背地里驱逐大陆,他说的话是接纳大陆,大陆人不懂看脸色行事,以为台湾真的接纳大陆,台湾碍于面子说过的话,也做一点表面功夫,但是实实在在是怎么样,大家都懂。台湾接纳的都是大陆的“人”,不是支那的“狗”。只能说台湾位置很尴尬,大陆人又不懂看脸色,但是谁都不会去捅破这层纸。结果变成懂的都懂,不懂的也不会懂。台湾会吃书的,你们不要奇怪。但是讲实话就会变成为中共送子弹。人的事,有的时候真的不能这么直,法律有的时候是不会按照法律去做的。能够去蹭红利的都是傻子,你不怕送中吗?但是台湾怕得失的也是这些傻子,不傻就不需要哄啦,本来就是抽奖抽几个傻子去领奖哄一大群傻子进坑。那么既然台湾不敢去做,支那自己去做咯。反贼自己心里面有默契,一起共同去缔造一个谎言咯。人很多时候是暗的关系,不是全部都按明的去做的。但是人是要靠听到才能知道,就变成一个奇怪的游戏了。所以做事的时候,一定会分明面和暗面,一定会有明帐和暗帐。确定你现在做的是明还是暗是很关键的,但是明显大陆根本就没有分级这个概念,不分明面和暗面,等于取消18禁。大陆反共讲得最多的,也是反对中共搞暗面,要求中共完全摊牌,自然大陆也不能一边反对中共搞暗面,一边自己搞暗面,结果就乱成一团了。算啦,支那死绝什么时候记得告诉我,我去开香槟× 。中共末日快到了,大喜√。两句话同一个意思,意思就是中国要支爆,全家一起死。一明一暗,讲的就是默契,即是暗中的地下契约。明做虚,暗做实。讲谎话做实事,这是中国古时传下来的精髓文化,但是现在是讲大话不做事,就完蛋了。美国是政府,政府在明,所以政府讲的是虚无的话,讲普世价值这些大道理,但是反贼是贼,反贼属于暗,反贼就应该打开天窗说亮话。或许是中国人天生强权入骨,反贼连做贼也想做庄,做贼也搞大道理普度众生,学政府那一套只做明面讲大话。根本没有暗面做事的人,这妥妥的沉定了。人家台湾只是做做样子,说请你喝茶,结果你还真的去喝了?这不就猪扒饭套餐了吗?台湾开的条件本身就比他实际要求的条件低很多,低于条件的也会样子上面通过,实际上是会被送中。民主本身依靠的是全民的共识,有没有开明的法律其实并不重要,关键在于他有没有一个群体的共识。或者说,契约的关键在于参与者是否都了解契约,不在于这份契约是否对外人开明。团伙诈骗,只要团伙里面是开明的,外面把人骗得团团转也能够正常地运作。大陆人不知道,那没有问题,本来就是哄骗他们,反贼自己知道不要当傻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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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很多反賊對於事情的看法都是全盤支持與全盤否?
人类是一个群体,我同意啊,并且是一个没得救的群体。全动物公投,地球毁灭是人类害的,其中猫和狗是动物界汉奸。至少说到什么是人类,我是能分辨出来的。但是我真的求求你们,随便谁都可以,有哪个人能告诉我,究竟什么是「反贼」?是不是真的整个圈子都是「九二共识,一中各表」,真的是「一种反贼,各自表述」?一种红色各自精彩。大家一起画画,全部人的颜色标准都不一样的,然后各自用自己认为的颜色去一起画画。一种红色等于颜色全域?这幅画难道不是色盲画的吗?真的,一步一步解决了这个问题,不需要很长时间,全部问题都能解决。究竟什么是「反贼」,你们给我一个「我能够去分辨的标准」。我随便拿点例子来问,讨厌毛泽东支持希特勒的人是反贼吗?我敢打包票,就连现在这个问问题的题主,他也说不出什么是反贼,所以他才会对反贼的行为感到奇怪。我说的话你可以全部当成废话,你只要告诉我一点,究竟什么是反贼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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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很多反賊對於事情的看法都是全盤支持與全盤否?
