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一号
@哨兵一号
关注的小组(1)
动态 帖子 3 评论 0 短评 0 收到的赞 12 送出的赞 0
  1. 哨兵一号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中国如何赶走索菲特先生 Nov. 15, 2018

    搬运自诺德之地

    中国如何赶走索菲特先生

    By Ben Fox Rubin
    Photograph By Turner Sparks

    替代文字
    特纳-斯帕克将纽约的标志性雪糕车带到了苏州。它很受欢迎。然后锤子落下了。

    就在几年前,特纳-斯帕克还是苏州的一个小名人,这位英语教师变成了企业家,因为首次将纽约标志性的 "索菲特 "卡车带到中国而受到人们的喜爱。

    2007年,在Mister Softee联合创始人的孙子、斯帕克的迈阿密大学老室友亚历克斯-康威的帮助下,他从一辆卡车起步。五年后,斯帕克斯已将他的 "索菲特 "业务扩展到10辆卡车和25名员工。他接受了当地电视和报纸的采访,是学校和企业活动中的常客,他和他的团队在那里向数千人分发华夫饼软糖。在博世(一家国际电子公司)的一次公司聚会上,他在短短两个小时内就卖出了价值9000美元的1美元甜筒。

    竞争很激烈,因为他基本上发明了苏州的雪糕车市场。"所有这些卡车都很疯狂,做得非常好。他告诉我,"一直都在排队。"每个人都知道索菲特先生"。

    他计划进行一次雄心勃勃的扩张,并安排投资者为其提供支持。他想把他的车队扩大到50辆卡车,增加更多的店面,并进入新的领域。

    斯帕克斯没有得到他计划中的扩张,而是得到了内爆的结果。两年前,斯帕克斯卖掉了他所有的卡车,搬回了美国,只剩下足够的钱来重塑他作为纽约单口相声演员的生活。发生在斯帕克身上的事情说明,自从现任国家主席习近平接管中国以来,外国企业在中国的处境发生了变化,环境对外国企业--尤其是小型企业--的欢迎程度大大降低。

    "斯帕克斯说:"这就像发生在所有人身上的一个缩影,一直到开冰激凌车的伙计。对他来说,冰激凌车,一个经典的美国片断,在风暴中被毁,是残酷的。"我觉得这太有诗意了。"

    但是,在一切分崩离析之前,还有美好的时光--和冰淇淋。

    当你第一次见到斯帕克斯时,他就像现在的单口相声演员一样--他长着一张娃娃脸,长着一双蓝绿色的大眼睛,笑声响亮,几乎可以说是咯咯笑,而且无休止地保持着乐观。正是这种开放性的乐观态度,使他首先来到中国。

    2004年从迈阿密大学新闻学专业毕业后,现年36岁的斯帕克斯签了一份为期一年的合同,在中国教英语。在那里的三个月后,他在《苏州日报》找到了一份兼职工作,在其英文版上撰写当地事件。当这份工作枯竭时,他的编辑将他与她的丈夫蔡杰夫联系起来,他在附近拥有一家印刷电路板厂,并为他提供了一份工作。大约在那个时候,也就是他第一次来到中国的15个月后,斯帕克斯与美国的康威(现在是优步的36岁运营经理)聊起了在中国创业的事。

    自从中国的共产主义革命以来,外国企业家一直无法进入中国。但从1978年开始,情况发生了变化,邓小平向外国企业敞开了大门。经过20年的改革和增长,中国的经济在21世纪初正在猛增。为了加入这种兴奋,斯帕克和康威集思广益,提出了一些商业概念,直到斯帕克提出 "索菲特先生"。这个想法有很大的潜力。斯帕克斯注意到当地麦当劳和肯德基餐厅的软饮窗口--即使是基本的菜单--也吸引了很多人。他认为,在康威的帮助下,他们可以做得更好,康威从出生起就对 "索菲特先生 "的企业有深刻的了解,并且曾经驾驶过一辆卡车。他们还邀请了有当地关系和创建新企业第一手经验的蔡先生。