这和你的想法不一样。反贼不是作为一个群体杂乱,而是反贼根本没有准确的定义,这属于大陆特色了。如果我说我不是大陆人,我不了解反贼用语,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反贼是什么意思吗?事实上,你根本无法描述出来,因为大陆是典型的定义模糊,大陆的词语就像一个空的容器,什么都能往里面装,具体是什么,等装了才知道。由于定义模糊,造成了说话人的解释权过大。无论后面的人说什么,他都能通过后续追加的解释来让他之前说的话合理。只要进行一个游戏就可以知道了,选一些台湾人美国人等等的反贼以外的群体,让他们阅读反贼的日常交流,然后再让他们转述出来,看看他们究竟是否能够将反贼的意思成功转述。大陆的通病就是,除了说话的人,没有任何人知道说话人的意思,因为说话人说的是“空话”,说完以后可以无限解释,确保说话人无论任何情况都能够赖账。你能够告诉我,反贼到底是什么群体吗?我真的到现在,我都没有搞清楚。哪怕男性女性,这群体数量够大了吧,至少也有一个谱,人还是能分辨出来,但是反贼这个群体,压根没有谱。除了反贼自己,压根没有人知道反贼代表什么。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进行交流。一个人他既能是反贼,又能不是反贼,到头来最后还是反贼说了算,反贼说是就是,反贼说不是就不是了。如果这点不去改变,大陆无论怎么搞,都不可能有一丝的进展。同样用中文,反贼说的话,我真的完全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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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贼真的超有才
又是我,大大声喊分手又滚回来的我,怀疑被反贼PUA。考虑干脆做发泄楼。
反贼最大问题是,他们小事没有做好,他们就去做大事。这个在做事里面,是属于大忌。
现在我当一个练习的靶子。现在我是一个一无所知的岁静初中生。反贼们要怎么教我,究竟什么是民主?究竟民主有什么好处? 人的资质各有不同,你不可能说,你是初中生,你还小你不懂。难道学习民主还要18禁?反贼是不是要迎面砸一本《论自由》,还是砸一本《国富论》,开口六四闭口反共?你完全没有交流能力,连一个初中生都说不过来,谁会理你?这道练习题将会考验你对民主的真正了解程度。如果不知道怎么做的话,可以参考民主发达的国家,民主是从1岁开始教走进生活,不是满口理论从18岁开始教的。如果理解通透的话,应该是3岁都能听明白。我出考题了,看一下反贼可以拿几分。我这样的举动是不是很罕有?反贼一直都是想一步登天,从来不做实事的。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讲什么民主,反过来由反贼来教我,我不会去组织,由反贼去组织我。如果反贼能够教我,能够组织我,反贼自己能够将实际的操作学到手,你还担心什么做不成?教师的职责本身就应该是学生的靶子,不是讲台上面高高在上地喷麦。功课不是老师去做,是学生去做,老师功课拿一百分是没有用的,学生功课拿100分才有用的。反贼自己拿100分是没有用的,反贼要让无知和沉默的大多数拿分才有意义。如果你做的是一件需要其他人合作的事,而你又无法扩大无法传承,那么最终你只会失败。反贼还有很多问题,其中一个很严重的,就是不懂得如何和其他人合作。领导起的是发挥其他人的作用的作用,不是自己牛逼。你自己一个牛逼有什么用?既然你这么牛逼,干脆你自己一个人全部干完不就好了吗?要我来干嘛?还有领导不是讲台上面BB,领导是收听下面的声音去做一个中间的作用。很多人都说独裁是坏的,但是如果你能够找到一个能听其他人意见的领导,全部交给这个领导去做是没有问题的。香港是不是英国殖民地?香港在被占领时期有没有民主?现在香港人的素质怎么样?宁做英国狗,不做中国人啦。可惜反贼里面几乎都是只会发表自我的自恋人物,没有能够组织其他人的领导人才,缺乏一个将其他人粘合的角色。如果要搞经济,你要做一个什么样的角色?邓小平说过要开路,没有错,就是要做一条路。路开了,经济就会往来。搞经济不是开一间超级商店什么都能买买。做一条路,然后收买路钱。去当银行家,去贷款给人做生意,他生意成功你拿利息,他生意失败你就收他抵押,这样做,经济就会起飞。一定要记住,领导不是最能做事的人,领导是最能发挥其他人的人,将人组织起来这才是领导。如果你更有能力,你能发挥其他人的组织能力,你能够培养出领导,你就能带领千军万马。要看一个领导能力有多高,就要看这个领导能够离开他的团队多久,如果他能离开他的团队越久,他的分数就越高。能离开一个星期已经不错了,杰出的领导可以离开他的团队几个月也能保证公司的正常运作。一个正常的生态,你可以参考大自然。大自然是生生不息的,因为他会传宗接代。所以一个优秀的管理,必然也是能够进行传承,能够让其他人代替你去完成你的事。人的生命在旦夕之间,有没有人能够接手你的工作,这是很关键的。你所领导的领导班子,有没有人能够接手你的工作,是不是你死了就完蛋了?一个组织如果完全依靠某一个会死的人,是十分不稳的。所以反贼要做的事应该是做什么?反贼不应该是自己造反的人,是应该带领其他人造反的人,这样才会成功。但是你看现在,反贼是在闭门造车,连对外界交流都没有,更不要说带领其他人。反贼现在应该要做的,就是做一本通俗易懂,任何人都能够看得懂的民主教材,做一个能够让反贼圈以外的人解释反贼用语的WIKI。现在,这么长远的第一步,就是让反贼教教一无所知的我,究竟什么是民主,民主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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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贼真的超有才
现在我真的觉得,反贼真超有才。上知天文下至地理,特别有大局观,视野广阔,又是经济学分析啦,又是国际法律顾问啦,对中共的分析更是头头是道,还有中国国势,讲起民主开口就是专业名词,听反贼说话真的学到很多很多东西。只是我奇怪的是,他们学这么多他们自己根本用不上的东西究竟用来干嘛。他们将全部时间精力都用在他们用不上的事上面,就好像韭菜努力地生长等待被割。本来专业的知识只有对应的人群有用,他们一个话语权都没有的小市民为什么能够这么有才?连正常的点对点交流都做不到,倒是肚里学富五车,理论一大套,却和实际运用完全不沾边。厉害了我的国,厉害了反贼们。一口一个分析,一口一个战略,拍手拍手,是我等凡人无法理解的世界。本身,我是打算来看一下反贼究竟有什么需要,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我原本以为反贼毕竟是支那里面被信息封锁,应该有很多想知道想要问的,但是现在看来,反贼厉害到不得了,反贼根本不需要任何人,他们有自己完全的世界,我的帮助看来只会是多余的。既然他们这么厉害,我决定挂机观战等成果,我开始明白为什么全世界都看着支那挂机了,毕竟支那是真的牛逼。他们永远生活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面,永远都无法融入大家的圈子。有空的话,我还是抱抱我的猫,打几场游戏,去打打球,逛街买小食,再不是多睡一会,发发呆也不错。再见了反贼们,其实我见过不少优秀的反贼,但是可惜他们都不会来论坛BB。如果反贼全权交给我,让我完全独裁,我认为,大概只要三年九个月,中国已经可以民主化了。民主化的速度其实很快的,但是无疑,中共一定会整死我,人怕出名猪怕壮,我挂挂机,中共也懒得花时间打理我,我可以保证,我做的话,即使我死了,中国也能民主化,因为优秀的管理是做一个系统,不是靠人去管理。但是要我去为了这些人去死,我觉得还是算了,所以很多时候我明知道问题,我仍然在挂机观望,说话也很保守。真的不能怪其他人,美国有民主结构的大纲,台湾有民主实践的成绩,香港更是东方之珠,香港抗争全世界有目共睹,支那周围全部都有现成的答案可以抄。但是反贼们可能是很想法的人,认为中国不能走美国的路,必须要有自己的特色,要中国化。所以才会这样闭门造车,完全不和外界交流,总之反贼有反贼的语言,反正我看不明白就是了。他们全部都是人才,我还是收皮算数。全世界挂机看支那,我也加入这个行列了,因为像我这种什么都不识,没有大局观,视野不开阔,反贼说话完全接不上的人,留着不就是多余的吗?总结为一个问题,究竟反贼需要世界为你们做什么?我的感觉是,你们什么都不缺,你们懂得比我多,有太多的问题,我还需要向你们请教。再见了,才子们。关心一个比你强大的人,根本就是吃饱了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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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未来如果要举办是否维持君主制的公民投票,那么移民归化者是否可以参加?