    此外,斯帕克斯和康威认为他们将是第一家将雪糕车带到苏州这个拥有600万人口的城市的公司。这个概念对苏州官员来说是如此陌生,以至于斯帕克斯不得不向他们展示视频,并向他们解释卡车的工作原理。

    "斯帕克说:"他们认为我们将做最危险的生意,比如孩子们会在交通中追着你跑。

    该团队开始为他们的新企业工作。斯帕克斯作为首席执行官负责日常运营,而康威作为博思艾伦公司的顾问,在美国从事另一份全职工作,协助提供建议和战略。蔡文胜继续经营他的工厂,但让斯帕克斯在蔡文胜的办公室里扩大业务。

    2006年底,他们与康威的父亲吉姆签署了一份协议,获得了在中国开发Mister Softee的独家权利。年轻的康威、斯帕克斯和蔡文胜各出三分之一的资金,通过朋友和家人筹集资金来启动业务。

    他们从头开始创建了一个本地供应链,在上海的一个食品和饮料博览会上找到了甜筒、吸管和软饮料混合物的供应商。利用 "索菲特 "的秘密蓝图,卡车在南京由一家生产电信卡车、装甲车和救护车的公司建造。工人们从一个招聘会上被雇用,许多长途司机抓住机会在当地工作,并尝试不同的东西。为了使软饮料的味道与家乡一样,他们从美国运来了牛奶。

    苏州官员与斯帕克合作,为他们的雪糕车创造了一种新的商业许可,称为合格的移动供应商许可证。它允许他们经营这些卡车,但只能作为两家商店的 "送货车辆"。该许可证还要求他们有一个工作人员的办公室,并被限制在城市周围的某些地点经营。苏州官员的热心肠并不是唯一的。在中国各地,地方政府都在邀请外国企业,通过税收减免来降低经营成本,并为他们提供友好的政府联络员,帮助他们在迷宫般的官僚机构中穿梭。

    经过一年的计划,康威和他的女朋友(现在的妻子),以及他的父亲和一个表弟--原 "索菲特 "的现任共同拥有者--飞到苏州,庆祝 "索菲特 "新的中国分店的成立。

    2007年底,他们在一家餐馆举行了一个启动仪式,他们的第一辆卡车停在附近,接受第一批订单。在整个聚会期间,大约有十几个人在持续排队等待他们的甜筒。

    康威说:"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哦,这真的会成功',"。

    在苏州,他们根据当地人的口味修改了 "索菲特 "的菜单,提供奶茶漂浮物、猕猴桃圣代和米糕味的冰淇淋,上面还有甜红豆。1956年,康威兄弟的第一辆卡车使用了 "Mister Softee "这个名字,但这个名字没有得到适当的翻译,因此被改为 "Mister Soft Heart"。

    不过,雪糕车著名的广告词却没有改变。

    https://youtu.be/68apcZB5de0

    仅仅一年后,这辆卡车就赚了很多钱,以至于斯帕克能够从少数美国私人投资者那里筹集到140万美元,以扩大规模。多年来,他们不断扩大业务,到2011年达到高峰,有10辆卡车、25名员工和两个店面,使 "软心先生 "在苏州成为一个受欢迎的名字。

    斯帕克第一次感觉到事情正在发生变化是在2012年左右,当时一位地方官员把他叫到办公室,指责斯帕克没有交够税。

    他说:"立刻,我知道这是一次敲诈,"他说。"这家伙是个白痴。他说:"他说,'有钱,我需要一些'。

    斯帕克拒绝了这个人的提议并离开了,但他说那次会面是他第一次体验到他在中国经常听说的腐败。不久之后,两名新司机提醒斯帕克注意他的另外八名司机长期以来的一个骗局。他们悄悄地进行额外的软饮料销售,并把钱装进自己的口袋。由于Mister Softee是现金交易,办公室工作人员会在司机轮班开始和结束时清点他们的雪糕筒,以确保他们没有偷窃。为了规避这种控制,司机们自己购买甜筒。当斯帕克斯开始测量冰淇淋混合物时,司机们也会购买额外的甜筒和混合物。

    最后,他对司机进行了抽查,并当场解雇了几名司机,因为他们被发现卡车里的混合料比当天开始时还多。不久之后,他的公寓外的轮胎被划破。然后,一名被解雇的司机出现在索菲特先生的办公室,威胁要杀死那里的工人。

    事情变得更加诡异。2013年初,就在他们被解雇的几周后,斯帕克斯的前司机带着他们自己的无牌冰淇淋卡车再次出现,他们的山寨名字包括熊宝宝、雪公主和大先生。这些司机将车停在索菲特卡车的路线上,抢夺顾客。另外,他们没有特殊的城市许可证,而城市许可证允许他们在不需要开设店面或办公室的情况下经营,他们可以在任何地方销售。

    当问题开始层出不穷时,康威离得太远,无法提供帮助。与此同时,Cai也搬到了一小时车程外的郊区,并开始做另一个印刷电路板生意,所以没有时间伸出援手。

    斯帕克向当地政府投诉了几个月,说那些山寨司机没有经过他的许可程序,因此是非法运营。他得到的答复是沉默。就在斯帕克试图为向更多城市的大规模扩张筹集更多资金的时候,这些山寨卡车使 "索菲特 "的销售额下降。潜在的投资者对政府不愿意帮助他感到惊恐。

    几位苏州官员没有回应我对这个故事的评论请求。

    也许轮胎被划破和死亡威胁是 "索菲特先生 "所特有的,但当地官员决定取消支持,完全是时代变化的典型。

    马里兰大学史密斯商学院教授Anil Gupta说,就在2010年,中国感觉它需要外国企业,但今天它的市场已经强大到可以在没有外国企业的情况下生存,他研究和撰写中国问题已有25年。

    古普塔说:"在中国仍然非常受欢迎的外国公司是那些带来技术或诀窍的公司",而这些技术或诀窍是中国自己没有开发的。"如果你不这样做,那么你就越来越不受欢迎了。"

    这对苹果来说是个好消息,但对索菲特先生来说不是。此后退出中国的其他大公司包括2016年的优步(Uber),因为当地竞争激烈,政府对其定价有更严格的规定,以及去年的希捷(Seagate),因为中国监管机构对这家电子制造商拥有2000名员工的工厂征收更多的税。严格的互联网审查和要求与中国分享技术以获得市场准入等限制使竞争更加困难。根据中国美国商会2018年的一项调查,现在,四分之一的外国企业正在缩减在中国的业务,或说他们计划缩减,而且大多数人说他们感到越来越不受欢迎。

    古普塔补充说,公然的山寨企业在中国非常普遍,索菲特公司容易复制的业务没有更早被复制,这几乎是一个奇迹。此外,地方官员和法院更有可能支持当地的山寨企业,以支持中国企业--让许可证见鬼去吧。

    "我有99%的信心,我会说这是注定要发生的,"Gupta在谈到Mister Softee的命运时说。"我想说,上帝甚至无法拯救这个企业。"

    因此,这正是事情败露的原因。从2007年到2012年,索菲特先生的卡车无一例外地获得了一年期的许可证,但他的许可证被扣留了,没有任何解释,而且斯帕克几个月都无法联系到政府官员来澄清这个问题。2013年年中,当斯帕克终于听到政府官员的回复时,他们告诉他,他们会想出一个办法来监管新的卡车。将近一年后,斯帕克仍然在没有新许可证的情况下运营,官员们提议举行抽签,向斯帕克和山寨卡车发放苏州许可证。大约在那个时候,警方开始对索菲特卡车在他们多年来一直工作的地点非法停车开罚单。

    到2015年,很明显,抽奖活动永远不会发生,斯帕克的新一轮投资也崩溃了。

    "部分是一种解脱,知道它已经结束了,"斯帕克告诉我。"显然,你感到很无助。"