其实士杰兄提出这个,先不从法律常识的角度看,还是挺有趣的角度。
我列出协议,你跟我签订了协议,那么你就应该按照协议上面的去做,不应该违反协议。不然协议就等于废纸了。(一开始加拿大开出的条件,和移民者的宣誓。)但是后来,我有了新的想法,我私自改变,我自己不遵守协议。(加拿大改变了原本的模式)你到底还需不需要继续遵守呢?既然提出协议的人自己撕毁协议,那么还去遵守的人就是傻子吧?不单如此,你甚至还能对我提出抗议吧?(移民者有权力向加拿大提出抗议,并且移民者应该拥有改变自己原先的决定,甚至要求加拿大赔偿的权利。加拿大自己撕毁协议,还要移民者遵守,这不是把人当傻子耍吗?)这很合理吧?但是如果你说,移民者游行要求公投让君主制下台,那就违反开始的宣誓。那么这个宣誓其实是在束缚移民者,移民者需要服从加拿大原有的模式,不能改变加拿大原有的模式,但是加拿大自己能够自由改变模式,几乎是霸王条款了。人与人之间的合作经常会出现,希望改变原本的协议的情况,可能由于环境也有可能因为心境的变化。毕竟协议是为了双方服务的,防止背叛用,如果一方提出希望改变,另一方也接受的话,那么协议修改甚至作废都是可以的。并没有那么死板,不需要必须一定要按照协议做,包括一些古老的,死人定下的规矩,也是能酌情改变的,毕竟国家是为活人服务,不是为死人服务。不需要把国家公民的关系看得太夸张,国家和移民者宣誓的关系和两个人协议的关系,逻辑原理上是完全一致的。国家的关系始终还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要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能和谐,大家都能高兴,根本就不会有问题不是吗?反贼被宏大叙事吓倒了,什么公平什么法律什么忠诚,没有那么复杂的东西。扯太远,只会让问题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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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国民党和刘仲敬各支一招
美国建国的时候,素质已经碾压当年的国民党了,现在反贼的素质还比不上当年的共产党,更不用说当时的美国环境宽松很多,他不像今天的反贼还有中共这个强大的敌人。教育程度,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作为标准,不过美国建国时候,可没有像反贼那样不受教,台湾就在隔壁都教不好他们,是不是笑死人?活生生一个国家就在隔壁,他们都不懂去请教,还支来支去搞姨学,教育落后的程度肉眼可见。毛泽东好歹也能骗人为他打仗,反贼连内部都不稳。支人的素质差可不是说知识量匮乏这么简单,是说他们难以学习到新的知识,他们缺乏的是学习的能力而不是知识。还有他们缺乏能够教育的人才,他们没有教师和领导,这也是一个严重的问题。一个班几乎都是蠢货没关系,只要一个能人便能带领他们闹革命,但是一个班全是蠢货,这可带不动,这不是说他们太蠢带不动,因为根本没有能够去带的人。美国建国的时候,能人至少碾压反贼几个团。支人上层的天花板低,下层的成长性也低,服气了吗?如果有空的话,首先你得给我好好解释一下,究竟什么是民主,民主需要的决定性条件是什么,你起码对民主有一个谱,不是空口说白话才有下文。想要民主,最起码需要拥有结社的能力,而结社就要谈信仰问题,人是依靠共同的信仰才能够走到一起,虽然现在改口称为普世价值。西方本身就有宗教环境,他们本身就是坚牢的基础,这个和支那相差太远了。当然你也可以说美国什么都懂,他完全知道支那欠缺什么,但是他就是不给你支那去做,留着支那赚人民币不香吗?如果美国不懂支那搞什么鬼,美国肯定自己也陷下去,但是实际上美国是很清楚问题出在哪里的。结果就是,反贼根本连自己犯了什么病都不知道。虽然按照美国的说法是,我又没有不给他们说,只是他们从来都没有来问,他们自己傻成这样能怪我吗?就像现在,我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你前面,你也不懂去问,只懂得用你的知识去反驳,这能学到东西吗?这不就是素质差的体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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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未来如果要举办是否维持君主制的公民投票,那么移民归化者是否可以参加?