    在接下来的一年里,他结束了业务,支付了剩余的员工,并卖掉了卡车,以便其他一些人可以将附近的软体服务的福音传播到附近的城市。

    2016年初的一个星期五,Mister Softee在中国的动荡之路悄然结束,斯帕克、他的律师和会计师提交了清算文件,并弄清楚他们还欠谁的钱。斯帕克已经把办公家具卖给了他的雪糕筒供应商。

    "苏州仍然有雪糕车,"索菲特的中国办事处经理Beth Cheng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告诉我。"但他们不像Mister Softee那么受欢迎。就我自己而言,我永远不会从这些卡车上购买冰淇淋。我怀念Mister Softee,这对我来说是一个美好的回忆。"

    在把他的利润投入到业务中多年后,斯帕克没有给自己留下多少钱。最后,没有生意可卖。在涉足喜剧多年后,他在亚洲的最后几个月做了一次喜剧巡演,为下一次重塑做准备。

    尽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斯帕克斯告诉我,他对把雪糕车带到中国感到非常自豪,而且他的雪糕车仍然在中国的某个地方运行,很可能还在播放着经典的索菲特先生的广告词版本。

  2. 哨兵一号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美智库报告:中国“沉默的大多数”不认同中共

    搬运自 这里

    https://www.rfi.fr/cn/中国/20220212-美智库报告-中国-沉默的大多数-不认同中共

    据美国之音报导,华盛顿智库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CSIS)和斯坦福大学日前联合发布一篇研究报告,指出中国民众、特别是精英阶层其实并不总是支持中共政府的选择,因此美国制定对华政策时,应该注意联合中国国内有著自由主义思想的“沉默大多数”。

    报告发现,较富裕和受教育程度较高的中国人更可能持政治上的自由主义、亲市场和非民族主义的观点,这与中共当局的政策相悖。虽然这并不意味着中国正在走向民主化,但说明中共政权必须与公民中不同的意识形态相抗衡,其现行政策会面临大量的、沉默的公众反对。

    研究显示,中国大多数受访者倾向于允许言论自由,且认为政府不应干涉人们是否生孩子或生多少孩子。大多数的受访者愿意接受医疗领域更高的私有化程度,也愿意接受被当局视为公共产品的某种程度的不平等,这与当局推动的所谓“共同富裕”政策相反。

    此外,受访者希望减少政府对国有企业的支持,减少对私营企业的税收,亦即希望有一个公平的竞争环境,让市场而不是公权力来主导经济。

    调查显示,虽然中国到处瀰漫著爱国主义情绪,但民众并不支持真正开战。当以战争为代价时,民众对中共军事扩张的支持率明显下降。

    研究还发现,收入高、教育水平高的受访者,相对而言更不支持强烈的威权主义、国家主义和民族主义政策。

    报告指出,中国社会存在著一种“沉默的自由主义大多数”,他们令中共当局的政策面临阻力。鉴于中国的精英阶层和中产阶级比当权者更倾向自由化,美国制定对华政策时,应考虑到这些潜在的认同者。

    报告链接 https://www.csis.org/events/liberal-silent-majority-china-big-data-china-event

    文字稿 https://csis-website-prod.s3.amazonaws.com/s3fs-public/event/220211_Kennedy_Silent_Majority.pdf?lAUS8dsC5Y0PUeHy8L90FVYSjZXBrMuZ

  3. 哨兵一号   在小组 2047 发表文章

    红迪:作为一个当过一年黑皮的黑皮狗,给各位讲讲新疆到底有没有种族灭绝。

    深 深渊凝视着你 21分钟之前

    https://www.reddit.com/r/chonglangTV/comments/sw9txr/

    这个我有发言权。17年那会去新疆库尔勒当了一年协警,那会再教育营制度刚刚实行一年多,在新疆叫技能培训中心。我刚过去的时候警务站让我去帮忙,刚开始我不知道帮什么忙,去了才知道是押送犯人和看管现场秩序。我一共去了三次,他们说是犯人,但我过去后看那些少数民族的样子不像犯人。

    第一次去是两个警察开车带我过去,到了一片荒地停的都是电影里那种运兵的装甲车只不过是低配板的,那里已有好多跟我一样的黑皮协警,还有好多旅行大巴车。最后我知道运兵车是比我们高一级的黑皮坐,我们协警全做大巴车。后来大巴车把我们拉近了一个技能培训中心,要过至少三道门才能进到里面。里面印象最深是高音喇叭一遍遍放社会主义好这首歌,等了一会所谓的维族犯人出来了,清一色全是女性,让我诧异的是其中还有不少老人,路都走不稳了,当时我就想就这岁数犯啥罪能到这里?这岁数还能学啥技能?用的着学技能吗?她们没人手上抱着一个塑料箱子,里面放的她们的生活用品。我们主要帮助那些老一些拿不动的还有就是看管现场秩序。当时我们几个人一队每人领一个维族去所谓的宿舍和教室,教室里让他们坐好,我看到教室墙上挂着从毛腊肉到习包子的画像,还有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的标语。宿舍很小,过道就一块正方形瓷砖的宽度,过道两旁是上下床,床有8个但很短,个子高的躺上去脚能生出来一大截。8个床但tm塞进去12个维族,她们的12个塑料箱子都没地放,也不知她们怎么睡觉。宿舍里没有厕所,走廊里也没看到,也许有但我没见到在哪吧。

    第二次是去一个看守所押人,也是大巴车去,但这次大巴车里两个座位的联排坐只做一人,那个空的座位是犯人做的。看守所里关的没一个汉人,全是维族也许有哈萨克?他们上车后,让把车上的遮阳布全拉上,外面看不见车里面,让他们把头低下全部抵在前排坐椅的靠背上不准抬头,还要我们用手按住他们的脖子。我当然不会真按,按你妹这tm是个人不是牲口。

    第三次跟第一次差不多就不细说了。就我所看见的少数民族在新疆根本不被当人看,走在路上只要你是维族就查你身份证,每个商店都有报警器,每星期搞演习,叫做十户联防,每家店一个防刺服,盾牌和木棒。我警务站的站长是维族,汉语说的很好,据他说新疆现在就是不会说汉语你维族就找不到工作,学校也不交你维语,要学只能在家和父母学。 这样的新疆,你要是少数民族你愿意?你不恨共产党?还有好多细节我没说,有些人说新疆不存在种族灭绝,我就问你共产党连汉人都不当人,你一个维族为啥要对你那么好?有种族灭绝我绝对相信,共党绝对干的出来!有些维族姑娘确实漂亮,真抓进去给你权力你绝对会去强奸,强奸完一点责任不用付。

    我在新疆时间不长,但就是这快一年就见了不少。在新疆你去加油站加油要用身份证刷加油机才能出油,在新疆你去大型和中型商场,超市,饭馆,网吧,旅店都要出示身份证。注意汉人可以不用出示,少数民族必须出示。

    在新疆光我在的库尔勒建警务站就花了几亿人民币,一个警务站100万造价打底,走在路上相隔几百米就一个警务站,等于说你要是少数民族走个路每隔几百米就要被查身份证,查一下要几分钟,你算算你走几里路要花多长时间。

    在新疆所有公共场合进门都有安检门和人脸识别,到处是监控探头。少数名族见了穿制服的都是战战兢兢的样子,维族做个生意卖个抓饭门头都不能写维语,好多维族小孩会说维语但不会写。

    在新疆街上最多的是黑皮和保安,少数民族能从事的职业很少,大部分只能从事又苦又累的活,比如环卫工人啥的。除非你汉语说的非常好,可能还有选择的空间。

    我说的这些还只是17到18年的事,陈全国搞这些才刚开始,到现在是啥样?那里那会少数民族开个肉铺卖个肉刀要打码上锁链,卖个馕还限制人家开店时间。从内地移居和去那做生意的汉人极限压缩当地少民的生存空间和经济空间,这种操作,你要是当地少民你会咋想?