曾经说爱你一生一世的男人,明天跟第二个跑了,你觉得他当时是撒谎吗?他没有撒谎,只是他还没有见到自己爱的人。把话把承诺吃了的事多了,大部分都不是撒谎,是变心。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婚姻既然宣誓过白头到老,那么就不应该允许离婚。再进一步你想想,明明加拿大当年是让我宣誓效忠伊丽莎白二世或者查尔斯三世,现在我效忠的对象都没了,难道加拿大没有对我撒谎吗?是加拿大向移民归化者撒谎了,他既然要进行这种的宣誓,加拿大就应该禁止第一代移民以外的公民投支持共和,因为这是加拿大对移民归化者的承诺。所以除了移民归化者,其他人都不能够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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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国民党和刘仲敬各支一招
大陆人素质差,不配民主。不是都这样说吗?需要的是大范围的改变,几所台商学校是没用的,更不用说被删改了。BT改变世界,台湾只需要当个种子上传者,让资源自行传播,给个验证码确保下的资源没有错就可以了。简单说就是官方自己做盗版,反正印刷的时候都有电子版,简繁问题用软件刷一下就可以了,放一个下载包也不会多占服务器。操作上面是很简单的,剩下的就是物理以外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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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国民党和刘仲敬各支一招
台湾只要认同大陆也是人,让大陆也能够接受台湾的义务教育,不需要太多,只需要让大陆和台湾拥有同读一本书的权利,将义务教育内的全部教科书向大陆免费开放,允许大陆无限制地使用,大陆就能够走向民主。只需要将全部教科书变成电子版,分为简繁双版,在正式的网站上面发布,附带hash验证码。实现方便大陆传阅和有正式的渠道验证已经完全足够了。教育本来又被称为洗脑,教科书的力量远比核弹厉害多了。甚至台湾根本不需要走到大陆,台湾只要在自己的网站上发布,完全挂机让大陆人自由传阅,大陆也会翻天覆地地改变。虽然你可以对我说,大陆可以盗版台湾的教科书,根本不需要台湾政府的力量。但是我告诉你,没有正式的验证渠道,你根本不知道传阅的盗版书有没有被删改,教科书的删改是很危险的行为,而且没有取得允许,教科书是无法大范围私用的,本身教科书单单是跨区已经会被追究责任了,所以一定需要政府的力量。如果用可靠的教材供应,大陆就可以组建出巨大的地下教育网络,高速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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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很多反賊對於事情的看法都是全盤支持與全盤否?
支人得了一种病,具体病症的名称叫做“定义模糊”。正常人心里面会有一本公共的辞典,用来解释接收到的信息和其他人进行交流,确保对方能够了解自己或者自己能够了解对方的意思。但是支人是没有一本公共的辞典,他们会随着心情随意地解释,他们所书写的文字,除了他们自己知道是什么意思以外,其他人都无法准确解释解读,甚至支人对同一句话的同一个词,还能根据不同的时间地点改变。结果就是,支人没有具体明确的对象,也没有具体明确的动作,万物皆可支,万物亦非支。他们只能在其他人发起话题后,不断BB抨击对方,但是他们无法解释出他们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能够骂你是费拉,但是问他们什么是费拉,他们无法解释。如果问正常人什么是弱智,至少正常人在无法解释的时候还能给你谷歌,但是支人即使开卷也无法解释出来。因为他们的行为本身没有任何意识和意义,只是一种情绪的波动,或者说是一种叫声的模仿。——来自《支人图鉴》
新增:
我们可以用一个游戏来进行测试。
首先从反贼聊天的文字里面抽选一些反贼常用语,然后要求反贼解释这些用语的意思。能够答出越多的,反贼分数就越高。相反如果答错哪怕一道题目,都会光荣地获得支那狗称号。作答的时候允许对不清楚的用语作「不知道」回答,不会因此而扣分。允许谷歌等一切搜索方式,甚至抄袭其他反贼的答案。你认为反贼能有几分?