    你有没有强奸过维族姑娘
    

    没有,我没有这个资格,这都是有一定权力的小狱警干的,他们先干等他们干腻了就会让手下人干。有时还会让男犯人干,这样不仅可以让男犯人听话还能让他们领狱警的情。

    额,你确定吗,这绝对是集中营了
    

    是的,但共党说这是技能培训中心,是为了让维族人学技能好去找工作的。

    是不是有很多维族人润内地享受治外法权?
    

    维族人想从新疆出去很难,你可能连你们村都出不去就被遣返回家里了,惹急了直接给你送教育培训中心。

    会不会有政府组织的到内地创业?
    
    我家附近刚有个维吾尔人开的新疆餐厅,服务员都是维族人,和店长交流都是维吾尔语,普通话说的不太好
    

    这个不清楚,就是有也是橱窗广告,真实维族和哈萨克族在新疆地位很低,比汉人低多了。

    这还只是冰山一角,我全说出来可能人都不在了

    这么恐怖
    

    这算啥,还有更厉害的。

    共产党眼里只有统战价值,诱之,善待之,等你放松警惕就压制之辱之一套流程下来就是自由人到奴隶的转换,所以称呼中共为恶魔一点没错
    

    共党的宣传和洗脑还是很猛的,那里的维奸还真不少。

    我就住在新疆我怎么没看到一个人送进再教育营,我看到的是维族人载歌载舞,经济成长每年都比内地高,治安改善,好多外国人去了新疆当地人都说什么,你是协警,给我看看你的警察证件,我怎么不信
    

    协警要个毛的警察证啊,你住新疆咋了?习包子住中南海北京不照样有那么多上访维权的吗?新疆搞所谓的住家制度你知道吗?就是每个维族家庭要和一个汉族警察结亲,也可以是汉族辅警或协警。每个月要这些汉族人去维族家里住一晚,要拍照片说这是民族和谐,显得好像维汉两族关系多好似的。好多维族人都被共党洗脑了,你家里人没被送进教育营你也不相信,你去问问那些有家人被送进教育营的,看看她们还有没有心情去跳舞。

    搞笑一下 别当真 模仿无毛说话 对了有啥铁证可以证明维族种族灭绝这个嘛
    

    铁证估计在中南海习包子保险柜里,等我成了常委看看能不能复印一份。

    有没有毒气室?
    

    没见过,不过关维族男人的号子很小。麻痹10个人的号关进去20几人你可以想象一下,号子里被子常年不换脏的一批。


    网友回复

    全部属实,真实情况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在南疆支教一年,教二年级。每次开家长会有一半孩子们的父母到不了,我一开始以为他们在外地打工,后来从孩子们嘴里知道爸爸妈妈是去“学校学习了”。我问其他老师他们要“学习”多久?回答从一年到十五年不等。

    呆久了彻底对这个光也照不进的地方失望:汉族老师说六一儿童节要给镇里领导表演节目,买演出服,一个娃交50块钱。教育部试点课后托管,镇上说我们也要推广,一个孩子一学期200,我托管nm那些孩子家人全是粮农,从中午开始就在校门口转悠等孩子回家,大城市托管是针对父母都是上班族,这里推广什么?后来还告诉我们,托管费必须收现金,不能转账不能红包。教学以外,还要去家访,做好各种记录,比如家里几个人,有没有留大胡子的,有没有悬挂各种照片的,细节就不说了,这种“献爱心”我去了一次就无比抵触。

    后来我看那些娃太苦了,向学校反映了一些教学问题,没人关心。 一怒之下给县城的信访写了信,主要是低年级每月月考压力太大和各种一天两次测体温一周两次测核酸小孩太辛苦等问题。镇里来了个副镇长直接开始政审我,对我提出的问题避而不谈,质疑我为什么好好的工作不干了跑我们这里义务支教,怀疑我的动机。

    呆了一年感觉孩子们是真的可怜,想带他们走出这个茧房,奈何势单力薄,润回了上海。我不想再去大美新疆第二次。

    还有很多暗黑的细节我没说出来,因为我也怕。 我去新疆支教一大原因是女朋友是援疆老师。因为我最后反应问题写信的事情,她去年评级不合格,无缘中级职称,但我们压根不在一个学校,我的所作所为她都没参与。我让她打电话跟教育局理论,对方回答电话不方便明天当面说。

    果不其然明天去了县城教育局,检查手机关了开始“谈话”,是那种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你竟然不自知的态度,“你不知道你男朋友干了什么事?”,真的无助,可惜没录下来。

    别问我为什么没跟她一起润回来,她是正式的,我是义务的,正式的走都走不了,还要等一年。


    看了你的发言,我也想写点。我没有去过新疆,但我的大学室友里有一个来自新疆的少民同学,但他是蒙古族的不是维族。他粉的批爆。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过他关于集中营的事情,但他总是骂我说党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存在。问过好几次后,他还是和我聊到了“类似监狱的职业技能培训中心”,我反问他都类似监狱了怎么不是集中营。他说那种地方都是把他们新疆的那些街瘤子文盲抓进去再教育学习,好出来社会工作,听他这么说我就无语了,之后也没再和他提过这种事情。

    就连我这种在内陆的都知道,这种再教育营可以不用证据地随便抓人进去本身就是集中营的概念,但不明白为什么他一个在疆的少民都不懂,当时我以为是他蒙古族的身份可能和他较好的待遇挂钩,直到后来他还聊到他亲哥哥有次在加油站刷身份证报警被一群黑皮压在地上打,我问他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他又回答说为了社会安全嘛。

    到此我就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直至大学毕业,对了他延毕了天天只知道玩,考大学也是来内地读的内高班,考一样的学校比我少了五六十分,或许这也是他如此爱党国的一种原因吧。


    新疆人,很久没回去了,不知道现在已经是这样了。记得n年前回去,清真寺毁了不少,餐厅都不让贴清真标志了,我还诧异那让穆斯林怎么吃饭。不少维族人经营的店里都挂毛、习像。到处都是ccp标语……我不明白之前75暴乱的时候为啥维族人那么恨汉族人。现在我明白了,要是我,我也恨。当时75暴乱的时候还有不少维族人帮汉族人的,现在如果再有屠支这件事,不会有维族人帮汉族人了。ccp真的毁了新疆,全方位的。

    逮谁搞谁 指的是75的时候吗?还是早期的camp?

    如果是75,我看过遇难者照片,绝大部分是汉族。早期camp,很早很早以前了,不知道该不该叫camp,也有抓汉人去学习的,异议人士不利于稳定的,工作态度不积极的基层公务人员,都去学习。不过我听说也就是几天,好像也就是背书抄书啥的,听说啊,我也没见过……总之氛围和现在很不一样,汉人也要很小心,别瞎说话。

    我的观点是75已经过去很久了,早期的那些维稳措施,比如安检门、公交车上增加乘警、大街上多一些站岗亭,确实有点用。至少对于那些经历过暴力事件的人内心上很有安慰作用。比如75后没多久,我去民族街买东西,看到岗亭和巡逻队,我心里会没那么慌,要不然我不敢去。但是,现在的camp,真的是维稳需要吗?10年了,有些事早过去了,现在这样对维族人,是人干的吗?这不是源源不断的制造矛盾吗?为什么不去分析产生75的根本原因,真的去解决问题……


    新疆这个人间炼狱中还有个地狱级难度的任务:办因私护照。我为了帮一个想run出来的新疆朋友办护照(不是签证)提供了不下十份邀请函和其他证明我个人身份以及和他关系的材料,拖了两年最终还是没办下来。后来微信也联系不上了,听其他在那边的汉族朋友说是和家人进集中营学习去了。

    支共垮台后,新疆西藏内蒙满洲必须独立。让支那人在长城内互相献忠吧。

    我帮新疆朋友办护照时还是张春贤主政时期,那段时间号称柔性治疆都已经恐怖如斯了,现在新疆什么鬼样子真是无法想象