相反如果我在其他地方做同样的游戏,你认为其他人能够拿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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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用中文喊“脱支”的人都是假的
大陆跑出去的支,生出的后代也是用支那教育熏染的支。并且由于血统的关系,会有更多接触支人的机会,常年在支人群体里面,更容易感染支性。支性属于针对大脑的攻击,一旦感染就很难清除。你看开帖的那位,在外这么多年还是那么支,连中国和支那都分不清,我们说屠支也没有说屠中啦。对于支那人,中国人根本是外国人,中文根本是外语,但是支那人无法分清楚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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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用中文喊“脱支”的人都是假的
脱支是「脱离支那」还是「摆脱支性」?大陆的定义总是没有标准和那么暧昧,横竖都说得通。
补充场景: 你问他为什么抱着支那不放,他说他是在摆脱支性。你问他为什么还是那么支,他说他是脱离支那。整个大陆都喜欢这个模式,一个词语两个解释,到时候哪个方便用哪个解释,横竖他都是赢麻了。包括华人,大陆出来的就没几个好东西,这就是我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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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正视反贼圈整体素质低下,短期内无可能推动政治变革的事实
你仔细分析一下反贼的定义,反贼=与朝廷作对的人。那么一个支持毛泽东但是认同台湾是独立国家的人,那么这个人是不是反贼?一个反对共产党但是支持希特勒的人是反贼吗?事实上这些人的确是和朝廷作对,但是你说这些人支持民主吗?这些人根本就不支持民主。反贼的种类实在太多,几乎有人类特质都是反贼。如果你不用反贼去划分,改用有接受过民主基础教育或者拥有独立思考的人,至少9成以上的反贼都会被筛掉。但是相反,你换成用有病的人去分类,你会发现至少8成以上的反贼都在这个分类里面。不过为了不伤感情,我只会用反贼去进行划分。很久很久以前我说基础教育才是革命的根本,现在我又重提基础教育是关键,但是大部分人连什么是基础教育都不知道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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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主國家,如何避免文科課綱被教育部加入美化執政黨的內容,教育學生支持執政黨?
笑死,你的意思是教育部长做坏了,是因为党籍的祸,只有无党籍人士可以做教育部部长?是不是如果总统做坏了也是党籍的祸,只有无党籍人士可以做总统?那么我就要追加问题,是不是党开除了他的党籍,他就无法做教育部部长?还是说教育部部长是党委派的?他的党籍是否和他当教育部部长有必然的关系?左派执政,右派教育部下岗,右派执政,左派教育部下岗?如果是这样的话,问题就不是出在教育部身上,是出在政党身上,这样就不应该去轮回政党,应该要让中立的政党永久执政。教育的主要权力还是在教育界的教师上面,教育部如果不合理是会被击沉的。教育是依靠言论自由等自由去保证中立,不是靠政府去保持中立。本身政府就是个白痴,他哪懂什么是教育?谁去当教育部部长都差不多,都是下放权力给教师自己去做。如果拿着权力挥舞,他大概是活得不耐烦了。教育部部长本来就是一个装饰的位置。学生是国家的未来,教师负责培养学生,教师几乎决定了国家的命运。教师是高尚职业,是有独立分析能力的人,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谁去将教育界政治化,就将谁击沉,这是民主的共识。民主依靠的是公民的力量,如果公民不行,民主根本不可能成立,公民不行就应该采用完全独裁制度,取消国会。你以教师无法制衡教育部部长为前提去考虑,证明这个国家已经没救了,是不是国会去做,甚至有没有国会都没有区别。教育是国家的最后防线,当教育崩溃,那么这个国家等于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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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主國家,如何避免文科課綱被教育部加入美化執政黨的內容,教育學生支持執政黨?
所以如何做到讓文科的課綱盡量中立化?
要中立化就要允许教师游行对教育部抗议。民主重视的是公民的力量。
先不吐槽认为理科不会含有政治色彩的奇葩思想。任何地方都可以出现政治暗示,根本不会存在中立的科目。如果没有公民的监视,单凭教育部根本不可能中立。无论是执政党还是野党,他们都不是教育界的人,他们根本不懂教育,他们没有审核的水平是其一。其二,能从政的人,良心早就被狗叼了,他们怎么可能有权力去编写教材?让没良心的人编写教材能教出好学生?教育部主要还是依靠教师去进行监督。教育部部长可能会有党派立场的,但是教育部部长可不是党委派的。你担心教育部部长和党串通,干脆让党去处理,这不是本末倒置吗?如果有抗议的话,教师要抗议的对象不再是教育部部长,是国会的各位了。意思说国会的各位全部失职,全部都应该滚蛋。不过仔细一想,能想出跨界瞎BB的国会,确实是应该滚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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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一下最近的一点收获和感想
从这篇文章上面思维,根据我的观察,你缺乏的不是逻辑性,是目的性。你说“学英语是个很模糊的问题”,这是因为你缺乏目的性。假如我的目标是旅行,那么其实谷歌翻译已经基本足够了。假如我去日本,反正我不懂英语,日本人不懂英语,哪怕我说再流利也没用,哪怕我能够用几十种方式骂一个人,那个人也听不懂,不如you is junk来得有效。语法结构是否正确并不会影响你的交流。学习从来都不会是模糊的,模糊的是你的目的。你学英语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去一层一层推出你的目的。只要你的目的是清晰的,那么你就不可能没有中心。无论你跳跃多远,你都一定会回到你的目的上去。但是如果你没有目的,闲逛几步,你就不知道自己人在哪里了。你认为学英语是模糊的问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你不知道学英语的主人是谁,是谁在学英语。比如英国人也需要学英语,像中国人也需要学中文,要学习写论文的格式,标准的用法而非口语的用法,文章如何清晰的表达,表达的顺序,文章的框架结构,演讲的时候要用丰富的词汇去表达。如果目标是政治演讲家,那么他就需要丰富的表达方式,将“我用法律杀了一个无罪的人”替换成“我忠于我的工作”,同样一件事不同的表达能产生不同的感觉。你看,如果你能搞清楚学英语的主人,或者说做事的主人是谁,那么你会发现每一件事都是清晰的,是不会模糊的。模糊的不是事,是人。大陆常年所模糊的都是这些东西,中国是谁的国?党是谁的党?人民又是谁?这件事是谁在决定,是谁在做,是谁在负责,又是谁去承担风险。大陆就是这点不清晰嘛,不要分彼此,大家一起干,结果倒霉的是某个人,如果一开始就说明哪个会倒霉,谁还会替他做事?学英语究竟是谁在学?是不是很清晰?小孩子也有不开心的感觉,但是小孩子不知道他需要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不开心,他不知道如何让自己开心,他需要其他人例如父母去代替他去解决问题,他无法独自解决问题。又由于他是模糊的,所以他无法指挥其他人帮助他去解决问题,也无法和其他人平等地合作。平等的对象无法去照料一个孩子,无法代替孩子去选择,也无法代替孩子去承担风险。我对迈克尔·桑德尔的《正义》公开课 十分欣赏,因为他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正义是什么,这是我们每个人都经常问的,如果迈克尔·桑德尔也同样问这个问题,我会在心里看不起他。但是迈克尔·桑德尔没有,迈克尔·桑德尔说的是“我们该如何去做?”这个问题就切入重点了,嘴巴说说每个人都会,所以正义这个问题模糊不清,但是如何行动,具体你如何去做,这是绝对不会模糊的。实际去做,去参与其中,去理清楚你的计划,你的心中就再也不会有迷雾。“虽然我知道这是有风险的,我也知道我可能会犯错,但是我已经决定好了,我不会为此而后悔。”人是软弱的,人无完人,只要是人就会犯错,但是大陆的思维会将自己摆在上帝高度,以一个绝对不会犯错的角色去看待事物,在作出绝对不会错的决定,那么自然这个决定是模糊的,因为以凡人的力量,人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绝对不犯错,人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绝对的正确,追求绝对正确这一点是在永远追逐一个模糊又触不可及的目标。如果你寻找学英语的绝对意义,那么这个意义是模糊的,但是你将这点降级为某个人的相对意义,某个人学英语的目的,那么这个意义是清晰的。我这一篇文章,全篇都在表达,模糊的原因是缺乏目的,缺乏目的的原因是缺乏目的的主人。这就是一篇中心性很强的文章。如果在交谈的时候,你十分清楚你的目的,你对对方的要求,你需要对方得到的东西,并且不断强调,那么你的对话就不会没有中心,而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你希望你的文章为对方带来什么,例如我并不希望对方跳读我的文章,我希望对方能够按顺序完整地阅读,那么我就连成一片不进行排版,让对方无法轻易地分割阅读,无法轻易地选择自己感兴趣的片段。又或者啰嗦的重复能够加深对方的记忆,在感觉上会更平易近人,而简洁和分层为更适宜学术表达或者群体的需求,节省大家阅读的时间。现在我目的不是为了让更多人去阅读,所以我并不需要进行排版,我所用的是简单不复杂的词汇且不断重复中心。对方能够按顺序阅读而不需要翻回去,像是将日常说话的文字记录下来。而后面这段话的目的,是防止你先阅读后面的文字,防止过早地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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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留给后代的三十四句话,读到哪句你哭了?
当领导的一定要学会这句话。「打麻将13张牌,基本靠手气,谁知道搞钢铁这麽複杂?」瞎几把搞一通以后就说,“打麻将13张牌,基本靠手气,谁知道XX这么复杂嘛!”商品能卖不能卖,基本靠眼缘,谁知道搞经济还要学数学嘛?真TM的好用。
一场文化大革命,让中国从小学生退化成幼稚园。当上面的只要猛立法律,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罚这个判那个,拿着鞭子挥舞喊做这个做那个,口沫花花,今天一定要把产量提上去,一定要让人民有温饱,具体方案一个没有,做得不好全是部下的责任,一鞭子甩下去。完全不理解法律的意义,完全不理解秩序的目的。法律和规则是通过恐吓去让人不去犯错,而不是为了惩罚犯错的人,领导的工作就是挑选不会犯错的人去工作,如果工作的人犯错,那么责任全在领导身上,是因为领导让犯错的人去工作才会有犯错的人,早把犯错的人开除了,哪会有犯错的机会?领导连最起码的选人任用都做不到,不就是个废物吗,规则惩罚叛徒是预防对策,但是出了叛徒全是领导的责任,这才是正解。掌管生杀大权像个弱智一样,责任全是部下在摆烂,当领导连一点责任感都没有,只懂得呼喝,真亏这样还有人为他效命。下面也是弱智的,根本不懂得权力的运用,连领导是弱智这点都不知道。领导是团队的核心,如果团队出现问题,领导绝对是全责。管你是叛徒还是外敌,总的一句就两个字,无能。叛徒见一个杀一个,那行,但是领导会为管理漏洞所带来的伤害负责吗。出色的支那领导:“我看他人不错,我哪知道他是内奸啊。”真不愧是弱智,不拍电影就浪费题材了。再补充一个,“我看他样子这么衰,我哪知道他是忠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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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是一个有人权的国家,但是大陆地区人民在台湾不是人:从李延贺被捕案谈及大陆人对台湾的迷思,以及外网自媒体的价值立场
扪心自问,大陆的反贼既然数量不少,那么大陆的反贼为什么没有站出来?就算中共开坦克,如果有1千万人站出来送了,国际是绝对无法视而不见,中共想不死都难。13亿死1千万换来民主,牺牲还是划得来。但是为什么大陆没有,说白了就是没人愿意死反贼给粉红换民主。人始终都是自私的,所以才会润润润。大陆自己人都这样想,更别说其他人了。如果大陆和台湾打仗,美国的态度肯定是死台湾不死美国吧,或者至少是先死台湾吧?事实如此啊,你要展现诚意,挨打的是你,如果挨打的人都不愿意付出,谁愿意为挨打的人付出生命?绝对不可能让粉红无损取得民主,压榨大陆是全球共识。大家都是嘴上说人权,背地里赚人民币。给大陆争取民主,根本就是老鼠给猫挂铃铛。还不如投共给支人多踩几脚,搜刮到的人民币给义士匿名捐助有意义。义士为民主事业牺牲,他值得拥有支那人的回报,而不是力挺支那人,反手被支那人举报。所以才说基础教育的重要性,根本没有人愿意去帮助那些伤害自己的人。支那到底是不是真的能民主,始终要看支人的质素如何。如果真心希望支那改变,就要普及基础教育,至少墙外反贼要拥有民主基础。否则始终都是老鼠给猫挂铃铛,嘴上画饼比大小,实际一个丁点都不会有。
「此后长期以来,我秉持着“尽量不要给共产党送弹药”的立场,对台湾的问题是能不批评就不批评。」我对这句话真的深有感触。大陆为什么这么烂?一句话,批评不得。大家都不敢讲真话,都在打嘴炮,整个社会建立在谎言之上,整个经济都是由泡沫构成。在墙内,中共批评不行,在墙外,仍然批评不行,讲真话会变成送子弹。就是典型的高举政治正确,但是事实上也是很困难,支那二极管非黑即白,听到不是伟光正就会调头走,结果只能给他们画大饼。所以墙内中共高举政治正确画大饼,墙外反贼也是高举政治正确画大饼。围着支人转,根本就是死路一条。革命和民主不是建立在真实之上,是建立在各方都避重就轻之上,怎么可能有起色?支人要民主,老鼠给猫挂铃铛,命运是一体的,炮灰是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